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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岔路口的時候正值信號燈由綠變黃,面包車急打轉(zhuǎn)向,左轉(zhuǎn)進入了岔路,陸涼連忙準備跟上,卻被已經(jīng)涌上來的車流擋住,再也動彈不得,等到信號燈再次變綠,那輛擄走溫綿的面包車早已沒了蹤影。 陸涼挫敗的將車停靠在了路邊,憤怒的打了一下面前的方向盤。 還未到一分鐘,他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著晏和二字。 “你怎么突然停了?人跟丟了?” 陸涼悶聲嗯了一聲,多年相處,徐晏和自是能從這短促的聲音中聽出陸涼此時的心緒,難得他體貼一回安慰道:“你也別太擔心,特警已出動,全部都是精英,有一部分正在往你那邊趕,到時候你跟他們一起,不要擅自行動。” “就在我停的這個地方開始,調(diào)沿路攝像頭,一定要快點找到他們?!标憶鼍o緊的握著方向盤,骨節(jié)都有些泛白,頓了頓又道:“拜托你了,晏和?!?/br> “說什么呢,雖然我有時候真的很討厭你們倆,”手機中傳來徐晏和略帶不滿的聲音,“但你都說她是你meimei了,那就也是我meimei。” . “綿綿,醒醒?!?/br> 溫綿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溫染在一旁一臉擔心的叫著她的名字,看到她醒來他才好像放下心了一般,眸中的焦急與擔心終于平靜下來。 “溫染?” “總算醒了,也不知道他們用的是什么藥,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此刻只覺得渾身酸軟,四肢無力,頭痛欲裂,思維都好像遲緩了。四周空曠破敗,有些生銹的機器,看起來像是一個廢棄的廠房,此時的她正靠坐在一個機器旁,手腳都已被用繩子緊緊的捆上,就好像一頭待宰的豬般。 她這才想起之前被捂住嘴拖上面包車的那段記憶,她這是被綁架了?!陸涼發(fā)現(xiàn)她被人綁走了嗎?那溫染又是什么情況? “你怎么在這里?”溫綿脫口而出問道,溫染在她的身旁,就和她一樣被五花大綁著,“他們怎么把你也給綁了?” “我看著他們把你綁上了車,就跟上去了,本想救你下來沒想到……”溫染一臉自責,就好像溫綿被綁全是他的錯一樣,“對不起……” “所以就把你自己也賠進來了?” 溫染垂眸,絲毫不介意溫綿語氣中的沖勁,柔聲道:“我很慶幸他們把我也綁來了,至少能陪著你?!?/br> “是慶幸,你和我都被綁了來,運氣不好咱們溫家的繼承人就要被團滅了,那群伯伯叔叔他們估計要樂死了?!睖鼐d突然頓了一下,又道:“不對,說不定就是他們干的。” 溫染不知為何聽了她這話忽然卻笑了,往溫綿的方向挪了挪接著道:“別害怕,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br> 溫綿看著他眸中的堅定,說內(nèi)心毫無觸動肯定是不可能的,她是真的沒想到她覺得本應很恨她的溫染,竟能放下自己的安危跟來保護她??墒茄巯碌木硾r著實令人心焦,如果這群亡命之徒只是圖錢還好,若是競爭對手或是那些伯伯叔叔們雇的,她和溫染估計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醒了呀大小姐!”四五個帶著面具的大漢從倉庫外面走了進來,為首的花臂男子將煙頭丟在了地上用鞋子碾了碾,徑直走向溫綿,伸手拽住她的長發(fā)一把將她揪到了眼前,溫綿只感覺到頭皮一陣劇痛,跟著身子就被拽了起來,身后傳來溫染憤怒的叫喊:“你們想做什么!趕緊給我放開她!” 溫染平日里說話一直是蘇到極致,舒緩溫柔,可現(xiàn)在巨大的憤怒讓他的聲音已變得凌冽若刀,直刮耳廓。 “瞧瞧這水靈靈的模樣,不虧是豪門千金。你們說這要是扒光了拍幾疊□□,能得多少贖金???”花臂男子哈哈大笑著看向身后幾人,聲音里滿是惡意。 另一個蒙著面,體格瘦削的男人也大笑著附和道:“就是賣給媒體也能得不少吧?” “那還等什么?”花臂男子對身后的人吩咐道:“扒!” 說完就將溫綿甩到了地上。 “你們敢!我勸你們趕緊放我們走,我可以承諾既往不咎,事后給你們一筆錢你們想去哪逍遙就去哪逍遙。拍□□五年,綁架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就算你們把我撕票了,我父母也一定會讓你們下半輩子一直呆在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喲!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法律學得好啊。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們可真是好怕呢!”花臂男子語氣極度夸張,身后起哄般響起嘲諷的大笑。 隨后花臂男子身后的幾人一起走上前來,拽住溫綿的衣領就拉開了她的前襟。溫綿尖叫著劇烈掙扎了起來,卻反而讓他們的動作更加興奮,一巴掌扇到溫綿臉上,把她的耳朵都打的嗡的一響。 “滾開!你們別碰她!有種就沖我來!對著一個女孩動手你們算什么男人!” 第20章 英雄救美 “滾開!你們別碰她!有種就沖我來!對著一個女孩動手你們算什么男人!” 掙扎間,溫綿一直聽見溫染憤怒的叫喊聲,隨后一陣尖叫,正在撕扯她衣服的幾人全部停了下來,而此時的溫綿上半身也只剩下了一件吊帶。 那尖叫聲是花臂男子發(fā)出的,此時的他正憤怒的瞪視著溫染啐道:“你個老子的,屬狗么竟然敢咬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