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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許是女奴唯一能欺負(fù)女主人的時候了,中島美雪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過,她雙手又抱著乾虹青緩緩動作起來,直到她再度發(fā)出忘情的嘶喊浪吟,嬌軀顫動的昏迷過去,才將她癱軟的身軀抱離張霈的身體。 中島美雪找來一個熱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玉體汗?jié)n,特別小心翼翼的將遭到蹂躪而綻開的花瓣拭抹得格外干凈,這才拉過錦被,替她蓋上。 一切妥當(dāng)之后,中島美雪見張霈兩眼神光熠熠,渾身散發(fā)著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勢,而巨物仍自屹立不倒,使她身心折服的同時也暗自咂舌不已。 中島美雪乖巧的跪在張霈的身前,低頭張口,唇舌替他擦拭干凈,低聲問道:“主人,你的火氣還沒有,要不要阿奴替你……” “不用了,你處子破身,還是不要勉強了。”張霈霍地坐了起,露齒一笑,道:“阿奴,你好好照顧她,若有什么情況立刻向我報告。” 第二十三章、芳心明許 中島美雪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卻見張霈突然眉頭微蹙,眼神不善,身上竟涌起一股龐大的森寒殺機,這變故嚇得她驚駭不已,嬌軀一軟,差點就跪坐在地上。 “阿奴,有二、三十匹快馬急馳而來,這些人恐怕是來者不善。”張霈見中島美雪的身體有些搖搖欲墜之勢,大手一伸將她輕輕攬入懷中,聞著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指尖不安分的在她充滿線條感的胸前撫過。 中島美雪身上只穿著褻衣短褲,千嬌百媚的粉嫩俏臉,吹彈可破,玉面的雪白如無暇的冰玉一樣讓人憐愛,那紅艷艷的朱唇,嬌嫩欲滴,令人有一種恨不得立刻吸允品嘗的渴望,玲瓏小巧的瑤鼻隨著櫻桃小嘴一皺一皺,真是可愛至極,眼神透著迷戀的意味。 張霈俯下頭,細(xì)密纏綿的吻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中島美雪只來得及“嗯嚶”一聲,好色男人的嘴已經(jīng)轉(zhuǎn)移陣地,封堵住她那誘人的香唇,芳香甜蜜的感覺一下子涌上心頭。 在張霈把舌頭探入她香潤檀口的時候,中島美雪就已經(jīng)忘記了所有的一切,柔軟溫?zé)岬挠耋w與他靠得越來越緊,一雙雪藕般的玉臂也靈蛇般纏上了他的頸項。 好色男人一雙攻無不破的魔之手不知何時已探到她肥挺飽滿的碩臀細(xì)細(xì)撫摸揉搓起來,手感滑膩而又極富彈性,胸前那雙豐滿雪白的突起已緊緊的貼壓在他胸膛上,使他口干舌燥,yuhuo騰燒。 張霈身上無意中散放出的白蛇yin靡氣息竟像一團飄浮在空氣里的濃烈春藥,讓眼前美麗的異國女奴一步一步的變成春情勃發(fā)的sao動模樣,凝脂如雪的冰膩肌膚在燭火下發(fā)出神圣誘人的光彩。 直到幾乎不能呼吸,張霈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微微紅腫的柔唇,一雙漆黑深沉的星目倏然綻放妖異光芒,大手在中島美雪肥碩的玉臀大力拍了一下,聲音極富磁性的說道:“你在這兒守著青姐,外面的人我去應(yīng)付。”“難道主人能掐會算?這個也知道?!敝袓u美雪美眸泛著nongnong春意,媚的幾乎滴出水來,心中對張霈的話卻卻是深信不疑,不敢多言,她也顧不得自己泥濘不堪的,來不及換下被粘稠愛液濕潤大半的貼身短褲,匆匆穿上褻衣又套上外衫。 中島美雪穿好之后,張霈也完成了穿衣著褲的工作,來了古代這么久,他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了古代人那無比繁瑣的穿衣習(xí)慣。 張霈眼中閃過一道殘忍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線,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不長眼的家伙敢來找少爺麻煩?!睆場崎T而出,回到自己臥室,從床欄木柱上取下神刀井中月,推開窗戶,迎著當(dāng)頭灑落的月光如出弦箭矢般疾射而出,落地時卻又仿佛隨風(fēng)潛入夜的毛羽。 站在屋頂樓角,張霈凝神望去,遠(yuǎn)處漆黑沉暗的道路盡頭,一條綿長的黑色火龍正極速蜿蜒前行。 張霈冷哼一聲,腳下生風(fēng),身形拔地而起,如一只展翅大鵬,飛掠過五丈寬廣的客棧庭院,腳在高墻磚瓦上輕輕一點,借力騰飛起躍,力竭時落在客棧外的石板路上。 鐵蹄“嘚嗒嘚嗒”敲擊石板的迅疾聲響,如同夜空里驟然炸響的雷霆霹靂,在靜謐安閑的夜空下格外令人心悸,寧靜的夜就此畫上休止符。 真是沒有公德心的家伙,竟然噪音擾民,張霈依稀聽見有百姓被吵醒,接著有燈火自街道兩旁的民房木屋亮起。 張霈背縛井中月,一席白衫飄飛,傲然立于街道中心,不動如淵。 