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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計(jì)離開之后,連忙去了樓上,這里是老板所在之地,伙計(jì)焦急的對老板道:“老板,那位巡撫在打探林將軍?!?/br> 巡撫是誰不必說,而林將軍是誰更不必說。 “怎么會這樣。”老板聽后,目光一閃,他囑托伙計(jì)道:“將林將軍的信息給他,我去趟將軍府,將此事告訴他?!?/br> 伙計(jì)聽后,就將林微的信息給了蕭鈺,蕭鈺拿到之后,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停下。 等他回到屋子之后,他隨意的將布囊丟在一旁,根本沒有打開的想法,若是他查林疏之的信息,那引不起林瑯的注意,但若是他查在林微,無論林瑯想不想理會他都必須會探究他的想法。 誰能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一圈,就是為了讓自己不漏分毫的出現(xiàn)在林瑯面前呢。 三日已經(jīng)過去,朝中巡撫的手下也已經(jīng)趕過來了,他們到了燕州,江淮見自己的官員到了,他離開了知府的府上,去了專門的驛站。 驛站之中,其中師爺打扮的一人驚訝跪下地下道:“陛下,您這是何意?!贝巳司褪墙础?/br> 蕭鈺在京中找到扮他的人,有趙慎坐鎮(zhèn),并不會出什么簍子,而他則是借用江淮的身份,來到燕州。 “三個(gè)月前我收到了一份密信。” 江淮神色凝重,能讓皇帝看重甚至來燕州的密信,上面寫的定然不是一件小事。 蕭鈺道:“有人說燕州王林疏之秘密cao練軍隊(duì)?!?/br> “什么!” 自大雍建立之后,大雍的異姓王紛紛因?yàn)楦鞣N各樣的緣故丟了爵位,而上一任燕州王確實(shí)是又起兵謀反之意,但不知為何,這消息就漸漸散了。 直到上一任燕州王死,燕州都十分寧靜,但此刻江淮也不能確定了,畢竟燕州此刻已經(jīng)休養(yǎng)生息這么多年,要真是謀反,恐怕足以讓京中忙亂一陣子。 “陛下可是來確認(rèn)此事?” “朕想知道的這是挑撥離間還是確有此事?!?/br> 江淮十分聰明,他立刻想起玉酯國如今的現(xiàn)狀,他擔(dān)憂道:“如今玉酯國這位皇帝行事果決,已經(jīng)解決了不少世家,聽聞如今玉酯國大部分的朝臣都對這位皇帝唯命是從,而這位皇帝狼子野心,恐怕也不是一個(gè)好相與的鄰居?!?/br> “燕州林微林將軍用兵如神,對于玉酯國而言,林微將軍就是他們?nèi)肭执笥旱牡谝坏罃r路虎,無論他們想不想來此,有林微將軍坐鎮(zhèn),他們總歸是擔(dān)心的,所以朕也懷疑,這密信有假,是故意讓朕懷疑林氏,從而替他們解決這個(gè)麻煩。” 江淮知道這位皇帝為人陰郁卻并不多疑,他更不是因?yàn)樽约阂尚亩鴼⒙境嫉娜?,那些所謂死在午門的朝臣,都是皇帝掌握了其中的證據(jù),這才悍然出手,只是他自從當(dāng)了皇帝之后常年陰郁,脾氣確實(shí)也變得陰晴不定,這才有了那些離譜的傳言,但涉及到國家一事,他絕非傳言那般由著性子,不然如今的大雍又如何變成如今這幅安穩(wěn)的樣子呢。 “那陛下是想?” “遞上密信的人朕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至于這邊,燕州水深,就由朕魚龍白服,查個(gè)真切吧?!?/br> “那請問有下官可以做的么。” “朕如今借用了你的身份,是讓你委屈了。” “這有什么委屈的,如今陛下處在臣這個(gè)位置,若臣受什么委屈,陛下能體會,那日后臣稟告的時(shí)候陛下可千萬別指責(zé)臣辦事不利啊?!?/br> 江淮的思緒從來和別人不同,無論好事還是壞事,到了他口中,都是一個(gè)樂事,都能讓他找到寬慰自己的一個(gè)借口。 因而這人雖是辦事詭譎,不讓人理解,但他從來不讓自己陷于其他人不解的痛苦之中。 這樣的心態(tài),蕭鈺有時(shí)候還挺好奇的。 “行吧,過些日子是燕州王的壽辰,他必然會邀請朕去,你好好準(zhǔn)備一番。” 江淮道:“是?!彼故幍碾x開了,蕭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溫?zé)幔缃袼{(diào)查林微,而這件事林疏之必然會知道,如今玉酯國仿佛是應(yīng)了那句密信一樣,自從他繞著燕州一圈的消息傳開了之后,那邊突然之間動作少了很多,林微也就沒有那么繁忙了,那林疏之定然會讓林微從軍中趕回。 而那時(shí)她定然會帶著一家三口去燕州王府。 蕭鈺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他似笑非笑,上一次是你算計(jì)了我,這一次是我算計(jì)了你,這下可以說是扯平了么。 第114章 相見不識 民婦 林疏之的宴會, 燕州中有名有姓的人都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 而蕭鈺作為燕州的貴客,自然是收到邀請的,他坐在主賓的位置, 把玩手中的折扇。 而他身邊站著以江淮為首的侍衛(wèi),他們身形強(qiáng)悍,如同鐵甲一般站在蕭鈺身側(cè),而蕭鈺則和其他人不同,他不像是軍爺, 更像是一位神秘莫測的書生, 眾人見此,便知道此人并不好惹。 他們甚至猜出來人的身份,畢竟能在燕州王府帶著軍爺?shù)娜? 恐怕只有最近來的巡撫一人了。 此刻蕭鈺已經(jīng)放下了折扇, 他拿起了茶碗, 重復(fù)擺弄著手中的茶葉, 江淮立刻將茗茶遞到蕭鈺手中,他慢條斯理地將茶葉放入,這份動作可以稱得上是賞心悅目,而其他來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 家仆在報(bào)賓客的名字,就在他將沸水倒入的瞬間, 家仆喊道:林將軍府來人。 蕭鈺的動作一頓,茶湯突兀的渾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