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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著,輦轎已經(jīng)到了壽康宮門前。 壽康宮的大門還閉著,文阿瑤懷疑自己來得是不是太早了,林太后不會是還沒起吧? 景之已經(jīng)上前去扣門了,不多時,大門打開,一個小太監(jiān)探出頭來,看到是皇后儀駕,忙跪下行禮。 文阿瑤下了輦轎,進到了壽康宮前院,她四下打量了番,覺得這林太后不愧是喜好刀劍,這院子里隨處可見練武用的器具,完全不像她的重華宮,盡是些賞玩的花花草草。 正四下環(huán)顧著,又來了位年紀稍微大些的宮女,那宮女穿著比其他小奴仆要更精致些,文阿瑤猜測這應當是林太后的貼身侍女了。 那侍女將文阿瑤迎進了正殿,又讓人看了茶,這才道:“皇后娘娘請稍后,太后她老人家昨夜批折子歇得有些晚,這會還沒醒?!?/br> 文阿瑤:“……” 還真是來早了。 她笑著道:“無妨,本宮等著沒關系,太后睡好最重要?!?/br> 那宮女笑了笑,便即退下了。 文阿瑤這才抽出空來在腦中與系統(tǒng)交流。 “系統(tǒng),太后喜歡的那人,現(xiàn)在在哪?” 系統(tǒng):【在邊關,跟赫連玨在一起?!?/br> 原來跟著大豬蹄子打仗去了,現(xiàn)在是建安五年八月,那人會在建安七年七月戰(zhàn)死,算起來,也就只有兩年的時間了。 看來她解決了惠妃和李常在之間的恩怨以后,就得盡快改變太后和她那位竹馬的命運了。 這就比較難了,畢竟太后的竹馬是戰(zhàn)死的,不是被人陷害。他戰(zhàn)死的地方遠在沙場,文阿瑤總不能攔著他不讓他上戰(zhàn)場吧? 得嘞,那邊剛有了點眉目,這里又有了新的任務。 文阿瑤心里長嘆一聲:人生好艱難??! 正胡思亂想著,壽康宮的小太監(jiān)又尖又細的聲音傳來:“太后娘娘駕到!” 第11章 在文阿瑤的想象中,像林太后這種人,該是長得一副英氣模樣,又颯又帥的美人類型,畢竟她武能提刀定乾坤,文能握筆定天下,自然不能跟后宮其他嬌滴滴的美女一樣。 這樣的人肯定周身氣場強大,說不定會讓她不自覺的五體投地。她就抱著這樣的想象等著…… 是以當一個類似于乾隆農(nóng)家樂花瓶那般的美人走進來時,文阿瑤還在瞇眼思考著:這位長著娃娃臉,又審美成謎的美人又是誰? 只見那位打扮的甚是浮夸的美女同樣瞇眼打量著她,臉上表情好像在說:這人是傻了嗎? 文阿瑤還沒想明白她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就見美女頭上浮現(xiàn)了幾個字:林太后! 系統(tǒng)不男不女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起:【宿主,請給太后行禮,想什么呢?】太后?眼前這位是太后娘娘?文武兼?zhèn)涞奶竽锬??三十二歲的太后?為何她看著比年紀最小的葉貴人還年輕?她為什么穿成這樣? 一連串的疑問從文阿瑤腦子里飛過,末了化成一行無比熟悉的字:震驚,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一朝太后為什么打扮的像個從乾隆朝穿過來的花瓶? 文阿瑤在巨大的震驚中直挺挺的跪了下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景之在一旁急得滿頭大汗,偷偷的扯了扯她的袖子,文阿瑤這才回過神來,她茫然的對著那位衣著浮夸的女子道:“給太后娘娘請安,愿太后娘娘萬福金安?!?/br> “皇后平身吧!” 文阿瑤:“……” 連聲音都是帶著點娃娃奶音,文阿瑤眉毛忍不住抖了抖,一想到她要跟著大豬蹄子喚面前小女孩般的女子母后,文阿瑤就覺得自己牙根都在發(fā)顫。 她“不忍直視”高坐上位的太后娘娘,垂眼默默地坐在一旁。場面一度很是尷尬,文阿瑤本來準備了很多彩虹屁要吹,結果太后娘娘的造型殺了她個措手不及,此刻腦子里那些備好的臺詞全都沒有了,只有一片大紅大綠,大紫大黃,沒錯,那是太后娘娘身上衣衫的顏色。 文阿瑤簡直欲哭無淚,如果她做錯了什么,請讓法律制裁她,而不是這樣來辣她的眼睛。 反觀壽康宮的一應宮女內(nèi)侍,個個莫蘭迪色系穿搭,看著讓人舒服,唯獨太后娘娘一人,文阿瑤猜想她可能是個色盲,不然實在是想不出別的可能了。 這種讓人窒息的沉默最終由太后出聲打破了,“皇后臉色不好,可是身子不適?” 文阿瑤忙道:“回母……后,兒臣沒事!”她只是一時被驚到了而已。 林太后點了點頭,又道:“皇后久不在宮中,此次回來,可還適應?” 文阿瑤依舊不敢看她,只是將視線定在太后那雙粉鞋上,鄭重道:“回母……后,兒臣一切都好!” 完蛋,她剛剛對著一個看起來比她還小的娃娃臉喊母后了。文阿瑤覺得穿書之后幾乎每一天都能給她帶來“驚喜”。 林太后似乎是沒察覺到她的別扭,抑或是早就習慣了,畢竟文阿瑤相信被太后娘娘的穿搭給震驚到的,她絕不會是第一個,也不可能給最后一個。 “你在寺院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回來了?”林太后狀似隨意的問著,眼睛卻緊盯著文阿瑤。 這個問題讓文阿瑤心頭跳了一下,她終于抬眼看了下林太后,就見她那張稚嫩臉龐上滿是審視之意。文阿瑤無措了,因為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原主為何要去寺院,該如何回答才能不讓這位太后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