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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剛才他們錯過的宴會上的菜也十分的驚艷,可惜了。 不過林瑯并非貪食之人,她雖覺可惜,卻不覺遺憾,只是她想了想,此刻她如此巧合的遇到云淮,那這是不是上天給她的一個機(jī)會,她可不可以試探他呢。 前世臨死前,她聽到云淮說過,他希望她成為云家主母,前提是他真的只是云淮。 前一句話她只覺得十分古怪與不知所謂,他們相處的時間委實(shí)算不上長,她實(shí)在不明白云淮為何有這種想法,也許是她在戰(zhàn)場表現(xiàn)得行事周密,他欣賞她的能力,希望她成為他的妻子,協(xié)助他掌管富可敵國的云家。 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后半句。 —前提是他只是云淮。 難道他除了云家長子的身份外還有其他的身份么。 林瑯冷靜思考了一下云淮的家族,終于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 云淮身為云家嫡長子,本該繼承家業(yè),但如今他是弱冠之年,莫說繼承家業(yè),他甚至連自家產(chǎn)業(yè)碰都沒碰過。 而他有一個弟弟,林瑯聽聞云家家主經(jīng)常帶著云淮的弟弟去家中產(chǎn)業(yè)辦事,林瑯過去的時候就聽云淮夸過自己弟弟能干,這樣才能讓他閑著游歷四方,可如今她細(xì)想,云淮真的是甘心的么,她記得他在戰(zhàn)場上指揮氣定神閑,明明是千夫長參軍的,卻因立了幾個大功接連提拔。 他曾在她面前飲酒,他不知飲了多少,醉后他厭惡云家的心思,當(dāng)日林瑯只當(dāng)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云淮既然在清醒的時候不漏分毫,那她也就不會故意戳破這點(diǎn),但和他之后的行為聯(lián)系在一起,卻草蛇灰線地摸到一點(diǎn)線索。 他身為云家長子,為何不能繼承家業(yè),成為云家家主,他為何會在邊境只當(dāng)一個千夫長,他為何家主寵愛弟弟。 這些似乎都在和云淮的身份息息相關(guān)。 就在林瑯想的認(rèn)真之際,傳來敲門的聲音,林瑯好不容易得來的思緒停了下來。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是碧瑩。 林瑯喊道:“進(jìn)來。” 碧瑩打開門,她進(jìn)船之后,因她的身份是丫鬟,因而被安排到丫鬟的艙房之中,不過她白日還是要侍候自家的主人的。 于是船上的侍女帶碧瑩走了一圈,告訴她船上人的一些怪癖和禁忌,并告訴她廚房等地的位置,還沒等她走完,一個侍女就過來告訴她說她的女主人身體不適,碧瑩聽后,連忙回來了。 等碧瑩進(jìn)了艙房之后,她見林瑯眼角很紅,坐在床上,但身上的衣衫整齊,而蕭鈺端正坐在幾案前看書,她心情復(fù)雜。 碧瑩走到林瑯面前,她關(guān)切道:“公主您沒事吧?!?/br> 林瑯搖了搖頭,她勾起一個安慰的笑,道:“剛才我只是裝病,不然今天我們就從酒宴上下不來了?!?/br> 碧瑩聽了林瑯的解釋,她松了口氣。 接著她道:“奴婢剛才和他們走了一圈,他們說船上隨意,正廳那里會舉辦宴會,但不是日日都有,很多都是幾個志同道合的人各自舉辦小宴會,借此閑談山水美景,風(fēng)土人情、” 喜好山水的人不一定會愛好日日聚會飲酒笙歌,也可能喜歡兩三人的小酌。 “不過剛才發(fā)現(xiàn)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北态撚值馈?/br> “嗯?何事?”林瑯知道碧瑩觀察細(xì)致。 “船上的侍女大部分都不會武功,但有幾個人她們耳朵十分靈敏,如果奴婢沒有看錯,她們應(yīng)該在‘聽’上下過苦功?!?/br> 碧瑩當(dāng)時被帶到一處,她故意讓手上的飾品掉了下來,那聲音極其細(xì)微,但帶著她的一個侍女提醒了她。 碧瑩記得,那侍女離她很遠(yuǎn),而在繁雜的腳步聲中,她能清晰聽到自己飾品的聲音,這份本領(lǐng),她練得可相當(dāng)漂亮。 之后她故意觀察了一番,她發(fā)現(xiàn)耳朵靈敏的不止一個。 她往深了想,恐怕這是這里的船主人云淮故意為之。 因而她見到林瑯之后,立刻將此事說了。 在“聽”上下過苦功,林瑯一思考,立刻明白了點(diǎn)什么,這話和剛才她的思考穿成一條線,終于讓她得以窺見云淮隱藏的真相。 原來如此,在最初的時候云淮就沒有閑談山水,他最主要的目的就不在此。 船上的人說是寄情山水,但實(shí)際上他們都有“本領(lǐng)”,比如剛才的趙恭,雖說自不量力先要和蕭鈺比試,但拋開剛才的那份恥辱,他本人的名聲其實(shí)十分有名,有能力考上秀才,卻不喜官場,善詩善畫,繪畫的名聲甚至傳到了京城的畫院。 而其他人更是如此,他們各有本領(lǐng),聲名遠(yuǎn)揚(yáng)。 連著云淮的名聲也水漲船高,每到一處,當(dāng)?shù)氐闹偸菢芬庥铀麄?,借此提名?/br> 而船上不乏官家子弟,他們見識與眾不同,等回船上之后,長時間水上的航行會讓人的心思松懈,宴會就是讓這份秘密暴露的機(jī)會。 尤其是兩三人相聚的酌酒之宴,這時候耳功好的侍女就該派上用場了。 林瑯忍住冷笑,她沒有想到云淮只是借著自己的一艘船,就能搞出這么多事情。 自己的聲名,別人的秘密。 還真是一箭雙雕。 林瑯人不知想輕戳自己的眼,自己當(dāng)時究竟是看差了他,把他當(dāng)成江南世家的公子,而非心思深沉的狂徒。 她壓下心里的郁悶,對林瑯道:“以后你在屋外面怎么叫我,在屋內(nèi)就怎么叫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