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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小滿高喊一聲,“大人,水到了!” 褚洲盯著她,綠瑩瑩的眼珠子里泛著垂涎和貪婪,“你洗過了?” 以芙往后退了一步,到最后直接往內(nèi)殿竄過去,“奴奴奴、家很早就洗過身子了,在里面等大人就好!” 外殿里水波蕩漾,一會兒便停了。 褚洲一邊絞著墨發(fā)一邊往里走,看到她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拿了自己的靴子,把新縫制的鞋墊往里面塞?!巴髣e做這東西了?!?/br> 以芙仰著腦袋啊一聲,“大人不喜歡啊。” “費(fèi)心、費(fèi)眼、費(fèi)神?!瘪抑薜难劬χ惫垂吹囟⒅对谕饷娴囊欢窝┠w,“你若是肯在榻上多叫一兩聲大哥哥,也比這東西暖心窩子。” 以芙真心覺得他很不解風(fēng)情,可心里面有對他折磨人的手段怕得要死,于是自覺得不接茬,“大人累了一天了,快躺下歇息吧。” 今夜天氣好,以芙枕在褚洲的臂彎里,看著窗戶里面流動的璀璨群星。連一朵朵云都是幽藍(lán)色的,鑲著黑色的邊兒。 她眨了眨眼睛,察覺的男人的手摸上來。 “最近宮里開支是節(jié)儉了些,也沒必要這么省著布料?!瘪抑薰戳斯葱≈福阉厍暗目圩咏忾_,語氣曖昧不明地,“它要長rou就由它長著,大人摸著也喜歡。等挨了今晚,再叫人來給你量新尺寸?!?/br> 第67章 噩夢 美夢 以芙閉上眼睛, 假裝沒聽見。 卻見他又不依不饒的,順著肚皮兒圓潤的弧度開始撫摸。以芙的腹部很快有了動靜,隔著一層薄薄的肚皮兒, 胎兒似乎一直朝著褚洲揮拳。 褚洲嗤了一聲, “這孽種是個(gè)知趣兒的?!?/br> 以芙在心里面默默翻了個(gè)大白眼。 褚洲真是好大的臉!他憑什么以為肚子里面孩子是喜歡他, 而不是看見了他心煩,所以才這樣鬧騰!偏偏這段時(shí)間她還要仰仗著他,什么話都得順?biāo)囊猓?/br> 以芙翻了個(gè)身, 翹起右腿搭在褚洲的身上。褚洲睡覺一直都很老實(shí),仰面躺著,一條胳膊橫著給她當(dāng)枕頭用,另一條則安安靜靜地垂在身側(cè), 整個(gè)人像是死了一般。 她這么一側(cè)身,褚洲的手順勢從她肚子上滑下來,被她壓在了身子底下。褚洲摸著她的眼皮兒, 看著她眼波中送過來的柔柔笑意,心里揣摩出一個(gè)念頭,“想要了?” 自她懷孕后,兩人在床笫之間來得就不大盡興了。褚洲常常把她撩得動情、把自己也惹上一身燥意, 但因?yàn)樘t(yī)的仔細(xì)囑咐, 兩人總是潦草收場。 褚洲不要臉,總是趁著她睡著后拿她的手去紓解。可以芙左右是個(gè)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有些事情說不出口,只好憋在心里。她前個(gè)夜里夢見了不該夢的東西,還被褚洲發(fā)現(xiàn)了…… 以芙瞪著面前的那張笑容,紅撲撲的臉蛋上抿出一個(gè)酒窩,努力憋住心里面的怒氣才道, “我沒有。” 她的身子永遠(yuǎn)比嘴巴老實(shí),她有沒有想要褚洲也比她更加了解。見褚洲還這么不依不饒的,以芙正色,“我有一件事想和大人談?wù)??!?/br> 褚洲揚(yáng)眉,示意她繼續(xù)。 “我看你身邊那個(gè)叫鞠蛟的侍衛(wèi),似乎對左婕妤有幾分心思。最近我聽說她在宮里過得不如意,讓鞠蛟把她接出去怎么樣?” 褚洲把她的烏發(fā)纏在指尖,看著如綢緞一般的青絲從指縫間漏出去。他沒有什么表情,語氣也是懨懨的,“隨你?!?/br> 以芙揪著手指頭,想不明白他的意思。 按理說褚洲是疼那個(gè)meimei的,否則從前也不會讓自己頂替褚芙進(jìn)宮,也不會讓她成為左家小姐。以芙以為自己這樣做能討他歡喜。 “我想著大人就要出去打仗了,把這些煩心事處理好了你也安心?!币攒铰曇舻拖氯ィ路鹩悬c(diǎn)兒不好意思地,“等你回來之后,咱們一家人和和氣氣的,把從前的不愉快都忘掉。” 褚洲摸摸她的肚子,“哪家人?” 以芙縮了一下肩膀,抿著逐漸發(fā)白的唇,“大人若是不喜歡肚子里的孩子,日后找一戶人家送了也行,只是別殺他?!?/br> “留著他。” 以芙的心中閃過一絲異樣,“什么?” 褚洲紅唇翕動,銳利的眼梢中噙著一絲寒氣和挑釁,“留著宋璞玉的種,給本官端茶送水、挑糞飼馬?!?/br> 以芙氣得咬牙。她發(fā)現(xiàn)自己每次和褚洲說些重要的事,他總是抓不住重點(diǎn)。前一刻分明還談?wù)撝臆降氖聝?,后一秒又抓住孩子不放了?/br> 以芙把被子往頭上一蒙,干脆不要搭理他了。反正她就當(dāng)做褚洲答應(yīng)了,再等幾天就把褚芙送出宮去。 …… 五日后,左昭儀被診斷出天花。 “皇上那樣寵愛昭儀,聽說她得病后衣裳也沒穿就跑了。這宮里人人自危,奴才們不愿意和她待在一起就算了,連她親娘左氏也沒來看過一回?!毙M咂咂嘴,“可憐啊。” 小滿講了這么個(gè)勁爆消息,也沒見榻上的嬌美婦人看過來一眼。他吞了口唾沫,預(yù)備再說些別的什么,盼山揮著扇子打發(fā)了他。 “那么壞一個(gè)人,娘娘做什么幫她?”盼山扇著紫檀香爐,看著裊裊煙霧從小孔中騰出,“愣是買通太醫(yī),把水痘說成天花?!?/br> “我不是幫她,是在幫自己?!?/br> 盼山怔怔地望著她。 以芙笑笑,沒有再解釋了。 她忘不掉忘記中秋宴的那一日,褚芙盛氣凌人跑到自己面前賣弄的表情。沒忘記她可憐兮兮地趴在左氏懷里,笑吟吟地看著自己被左氏扇了一個(gè)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