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
書迷正在閱讀:逃生游戲禁止戀愛[無限]、校草的小作精那么甜呀、渣女竟是皇帝陛下、神醫(yī)她千嬌百媚、天才邪醫(yī)、直播之荒野挑戰(zhàn)、她只是不要他了、他先喜歡我、帶娃追妻媽咪求抱抱、愛是蒼山覆雪
這之間開會進出, 她都盡可能的放低聲音,不打擾到他的工作。 季延禮也很領(lǐng)情,全程態(tài)度溫和, 低聲和她交談。 “還附帶了方糖?”他彎了彎唇角, “謝謝?!?/br> 沈青時搖頭表示不用, 余光卻瞥到電腦界面的話筒符號正在微微顫動。 “…你好像忘記關(guān)語音了。” 她極其小聲的提醒他。 季延禮也像是才發(fā)覺一樣,偏頭看了看:“沒事,我應(yīng)該沒打擾到大家?!?/br> 那邊似乎有人說了些什么。 季延禮露出笑意:“畢竟是休假時間,想和女朋友相處多一點也正常, 大家應(yīng)該都能理解吧?” 沈青時:“……” 她覺得他們不一定理解。 * 年三十的晚上, 沈青時留在季延禮家, 和他一同過年。 電視上放著熱鬧的過年準(zhǔn)備, 主持人滿面笑容的在喜慶的說著什么。 吃過飯, 他們在客廳看春晚。 沈青時看了一會兒,評價道:“感覺沒有小時候好看了。” 她很多年不看春晚了, 上次看的時候還是好多年前。 只是這種節(jié)日向來都和她關(guān)系不大, 電視前也從來少不了其他人談笑的聲音。 “雖然可以告訴你是心境不同,”季延禮笑笑, “不過我也覺得沒有以前好看了?!?/br> 兩個均已二十五歲以上的成年人開始討論當(dāng)年的春晚都有誰。 記憶是共通的,都是小時候看過的, 他們還翻出過往的春晚,沈青時指給他看。 “這個小品我之前從來沒有看完過, ”她想了想, “那時候住在親戚家,不方便?!?/br> 后來一晃就過去這么多年,到現(xiàn)在才真的第一次看完。 “我也沒有看過。” 看到她的目光,季延禮開口解釋:“我們家里不看這些, 我父母都不太喜歡?!?/br> “年三十的親戚太多,”他笑了笑,“也沒有精力看這些?!?/br> “很多人?” 沈青時頓了頓,她其實沒準(zhǔn)備問的,但是好像順口就說出來了。 似乎是回憶小時候,總會讓人變得沒那么謹(jǐn)慎。 就像是她之前考慮過的,暫時不打算去接觸季延禮的事情一樣。 季延禮反而毫不介意,主動解釋:“很多。我小時候家境還不錯,年三十我爺爺家都很熱鬧?!?/br> 同沈青時不一樣。 季家也曾一度風(fēng)光過,年三十來團圓的親戚不知道多少。 他們極盡所能的捧著季父,夸他恭維他,只為了在公司謀一個好位置。 “我父親那個人,虛榮心重,很要面子,也很享受這種感覺?!?/br> 季延禮坦然道:“雖然我小時候是獨生子,但是家里也沒人關(guān)心我想看什么。” 他們推杯換盞,熱鬧非凡,問起季延禮,永遠是“學(xué)業(yè)優(yōu)異”。 好像除了這個詞,找不到別的恭維的話一樣。 “后來家里中落過一段時間,我爺爺也去世了,”他輕描淡寫,“就沒什么人來了,一直到現(xiàn)在?!?/br> 反感季父趾高氣揚的親戚不知道多少,只是以前礙于權(quán)勢不說。 一朝敗落,都找借口推辭著不肯再來,來的也沒有真心的。 不過也不是小孩子了,提起這些事,季延禮顯得很無所謂:“現(xiàn)在這樣也落得清靜?!?/br> 他可不是季父那種脾氣,以往的親戚再湊過來,也落不得好。 碰壁過三番兩次,也終于知道季延禮的為人秉性。 沒誰會來再觸他霉頭,甚至一度以為他孤家寡人,不過年。 “青時,”季延禮輕聲說,“我只想和你一起過年?!?/br> 沈青時和那雙平靜的黑色眸子對視,意識到他說的極其認(rèn)真。 季延禮對她露出笑意:“這種節(jié)日,我只想和你一起過,以后也是這樣?!?/br> “我們這么像,以后我也和你一起過吧?”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隱隱地誘/哄意味。 沈青時怔著,沒有回答他。 她記得季延禮說過,他對時間把握很精準(zhǔn),也很看重每一個節(jié)日。 不是她抱有的那種無所謂,季延禮始終在盡量彌補小時候的缺憾。 所以她也很清楚這句話的分量。 她知道,如果她答應(yīng)他,意味著什么。 他們都清楚,沈青時輕易不毀諾,講誠信是她的一個優(yōu)點品質(zhì)。 沈青時頓了頓,她看了他半晌,才有些妥協(xié)一樣的開口。 “我暫時不能和你保證以后的事情,這些事情誰都說不準(zhǔn)?!?/br> 她的語氣還是顯得很冷靜。 那張漂亮的,讓人忍不住多看好多眼的臉上,也還是讓他挫敗的理智。 季延禮藏在鏡片后的眸色深了深。 他面上卻不動聲色,玩笑道:“你如果這個時候騙騙我,我可能會更開心一點?!?/br> 女人咬了咬唇,沈青時沒有去接他故意緩和氣氛的玩笑話。 “但是,等過完年?!?/br> 她說:“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老宅見你的父親嗎?” 這是年前,季延禮提過的事情,她那個時候是打算拒絕的。 她不想這么快就見家長,也不想討論這個。 她確實也很難想到這么深入,談感情很簡單,談自己對她來說卻不輕易。 季延禮似乎也怔了怔,然后才露出微笑:“當(dāng)然可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