夜空下,三十五六個穿著黑色勁裝的漢子,他們左手瘋狂的揮動馬鞭,策馬狂奔,右手舉著一根火焰不斷騰竄的火把,腰間懸著雁翎刀。 張霈凝目望著那三十余騎漸奔漸近,嘴角那抹笑意漸漸生出了一絲邪惡的氣息,雙眸沉幽如水,眼神凌厲如刀,在清冷月華和閃耀火光的交相輝映下,仿佛兩顆閃亮燦爛的晨星。 對方雖然遠(yuǎn)遠(yuǎn)便望見張霈極度囂張的站在街心,擋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一聲輕喝,三十余騎驀地加快速度,朝客棧沖來。 夜涼如水,在火把焰炎閃動照耀中,馬鞭擱在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齊出鞘,一時之間,“鏗鏘”之聲不絕于耳,一股龐大無匹的刀氣在空中匯聚沉凝,隨著急馳而至的快馬逼向張霈。 夜涼如水,更生露重。 夜風(fēng)自敞開的窗戶吹拂灌入,屋里桌上的燭焰也隨風(fēng)搖曳晃動。 蠟火燭光明滅幻生不定,中島美雪靜靜地佇立在窗邊,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成的塑像,只見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著遠(yuǎn)處那條不斷蜿蜒接近的黑騎狂龍。 中島美雪表情肅穆,眼神沉冷如冰,鐵蹄踏地之聲傳來震得她耳膜隱隱生疼,如同一記記重?fù)粼谒纳系年幱魫灷住?/br> 中島美雪當(dāng)然不是在為自己主人的安危擔(dān)心,在她記憶中,實在不知道有誰能夠勝過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與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間,勝負(fù)五五之?dāng)?shù)。 一陣涼風(fēng)及體,中島美雪禁不住嬌軀微顫,打了個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緊了緊衣襟,就在不久之前,她才親眼目睹了張霈那猶如鬼神般深不可測的玄奧武功,如此神奧技藝,別說是以之縱橫東瀛,就算是藏龍臥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有敵手。 中島美雪有這種想法,一是因為不夠東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不是他能夠接觸了解的,二是因為她中原神州認(rèn)識太膚淺,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夠想象測度的。 “啊!” 身后突然傳來一聲驚懼羞怯的尖叫,中島美雪渾身一顫,自思緒中轉(zhuǎn)醒過來,回頭看見剛才在高潮泄體的無限快感中昏厥過去,陷入沉睡的乾虹青在她發(fā)呆的時候已轉(zhuǎn)醒過來。 乾虹青半依嬌軀,坐在榻上,雙手拉過錦被,緊緊捂住自己美艷嬌媚的玉體嬌軀,神情楚楚,像極了受到驚嚇的小鹿。 中島美雪蓮步輕移,盈盈邁步,玉足止于床前,語氣關(guān)切道:“主母,你怎么了?” “你……我……” 乾虹青似睜似閉的美眸緊緊盯著中島美雪清麗的俏臉,豐潤嬌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動了一下,驚慌道:“你……你叫我什么……” 她此時仿佛仍陷在一種半夢半醒,似虛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個香艷纏綿的綺夢,而如今睜開秀眸,入目所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陌生的環(huán)境,床榻被褥俱與自己記憶中的房間不同。 驚駭欲絕的乾虹青還發(fā)現(xiàn)自己蓋在錦被下的羅衫半解,豐胸美乳,蠻腰玉腹,玉股香臀隱隱透著歡好后的嬌媚艷粉之色,雙腿間屬于女人最珍貴神秘的私密之處隱隱生痛,竟使她憶起了處子破身時的景象。 乾虹青一臉呆滯的呆望著中島美雪,大腦處于迷糊混沌狀態(tài),完全喪失了思考問題的能力。 “主母已經(jīng)與主人結(jié)下合體之緣,體內(nèi)的劇毒也被主人解去了?!敝袓u美雪嫣然一笑,媚態(tài)橫生,道:“恭禧主母成為主人的女人?!鼻缜嗦勓匀缭饫邹Z,直震得她三魂悠悠,七魄蕩蕩。 這大半年的休生養(yǎng)性,乾虹青雖不能說脫胎換骨,但也算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過了清心寡欲生活的她也算半個出家人了,誰曾想老天卻偏偏給她開這樣的玩笑,竟失身于一個結(jié)識才不過一天的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在古代社會,女子要保守貞cao往往比保全性命還要重要。 所謂保守貞cao,其意即一個女子,或是一輩子不和男子發(fā)生性交關(guān)系,或是只和法定關(guān)系人(惟一的一個丈夫)發(fā)生性交關(guān)系,否則就是“失貞”“失貞”包括婚前性行為、婚外性行為、再嫁和被強jian等等。 