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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姚想不明白明明都沒舍得讓小娘子干重活,為何他的指腹和掌心上卻有一層薄繭。盡管如此,她扔覺得那雙溫?zé)岬氖治罩约菏謺r,特別的柔軟舒服。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粉絲濾鏡吧? 閆清給她雙手上完藥,抬眸準(zhǔn)備給她下巴上藥時手頓了下。 “臉怎么這么紅?別是昨日淋雨太久受風(fēng)寒了吧?” 他伸手探了下鐘姚額頭的溫度,似沒感覺出什么,不放心,又直接傾身過去用自己的額頭頂著鐘姚的。 鐘姚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花兒差點沖出天靈蓋了! “嗯?真的有點燙,你有覺得不舒服嗎?”閆清雙手捧著她的臉,就著頭碰頭的姿勢問她。 兩人的鼻子差那么一點就能碰到,鐘姚明顯的感覺到他說話間的氣息都拂在自己臉上,近在眼前的距離,那張記憶中軟軟甜甜的薄唇一張一合,唇下皓齒若隱若現(xiàn)……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鐘姚在心中默念。 閆清擔(dān)憂了半晌之后,鐘姚突然站起身后退一大步。 閆清抬頭:……? “那個……我可能的確有點病了,我,我自己去醫(yī)館看看?!?/br> “誒——至少等我把藥擦完啊……” 閆清話還沒說完,鐘姚已經(jīng)走的不見蹤影了。 當(dāng)天,街尾的那家醫(yī)館內(nèi)。 須鬢皓白的老醫(yī)師將鐘姚領(lǐng)進(jìn)內(nèi)堂,轉(zhuǎn)身扣上門栓,又為鐘姚倒了一杯靜心茶之后,遠(yuǎn)遠(yuǎn)的坐到對面撫了把胡須,盡量語調(diào)柔和的說:“好了,鐘姑娘,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有何難言之隱可以對老夫說?!?/br> 鐘姚抱著雙手,眉頭擰的死死的:“大夫,我有隱疾。” 老醫(yī)師點點頭,一般要求進(jìn)內(nèi)堂單獨說的都是隱疾,對此他是頗有經(jīng)驗的,畢竟許多女人家的婦陰雜病都是不能在外宣于口的。 他慢條斯理的寬慰:“鐘姑娘不用怯懦,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老夫只是個大夫,在我眼里沒有男女,只有病患,你有什么隱疾大可放心告訴我,老夫保證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br> 老醫(yī)師說完給鐘姚留下組織語言的時間,端起茶杯慢慢喝。 鐘姚沒有猶豫,只麻木的問: “大夫,斷袖能治嗎?” “噗——” 第72章 鴻門宴(修) 鐘姚終歸是沒有對那位說著自己專業(yè)卻滿眼飽含八卦的老醫(yī)師傾訴自己的“隱疾”,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幸兩三天后,隨著身體恢復(fù),當(dāng)日落水的記憶也就像夢一場越發(fā)不真實。 鐘姚本就是隨遇而安的性子, 除了對賺錢比較執(zhí)著, 其他許多事, 想不明白就索性不想了。 她身體痊愈后便又開始cao心商會的事,一忙起來, 那些有的沒的情愫,慢慢也就沒那么強(qiáng)烈的感觸了。 偶爾夢回時想起,看著不遠(yuǎn)處閆清毫無防備的睡顏,便覺得定是自己落水那日驚嚇過度, 莫名產(chǎn)生出來的一些雜念。 總歸姐妹也好, 閨蜜也好, 讓人心悸的關(guān)系也好,閆清都是要和她相互照拂一輩子的人, 如今想不明白的, 就放著以后慢慢想吧。 如此又過十幾日后, 袁記小吃的鋪子上來了以為讓人意外的客人。 來人踏入袁記鋪子,整理了下衣領(lǐng), 往內(nèi)看了一圈,見鐘姚沒個正形的半靠在門邊的柜桌上和里面的姑娘有說有笑。 來人故意握拳掩口咳嗽兩聲。 鐘姚循聲回頭看去,隨即笑的燦爛:“叔, 你怎么來了?” 她立馬過去將商會的老主簿請到桌前入座,又吩咐沈蓮去廚房端一份小吃套餐出來。 她給老主播倒了杯熱茶, 在他一側(cè)坐下:“叔今天親自過來, 是商會的事有什么好消息了嗎?” 老主簿沒碰她的茶, 從衣襟中摸出一封赤紅燙金的請柬:“的確是有消息了, 但是不是好消息我就不知道了?!?/br> “這什么?”鐘姚接過請柬。 “三日后,城北翠梧軒,商會在此設(shè)宴,幾位管事的大東家邀請你們過去詳談入會之事。” 袁嫂子估計是聽聞商會的主簿來了,親自端了做好的小吃出來,正巧聞言,驚愕道:“翠梧軒?這可是沛城待賓宴客最好的酒樓。” “這么給面子?”鐘姚面上一喜,“入個商會而已,每次有人入商會都這么隆重嗎?” 老主簿白她一眼:“天真,就你而已,你以為誰都有膽子拿告御狀做要挾嗎?再說,你以為這真的是要和你討論怎么入會嗎?這分明就是鴻門宴,要給你們下馬威的?!?/br> “怕什么?”鐘姚輕拍胸脯,“我們沒偷沒搶,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淖錾?,入商會也是有理有?jù)的,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怎么阻攔,總歸是要給個說法的嘛。” 老主簿本想再打擊她兩句,好叫她干脆就不要去讓人羞辱,但見她躊躇滿志的樣子,又想到這丫頭臉皮厚,便又不再說什么,默默夾了快包漿豆腐放嘴里。 閆清在柜臺后聽完,理智的問了一句:“請問在商會管事的東家都有些誰?” 老主簿忖了下,答道:“有翠梧軒的東家秦老爺,濯金閣的莫老爺,會仙酒樓施老爺,泰臨酒樓的上官老爺,城南漕運(yùn)的趙老爺……” 鐘姚邊聽邊點頭,雖然她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 “……還有鑫豐礦寶樓的鐘老爺?!?/br> 鐘姚嘴角僵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