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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來向后,也許只是自己多疑了,就算那個人是蕭鈺,可自己沒有露出辦法的破綻,他又怎么敢懷疑林微將軍的女兒。 就在她思考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林澤湛:“娘,你回來了,餓不餓,jiejie她們煮了蓮子羹,我給娘親端一碗過來。” 林澤湛玲瓏可愛,冰雪聰明,很快就讓林瑯將此事拋在腦后,她一把抱起了林澤湛,溫柔的問了問他:“你今天做了什么呀。” “我今天可聰明了……” 幾天的時間眨眼就過,林瑯幾乎沒有時間思考蕭鈺的事情,她現(xiàn)在全心全意都在管家中的賬目,這幾日她一直沒有閑著,將花綏名下的產(chǎn)業(yè)走了個遍,每一處都要和那里的管事斗智斗勇,不過她收獲頗豐,也已經(jīng)知道哪個是花綏留給她的人了。 而她將全部的店面都已走過之后,她讓香羅查探的消息終于有了眉目。 那個人是外地來的,且是從京中來的,而他來此地之后,沒有去別處,只是去了一處道觀待了幾日。 聽到這些,林瑯心里咯噔一下,消息中的那個道觀,她曾經(jīng)去過小住幾日,不過住在那個道觀的人多入過江之鯉,她也沒有過多的緊張,只當(dāng)是蕭鈺機緣巧合罷了。 道觀之中。 蕭鈺迎風(fēng)而立,一位老道士走了過來,這位道士叫楚文,他問蕭鈺:“公子,貧道見你已經(jīng)在這里了幾日,似有疑惑,不知貧道可否幫公子你解開疑惑。” 蕭鈺道:“我確實有疑惑,我愛慕上了林微將軍的女兒,不知但我和她素未相識,不知以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才能嫁給我?!?/br> 楚文沉默了,身為燕州的人,他是聽聞過林微將軍的女兒的,甚至他還見過她,在她還是一個小姑娘的時候。 當(dāng)時林瑯小的時候,她父母忙于戰(zhàn)事,就將她暫時放在道觀之中,她并不驚慌,甚至不會和一般的孩子一樣撒嬌,而是十分穩(wěn)重的囑托父母不要擔(dān)心她,當(dāng)時他只覺得這個小姑娘看似成熟,實際上是令人擔(dān)心的,所以他特意關(guān)注了下這個小姑娘,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絲毫沒有他擔(dān)心的那一面,她只是安靜的去了藏書閣,找一個小角落,安靜地坐在那里看書而已。 到了時辰就去吃飯,睡覺,絲毫沒有打攪到任何人,甚至她會幫一幫別人,比如迷路的人,亦或是受傷的人。 一直到她走,她都是安安靜靜的。 時間已經(jīng)漫長到楚文早就將這件事拋到腦后,可后來他聽聞林瑯孤身帶回來一個孩子之后,立刻又開始關(guān)注起了她的消息,他想知道,那個安靜為他人著想的小姑娘究竟過得好不好,后來聽聞了她被求親的事情,亦或是去了軍營的事情,他覺得這個小姑娘也許過得沒那么不順心。 如今這個公子一說起求親的事情,楚文道:“你見過林夫人?!?/br> 蕭鈺道:“是啊,一見鐘情?!?/br> 楚文想起她的容貌,不禁感慨,“確實是一見鐘情的模樣,不過愛慕她的人可太多了,你可不一定能入她的眼。” “只要我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一定會屬于我?!?/br> 楚文不是第一次見過這種狂妄的人,若是別人,他一定會覺得這人癡心妄想,可如今他卻不會這樣認(rèn)為,因為這個男人自己太過優(yōu)越,他容貌俊美,恍然神人。 而他有的不僅僅是面容讓人難以忘懷,他渾身那不可捉摸的氣質(zhì)也讓人為之畏懼驚艷。 楚文活了許多年,又身在燕州的道觀,他見了太多的人,可沒有一個人如同面前的這個人一般,相對于其他人的白日做夢,這個人也許能得到林瑯的青睞。 想到此處,他忍不住問:“那你在這的幾天都是在思考這個問題?!?/br> “是,我想要十足的把握,我聽聞她在這個地方待過一段時間,所以我想來看看?!?/br> 楚文不知這個人從哪得到的消息,不過這也恰好體現(xiàn)這個男人的用心,他不免道:“她確實來過此地,貧道也曾經(jīng)照顧過她。” 似乎是終于聽到和林瑯有關(guān)的信息,蕭鈺終于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楚文,楚文不免回憶起了過去,他將剛才的所想所感說了一番。 他以為這個男子會夸贊林瑯的乖巧懂事,卻沒想到他說了一句:“原來如此,難怪她一直都沒有安全感,不敢全心全意相信我。” 道士雖然是寥寥幾句,但蕭鈺卻體會個真切。 他和林瑯不同,他從小就失去母親,至于這個父親,存在感稀缺,相對于父親這個角色,他更像是一個挑戰(zhàn),以至于他死了,他都不會有任何悲慟的感情。 可林瑯的父母卻并非如此,他們都愛著林瑯,可惜時局如此,燕州本就不是一個安定的地方,聚少離多已經(jīng)是常態(tài)。 在林瑯最渴望父母感情的時候,三人或因戰(zhàn)亂,或因其他,無法安穩(wěn)的在一起生活,雖然可以勸勉自己說父母愛著自己,當(dāng)然事實也就是如此,可年幼時缺少的關(guān)愛卻不是勸勉就可以彌補的。 他曾經(jīng)因為林瑯而被拯救。 如今也許正好也是他出現(xiàn)的時候了。 楚文聽到了蕭鈺的喃喃自語,他有點疑惑:“你認(rèn)識林夫人?!?/br> “自然是熟識的?!?/br> “熟識到何種程度?” “差了一步就可以做夫妻的地步,如今我不過是彌補過去的遺憾罷了。,謝謝你,道長,我想我該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