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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過碎石路,映入眼簾的是一座荒涼寂靜的宅子,宅子很大,已有無數(shù)個年頭,但絲毫沒有破敗臟亂,就像天天有人打掃一般。 蘇冰櫟往前走了幾步,推門進(jìn)去,看著空曠的庭院,不由感慨:“一個原本單純美好的女孩子,被一個人困在這里,多難過呀?!?/br> 藺修游:“蘇閣主是來懷舊的?”她一點不像是來找驥靈獸的,倒像是特意帶他們來這,讓他們聽她講故事的。 “呵呵呵,順便而已。”蘇冰櫟笑得嫵媚撩人,“對了,這里有一個暗室,我?guī)銈內(nèi)タ纯?,看看驥靈獸有沒有藏在那?!?/br> 季攸攸依然伏在藺修游背上,感受著他的氣息,安心又愉悅。 她一點不認(rèn)為驥靈獸會被藏在這個地方,這里再怎么說也是上官景楓和他喜歡的女子住過的地方,雖然并沒有什么美好的記憶,卻記錄著他曾經(jīng)的年少輕狂和扭曲病態(tài)的愛,他不會愿意有任何人、任何事來打擾這個地方。 不過,她能想到的,大師兄必然也能想到,既然大師兄什么也沒說,那她也就靜觀其變吧。 暗室在宅子下方,蘇冰櫟知道機關(guān)。 三人順著階梯走下,進(jìn)入一個地宮,蘇冰櫟一揮手,地宮里的燈悉數(shù)亮起。 看清眼前的一幕,季攸攸呆了呆,滿眼驚詫迷惑。 目光所及,皆是一人:畫像、石雕、木刻,開心的、嬌嗔的、惱怒的,站著的、坐著的、睡著的…… 一個美麗高貴的女子,鮮活的,明艷的。 是怎樣的一片癡心和瘋狂才能形成這樣聲勢浩大的場面? “她就是上官景楓的師妹嗎?”她問蘇冰櫟。 蘇冰櫟點頭:“是啊,很好看是不是?” “嗯?!比撕芎每?,可放在這個地方,到處都是,又有些嚇人,“蘇閣主,你是怎么知道這里的?你經(jīng)常來嗎?” “怎么可能經(jīng)常來,這地方來一次就不想來第二次,我小時候跟云遨偷偷來玩過一回,印象深刻?!?/br> “這里……會有驥靈獸嗎?” “啊,這個嘛……”蘇冰櫟打著哈哈,“里面還有很大的空間,再去看看?” “不必了,這里沒有生靈氣息?!碧A修游淡淡瞥她一眼,說道。 蘇冰櫟無辜地眨了下眼:“妖尊這是動怒了?我這不是采用了排除法嘛,就算是極小的概率也要來看一眼是不是?” “蘇閣主多慮了,我只是覺得這地方有些詭異,還是快些離開為好?!?/br> “詭異?”她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進(jìn)入地宮的門關(guān)上了,地宮里的燈光一下全黑,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靜。 黑暗中不見五指,季攸攸緊緊靠著藺修游,壓低聲音湊到他耳邊問他:“大師兄,怎么回事?”一時間,蘇冰櫟的動靜也沒了。 “閉嘴,別動?!?/br> 季攸攸趕緊閉上嘴巴,伏在他背上,一動也不敢動了。 一陣陰風(fēng)襲來,藺修游側(cè)身避過,穩(wěn)穩(wěn)站定。 周遭氣息陡然變冷,是一種滲入骨髓的陰冷,帶著無邊的怨氣和恨意,凍得季攸攸渾身都忍不住顫抖,雙手緊緊抓住了藺修游。 “凝神,調(diào)動靈力防御?!彼麄?cè)頭,微微凝眸,提醒。 季攸攸:“……嗯?!?/br> 陰冷壓抑的氣息越來越濃重,像是一團冰冷的黑霧將他們困入其中,從黑霧中探出無數(shù)觸手來掠奪他們的生息。 “死吧……都去死吧……”凄厲的女子聲音夾雜著怨恨響徹他們耳際,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像是千萬把利劍刺透他們的心臟。 藺修游察覺到季攸攸難以承受這陰邪的力量,右手一抬,設(shè)下防御的結(jié)界護(hù)住二人。 整個地宮充斥的是鬼氣,應(yīng)是上官景楓的師妹死后,怨氣和恨意不散,附著在地宮里這些畫像、石雕、木刻上,經(jīng)年累月之后,鬼氣越來越重,憎恨的力量越來越強大,大到可以置人于死地。 毀了她附身的東西,再毀去怨念便容易得多。 他喚出了斬星劍,靈力纏繞劍身,光芒大盛。 可就在他一劍揮出之時,脖頸處驟然一道寒意迫來。 他已經(jīng)反應(yīng)極快,一個旋身放開背上的人躲過致命攻擊,但那柄利劍還是沒入他肩膀,插得極深。 季攸攸飛身落地,雙瞳變成金色,右手揚起喚出神劍丹凰,毫不客氣地指向他。 藺修游眸光深沉:“神之光,倒是會挑時候?!?/br> 在秘境時侵入季攸攸體內(nèi)的那道神光,在這不怎么適宜的時候占據(jù)了季攸攸身體的主控權(quán)。 季攸攸(真.神光)冷聲:“本神使說過,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藺修游微笑:“好,來。” 第36章 ◎被人吃了嘴?!?/br> 黑暗的空間中, 陰邪之氣未散,而神光掌控了季攸攸的身體,喚出丹凰, 毫不留情地一劍劈向藺修游。 藺修游腹背受敵, 卻并未慌亂, 不管是鬼氣和神光,對他而言都不值一提, 只是神光控制了季攸攸,讓他出手時就不得不多小心幾分。 倘若一不小心要了那小混賬的小命,他多少還是會有些舍不得。 無處不在的鬼氣像一條條斑斕的毒蛇,時不時探出火紅的信子, 妄想咬他一口。 他渾然不在意, 甚至沒有考慮要防御抵擋, 任憑那陰冷的鬼氣侵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