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臨陣換將
見王遠征怎么一說,張山心里一陣暗暗地竊喜,想著:“我以為能提出什么奇怪、高難度的建議呢,就是這個?王老三,這可是想來什么、來什么,今天不把你贏的褲子都沒有,我就不姓張?!?/br> 張山想到這兒,假作大度一揮手說:“行,三弟,就按你的意思辦,你先選人、先搖色子,哥哥我后來?!?/br> 王遠征見張山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而且還面帶喜色,就知道他選的女嘉賓一定是內(nèi)部的人。 但王遠征心里是篤定的很,這真叫你有翻墻計、我有過墻梯,有閃電這千古難見、會賭術(shù)的靈獸,想贏誰贏不了??? 就是把全世界的賭術(shù)高手都叫來,不敢說所有賭術(shù)上比這些人強,但僅僅就聽色子點數(shù)這一項上,靈獸閃電要說自己是第二,那絕對不會有人敢稱第一。 王遠征懶洋洋的一揚手,隨便的一指站在他旁邊的一位身穿低胸禮服的艷麗女子說道:“就你吧,咦,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這個低胸禮服女子一看王遠征點上了她,連忙笑盈盈的走到王遠征身旁,用一種軟綿綿的甜膩口音道:“王少,你不認識我了么?半年前,您賞光參加我的一個生日舞會?我爸爸是省水利廳的吳勇啊,我叫吳飛霞啊。” “啊,是水利廳吳廳的千金啊,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這樣,飛霞小姐,就由你擔(dān)任我方的搖色子嘉賓,你看如何呀?” 吳飛霞一聽讓她做王遠征一方的女嘉賓,高興的臉都笑成一朵花了,甜美的笑著:“呦,王少,我特別樂意效勞。王少,晚上我想請你去夏威夷大酒店宵夜,怎么樣?可以賞臉么?” “沒問題,飛霞小姐。但不是你請,而是我王遠征請。要女士請吃放,我王遠征還真不愿意,那顯得我多沒紳士風(fēng)度?!?/br> 見王遠征毫不在意的指點了一位,而且還在打情罵俏的,張山心里不禁暗暗冷笑著,“這真是耗子舔老貓鼻梁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叫你還打情罵俏的,一會叫你哭的找不到北?!?/br> 張山也假裝毫不在意、一指人群里的賭一手的女徒弟,隨意的說道:“這位女士,能否賞臉作為我的搖色子女嘉賓么?” 女徒弟見張山不出所料的點到她,高興的走了出來,心想:真是給我機會呀,我這是再替張少贏了這一局,那我在他的心目中就更重要了。 就這樣,兩方的搖色子女嘉賓都選了出來,下一步就是如何開始賭局了。 張山有的時候為了表示自己的胸襟,表露的還是很大度的。 只見這家伙虛情假意的笑著對王遠征道:“王三弟,這樣,昨天晚上你已經(jīng)輸了第一局。今天就由你選的女士先搖第二局,如果第二局你贏了,我們再進行最后的決勝局,如何?要不,如果用我選的人搖色子,我方再猜贏了,你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三局兩勝么?” 王遠征一聽張山如此之說,也沒推辭。臉色嚴整的答道:“四哥,今天晚上代替我出戰(zhàn)的,是一位遠方的朋友,所有的相關(guān)事宜你都可以同他說,我朋友所說的就是我的意思,你也不用征求我的意思了?!?/br> 說著一指坐在旁邊的王恒,介紹道:“王恒,江湖上被稱為戰(zhàn)豪。旁邊的大狗是他的愛犬閃電,今天就由他們一同與你方進行比賽?!?/br> 戰(zhàn)豪,這個綽號是王恒這些天戰(zhàn)果收獲。尤其長白一戰(zhàn)中對敵中的豪氣沖天,更是得到江湖人士的認可。 天獅靈獸一聽王遠征也介紹它的大名了,挺胸抬頭的蹲坐在地上,美的是不得了,就差嗷嗷的叫喚上幾聲,表示它就是大名鼎鼎的閃電了。 張山一聽王恒與這條大狗同他們對局,心里就“咯噔”一下,對于王恒,他到不在意,雖說這個名字與王老虎最看重的孫子同名,但即使真是王老虎所看重的,那又如何?賭博是賭博,賭的是技術(shù)與水平,他一個小年輕的能厲害到什么程度? 但對于這只大狗,他心里是十二分的忌憚。在他的心中,總覺得這個大狗分外詭異,讓他產(chǎn)生一種怪異的不安感。 張山面色凝重的搖晃著腦袋道:“這次賭局是關(guān)系到幾千萬私家小廚的歸屬,不應(yīng)該兒戲的讓一只大狗也參與賭局,這說出去,多讓圈子里的人笑話?” 王恒一聽就知道,張山是怕天獅靈獸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從而影響到賭局的勝負。 王恒心里也不僅為張山的機警暗自佩服,但同時心里也在暗笑張山,你以為讓小家伙離的遠點,就能cao縱勝負了,那你也太小瞧我的靈獸了。 王恒嘴角一翹,面帶一種賤賤的表情道:“想讓我的愛犬不坐在我的身邊,沒問題,那就讓它坐在別的位置好了。但我事先說明白了,閃電它有點欺生。聽仔細嘍,欺生是欺負生人、不熟悉的人,只有和我坐在一起它才老實。既然張少想讓閃電離我遠點,一點問題也沒有。閃電啊,去找個舒服的位置坐吧?!?/br> 說完,王恒這缺德小子的嘴角對著張山旁邊的位置一撇。 天獅靈獸馬上就明白主人的意思了,小心思那個興奮啊。剛才弄劉向東裸奔很有成就感,但時間和對象都少了點,一點也不過癮,意猶未盡啊。這回機會來了,主人的意思是讓我可以放開手腳了。 小家伙想到這里,矯健的身軀稍一舒展,一個騰空飛躍,直接就撲坐在張山旁邊的一把椅子之上。 這把椅子是老式的一把太師椅,純梨木手工制造,在梨木的表面雕刻著飛龍翔空、云山霧海等各種圖案。 黑紅色的椅面閃著油亮的光芒,在賭場的燈光下熠熠生輝??催@顏色、形狀,應(yīng)該是有一定的年頭了。 這把梨木椅與張山坐的是一對,屬于聚財賭場里的老物件,據(jù)說價值幾十萬,是鬼頭幫在香港的一次拍賣會上花大價錢拍回來的,一直存放在貴賓廳內(nèi)。 這次由于張山來了,才特意從貴賓廳里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