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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她全部的感覺。 “大人這真是太猝不及防了,民婦會告訴舅舅邪惡,只是舅舅怕是十分難過,大人如此與眾不同,他一向愛才,大人離開,舅舅恐怕要長吁短嘆一番。” “如今燕州王十分忙碌,哪怕他有心,也是無心顧及,無礙,本官來此,已經(jīng)是不枉此行,不必糾結(jié)?!?/br> 他所言非虛,如今她父母都十分繁忙,拜這位巡撫所賜,她母親找到了謀害她的人,但如今她一心和玉酯國的人作戰(zhàn),無暇顧及那邊,于是他父親擔(dān)下了這份重任。 他父親離開了燕州,回到了玲瓏閣,準(zhǔn)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林瑯向來相信父母,知道他們的本領(lǐng),也就沒有跟著他們前去。 況且林瑯還有別的事情,如今她父母都不再燕州,她舅舅又十分忙碌,在這個時刻,燕州免不了麻煩,林瑯留在燕州,也有幫燕州解決麻煩這一種顧慮。 如今他們都不算閑人,只是林瑯為了穩(wěn)住眾人,這才時常踏青。 因而這才遇到了江淮。 蕭鈺道:“林夫人,本官要離開燕州,但本官心里,一直都將林夫人當(dāng)成好友,若是林夫人有事,可以將此物捎到江府,本官比竭盡全力?!?/br> 林瑯不知道他是以何種情緒說出這句話的,這句話宛如情人的耳語,低聲呢喃,若是面前的人是她的情郎,那她一定心曠神怡,可面前這個人并不是如此,他有自己的家庭,對于這個人,她也不過是其中的過客,更何況在林瑯眼中,自己和他也沒有太多的關(guān)系,她如今呢對他和顏悅色,也不過是因?yàn)楫?dāng)日他的幫助,以及這個人身上若有若無的熟悉感,但若是說和這個人有所謂過界的感情,那簡直是無稽之談。 她秀美的眉毛微微蹙起,讓人忍不住憐惜。 第125章 真實(shí) 自信 蕭鈺凝視著她, 目不轉(zhuǎn)睛,直到有人輕輕咳嗽了出來,蕭鈺這才察覺到此刻的失態(tài)。 他胸腔聚著一團(tuán)火, 就在此時此刻,燒灼著他,他原本可以光明正大地一直盯著她,可惜…… 在沒見到她的時候,他已經(jīng)暗暗下了決定, 他會建立一個金色的牢籠, 讓她永遠(yuǎn)都離不開那里,永遠(yuǎn)都在自己的眼下。 可當(dāng)他真正和她相逢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舍不得, 相對于自己的渴求, 他更希望她臉頰的笑容。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在蕭鈺眼里, 無論什么什么感情, 只要沾染上時間,那就會慢慢平淡,最后趨于平靜。 可是他錯了,他過去愛極了林瑯,而林瑯離開之后, 他用了整整三年,驚覺自己的愛情已經(jīng)化成刻骨的恨意, 這才敢安心來尋找她, 他自認(rèn)為林瑯的一舉一動再也再也無法影響到他,可在和她相處的日子,每時每刻,都在告訴他自己想法的荒謬。 多么可笑, 原本他想給林瑯一個金絲籠,最后卻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才是籠子里面的人。 他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漸漸闔上了雙眼,閉目養(yǎng)神,不再言語,思緒萬千。 江淮終究是離開了,他離開的時候林瑯沒有去送別,只是心里有一種悵然,但她素來不愿意將情緒表露,因而她依舊和之前一模一樣。 只是林澤湛十分難怪,他之前對江淮是又敬又怕,畢竟能輕而易舉解決他朋友的事情,還讓他的家人守禮相待,這樣的人,林澤湛不得不去多想想怎么相處,可實(shí)際上,他還沒有多想,江淮就用他自己的方式讓林澤湛和他親近起來。 明明相處的時間很短,可林澤湛莫名不想離開他,他從小沒有父親,他見到別的孩子,自然也是好奇自己的父親娶了那里,可身在林府,有花綏和好多人陪著他,他們讓他漸漸不去想父親,可實(shí)際上,他還是會想,只是不想說出來,讓其他人傷心而已。 而江淮的出現(xiàn)仿佛承擔(dān)了父親這個角色。 明明兩個人相處并不算多,可是他卻十分渴望待在他身邊,他在他身邊,學(xué)會了和花綏、林微和林瑯截然不同的處事,他們忌憚,可林澤湛卻十分喜歡,只是這份喜歡不能隨便的說出口。 而如今江淮走了,意味著他心目中的父親離開了,這讓他十分憂郁,連阿水歡天喜地地過來找他玩耍都沒有意思。 林瑯自然也察覺到林澤湛的不對了,林澤湛相對于其他孩子,他十分的成熟,可在成熟,也不過是個孩子,自然逃不過林瑯的眼睛。 在一次吃完之后,林瑯特意去他的床邊,他已經(jīng)窩在了被子里面,眨著水潤的眼睛,看著林瑯,林瑯輕聲道:“你最近不是很開心,是因?yàn)榻笕说碾x開么。” 林澤湛被林瑯一語說破,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可他又舍不得欺騙林瑯,之后小聲的回道:“是,兒子很少見過這樣的人,幾乎沒有什么能讓他后退,而他又那么有趣?!?/br> 其實(shí)他說不清楚,可這樣不清不楚的話中卻藏著對他的敬佩和期待。 林瑯暗自思忖,這樣的一個人物,自己當(dāng)時是為何沒有注意到的。 ------------------------------------- 蕭鈺已經(jīng)離開了燕州,他身側(cè)是真正的江淮,江淮小心翼翼的問詢道:“陛下,我們已經(jīng)走出燕州了?!?/br> “是,我也確實(shí)膩了?!笔掆暣怪郏恢谙胧裁?。 江淮松了一口氣,他以為這下皇帝就不必留在此地,因陛下的插手,燕州馬上就要亂上一亂了,江淮一向精明,不會帶著陛下往危險的地方去,如今聽到陛下的這句話,他懸著的心松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