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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她之后,不會再娶第二個女人,無論何種方式?!笔掆曋姥嘀萃鯇τ诹脂樀目粗兀侧嵵氐脑S下了承諾。 燕州王沒有想到蕭鈺會許下這份承諾,但不知為何,他覺得面前的這個年輕的皇帝是可以做到這一切了,猶如三年前登上皇位一樣,做到其他人覺得不可能之事。 燕州王只覺得喉嚨有點癢,他想說些什么,但遲疑了半天,最后只道:“林瑯能得陛下此等真心,是她之福,也是燕州之福,只是本王不過是她的舅舅,并不能替她做決定,若是陛下真能得她真心,本王必然會勸自己的meimei。” 這是燕州王唯一能許下的承諾。 “那蕭鈺多謝王爺。”他拱手行了一禮,皇帝不必給臣子行禮,尤其是蕭鈺這樣能力強悍的皇帝,不過他還是這樣做了,這不是在示弱,只是給林瑯的親人一份尊敬,燕州王察覺到了他的赤誠。 不過燕州王還是道:“林瑯她自幼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長大,京城她是并不熟悉,陛下若日后能和林瑯遠在京城,可不要忘記她還有我這個舅舅掛念著她。” 這是在威脅蕭鈺不要忘記如今的誓言,對林瑯不好。 真好,林瑯能有這些親人,簡直太好了。 蕭鈺只嗯了一聲,只是他覺得燕州王想多了,她回去之后,恐怕有些人會認出林瑯過去的身份,那些人都受過林瑯的恩澤,怕是也會償還恩情,林瑯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被人欺負的。 兩人又談了一會,燕州王早就知道蕭鈺能力出眾,此刻他才明白蕭鈺的見識卓越到何種程度,幾句話的功夫,燕州王就覺得蕭鈺十分順眼,恨不得蕭鈺立刻成為林瑯的丈夫。 過了一會,林瑯過來,她看到燕州王一副十分滿意的模樣,她十分疑惑,好奇這兩個人究竟談了什么,她有一絲絲好奇,打算日后過來問問,她和蕭鈺從這里吃完飯,就出去了。 接下來幾日,他們更忙了,邊境傳來林微病重的消息,如今上戰(zhàn)場的都是林微的副將。 他們都在傳林微快不行了,林瑯自然也有擔心,可卻沒有人通知她,告訴她去邊境,她大概也知道林微的計劃了。 她將懷疑的心放在肚子里面,而實際上她則是去安撫其他人,不過在早晨的時候,她每日讓香羅好好給她化化妝,讓她面色慘淡一些,像極了擔心過度,失魂落魄的模樣。 終于有一日,那群人設(shè)了一個局,請君入甕,可那群人不知,這是引狼入室,甕中捉鱉。 可惜在林瑯的謀劃下,偷襲她的人盡數(shù)折損,無一例外。 而戰(zhàn)場那邊,終于傳來了好消息,那就是玉酯國傾盡全力打算攻打林微的軍隊,可實際上林微不過是裝病,而她身邊更有一個人,如同鬼魅,在林微的配合下,那人將玉酯國的數(shù)位將領(lǐng)的性命奪走。 至于花綏那邊,也是旗開得勝,他查到薛長枚和玉酯國合作的消息,這件事如同星火,直接讓薛長枚無法翻身,畢竟叛國的罪名,哪怕薛長枚身世顯赫,也是只能押送京師伏法。 碧空如洗,惠風和暢。 花綏和林微是一天回來的,而林瑯則在林府門口等著他們。 而她身側(cè),則是蕭鈺,這些日子他們兩人心知肚明彼此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因為最近忙碌,這些事情全都壓了下去,而如今一起都已經(jīng)萬事大吉,那些被隱藏的事情如同密密麻麻的野草,讓人無法忽視。 甚至林澤湛和蕭鈺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好,有一天還對林瑯說,想要蕭鈺做他的父親,對于這件事,林瑯心生愧疚,不知該如何張口,還是林澤湛以為自己惹到林瑯難過,忙好好安慰她,這才算完事。 林微身穿甲胄,在駿馬之上,她先是見到了花綏,接著又見到了林瑯,隨后她的目光落在蕭鈺身上,面具下她秀美的眉毛皺了皺,還未說話,就見一枚冷箭從不遠處襲來,箭矢上是幽紫的光,沖著林瑯,帶起一縷惡毒的死寂。 林瑯沒有料到會在她全然放松的地方有暗箭,她武功不好,而其他人離她不近,蕭鈺率先反應過來,竟然用手握住了這枚冷箭,多虧他反應地快,那箭尖只在林瑯眼前一寸的距離。 其他人反應十分迅速,他們立刻查到是誰放得冷箭,可惜那人是一個死士,立刻咬毒自盡了。 而蕭鈺他的手被箭尖劃傷了一個小口,冒出的血隱約是黑色的,林瑯倒吸一口氣,她立刻從袖子中拿出一個藥丸,遞給蕭鈺,聲音幾乎帶著抖動:“快吃下,這個箭尖有毒?!?/br> 等做完這一切,她又仔細打量箭尖,立刻判斷出這是什么,在其他人眼里這是一種無解之毒,還好去年的時候她研究出了解藥,她立刻對碧瑩道:“我房間左三的抽屜,你把那個瓶子拿過來。” 碧瑩立刻消失在這里,林瑯對蕭鈺道:“不要怕,碧瑩已經(jīng)去拿解藥了。” 林瑯已經(jīng)猜到這是怎么回事了,這也是是玉酯國的人做的,也許是薛長枚的人做的,他們知道林微和花綏只有自己一個女兒,他們是打算在這個誰都放松警惕的時候,在林微和花綏面前殺了她,讓林微和花綏后悔終生。 而蕭鈺阻止了這件事。 蕭鈺他是被自己牽連的。 她額頭冒出冷汗,只覺得十分愧疚,以及帶著一絲心疼。 林微和花綏第一次見到女兒失去冷靜,他們對視一眼,沒有在外面多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