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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那個朋友是個死心眼,就算知道他喜歡別人肯定也非要默默守候,只有你也喜歡他,她才會真的放棄,所以你只能去‘喜歡喜歡’他了。” 感覺確實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還好……”溫綿心有余悸長舒一口氣,也沒去計較小白總愛耍她玩的惡趣味。 本來還想問問尹錯囚禁她時他是怎么去救她的,可是稍稍一想心里就明白了,當時尹錯查了各種監(jiān)控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大概率是因為公寓的系統(tǒng)被小白黑了。 在游戲世界里輪回那么多次,別說黑客和開鎖,估計各種技能他都有所涉獵。 如果他想,他本可以活得很好,可是他非要日復一日的在這里以天為被地為廬,在街頭默默無聞地唱著喪氣的歌,為什么? 是因為他天生放蕩不羈愛自由?只是因為她才不得不停留此處而無法繼續(xù)流浪? 還是因為他對這個人世已經(jīng)沒有任何留戀,因為無欲才如此無求? 熙熙攘攘的人群從他們身前經(jīng)過,溫綿眨了眨眼,心頭一動,忽地伸手拉住了小白的胳膊。 “你別再睡天橋了,跟我走吧。” 小白懶洋洋地抬了抬眉毛說:“干嘛?你要包養(yǎng)我???” 溫綿半點不怵理直氣壯道:“對啊,不行嗎?” “那不太好吧……”小白忽作扭捏狀,捧著臉道:“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男?!?/br> 溫綿呵呵一聲。 神他媽黃花大閨男。 溫綿好整以暇地想看看他如何繼續(xù)作妖,只聽他又道:“雖然我知道你一直暗戀我,但我把你當meimei的,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不過……”他頓了頓又道:“若是價錢給到了,也不是不可以?!?/br> “救命之恩,暫且先忍忍”這幾個大字在她的腦袋里彈幕般輪番滾動了好幾圈后,還是沒能讓她忍?。骸拔铱茨阍谙隤each?!?/br> 小白一臉得逞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懶洋洋地說:“行了,不用覺得有負擔,免費看了這么久的戲,真是快樂極了,我完全賺回本了。 “我在這里挺自在的,可不想有什么束縛?!?/br> 溫綿對小白的拒絕并不意外。她其實心里也明白,憑小白的本事,如果他真的想,任何奢靡生活估計都是輕而易舉便可獲得,既然是他的選擇,那她便應當尊重他,但讓她什么都不做,她也做不到。 “我可沒想束縛你,你看看……”她杏眼一彎,對著小白笑嘻嘻分析道:“你meimei不在了,我哥哥也不在了,你說說,這不是巧了嗎?” 小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于是溫綿又接著道:“再多的我也報答不了,以后就讓我來做你的家人吧?!?/br> “如果累了,你就回家。我的人生,分你一半?!?/br> . 從小白那里離開,溫綿沿著長街一直走一直走,腦中思考了許多事情也閃過了很多念頭,經(jīng)過匯泰大廈的門口時,她下意識駐足,抬頭看向樓頂,想起不久前,她就是從那里跳下來的。 為了…… 她微微垂下眼眸,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去了東大。 車子在心理學研究所前停了下來,溫綿緩緩邁步上了樓梯,穿過三樓的走廊,停在了她再熟悉不過的辦公室門前,卻發(fā)現(xiàn)門旁銅質(zhì)名牌上的名字變了。 她忽然才意識到了自己犯了糊涂,今年她也才上高二,裴深一估計還在英國讀博士呢。 想到這里,她立即給小颯打了個電話,讓她收拾好行禮,買兩張去倫敦的機票,跟著她一起去英國。 守衛(wèi)的能力到底是怎樣發(fā)揮的并無人知道,連小白都是靠一次次的重生經(jīng)驗不斷總結(jié)出來的,所以沒有親眼見到他,溫綿始終無法真正安心。 折騰了二十多個小時之后,溫綿終于到了劍橋,拿著倫敦的調(diào)查事務所給的結(jié)果,用了些手段從裴深一的同學那里打聽到他此刻正在主圖書館里。 溫綿借了張卡混了進去,一層層找了半天才在窗邊的一張桌旁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背影,雖然看著年輕了一些,但依舊如她記憶中的教授那般矜貴而優(yōu)雅。 她在書架處隨意抽了本書,輕輕地走了過去,若無其事地坐在了他的身旁翻起書來。 靠窗的桌子正對窗外,書桌的大小僅能容兩人并排坐下,一般來說若桌子已有人占,而旁邊書桌都空著,大家都會直接其他空桌上找個位置。 因此聽到身旁木椅的響動,裴深一略有些驚訝地側(cè)了側(cè)頭。見他看過來,溫綿彎了彎唇角,歪著頭沖他漾起了一個萬分明媚的笑容。 裴深一微微一愣,隨即有禮地沖她回了一個微笑,點了點頭,又重新低頭看起來了手中的書。 溫綿也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抬頭望了望窗外,陽光正好,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寧靜。 能活在這個世上,曬著溫暖的太陽,真好。 能再次見到裴深一,也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誠罔和泠暉的地雷~愛你們~ 第102章 第六周目(二) 小白將視線從窗外的陽光中收回,?拿起手邊的黑加侖西柚汁酒,對著溫綿懶洋洋道:“你要是喜歡裴深一,你就把那句話再跟他說一遍不就完了,?真不知道你一直在糾結(jié)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他?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睖鼐d百無聊賴地用筷子捅著面前的壽司,?神情郁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