這種情況只適用于女子,而不適用于男子。 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女子發(fā)生性交關(guān)系,充其量只可謂是“失德”卻沒有人指為“不貞”貞cao觀念是古代社會中男子專為女子而設(shè)的一種律例。 乾虹青雖然對貞cao觀念嗤之以鼻,但那是以前,現(xiàn)在潔身自好的她一時間卻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 夜風(fēng)徐徐吹,心兒慌慌搖。 燭影焰火隨風(fēng)劇烈竄動,乾虹青芳心紛亂如麻,思緒也跟著飄搖不定。 中島美雪見她神情黯淡,美眸呆滯無神,不由秀眉微蹙,輕聲道:“主母,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發(fā)生過什么事嗎?” “不是說春夢無痕嗎?怎么一個綺麗的春夢卻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結(jié)果?!鼻缜噍p嘆一聲,夢醒時分,她該如何自處,又將如何面對那個救了她又害了她的男人?“主母,你怎么了?” 中島美雪伸手握著乾虹青的柔夷,微笑道:“主人是世間少有的奇男子,難道你不喜歡他?” “你……你胡說什么……” 乾虹青眼圈微紅,水汽盈眶,泣聲道:“我……我以后怎么辦……““留在主人身邊,做他的女人?!敝袓u美雪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煩惱不已的樣子,很不理解乾虹青的心態(tài),忍者出身的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究竟有什么不好?容貌英俊,風(fēng)度翩翩,武功奇高,那話兒更是戰(zhàn)斗力驚人,作為女人,能找到這樣的男人托付終身,一生還有何求?如果中島美雪語氣能夠委婉一點,意思能夠迂回一點,乾虹青也許就默認(rèn)接受了,在張霈幫她吸毒、買藥、擦傷、拭體時,窺了她身體的時候,她心中便已對他生出一絲斬不斷理還亂的情愫,芳心暗許,但中島美雪說的這般赤裸直白,乾虹青一時間哪里接受得了?乾虹青鳳目生寒,怒不可竭地把中島美雪的手拋開,檀口嬌叱道:“你說什么?” 今時不同往日,乾虹青體內(nèi)yin毒解除,功力盡復(fù),又得張霈純陽真氣淬體煉脈之助,內(nèi)力更是猛進突飛,豈可小覷。 中島美雪一時不察,但即使有所覺,身份所限,她也無法做出傷害乾虹青的事,所以僅被她這么隨手一甩,便驚覺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狂涌而來,將她推出丈許之外,重重地摔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乾虹青也沒想到自己隨手而為竟有如此巨力,頓時愕在當(dāng)場,她有些不能置信的看著自己纖細(xì)白皙的柔夷,連忙靜下心來默運內(nèi)力,驚喜的發(fā)現(xiàn)丹田真氣充盈,運轉(zhuǎn)暢通無阻,功力較之以往精進了五成不止?當(dāng)然這也是她武功本就不甚高明的緣故,不然這人形大補十還丹也起不到如此明顯的作用。 中島美雪肥美挺翹的臀rou摔在地板上,但她受過嚴(yán)格的忍者訓(xùn)練,嬌軀順著跌落之勢,就地泄去那股涌上身來的力道,馬上便躍了起來,動作像極了一只發(fā)飆的母豹。 “如果沒有主人救你,恐怕你現(xiàn)在早就陰火焚身而亡,哪里還能因禍得福,功力大進?” 她眼神不善的盯著乾虹青,眼中閃動著妖魅的光華,“主人也是逼不得已,難道你以為他是趁人之危的人嗎?” 中島美雪的話如同暮鼓晨鐘,振聾發(fā)聵,使乾虹青欲辯無言,輕哼一聲,臻首低垂,其實張霈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乾虹青還是很有發(fā)言權(quán)的,畢竟他在替她吸毒擦藥的時候做過一些逾越動作,奈何這些事除了深深埋在心底,她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向誰傾訴。 “以主人的人品武功,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比你年輕貌美,比你身材更好,只要主人愿意,就算是當(dāng)駙馬,也不會辱沒了公主?!敝袓u美雪見乾虹青秀首微垂,悶不吱聲,冷哼一聲,道:“主人救你性命,難道有錯嗎?哼!真是狗咬呂神仙,不識好人心,早知道是這種結(jié)果,就讓你陰火焚體算了?!彪m然對中原語言有所涉獵,但畢竟所學(xué)有限,呂洞賓只能說成呂神仙,不過饒是這樣也已經(jīng)不錯了,張霈從初中開始學(xué)了足足十年英語,如今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 “我是了你們做出那種事之后,人家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