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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立刻將水遞了過去,泰王接了之后大口快往嘴里,冰涼的水讓他的腦子再次清醒,他帶著恨意,是像是面前就有兇手存在一樣:“一定是蕭鈺,我母后死了只有他得利最多?!?/br> 泰王這樣憎恨蕭鈺不是沒有他自己的理由的,在他還是孩童到時候,他母親收養(yǎng)了蕭鈺,已經(jīng)分擔(dān)著了他一半的母愛,之后他母親才幡然醒悟,將她全部的愛留給了他泰王自己,雖然被分走的母愛只有短暫的一瞬間,可這無疑加深了泰王對蕭鈺的忌憚。 而之后他身邊的親兵都在說:“太子不過空有名聲,真正能繼承皇位的是您,泰王,滿京城都知道皇帝不喜歡太子,這是您現(xiàn)在年紀小,到時候您加冠之紀,還擔(dān)心陛下不將太子之位給你嗎。” 泰王也是這樣想的,誰都知道蕭鈺是個廢物,滿京城見過蕭鈺的女子都因為蕭鈺的容顏愛上他,又因為名聲拒絕他。 可自從長公主和太子在滄浪山回來之后,一切都變了,魏陰候的勢力被剿滅,皇后也無故慘死,而他被關(guān)在府中,勒令不讓出門。 此刻他對蕭鈺的恨意達到了巔峰,他面容哀怨,痛苦的對奶娘說:“奶娘我要怎么辦,蕭鈺不能再活下去了,他再活下去我就會死。” 奶娘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語氣冰冷:“殿下,我們還有一個殺手,只要那個人出手,蕭鈺必然不可能活下去。” 泰王自然知道奶娘說的是誰,是程樾,那個合州第一殺手。 “可如今太后已經(jīng)派人來看著泰王府,我們根本沒有機會去找到程樾?!?/br> 奶娘嘴角勾出一抹惡毒的笑,“沒有關(guān)系,就算我不出府,也能將殺太子的命令告訴程樾?!?/br> 泰王哭著撲到奶娘的懷里,涕淚四流:“果然是奶娘對我最好,等我成為皇帝之后,我一定要讓全天下人知道奶娘的功勞?!?/br> 奶娘十分謙虛卑微:“這都是殿下來給的,奴婢不敢邀功?!?/br> 奶娘走出了屋子,她走到了后門,做著往常的事,只是不經(jīng)意間將后門的蘭花替換成牡丹。 遠處,一身子修長的男子眺望到泰王府中發(fā)生的這件小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同時林瑯也知道了皇后的死訊,她卻并不相信太監(jiān)報的事實,在她眼里皇后并不是會自殺的人。 其實皇后的事情和林瑯無關(guān),如今她有更多的事情要忙,就算她想查案,也沒有太多的時間。 她之前在皇宮的時候還好說,如今她出來居住,京中的夫人貴女都紛紛前來拜謁。 林瑯拒絕一兩次還好,拒絕多了總是于理不合。 況且林瑯本身就沒有拒絕她們的理由,或者女兒能來林瑯府上的人都是京中權(quán)貴的夫人和女兒,在家中占據(jù)了重要的位置,說的更偏激性,她們的言辭甚至能影響到她們家中朝廷命官的做法。 林瑯原本就想和這群夫人女子做成好友,如今也正是隨了她的意。 林瑯安排好了地方招待她們,眾人在庭院里十分愜意。 寧國公夫人道:“不如我們來玩飛花令吧?!?/br> 其她夫人又道:“ 夫人,我們玩有什么意思,不如讓這些姑娘們接上一接。” 寧國公公夫人對林瑯道:“公主,你來當(dāng)這個裁判如何?” 林瑯:“可,但這么干巴巴的玩也沒個什么意思,不如本宮添個彩頭吧,碧瑩,之前皇兄吃的一塊玉佩給本宮拿來?!?/br> 碧瑩聽到之后,立刻動身去了庫里,將皇帝此下的玉佩拿了過來,這玉佩放在盒子里,林瑯打開盒子,讓碧瑩從各位夫人小姐面前走一圈,瑩白的光芒讓玉佩熠熠發(fā)光,眾人看清楚了里面的光景,果真是塊上好的玉佩。 眾人驚艷,心道皇帝果真是寵著長公主,這樣珍貴的禮物竟然也在長公主的庫中。 “這玉佩是找了上好的白玉由名師打磨而成,可謂是價值千金,若誰的飛花令是第一,那本宮就把這塊玉佩賞給誰,夫人你覺得如何?!?/br> 林瑯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寧國公夫人,寧國公夫人道:“這不是讓長公主殿下您破費了嗎?!?/br> “如今經(jīng)常大半的貴女坐在這里,如同大雍一顆顆耀眼的明珠,本宮這個玉佩和在座的各位相比不算珍貴?!?/br> 林瑯的言詞意有所指,她聰明伶俐,早就知道面前的這群人是為了太子而來而并非為了她,如今皇后身死,泰王又被關(guān)了禁閉,唯一能和蕭鈺爭的辰王有無心皇位。 她們之前還在觀望,看看哪一位皇子能登上皇位,如今一看也就只有太子的可以登上了。 但之前她們對太子冷漠,恐怕早就被太子記上了,于是她們選擇了和太子關(guān)系好的長公主,從林瑯這里作為突破口,讓她們和太子扯上關(guān)系。 林瑯心里明鏡一樣,也明白面前的這群女孩一部分之后是大雍皇帝的妃子,也就是說這些女子有一部分要和蕭鈺扯上關(guān)系 。 她莫名的不開心但也無可奈何,只能讓人瞧不出她的情緒,讓眾人誤以為她在替蕭鈺選未來的皇妃。 至于這飛花令,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個游戲,就是寧國公夫人讓林瑯看的第一出好戲,也是對這群姑娘的一個考驗。 趙舒月開始第一個詩句,接著各個女子接上趙舒月的詩句,最開始還并不算難,在座的小姐們也算是游刃有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