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小竹馬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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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芳玉找她的確是有件大事的,城南楊家夫人有意想和她結(jié)親,要為楊家公子下聘娶杏兒為妻。其實(shí)陳杏兒過來這么久,在她面前性格又‘乖巧聽話懂事’,在禹州為她找一門親事,陳芳玉也樂的在其中牽線。 可唯有一點(diǎn),如果現(xiàn)在沒有挑好人,以后他們夫妻起了嫌隙,自己可能會落嫌棄。 “楊家公子?那不就是楊牧嗎?”薛冬梅道,“他和浚竹兄關(guān)系好,娘你可以問一下浚竹兄?!?/br> 陳芳玉道,“早上我過去的時(shí)候,他關(guān)著門不讓我進(jìn)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團(tuán)團(tuán),你們之間沒吵架吧?” 想到他嘴唇上被自己咬出來的小傷口,薛冬梅忍笑,“娘,我們沒事??V裥挚赡苡惺掳?,等回頭我讓他自己和你說?!?/br> “那就好。” 看薛冬梅的表情,陳芳玉就放了心,“楊牧和楊家我都挺放心的,楊夫人也是個(gè)老實(shí)的,有咱們在,杏兒嫁過去也不會受什么委屈。還有你和杏兒接觸的過,有沒有說過她什么想法?我之前倒是看過她和蔣家少爺說過幾次話。” “不是的娘,我和杏兒私下也聊過這些,她對蔣少爺沒有什么。倒是楊牧,杏兒和他挺聊得來的,既然楊夫人找過來,那肯定是楊牧和她說了什么。” 陳芳玉點(diǎn)頭,“這件事咱們也做不了主,我晚些和杏兒說一下,還是把她爹娘請過來,讓他們和楊家談吧,咱們充其量就是陪同著?!?/br> “也好?!?/br> 當(dāng)天下午,和杏兒談完之后,陳芳玉寫給陳家父母的書信,就被送了出去。 不過以防萬一,在陳家父母沒有過來之前,陳芳玉讓杏兒待在府里,禁止再和楊牧見面說話。 杏兒不敢陽奉陰違,悄悄拜托薛冬梅去書院里和楊牧捎句話,讓他稍安勿躁。 本來這件事讓岳浚竹帶到就行,可他嘴上的傷口結(jié)了疤,薛冬梅還特意繡了一個(gè)罩子給他戴上遮住嘴。岳浚竹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在家再待兩日,待疤脫了痂再說。 “那你好好在家待著吧,我先去書院啦?”臨走的時(shí)候,薛冬梅道。 以往都是他出門上課的時(shí)候,這么和她說的?,F(xiàn)在角色反過來,薛冬梅怎么想都覺得很爽。 岳浚竹忍了忍,還是站了起來,裝模作樣地說,“去書院路途遙遠(yuǎn),還是坐馬車吧?!?/br> 薛冬梅憋笑,不過還是同意了他。 路上他一直躲在馬車?yán)铮钡絹淼搅藭旱拈T口,看她要下車,他放下拿著裝樣子的書,“還有一刻鐘才放課呢,你現(xiàn)在下去做什么?” 薛冬梅爽利地跳了下去,“楊牧不喜歡上課,一會兒肯定第一個(gè)沖出來,我去找他。” 第三十九章 可能是事先已經(jīng)和杏兒商量好了,聽了薛冬梅的話之后,楊牧并沒有說什么,只讓她帶話回去,讓杏兒在家等著就行。 據(jù)薛冬梅的了解,楊牧性格一向粗咧莽撞,不然也不會剛見面,就和杏兒打了一架。不過愛情總是鍛煉人的,看楊牧現(xiàn)在的樣子,處處為杏兒著想,倒是像極了他一直崇拜的男子漢。 看他和旁人打打鬧鬧的走遠(yuǎn),薛冬梅忽然覺得歲月靜好,內(nèi)心一片安寧。如果身邊人都能這樣一直下去,該多好啊。 事情都辦完了,她剛想離開去找岳浚竹,就聽到身后傳來叫她的聲音,“冬梅?!?/br> 是郁柔。 她身上吊胳膊的布巾已經(jīng)摘下來,提著裙擺娉娉婷婷的從石階上走下來,“冬梅,你怎么來了?岳浚竹今天沒來上課啊?!?/br> 薛冬梅道,“我不是來找他的,我來找楊牧。” 郁柔‘哦’了一聲,笑道,“他和陳杏兒的婚事該談了吧?前幾日我看他們在一起,打打鬧鬧的還挺相配的?!?/br> “嗯,估計(jì)最近就能定下來了。