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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這里陰冷潮濕,恐有損娘娘貴體,還是先回去吧。” 景之眉眼間滿是擔(dān)憂之色,將文阿瑤左手按住,輕輕的揉捏著:“而且娘娘您手腕得用藥酒揉揉才行?!?/br> “沒事,進去瞅瞅,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玩的?!?/br> 她就希望在里面能碰到一只怨氣深重的鬼,最好能跟那鬼交談一番,送她去見狗皇帝。 然而終究是她妄想了。 冷宮破敗蕭條,到處是殘垣斷壁和枯黃落葉,空氣中都是腐。敗的味道,連一絲活人的氣息都沒有。 文阿瑤固執(zhí)的越過影壁,入目便看見幾個老內(nèi)侍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相互依偎著,靠在屋檐下,那里恰好能被日頭照到。 幾人被冬日正午的暖陽曬得昏昏欲睡,并未發(fā)現(xiàn)文阿瑤這個不速之客。 文阿瑤僵在了原地。 她一直都待在重華宮,甚少去宮里別的地方。 偶爾出一次門,見到的也是打扮的一絲不茍的宮人,與莊嚴(yán)巍峨的皇宮甚是相得益彰。 而眼前這幾個人,像是皇宮的異類。歲月在他們臉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卻偏偏將他們遺忘在這荒無人煙的冷宮里。 整個皇宮此刻都籠罩在新年的喜氣氛圍下,唯有這一處,格格不入! 靜默無聲的站了一會兒,文阿瑤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冷宮外抬頭便可見蔚藍無際的天空,陽光溫溫的撒在身上,恰好沖散了冷宮里的陰暗之氣。 文阿瑤沒讓景之扶她,一手撫摸著腫起的手腕,怔怔的向前走著。 “這些是什么人?”她側(cè)首問一旁的景之。 “應(yīng)當(dāng)是以前照顧冷宮里不受寵妃嬪的奴才。” “既是奴才,怎么會像犯人?” “婢子也不知!” 文阿瑤端正神色,剎那間威風(fēng)凜凜道:“去叫內(nèi)務(wù)府總管來見本宮?!?/br> 于文阿瑤看來,那幾個人只是普通的年邁老人,將自己的一生都貢獻給大寧皇室,到老缺落得如此凄慘。 看不見也就算了,也許是天意,她偶然看見了這幾個人,便沒有辦法做到放任不管。 內(nèi)務(wù)府總管魏賢來得比她想象中的快,文阿瑤就在冷宮旁邊的一個小亭子里等著。 魏賢依規(guī)矩行了禮,文阿瑤卻沒有急著叫他起來,只是不停的玩弄隨手撿的幾顆圓潤石子,默默的不說話。 石子在她手心發(fā)出清脆好聽的碰撞聲,魏賢的心跟著一跳一跳。 他是三年前才當(dāng)上這內(nèi)務(wù)府總管的,那時候皇后不在宮里。 半年前皇后回來,開始掌管后宮,一開始他也擔(dān)憂過,怕這位新主子不好應(yīng)付,可最后發(fā)現(xiàn)皇后娘娘其實挺好說話。 最主要的是她對他們這些下人也很好,從不會故意刁難他們,行禮也只是讓他們一切從簡! 然而今日不同,他來得時候就瞧見娘娘臉色陰沉,便長了個心眼行就大禮,可都好一會兒了,皇后娘娘還是沒讓他起來。 只怕是有麻煩了! 魏賢大氣都不敢出,低眉垂首,心中叫苦連天。 文阿瑤輕輕抿了一口茶水,這才含著笑意讓他起來。 她也沒看魏賢,只緩緩說道:“知道本宮為何叫你來此嗎?” 魏賢神色一凜,口中道:“……奴才不知。” 文阿瑤遞給景之一個眼神,景之上前道:“魏總管,娘娘想知道那里的幾個內(nèi)侍是怎么回事?” 她抬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冷宮,魏賢總算明白過來了,他斟酌了下道:“回娘娘,冷宮里的內(nèi)侍都是各宮各處犯過錯的,主子們憐憫,這才讓他們到冷宮里當(dāng)值?!?/br> 文阿瑤暗地嗤笑一聲,只覺虛偽。 “你是說,讓他們到這里當(dāng)值?” 魏賢低著頭回道:“是?!?/br> 當(dāng)值? 她看倒像是坐牢! “那她們都犯了什么錯?” 魏賢腦子一懵,回答不上來。 這些人肯定是在冷宮里待了有段時間了,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他一時半會兒真的答不上來,只能告罪道:“娘娘恕罪,容奴才回去查查再來回稟娘娘。” “嗯。”文阿瑤不意為難他,淡聲允了,又吩咐道:“既然不知道他們犯得什么錯,就不要對待犯人那般對待他們。” 文阿瑤撐著石桌起身,說完后就走了出去,“年節(jié)將至,他們也該換身新的衣服了。” 魏賢忙應(yīng)了聲是。 剛走了沒幾步,重華宮的小東子就來了,他道:“娘娘,文丞相來了,求見娘娘。” 原主她哥?找她做什么? 第29章 文如鶴此刻正在重華宮的偏殿中坐立不安,侍女們端上了茶水點心,盈盈笑著道:“丞相請用茶。” 她們都是半年前才第一次見著這位皇后娘娘,其實并不了解文家兄妹的真正情況,只因這是她們娘娘的母家兄長,便對他多了幾分尊敬之意。 文如鶴皮笑rou不笑的頷首示意,順手接過侍女手中的茶,卻并不喝一口。 半個時辰前,他在家中接到了皇后懿旨,說皇后召見,命他即可進宮。 文如鶴惴惴不安的在宮中內(nèi)侍的帶領(lǐng)下,快馬加鞭一路到宮門,又匆匆走過大半個皇宮,終于到了重華宮。 他此刻喉嚨焦渴,卻半點喝不下去這茶水。 以前皇后也送過茶讓他喝,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到現(xiàn)在仍然歷歷在目,不敢忘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