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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曦想了想,道:“因為一無所有,所以無所畏懼吧,可這樣的人卻也好比曇花一現(xiàn),開得再香再美又如何?惹了眾怒,凋零不過是早晚的事。” 這時,站在她身后的沈姑姑插了一句嘴:“娘娘此言不差,但若是陶婕妤懷上龍子,那可真是青云直上,寵冠后宮了,屆時她的地位再無人可及。” 聽到她的話,蘇晴的臉色更加難看。 “不!絕不能讓她生下皇上的皇長子,她不配!不配!” 曹文曦:“賢妃meimei倒也不必過于傷心激動,本宮聽說皇上已經(jīng)好幾日不召見她了,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就把她拋在腦后了呢?不過,讓她沒有機會再魅惑皇上倒是真的,若她曾是本宮宮里的人,本宮定不會善罷甘休,這種不懂感恩的女人是禍害,哪能留著讓自己糟心呢?” 蘇晴的臉上露出了狠毒的神色,是啊,陶貞兒留不得,留著她,她早晚會騎到她的頭上,趁著她現(xiàn)在未懷龍子,她要早一點下手。 是她宮里出去的,那她便有義務(wù)除了這個賤人,為皇上肅清宮闈 第172章 ◎你的命是本王的?!?/br> 七天了, 秦霆澤已經(jīng)七天沒有召見她了。 晨曦之下,季攸攸站在屋頂,看著前去上朝的男人的身影, 輕輕咬了下自己的唇, 心中難過。 走出乾合殿的男人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 抬起頭,看向了她所在的方向。 雖然他們的距離遙遠, 但季攸攸知道他看見她了。在他的注視下,她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卻見他很快便收回目光,繼續(xù)往前走去, 再沒回頭。 她黯然垂眸, 席地而坐, 環(huán)抱住自己。 她不知道這樣的冷戰(zhàn)何時才會結(jié)束。 是冷戰(zhàn)吧?他冷落了她,當(dāng)她不存在一般, 而她也一樣, 刻意想要忽略他, 不去想他。 可是,為什么那么難過、那么揪心? 明明是他錯了, 她都沒等來他的道歉,她卻滿腦子都是他,幾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找他, 撲進他的懷中,訴說自己的委屈和對他的思念。 她為什么要這么卑微? 如果是大師兄, 才不會傷害她, 羞辱她, 讓她難堪、難過, 也不會跟她冷戰(zhàn)。 可在這個世界,沒有大師兄,只有秦霆澤。 所以就只有她低頭,向他妥協(xié)嗎? 底下傳來綠蘿和青檸尋她、喚她的聲音,她沒有出聲,她誰也不想見,什么都不想說,她害怕看到她們擔(dān)心、焦慮的眼神,害怕聽到她們的同情和安慰,她只想一個人呆著,安安靜靜。 日到中天,趁著宮中人少,她從屋頂下來,一個人悄悄離開了乾合殿,想到外面走走。 這些天,她沒有走出乾合殿的大門,她每天每時都在等他,只怕錯過。 正午時分,陽光燦爛,她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能走去哪里。 她好像被這座皇宮困住了。 可仔細想想,她到這里是為了消除大師兄的魔性,帶他回修真界,她真正愛的是大師兄,不是秦霆澤,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陶貞兒,不是季攸攸,她又何必代入季攸攸去要求秦霆澤的愛呢? 把這里的一切當(dāng)作任務(wù)世界,她就不會那么難過了吧? “陶婕妤,陶婕妤!” 身后傳來急切的呼喚聲,她回轉(zhuǎn)頭,看到了匆匆跑來的邱嫣。 她叫她干什么?季攸攸停下腳步,等了她一會。 邱嫣氣喘吁吁跑到她面前,嗔怪道:“陶婕妤,奴婢找您半天啦,可算是找到您了!” “找我干什么?”她對她并沒有什么好感,她如今在秦霆澤身邊伺候,她時不時能見到她,可兩人從未有過交流。 邱嫣自然感覺到了她的疏離冷漠,心中不由鄙夷。 不就是個小小的婕妤嗎,得意什么,這幾天皇上都沒有召見她,顯然是將她拋在腦后了,就算今天她不死,失寵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 她笑道:“是皇上讓奴婢找您,讓您去敬玉軒伺候?!?/br> 季攸攸聞言一愣,神情呆滯:“他……要見我?” “是啊是啊,皇上正等著您呢,陶婕妤快隨奴婢去吧,可不能讓皇上等急了。” 他終于想見她了嗎?她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雙腿便不由自主地隨著她開始往前走。 心中有那么一絲絲小歡喜。 她已經(jīng)在想,見了他要說些什么,是繼續(xù)裝不開心跟他鬧別扭等他來哄,還是委屈巴巴地撲進他懷里? 就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吧?只要能和之前一樣就好,她受夠了不能與他相見的折磨。 她想著心事,心里既開心又激動,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邱嫣帶她走的路越來越偏僻。 * 午后,秦煜灼懶洋洋地躺在榻上小憩,隨侍一旁的小太監(jiān)花崢也忍不住打盹,腦袋一點一點的。 沒多久,秦煜灼便睜開了眼睛,抬手,手中是從季攸攸那里搶來的香囊。 濃郁的藥香撲鼻,他眉頭微皺,心情陡然惡劣起來,緊緊將香囊攥在手心,起身,從窗口翻了出去。 屋外陽光明媚,他的眼睛瞇起,過了一會才適應(yīng)。 他隨意地往前走著,不確定自己要走到哪去,只是想避開秦霆澤的耳目,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呆著。 他走的偏僻的小路,走出一段路沒有遇到一個人,卻在經(jīng)過一座假山時隱隱聽到了人聲,是一男一女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