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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注意到兩個男人明里暗里的較勁,沒去說什么,只當(dāng)不知道,一派正常地吩咐眾人穿過熱鬧又熱情的百姓回宮。 她覺得就這么個情況,這兩人成為好友的可能性不大,花大力氣也很難辦到,就不白費力氣調(diào)解了,反正只要都能為她所用,關(guān)系好不好無所謂了。 而且雖然她漸漸掌控了前朝,但并未走極端,這兩方勢力都大概保留了半數(shù),所以,若兩人關(guān)系太好結(jié)盟了反倒不利于執(zhí)政。 看著兩邊百姓熱情的感激的眼神,孟晚成就感滿滿,衣食住行中,食與行都有改善了,住房方面要動太麻煩,工程量比較大,只能慢慢來,到時候水泥蓋房子還能加個火炕,皇城的冬季太冷了。 穿衣這方面還有改善的空間,這里百姓所穿的布料主要是棉麻,冬季時多以柳絮等填充,不怎么保暖,鴨絨鵝絨等產(chǎn)量低,且造價不低,短時間沒辦法普及。 她目光投向北方。 作者有話要說: 按爪爪~噢對了,又快月底了,球球營養(yǎng)液~ 第169章 回屋 今晚的宮宴來的都是文臣武將, 并未帶上家眷們,孟晚直接以掌權(quán)者的身份居于上首,后宮諸人都沒有參與。 遠(yuǎn)遠(yuǎn)望去, 宴席上只有她一位女子, 本來原來的陸妃也有可能參席, 但縣令一職官階不夠, 所以這會兒只孟晚一位裙裝正對著諸位大臣。 席間絲竹之聲綿綿, 歌舞亦不斷,但這些表演都只是作為背景烘托氣氛的,并沒有多少人會認(rèn)真欣賞。 宴席最高.潮的時候,是孟晚對諸位將士論功行賞之時, 借著這次大封,她將自己人安在了兵部的重要位置,對一些小將不吝于提拔,悄咪咪架空了某些看不順眼的倚老賣老的家伙。 將士們十分激動,看著她的眼神十分友善, 敬酒聲不絕于耳。 這會兒又一位喝得臉頰發(fā)紅的年輕將士起身,遙遙對孟晚一拜, 隨即仰頭將滿滿一大杯酒一飲而盡:“末將定不辜負(fù)娘娘的信任!” 孟晚微笑著點點頭,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白水,沒辦法, 要是每個人敬酒她都要喝的話, 恐怕這會兒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與躁動的武將隊伍相比, 文官們就矜持多了,雖然打了勝仗他們也很高興,但除了一部分負(fù)責(zé)了戰(zhàn)事的相關(guān)人員, 其他人又沒有得賞。 加上文臣武將一直以來的對立,互噴懦夫莽夫這種事每日上朝都能看到,只能說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同。 孟晚坐在上首把下面眾人的情緒拿捏得死死的,就連離她最近分坐在左右的兩位,這會兒不也展現(xiàn)了虛假同僚情——能不對視就不對視,實在避免不了也是話里藏刀。 對此孟晚接受良好,只要他們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不讓她當(dāng)裁判,她就能裝作不知道話里面的機(jī)鋒。 “皇后娘娘,臣以為靳將軍此戰(zhàn)功不可沒,所得獎賞薄了些”一片喝酒說話聲中,宴席中部,一名緋衣小官出列,大義凜然說道。 由于靳鴻禎本身已經(jīng)官至大將軍,封無可封,孟晚又不想封異姓王,于是特賜予他可見皇帝不拜的恩典,以及金銀珠寶若干。 此時她暫代皇帝,也就是靳鴻禎可以見她不拜。 她眉間微動,目光瞥了眼左邊的陸浦澤,沒記錯的話,這小官員是忠于他的,且還是個宗室子弟,眼見緋衣小官眼神浮上了些忐忑,孟晚放下酒杯溫聲道: “孟愛卿有話直說便是?!?/br> “說來也是好事,魯親王家的嫡次女正好及笄,性情溫婉賢良,與靳將軍實乃......”他語氣越說越低,因為最上首那個高大的紫色身影鎖定了他,眼神里充滿了壓迫。 這位小官員想想陸丞相的吩咐,以及魯親王給的好處,艱難地吞咽了下口水繼續(xù)道:“......實乃良配?!闭f完就埋首胸前不吭聲了。 殿內(nèi)都是人精,注意到不同尋常的氣氛后,看了看最上方三人的表情,懂事地調(diào)低了說話的音量,耳朵悄悄支起。 因為沒接到示意,所以也不敢隨意停下來交談,免得場面尷尬。 陸浦澤詫異地看了眼還站著的小官員,他并未吩咐對方真的提出個議親對象,畢竟他對靳鴻禎還算了解,知道行不通,只打算惡心一下對方。 不過這些不必說出來,他看著對面臉色發(fā)青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接了句: “靳將軍之前飽受流言所累,婚事被耽擱了,如今借著這次大功,娘娘不妨下旨為將軍府添一添喜氣?想必如今愿意結(jié)親的姑娘可不少” 這話一說,就有許多視線落在孟晚身上,她嘴角微抽,暗暗瞪了他一眼,而這時座下眾人并沒多少人附和,一點都不像什么賜婚現(xiàn)場。 畢竟靳鴻禎那臉色可一點也不像要當(dāng)新郎官。 還未等孟晚開口和稀泥,靳鴻禎深深地望了眼陸浦澤后,起身對她說道:“臣自知命格有礙,無意娶妻,已經(jīng)打算將此生奉獻(xiàn)于西景” 他目光熱烈又直白,就差沒直說那西景讀作孟晚了。但因為角度問題,只有孟晚與陸浦澤注意到了。 孟晚稍稍垂下眼睫,臉上帶著些感慨說道:“既然靳將軍已有打算,本宮自然不會強(qiáng)人所難,往后若有心儀之人,再賜婚也不遲。” 她這話不過是糊弄,但聽在被灌了不少酒,加上情緒起伏劇烈的靳鴻禎耳中,仿佛是真打算給他賜婚,于是眼底立時多了幾分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