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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汀“嗯”了一聲,“很晚了,睡覺嗎?” 孟昭乖巧點頭。 睡了,睡了,這次她真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突然而來的插曲,這晚孟昭做夢,罕見的夢見了她的高中時代。 沒有早戀,沒有男神,孟昭的高中生活其實沒什么好懷念的。 畢業(yè)這么多年,那些記憶也變得久遠,印象深刻的大約就是上課和江樂萱偷看小說,下課一起去小賣部買零食的快樂,還有就是跟幼稚鬼一樣處處和她作對的沈星澤。 夢境里發(fā)生的一切都非常沒有邏輯,常常和她作對的沈星澤成了暗戀她多年的跟屁蟲,每天都會給她寫一封酸掉牙的情書,被她拒絕多次仍對她死心塌地,深情程度堪比情圣。 不愛學習的江樂萱,成了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三好學生,時不時和老師打報告,說孟昭和沈星澤影響她的學習,甚至還特別過分的把沈星澤寫給孟昭的情書交到了教導主任那里。 教導主任的嚴厲是全校出了名的,早戀的學生被抓到不僅要請家長,還要在早會上做出檢討。 沈星澤那個慫蛋做起了縮頭烏龜,上一秒還是情圣,下一秒就和老師認錯,還說是孟昭先勾引的他。 這些對孟昭來說都是小兒科,可夢中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變成了柔柔弱弱只會嚶嚶哭泣的小白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時,教室里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教導主任來了,大家安靜?!?/br> 喧嘩吵鬧的教室仿佛被人按了暫停鍵,夕陽余暉從窗戶投射,整個教室一下子都被暖黃色光暈籠罩,鮮活靈動的同學也仿佛成了一張張被定格的泛黃老照片。 教室外頭響起幾道平穩(wěn)的腳步聲,孟昭吸了吸鼻子,打了個哭隔,有些緊張的等待著教導主任的到來。 記憶中挺著啤酒肚,頭發(fā)微微禿頂?shù)慕虒е魅卧趬衾锬贻p了快二十歲。 身材頎長挺拔,普普通通的白衣黑褲,反倒襯得他的氣質(zhì)更加清雋出眾,看見他,孟昭的呼吸仿佛都漏了半拍。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br> 孟昭腦海中不自覺就浮現(xiàn)出了這句話。 而年輕的教導主任,似乎比他中年時還要嚴厲,那雙漆黑的眸子落到孟昭身上時,孟昭心尖微微一顫,忙不迭收回了自己有些失禮的目光。 很快,那抹纖長的身影逼近,教導主任仿若玉蔥的手指落到了她的眼尾,一下又一下,很輕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淚珠。 “別哭?!?/br> 剛才分明都那么嚴肅,可一轉(zhuǎn)眼,他又溫柔得讓孟昭招架不住。 孟昭鼻頭酸酸的,好不容易壓下的委屈,又在心里泛濫,面對嚴厲的教導主任,她突然大膽的伸出雙手,有些羞赧的開口:“要抱抱?!?/br> “孟昭,孟昭!”一聲一聲的呼喚讓孟昭從夢中醒了過來,看到祁汀的那兩秒,她還有些恍惚,以為自己還在做夢,繼而又撒嬌道:“親一下好不好?” 唇上很快落下一抹濕熱,孟昭破涕為笑,抽抽噎噎地罵人:“沈星澤那個臭烏龜是大混蛋!罰他寫三萬字的檢討!” ---- 孟昭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伸手摸了摸身旁,只摸到了一手的冰涼,看來祁汀已經(jīng)走了很久。 此刻的她還陷在夢境無法自拔,明知道祁汀是自己老公,但又不得不把他帶入夢中嚴厲又溫柔的教導主任。 這夢做得亂七八糟的,夢里出場的幾個重要人物,都性情大變,和現(xiàn)實沾不上半點邊,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她的審美,以及看到祁汀就怦怦直跳的心臟。 夢里的祁汀實在溫柔,早上醒來沒見到他,孟昭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摸過手機想給他發(fā)條微信,又怕自己過于黏人,糾結(jié)片刻,還是作罷。 沈星澤拍戲受傷的新聞在榜一整整掛了一晚,孟昭點進去瞧了瞧,對這事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這幾個月,沈星澤都在山里拍戲,昨天晚上有一場騎馬的馬戲,像他這樣的公子哥,馬術自然也不在話下,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沈星澤坐上去時,那馬突然發(fā)狂,將他從馬背上甩了下來,想想也知道有多嚴重。 兩人關系比起以前淡了不少,但相識多年,看到他出了這樣的意外,孟昭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從手機里翻出沈星澤的電話號碼,撥過去后接聽的是他的經(jīng)紀人。 這一晚沈星澤經(jīng)紀人接電話也快接到手軟,影迷,記者,朋友,合作商,各方都在打電話關懷,聽到經(jīng)紀人委婉的拒絕,孟昭也歇了探望的心思。 準備掛電話時,那頭響起了沈星澤細微的聲音,經(jīng)紀人說了一句“稍等”后就沒什么多余的話語,大概是捂住了聽筒,孟昭什么也沒能聽見。 過了幾秒,電話那端又響起了經(jīng)紀人的聲音:“明天早上九點,星澤這邊會有時間,你看方不方便?” 孟昭:“行?!?/br> 為了杜絕自己和祁汀之間有一絲一毫的誤會,孟昭主動坦白,把明天要去看望沈星澤的事情告訴了他。 祁汀也不是這種小肚雞腸的人,點頭道:“我陪你一起?!?/br> 孟昭想也沒想就拒絕:“你最近工作忙,就別為這種小事cao心了,我自己去就行。” 孟昭覺得像她這般貼心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事事都在為祁汀考慮,也不知道這男人上輩子是做了多少好事這輩子才能娶她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