你胳膊好了嗎?” 郁柔點(diǎn)點(diǎn)頭,上下活動了一下胳膊,“早就好了,我看因?yàn)檫@個(gè)褚高星對我還有一些內(nèi)疚,就在他面前裝裝樣子。” 聽她說起褚高星,薛冬梅問道,“聽說你最近在給他補(bǔ)課呀,辛苦了?!?/br> 郁柔笑道,“也不算。其實(shí)他這個(gè)人挺聰明的,以前就是懶,再加上褚家對他的嬌慣,讓他對這些懈怠了而已?,F(xiàn)在全心意地補(bǔ),很快就能跟上進(jìn)度的?!?/br> 聽她話里對褚高星的贊揚(yáng),和說起他時(shí)的熟稔,薛冬梅察覺出了一絲異樣,“郁柔你?” 郁柔也不否認(rèn),“對啊,他可是我這一生的賭注呢?!?/br> 兩人相視,看出她眼里的認(rèn)真,薛冬梅道,“你會贏的,相信他,也相信你自己?!?/br> 郁柔暢快地笑了出來,“謝謝你。也祝你和岳浚竹,能夠和美幸福,白頭偕老?!?/br> 她的目光猶如兩人初見和相處時(shí)一樣,坦蕩爽朗,沒有絲毫的小氣扭捏。 薛冬梅甚至懷疑自己之前的想法是不是錯(cuò)了,也許她和浚竹兄之間,根本就沒有自己想的那種關(guān)系? 或者說,是襄王有情,而神女無意? 想法一旦在心里發(fā)芽,薛冬梅看處處都覺得像。不然為何浚竹兄總會對郁柔溫聲溫語,為何和她的關(guān)系最好,為何總會考慮她的意見? 再回到馬車上時(shí),岳浚竹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她情緒的變化。他討好地倒了一杯水遞過去,“你怎么了,沒看到楊牧嗎?還是他說什么話了?” 薛冬梅接過去,喝完之后還狠狠地磨磨牙,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引得岳浚竹只覺得嘴唇上的傷口又開始疼了。 還是算了,薛冬梅在內(nèi)心勸自己,管以前怎么樣呢,至少現(xiàn)在浚竹兄對自己很好,兩人又成了親,而且郁柔現(xiàn)在一心一意地扶持著褚高星,他們兩個(gè)人完全沒有機(jī)會了。 再提,也只會傷了兩人的情分而已。 她掩飾過去,說起了別的話題,“真是好快啊,這一轉(zhuǎn)眼杏兒都要和楊牧成親了??V裥?,你說杏兒爹娘會同意嗎?” 她如此,岳浚竹也不好再追究剛才的話題,只覺得等明天上課了,好好找楊牧問一問再說?!安恢?,不過我覺得他們應(yīng)該不會拒絕。等過兩天他們來了,看看情況吧?!?/br> “也是,我看著楊牧挺靠譜的啊,雖說脾氣暴躁了一些,但心是好的,也聽杏兒的話,家境也好,對杏兒來說,的確是一個(gè)良配。真希望他們早日成親,這樣就可以好好的熱鬧一下了?!?/br> 岳浚竹聽到這里,覺得自己找到了她方才不開心的根源。 當(dāng)初兩人成親的時(shí)候,因著在她的孝期內(nèi),所以辦的很是低調(diào),沒有宴請賓客,沒有鑼鼓喧天,沒有大紅嫁衣,沒有外出走街,對于女孩子來說,不算是一個(gè)真正的婚禮。 這應(yīng)該是她的遺憾吧。 他撫上薛冬梅的手,“等孝期過了,我一定給你一個(gè)風(fēng)風(fēng)光光,極其盛大的婚禮。” 薛冬梅:“...” 好好的扯這個(gè)干什么! “呵呵,我謝謝你!”她咬牙切齒地感謝道。 岳浚竹現(xiàn)在神智已經(jīng)離家出走了,完全沒看出她的臉色,笑吟吟地回應(yīng),“不用客氣。” 話不投機(jī),薛冬梅不再搭理他,掀開車簾看著窗外,悶悶地想著事情。 馬車路過一家成衣鋪?zhàn)樱Χ费奂獾目吹秸谔暨x衣服的孫金金。她讓車夫停下,和岳浚竹說了一聲,就下去進(jìn)了鋪?zhàn)印?/br> 孫金金看到她很意外,“不過能見到你也好,省的我再特意跑過去和你說了?!?/br> 聽她這話,薛冬梅奇怪地問道,“怎么了金金,有什么事嗎?” 孫金金道,“我爹要帶我去汝州查賬,準(zhǔn)備先讓我跟著他一段時(shí)間,我就要走了?!?/br> “這么快?。∈裁磿r(shí)候走,我去送你。”薛冬梅依依不舍道。 “不用啦,我不喜歡這種離別的情緒,反正我還會回來的,到時(shí)候給你帶汝州的小吃?!?/br> 兩人相視一笑,看出她眼中的釋然,薛冬梅握住了她的手,“金金,你一定會幸福的,未來肯定會有很喜歡很喜歡你的人在等著你?!?