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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如果喜歡可以解釋原因,那就不叫喜歡了?!?/br> 有一滴雨點從天而降,落在了溫綿的臉頰上。 她抬頭看向天空,細密的雨滴瞬間爭相而下,毫無征兆的向他們籠罩而來。被鎖在完全沒有遮蔽的天臺上,恐怕他們很快就會被淋的很慘。 宋湘梨說是要開什么便當會議,結果到現(xiàn)在除了他們兩人一個人也沒來,要是再不知道是宋湘梨搞的鬼她恐怕就是個傻子了,回想起國王游戲的那副撲克牌,溫綿也不想再知道宋湘梨為什么要做這些事了,只想著一會兒要如何回去與宋湘梨算賬。 這雨下的實在過于應景,謝哲年覺得這也許是上天也在告訴他,他的身邊其實有許多其他的選擇,他不應該再繼續(xù)喜歡心里的那個人了。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份心意很可能永遠也不會得到回應,況且她也不喜歡自己喜歡她。他不想做她不喜歡的任何事,可唯有這件事他克制不了。 他覺得抱歉,但是他沒有任何辦法。 雨下的越來越大,溫綿定定的看著謝哲年,細密的雨絲劃過他清俊的面龐,看起來就像是有淚水從他的眼角流下。這一刻溫綿忽然有種感覺,這朵高嶺之花,似乎并不用她做些什么,本就早已就低到了塵埃里。 . 天臺上沒有任何遮擋物,謝哲年還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溫綿也顧不得再想謝哲年如何,她跑到護欄旁探身向下望去,只見所有的同學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雨打的措手不及,一窩蜂往室內狂奔著,只有一個男生在樓下慢慢的走在雨里,閑庭信步般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這突然而至的意外。 “喂!”溫綿朝下方那男生喊著。 “喂!帥哥!抬頭抬頭!看看天臺,十萬火急,救人水火?。 ?/br> 樓下那男生腳步一頓,卻并沒有停下也沒有向上看過來。 “帥哥!別裝作沒聽見,有點同學愛好不好!看上面看上面!”大概是因為覺得溫綿過于聒噪,那男生終于抬頭看向了溫綿。他的劉海有些長,將他的眼睛都遮蓋了大部分,因為距離太過遙遠,溫綿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好歹是看到她了?!拔覀儽魂P在天臺上了,你能不能幫我們把門打開一下,救命啊拜托了,哎哎哎你別走???”溫綿覺得此時只有爾康手才能表達她此時內心的感受。 那男生僅僅是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視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溫綿回過頭去,看到謝哲年還站在原地,大雨澆濕了他的頭發(fā),看起來莫名有點可憐,但這也絲毫不妨礙溫綿對他埋怨道:“學長,你剛剛也不幫我喊喊!你要是在這天臺上一喊,估計下面女生全都一呼百應了,我要是感冒了都怪你?!?/br> 謝哲年這時才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沉默著把校服西裝一脫,扔給了溫綿。 溫綿本來也就是過過嘴癮,根本沒想到謝哲年會理她,這時倒是感覺有些受寵若驚了,沒有客氣的直接披上擋在了頭頂,笑著道:“謝謝學長。”而后蹭蹭蹭跑到了謝哲年身邊,一抬手,將半邊西服伸向謝哲年的頭頂,說道:“我們一起唄?!?/br> 謝哲年立即抗拒的撥開她的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我不用?!?/br> “學長生病了怎么辦,我會心疼噠?!睖鼐d說完突然頓了一下,本來只是下意識的打算日常一皮,結果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好像說話越來越像陸涼了! 想到這里,溫綿有些別扭的訕訕收回了手,忽聽到外面?zhèn)鱽黹T鎖咔的一聲響,于是立即跑了過去,竟然真的扭動了把手,有人從門外將鎖打開了! 溫綿連忙開了門,門口卻一個人也沒有,她跨過了門檻探頭向樓梯間下層望去,也沒有看見人影,只有很輕的腳步聲若隱若現(xiàn),越來越遠。 無所謂了管他是誰,反正門已經開了,溫綿朝著空曠的樓梯間里喊了一聲謝謝,回頭把校服遞給了謝哲年,道:“謝謝學長了,實在太冷了,我先回去了?!?/br> 溫綿去體育館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干凈的校服才感覺緩了過來。之前一直打噴嚏的時候尤其憤恨,是以一換好衣服她就跑去學生會辦公室找宋湘梨算賬了。 “副會長是什么意思?打電話讓我去天臺開便當會議,卻是為了把我和謝哲年關在一起?”溫綿推開宋湘梨辦公室的門,走到她的桌前雙手撐在桌上直接探身質問道。 “你不是喜歡他嗎?我?guī)蛶湍阌惺裁床缓谩!彼蜗胬嫣ь^看向溫綿,瞥過來的眼神帶著幾分驕矜,似是很不明白溫綿為什么會不太高興。“好不容易有了如此絕佳的獨處機會,你不應該開心才對么?” “我喜不喜歡他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把我關在天臺上,讓我差點淋成落湯雞我還得感謝你不成嗎?” “誰說你喜歡他和我沒關系的?”宋湘梨反問?!耙皇强茨阕罱紱]什么動作了,像是要放棄追他了,我何必幫你制造機會?” Excuse?me? 溫綿覺得自己好像完全無法理解宋湘梨所說的話,簡直對自己的理解能力產生了嚴重的懷疑,斟酌再三才出口:“不好意思我不是太懂副會長的意思,我和謝哲年之間的事……和你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宋湘梨不假思索的回道:“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希望你們倆在一起的人。” 她歪了歪頭,從椅子上起身繞過桌子,向前幾步靠近了溫綿問道:“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謝哲年喜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