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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往旁邊挪了挪,給她讓了個位子。 明依依挨著岑衍坐下,不敢去看旁邊人的神情,只盯著躍動的火苗。 心里一半是感動,一半是愧疚。 大師兄嘴上不說,但心里對九堯這個地方還是有不少抵觸的吧? 可他聽到自己需要到九堯來找靈劍線索時,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下來。 而只有她知道,所謂尋找靈劍,只不過是一個借口。 很多次,她都想把這些事全部告訴岑衍,可一想到大師兄的父親,那位璇璣峰曾經(jīng)的首座,明明心系自己兒子性命,可到處尋醫(yī)問藥時又死死瞞著他。 如果不弄清楚岑清為什么這么做,她沒辦法放心地向岑衍坦白這一切。 在想什么?清冷的男聲自身旁傳來。 明依依脊背微微一僵,連忙搖頭,沒什么,只是在想,自從到這里來了之后,好像沒有感受那股陰寒的氣息了。 方才她忙著收拾屋子,都沒察覺到附近已經(jīng)沒有陰靈存在了。 你擔(dān)心這個??!寧舟一拍大腿,是有一些女修害怕的,不過咱們這塊地方,有不少佛修刻下過法咒,那些陰靈一靠近就會被自動彈開的。 那就好。明依依松了口氣。 等等? 也就是說 他們一踏入這里,陰靈就不能靠近了? 可、可大師兄一直拉著她的手直到兩人分開去收拾各自房屋! 身前橙紅色的火苗似乎順著晚風(fēng)飄到了她臉上,面頰上的熱度一點點升上來,一點點在她臉上蔓延開。 說不定、說不定是她自己多想了! 大師兄一直開著法罩,開著開著就忘了呢! 對,一定是這樣的。 雖然已是深秋時節(jié),雖然修真之人寒暑不侵,但猶豫片刻,寧舟還是關(guān)切開口。 明師妹,你很熱嗎? 看這臉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被火烤傷了呢。 沒,剛出門之前吃了點兒辣的!現(xiàn)在有點兒上火。 用手扇著風(fēng),明依依故作淡定回他。 這樣啊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剛來時沒上火,坐了一會兒就上火了,但寧舟明智地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 寧道友,請問附近有那些靈氣波動較為異常的地方?明日我想出門查探一下。岑衍開口打斷了這微妙的氣氛。 這附近是有地方,不過都有不同程度的危險寧舟也松了口氣,詳細(xì)闡述起九堯的現(xiàn)狀。 九堯城作為曾經(jīng)被仙魔兩道掌控的城池,城內(nèi)布有極多陣法、魔宗祭壇。 在城池被毀后,有一部分損毀,但仍有不少在勉強運行,有些陰靈也正是受到這些殘存氣息的吸引,墮落成了魔物。 這些地方,便成了魔物聚集地。 像這樣大型的魔物聚集地,九堯城中目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的,共有七十九處。 其中有些地方,詭異莫名,就算是他們這些儒修和佛修,都不敢輕易深入。 當(dāng)然了。說到這里,寧舟看向岑衍,語帶艷羨,如果是岑師兄的話,那肯定不一樣了。 岑衍淡聲道:寧道友過譽了。 畢竟重結(jié)金丹這事兒,全修真界都找不出第二個。寧舟擺手,一副你別謙虛的模樣。 明依依心卻陡然沉了下去,她忽然想起一件被自己忽視了的事。 岑衍是因為九堯發(fā)生的事,被自己母親想要毒殺,甚至最后還落了個修為全毀;岑清首座為救他遍尋不得法。 那他又是怎么恢復(fù)修為的? 大師兄有提過,他修煉的是滄溟宗的核心心法《淵澤心經(jīng)》。 之所以能重修金丹,是因為璇璣峰上的神獸狴犴幫他治好了筋脈上的傷。 狴犴向來只親近他一人,為他治傷也說得過去。 而且,也沒人真的敢問到狴犴跟前 她之前也和其他人一樣,相信了這套說辭。 可是,靈南城一行。 元清長老告訴她的那些話,大師兄身上的問題,是術(shù)! 是自九堯城受傷后便一直沒被治好的術(shù)! 什么《淵澤心經(jīng)》、什么神獸治傷,都是假的! 當(dāng)年留下的隱患,一直都沒有被消除,只是被壓制了下去。 能夠壓下元嬰修士都無法治愈的傷,這、這是那本魔功嗎? 回屋的時候,明依依仍然有些心不在焉。 腦子亂成一團(tuán),她拼命回想著原著的劇情。 可想來想去,就幾句潦草的修煉了魔功以致于墮落成魔。 什么魔功? 真是頭疼! 她一頭扎進(jìn)綿軟的被褥中。 明明師兄師姐他們都還好好的,明明那些曾經(jīng)促使他黑化的事都沒發(fā)生,為什么他還是走上了既定的軌道? 都錯了! 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那本書都是從女主視角展開敘述的,難道女主所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嗎? 因為親如手足的師弟師妹們被惡毒女配害死,所以就要滅世? 她跟岑衍相處了這么久,能肯定他不會是那種會被私仇蒙蔽了雙眼的人。 所以當(dāng)初他書中的所謂黑化,肯定沒那么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