/br> “那就借你吉言咯~”金金歪著頭,朝她眨了下眼睛,豪氣地說,“好了,不說這些了,你來挑件衣服,算作是我送你的分別禮物?!?/br> “不用,我...”薛冬梅剛出言拒絕,就看到孫金金正朝她瞪著眼睛,她失笑道,“好,那我挑一件吧?!?/br> 成衣鋪里做好的衣服都是顏色鮮艷風(fēng)格靚麗的,并不適合現(xiàn)在的她??吹脚赃呎辜苌弦淮笠恍商咨讲枧錆夥凵哪概b,薛冬梅道,“我要這套吧,正好回去可以送給娘和姍姍穿。” 孫金金示意掌柜的去摘下來,“你還真事事都想著她們?!?/br> 薛冬梅笑道,“以心比心嘛,娘對我也很好啊,像親女兒一樣?!?/br> “少在我面前嘚瑟啊?!睂O金金‘威脅’道,“你最好一輩子都這么開心,不然我肯定不會饒了岳浚竹的。” 薛冬梅嘻嘻笑了聲,討巧地伸肩撞了下她的肩膀。 分開的時(shí)候薛冬梅的心忍不住的開始低落起來,這一別,也不知道孫金金什么時(shí)候才能回來??此T嘴就要渲染傷心的氣氛,孫金金沒好氣地道,“行了啊,收。趕緊拿著衣服給我走?!?/br> “金金~” “我又不是一年半載的不回來了,我爹說順利的話,用不了一個(gè)月我們就回來了,所以沒什么可難過的。好了,快走吧,我也得回去收拾了?!?/br> 薛冬梅點(diǎn)頭,“那你一路注意安全啊,俗話說窮家富路,在外一定別委屈自己。” 孫金金聞言,霸氣地呵笑一聲,“真是笑話,我們孫家何時(shí)‘窮’過。行了行了別絮叨了,給我留點(diǎn)好印象行不行??!” 薛冬梅被她的話逗笑,“那好吧,我先走了?!?/br> 她一步三回頭的上了馬車。 車內(nèi)岳浚竹正等著她,看她臉上難看,問道,“怎么了,不是見到金金了?” 薛冬梅抱著衣服,悲痛地點(diǎn)頭,“金金要去汝州了,說是和她父親一起,這兩天就走了。她還不讓我們送?!?/br> “應(yīng)該是汝州也有孫家的產(chǎn)業(yè)吧,不過他們的生意還主要在禹州,所以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的?!?/br> “我知道,可是她一走這么長時(shí)間,我覺得有些舍不得??V裥郑阏f金金和蔣少爺真的就只能這樣了嗎?我好替她覺得虧啊。” 岳浚竹沉思片刻,“這件事主要還在蔣睿奇身上,要不明天我去書院的時(shí)候,和他談一談?不過解鈴還須系鈴人,咱們作為外人,也只能說說,實(shí)際想法怎么樣,還要他們自己去決定?!?/br> 薛冬梅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她心里記掛著這件事,第二天下午早早的就等在了府門口。 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岳浚竹的身影,薛冬梅小跑著過去,接過他手中的背包,殷勤地問道,“怎么樣怎么樣?” 岳浚竹正得意于她的主動,聞言疑惑地問,“什么怎么樣?” “蔣少爺啊,你今天和他說了嗎?最后怎么樣了?”薛冬梅著急地問。 事情發(fā)展不太好,岳浚竹也不敢再逗她,只得實(shí)話實(shí)說,“我今天和蔣睿奇說了。說完之后他就從書院離開,跑去孫家找金金了?!?/br> “然后呢?” “然后,孫金金提前了離開的時(shí)間,在昨天夜里的時(shí)候就和孫老爺一起走了。” 看她眼中的失望,岳浚竹安慰道,“可能是她怕你和冉靈華一起去送她,才提前的吧。” “不是。”薛冬梅堅(jiān)定地道,“是我小看了她的決心。金金老早就和我說過,她現(xiàn)在在試著放下蔣少爺。是我覺得都這么多年了,就算是真正的放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沒想到她這么厲害,說放下,就真的放下了。” “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吧。我今日看蔣睿奇的神色,像是幡然醒悟一般。如果他回過神來,對金金主動一些,事情的結(jié)果還未可知?!?/br> 第四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