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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慎查出來了證據(jù),可我們都不知道魏陰侯到底掌握了多少的兵權(quán)。” 魏陰侯平時并沒有存在感,要想從他那里得知點東西,確實不易。 蕭鈺道:“等顧鄢回來,我就能知道魏陰侯想要做什么了。” 林瑯笑了笑:“這些你都不必和我說,我覺得我只等著結(jié)果就好了?!?/br> 蕭鈺目光里有幾分疑惑。 林瑯笑意盈盈:“我信你。” 蕭鈺低低地笑出聲,道:“那顧鄢回來之前我都是自由的,姑母,我能和你一起走走么?!?/br> 蕭鈺話已經(jīng)說到這了,林瑯又怎么能阻止呢。 身后有侍女想跟著,蕭鈺道:“你們不必跟著?!绷脂樢姶?,對碧瑩道:“你先休息一會吧。” 她們只好停住步伐。 林瑯和蕭鈺去游玩了太子府,這太子府是蕭鈺母妃死后,皇帝賜給蕭鈺的,只是當時他在宮內(nèi)住,很少來這里。 直到他和皇后徹底決裂,才來了這里。 他來了這里之后,大部分時間都在算計,根本沒有什么閑情逸致欣賞這里,哪怕這里如今屬于他。 如今林瑯和他在一起,竟然是他第一次以欣賞的態(tài)度來注視這里。 蕭鈺不禁掃過林瑯的面容,他察覺到似乎有很多的第一次都是和林瑯帶給他的。 此刻林瑯睫毛卷翹,陽光落下,眼下打了一道陰影,精致的面容平靜寧和,蕭鈺的心不自覺寧靜。 他的心也靜了不少。 怪石嶙峋,假山林立,垂柳落在湖面,宛如平鏡。 水榭劈開湖面,靜靜聳立在那里。 他們順著小道,走到了水榭上,四周靜謐無聲,林瑯先坐下了,她見蕭鈺站著,就道:“你不坐下么?!?/br> 蕭鈺其實無論怎樣都好,只是林瑯這樣說完,他道:“這于禮不和?!?/br> 林瑯不以為意,在她眼里,人比禮大,她道:“坐下吧?!?/br> 蕭鈺坐了下來,隔著半寸。 林瑯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還沒有這樣安靜地坐著。 從最開始起,他們就為逃難擔憂,隨后終于從滄浪山逃出去,卻又偽裝成夫妻,被迫上了云淮的船,那時候他們更是提著心。 后來他們彼此分離,到了京中才再次相逢,可那時候也很快到宮內(nèi)了。 如今他們終于安靜地坐在這里,沒有太多的雜事。 林瑯不免感慨:“似乎從你接我從玄清觀離開,這是最放松的一天了?!?/br> “只是我遺憾,沒有一直陪你回京。”而是讓云淮陪你。 蕭鈺其實是欣賞云淮的,可這不代表他信任云淮,可如今見林瑯面上沒有一絲陰霾,他是該感激云淮的,可偏偏這其中透著詭異。 他除了讓趙慎去查長公主以外,還去查了云淮,但云淮的消息寥寥無幾,在遣散他的船隊之后,就再也沒有多余消息了,有人在長寧見過他,但不久之后,就徹底失去了他的消息。 而如今長公主毫發(fā)無損地坐在這里,蕭鈺其實并不想在此事上糾結(jié),但這始終如同一根刺,扎在他心口上,不得不注意。 “其實我滿心想的是求你能安穩(wěn)回來,你知道么,我在船上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生怕你出事。”這話十成十的真,因而林瑯沒有用演技,她真心瞧著蕭鈺,在這全心全意地信任之中,蕭鈺頃刻之間就將云淮拋之腦后。 滿朝文武,京中上下,后宮親人之中,也只有林瑯會這樣對他說,如果他出事,他父皇大概也只會不咸不淡地遺憾一聲,至于皇后,他已經(jīng)能猜出她有多么喜悅了,而身為祖母的太后,應(yīng)該沒有多余的情緒吧,畢竟自己在她眼里,從來都沒有存在感。 “有姑母這樣想著我,我忽然覺得愧對姑母,如果不是我,姑母也不會受這么多罪?!笔掆暤?。 “為什么錯的是你,不該是皇后么和魏陰候么?!碑敃r的事情雖然過去了,但于蕭鈺而言,那些染血的時辰,讓他痛苦不已。 林瑯知道他忍不住回憶,將這些變成自己的錯。 “我吃的苦,沒有來自你,全是行兇者的錯,你不要因為皇后和魏陰候痛苦,那只會讓皇后自己一個人喜悅?!绷脂樍⒖贪参康馈?/br> 其實蕭鈺自然不是這樣想的,他從來就不是這樣一個將過錯安置在自己身上的人。 他在一步步試探長公主,在利用她的善心。 從他最初見到長公主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察覺到長公主是個善良的人。 她憐憫弱小,心懷大義。 他父皇乃至他都只將天下當做疆域,只有長公主天下當做百姓。 漸漸他發(fā)現(xiàn)她吃軟不吃硬。 于是才有了現(xiàn)在他的自我愧疚。 長公主當時被迫和他聯(lián)系在一起,他知道當時形勢所迫,長公主也只能覺得這樣了吧。 可實際上,長公主還未見過京中的繁華。 等她見識過后,就算她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和他吃過苦難的人,那關(guān)系也只會疏遠到這只是一個侄子而已。 他想多在長公主心里留點印象,哪怕用了這樣的方式。 蕭鈺壓下的嘴角,目光沉沉:“是我鉆牛角家了,只是我一想起姑母吃了這么多的苦,就不甘心那群人還這么肆意,我想現(xiàn)在就讓他們嘗到苦果?!?/br> 這話是真的,他第一次難得對人這般上心,卻在歸途吃了這么多苦,平日想起長公主的時候,他是心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