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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她被強行帶走時向他投來的求救目光,她盼望著他救她, 他卻站著沒動…… 他在想什么?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救她!他與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看著他急沖沖離開的背影,藺修游沉下臉,嘲諷一笑。 怎么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所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那個慣于騙人的小混賬,又收獲了一顆愚蠢的真心。 他脫下衣服, 步入水中, 靠著池沿, 合上眼眸。 凈化五靈神鼎, 他自是受了傷的,只是小傷而已,休息一段時日便好。 不過,既然有療傷圣池這樣的好地方,又有人盛情相邀,他便也無需客氣。 到了東耀城,自是要好好查探一番。 妖界防守重重,驥靈獸千年修為,有能力將其神不知鬼不覺從妖界帶離的人屈指可數(shù),但他至今想不明白,東耀城為何要做這種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 東耀城城主上官景楓野心勃勃,但若說他想用驥靈獸挑起修真界和妖界的紛爭,他卻不信。 上官景楓沒那么蠢。 近百年來,妖界和修真界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發(fā)展壯大,相安無事。東耀城雖是修真界的大派,但還是以寶玥仙門馬首是瞻。 寶玥仙門崇尚萬靈和諧共存,不喜戰(zhàn)禍,除非上官景楓妄圖取而代之,否則他不可能跳過寶玥仙門與妖界開戰(zhàn)。 而東耀城想要取代寶玥仙門,沒那個實力。 他懶洋洋地使用水靈之力自動搜集幻玉池的靈力,治愈馬上就快痊愈的傷口,頭腦也有些犯懶。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驥靈獸,不過還有一件事:解了那小混賬中的魅術(shù)。 她忘了從前,不認(rèn)得他,那他的報復(fù)就毫無意義。 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 * 季攸攸呆的房間被藺修游設(shè)下了結(jié)界,前來尋她的聶之炤試圖破開結(jié)界,沒有成功。 他忍不住對藺修游頗有怨言。 枉他長了一輩,竟連那鬼族女子的魅術(shù)都解不了,他不是很厲害嗎,能凈化得了五靈神鼎,卻救不了攸攸,現(xiàn)在還把她困在房間里,無能! “二師兄?!?/br> 身后傳來聲音,他厭煩地撇了撇嘴,頭也沒回:“你來做什么?” 衛(wèi)蓉緩步走到他面前,看著他,微微皺了下眉:“二師兄,這些日子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會和小師妹在一起?” “怎么,跟你有關(guān)系?”聶之炤向來不待見她,對她沒好臉。 “我是關(guān)心小師妹,她現(xiàn)在中了魅術(shù),神志不清,我身為她的師姐,自然是要照顧好她的。” “你照顧她?怎么照顧?”聶之炤冷笑,看她的目光透著殺氣,“再逼她跳一次崖?衛(wèi)蓉,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你做的那些齷鹺事我一清二楚,我勸你別再打攸攸的主意,要不然你這東耀城未來三少夫人的位子怕是不保?!?/br> 將攸攸逼得跳崖的那四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雖然他們沒有供出她,但他相信肯定與她脫不了干系。 她若再敢害攸攸,他定不會饒她。 衛(wèi)蓉卻不急不怕,只是笑了笑,淡定地攏了攏自己額前的發(fā):“二師兄,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小師妹的,我知道你喜歡她,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和她在一起。”頓了頓,她一臉無奈,“看她方才對云遨那樣,我是真嚇了一跳,我們還是應(yīng)該趕緊想辦法讓她恢復(fù)正常才是?!?/br> 他的威脅,她自是不怕。她行事向來小心,他不過是捕風(fēng)捉影,抓不到她的把柄。追殺季攸攸的那四人,她早就喂他們吃了藥,他們不會把她供出來。 再則,寶玥仙門的掌門是她的親舅舅,天大的事有舅舅為她擋著,她根本沒必要怕。 聶之炤:“用得著你說!” “我讓云遨和城主說下,看城主有什么法子?!彼┧谎郏Z氣略有遺憾,“這魅術(shù)的對象實在是弄錯了人,若是讓小師妹把目光對準(zhǔn)二師兄,二師兄又怎會這般牽腸掛肚、朝思暮想的。” 聶之炤忍不住心念一動,神情帶了幾分思量。 “二師兄對小師妹是真的寵,百年如一日令人感動。只是,女子有時偏不喜歡這些呵寵,男人強勢些才是別樣的樂趣啊?!?/br> 這人就是季攸攸的狗腿子,她看得到他眼中的欲.望和饑渴。 不過他也實在沒用,百年時間都沒能將季攸攸搞到手,她需得激他一激。 憑季攸攸那高傲跋扈的性子,若是被聶之炤占了便宜,怕是會氣瘋吧。 都是討厭的人呢,尤其是季攸攸更是讓人從骨子里厭惡。 不就是生了一副美麗的皮囊嗎?她心思惡毒,作惡多端,憑什么要被一次又一次原諒? 往日她眼高于頂,從不把她這個師姐放眼里,而今又敢打云遨的主意,那她就要教會她,什么叫活著比死了還痛苦。 注意到聶之炤若有所思的模樣,她知道:魚兒就要上鉤了。 * 季攸攸知道房間周圍被設(shè)下結(jié)界,嘗試破除無解后,沒再浪費靈力和體力,殃殃地躺到了床上。 雙手捧著肚子。 餓壞了。 趕路的這些天,她就沒怎么吃過東西,前兩天還能忍,現(xiàn)下實在是餓得無力,肚子一陣陣收縮的疼。 若是夫君在,一定不舍得她餓著的。 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可惡透頂,把她困在這兒干什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