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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深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也不甘示弱,朝他吼道:“你兇什么兇?現(xiàn)在說得是這些被你抓來的老師和同學,你扯上你的家人干嘛?” 陸齊明眼神兇狠地看向他,手指捏得咯咯響。 “你再說一句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br> 秦淮深還想上前理論,被林悅攔了下來,把他護在身后,回頭警告他,“不想死就給我乖乖閉嘴?!?/br> 陸齊明現(xiàn)在處在暴走的邊緣,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從剛才他發(fā)出的那一掌,她知道他的實力不低,甚至有可能更勝她一籌,一旦他大開殺戒,這里的人誰都逃不了,包括她。 秦淮深忙捂住自己的嘴,委屈地看著林悅,她竟然兇他!嗚嗚~ 林悅沒再理他,轉(zhuǎn)頭看向陸齊明說道:“你父母跟這些人有關(guān)?” 陸齊明冷笑一聲,聲音有點悲涼地說道:“殺人兇手逍遙法外,卻不知自己犯下的惡行,仍然心安理得地活著。被害之人卻忍受了幾百年失去親人的痛苦,天理何在?” “你什么意思?這些人中有你的仇人?那也沒必要牽連無辜?!?/br> 她突然有種感覺,他說的這人是自己,但怎么可能,她除了殺鬼,何時殺過人? 陸齊明哈哈大笑,“你竟然什么都不記得了?很好,那我今天就來告訴你?!?/br> “幾百年前,就是因為你肆意妄為,放出厲鬼,才害得我們?nèi)冶晃闪司珰狻R皇潜淮笕怂?,我的魂魄早被厲鬼吃掉了?!?/br> “你在胡說些什么?我是人,幾百年前的事與我何干?” 雖然她有前世的記憶,但也僅限上一世,多的就記不起來了。不過她記得沒有一世是壽終正寢的,哪來的百年?能活百年,那她成什么了? 陸齊明輕蔑一笑,“別再自欺欺人了,難道你就不好奇你為什么可以一直輪回轉(zhuǎn)世?” 為什么?她曾經(jīng)也好奇過,可她一直找不到答案。 日子久了,她也沒了興趣,只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人而已。 她狐疑地看著陸齊明說道:“你怎么會知道我的事情?” “你是我的仇人,我當然得好好調(diào)查一番。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的身世?跪下來求我,我就告訴你?!?/br> 一旁的秦淮深實在聽不下去了,他顧不上陸齊明的警告,也不怕林悅會兇他,他只知道不能讓林悅受委屈。 “你算什么東西?憑你也配。林悅,別聽他的。” 陸齊明猛地看向他,眼神陰鷙,五指成爪,一團火焰在他的手中冒出。 這鐵憨憨,總要出來刷存在感,礙手礙腳的,不給他點教訓,不會長記性。 林悅把他拉到身后,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就好像陸齊明說的事真的與她無關(guān)。 她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并不想知道?!?/br> 陸齊明一愣,怎么可能不想?正常人不是都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他還等著她下跪求他呢,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陸齊明愣神過后隨即詭異一笑,她不想知道,他偏要讓她知道。 “沒關(guān)系,我告訴你便是。你,不是人,來自地府。至于你是不是鬼,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你跟閻王的交情匪淺?!?/br> “你犯下如此滔天惡行,閻王包庇你,不但沒有罰你,還把你送去投胎轉(zhuǎn)世。你可知道,有些人被厲鬼殺死,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憑什么你可以不受懲罰,還能投胎?” 林悅腦子里一片空白,她想過無數(shù)的可能,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 秦淮深抓住她微微顫抖的手安慰道:“別聽他胡說,他有可能是騙你的,讓你自亂陣腳,好把你打敗。” 聽了他的話,林悅的心靜了下來,也許秦淮深說的對,他是故意騙她的。 她平靜地說道:“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要打便打?!?/br> 她不信,就是不想承認那些厲鬼是她放出來的。憑什么她可以活得這么舒服,他卻像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還得忍受喪親之痛。 陸齊明怒瞪著林悅,臉上青筋暴起,他的周圍陰風四起,眨眼間就形成了一個龍卷風。 “既然如此,你別想活著走出這里。今天,這里所有的人都得死!” “我要把你們的尸體給大人練尸兵,他一定會很高興的。他答應過我,會幫我報仇,就算是閻王,害我家人慘死,我也不會讓他好過?!?/br> 他手一揮,那陣龍卷風便朝林悅飛去,林悅?cè)映鲆粡埛埓蜻^去,輕輕松松就把龍卷風給打散了。 他又給李丹丹下了指令,“去把他們給我撕碎?!?/br> 李丹丹本是一個怨鬼,沒什么實力。不知道陸齊明對她做了什么,她現(xiàn)在的實力相當于一個厲鬼。 一得到指令,她就猛地向林悅發(fā)起了攻擊。 厲鬼的實力可不容小覷,上次她就在厲鬼的手上吃了虧。 可是這個厲鬼不同,她不算真正的厲鬼,她也沒有殺過人。 林悅不想傷害她,所以并沒有對她下死手,而是尋找機會,幫她擺脫陸齊明的控制。 李丹丹沒有自己的意識,她只是聽從指令辦事,出的每一招都招招致命。 林悅因為顧忌太多,打起來束手束腳,漸漸落了下風。 秦淮深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想上去幫忙,可自己什么都不會,去了不僅幫不了林悅,還會害她分神,最后還得林悅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