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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倏默默坐下,露出難以言喻的神情。 夏慕卿小小嘚瑟:【夏倏的弱點(diǎn)這不就找到了!不能喝豆汁哈哈哈!】 夏倏默默咂咂嘴,口腔里那股味道還留著,見她吃得香,他就從她碗里拿起一塊焦圈,一入口,十分酥脆,焦香四溢,嘴里的豆汁味也不濃了。 夏倏得以展眉。 吃了這頓,夏慕卿身心愉快——她客市場贏了夏倏的一個要求! “你有什么要求就說吧?!眱扇隧樦值缆⒉健?/br> 夏慕卿想都不想:“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對了!”摸著肚皮忽然摸到那塊玉牌,夏慕卿一頓,“差點(diǎn)忘了,夏倏,你還記得那個面攤在哪里嗎,你帶我去吧~” 昨天繞來繞去,她早就迷路了。 “可以是可以,但這個是要求嗎?”夏倏問。 她露出了然的神色,果斷反駁:“當(dāng)然不是,這個叫,叫請求!怎么能叫要求呢?” 夏倏眼中溢出笑意,他仿佛就看見一只貓兒露出白肚皮肆無忌憚地撒嬌。 有夏倏帶著,他們很快就回到了那個地方。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了那群清玄派弟子。 夏慕卿琢磨了一下,男主果然是最出眾的,她一眼就能馬上看到他。 一面對清玄派的人,夏倏就恢復(fù)了他那張百年不變的冰山臉。 此時,在清玄派弟子的隊(duì)伍當(dāng)中,夏慕卿發(fā)現(xiàn)多了幾個年輕男女,她猜應(yīng)該也是這次被招收的弟子。 溫宛一看見她就朝她招手了:“師妹,你終于來了,我們這就出發(fā)。” 那看來是只等她了,夏慕卿羞愧得摸了摸耳朵,忽然想到什么,她拉住溫宛:“師、師姐,我聽說玉牌只能容一人入山,那……” 溫宛同宋展虞對視一眼,她解釋道:“是這樣沒錯,但玉牌只有有靈力的人能用得,你兄長他沒有靈力是沒法用的。” “那我,我兄、長他……” 溫宛拍拍她的手背:“無礙,我們已告知掌門,屆時不會阻攔?!?/br> “師姐,你真好?!?/br> 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神盯著她,就連溫宛也不由得羞赧起來。 夏倏及時將某人拉回來放在身側(cè)。 宋展虞和溫宛在前面帶隊(duì):“大家跟著我們一路出城,別走散了?!?/br> 走出一千米還沒出城,夏慕卿的腳就有些痛了。 “為什么不直接飛出去?走路也太遠(yuǎn)了?!毕哪角湫⌒÷暩馁勘г埂?/br> 夏倏縱容著她靠在自己肩上撒嬌,溫聲問:“要不要背你?” 第37章 入清玄派 夏倏要背她?——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毫無壓力往上一撲,被夏倏穩(wěn)穩(wěn)接住。 溫宛看著他倆笑:“你們兄妹倆感情可真好?!?/br> 夏倏直接將溫宛忽略。 夏慕卿則埋頭裝作害羞不說話,心里想的卻是夏倏沒計較她擅自喊他兄長都不錯了……不對,夏倏怎么能不與她計較? 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擔(dān)心了,夏倏說不定正在憋大招來懲罰她呢。 一路再無話,夏慕卿于是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 將要睡著的時候,大部隊(duì)總算是出了城。 這里是昆侖城的北面、昆侖山主峰的正下方。 昆侖山主峰高逾千仞,巖壁險峻而光滑,如有一把天斧由上而下將它一次劈開。 這樣的山峰根本無法憑借單純的人力上去。 宋展虞此時已拿出清玄派的小型定制飛舟,這樣的飛舟一次只能搭乘十幾人,正好合適。 溫宛在飛舟下方負(fù)責(zé)引導(dǎo),宋展虞則負(fù)責(zé)cao控。 溫宛來到他們身邊,輕聲細(xì)語地勸:“小師妹還是先從你兄長的背上下來吧,被師長看見不太好?!?/br> 夏慕卿動動腿打算下去,夏倏卻就是不松手,直到將她背到了飛舟上方才放手。 她一躍而下,面對溫宛看她的眼神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飛舟平穩(wěn)向上,中間小幅度晃了一下,不用多久,他們便到了昆侖山主峰山頂。 一躍下飛舟,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刻有“清玄派”三字的黑石。 夏慕卿驚嘆,寫這三個字的人想必也是那種不掩鋒芒,劍勢凌厲之人,只因這三個字便已是鋒芒畢露,銳氣難當(dāng)。 見她一直看著石碑,溫宛解釋:“這塊碑自清玄派開派之初就屹立在此山巔,據(jù)傳是清玄派開宗老祖所刻。不可久看,其中蘊(yùn)含的道術(shù)法則至今依舊活躍呢?!?/br> 夏慕卿真心實(shí)意夸了一句:“厲害?!?/br> * 與此同時,遠(yuǎn)處的清玄派大殿上,掌門和五位長老正聚在一起暗中觀察這批新弟子。 “我聽說,展虞這一批新弟子中有一個天賦絕佳的苗子?就是那個女孩?” 那綠衣長老問道。 掌門看上去還十分年輕,面上也沒有一根胡須,發(fā)絲間更是不見一絲白發(fā),他凝眉時十分嚴(yán)肅:“展虞確實(shí)是這么說的,只不過要是想將她收為徒,得要再搭上一個沒有靈力的普通凡人……嗯?” 他逡巡的目光忽然停駐,落在夏慕卿和夏倏身上。 “這女孩不是人族,而是妖族?!?/br> 妖族? 五大長老紛紛湊上來看:“還真是!” “不過就算是妖族,不到百歲便筑基也是天賦異稟了。”一灰衣長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