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這小丫頭他要定了。(二更)
書迷正在閱讀:超級霉運(yùn)系統(tǒng)、此心安處、十方天帝、京城保衛(wèi)戰(zhàn)、穿書后我靠反派續(xù)命、我嫁給了閨蜜她哥、封帝錄、溫柔逆光、反派盯上了我的小馬甲[穿書]、在苦情劇學(xué)習(xí)強(qiáng)國
祁凌捏著幾朵花,祁焱也盯著嬌艷顏色看,卻始終用余光注意著那道落寞的背影。 黎秋意盯著那扇早就沒了人的窗戶,指尖摳著長椅,已經(jīng)滲出血來。 黎穎一直希望她能繼承自己的“衣缽”,知道她肯,自然是高興的緊,只有她一個人痛苦著,無論是人或是心都在掙扎。 祁焱不再逗孩子,他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女孩肩膀顫抖著,目光始終望著一扇窗子。 徐楓說黎穎生病之后她們的生活過的急轉(zhuǎn)直下,要不是之前攢了不少錢,這一年的醫(yī)藥費(fèi)根本頂不住。 徐楓和他說這件事的時候語氣里不無可惜,可是卻也沒有想要幫這對母女的意思。對他來說這些妓女只是搖錢樹,他提供給她們庇佑,讓她們的付出都能得到回報,而她們付出相應(yīng)的保護(hù)費(fèi),互相之間并不相欠,也絕對不存在誰占便宜的問題,所以他不會做額外的幫助。 “哭什么?” 黎秋意沒想到他還在,擦了擦眼淚。 “沒什么?!?/br>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眨了眨眼將他看清。 他做過她夢里的救世主,將她從那個被視作人間煉獄的門后解救出來。那個夢她做了很多次,認(rèn)識他之后才嘗到了被帶離的快樂。 所以她幾次想拜托祁焱幫幫她,可是又因?yàn)闆]底氣而退縮。 她又不是他的誰,沒必要再去自取其辱。 畢竟,沒有真的救世主。 “黎秋意?!?/br> 他抬起她的下頜,四目相對。 這小丫頭他要定了。 從纖纖玉指小心撫過自己傷口,這個念頭便開始萌動。他努力壓制的欲望,在看到少男少女那一刻沖出桎梏。 天知道他毫無波瀾的面容下潛藏著多猛烈的暗涌,幸好黎秋意沒接那男孩的東西,否則他會發(fā)瘋也說不定。 “?!?/br> 鈴聲打斷了講話,男人按亮屏幕看了一眼,黑瞳一暗。 剛才想說的話沒再說出口,他需要一個太平盛世,才有資格做個自由人。 黎秋意抿起了唇。 這是她第一次從祁焱的眼中看出不安。 祁凌和看護(hù)在遠(yuǎn)處玩,他們周圍的溫度逐漸壓低。她覺得氣氛不對,想要逃開,卻被男人一把抓住腕子。 她撞上堅(jiān)硬胸肌,祁焱悄悄帶走了剛剛何俊蹭在她袖口的落葉。 說了句不著邊際的話。 “你要是多笑笑,會更好看?!?/br> 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黎秋意下意識看小凌那邊,孩子依然背對著她,沒看到這不該出現(xiàn)在兩個初見的人身上的一幕。 唯一的遺憾是時不時偷偷觀察這邊的黎穎看到了,她笑得很開心,抬手關(guān)上了窗子,玻璃上的反光刺了黎秋意的眼睛。 老宅子立在黃昏里,男人腳步沉重,在后院里踏出一片陳年的土。 老者坐在圈椅上,血流順著地磚的縫隙流淌,逐漸填滿那些溝壑。又在流到某一時刻時驀地停住,象征生命的終了。 祁鳳翾從椅子上起來,揉著膝蓋,朝著他淡淡微笑。 中年男人躺在血泊中,額頭上落著一個新鮮的彈孔,零星花白的發(fā)浸上鮮血,幾小時前曾經(jīng)遞給自己密碼箱的手無力蜷縮。 祁焱盯著那片殷紅,喉結(jié)滾動的越來越快。祁鳳翾漸漸瞇起眼睛,盯著他太陽xue越發(fā)明顯的青筋,離得最近的人已經(jīng)偷偷把手伸向后腰。 祁焱是被訓(xùn)誡的猛獸,乖巧的很??烧l都不敢忘了一個恐怖的事實(shí)——猛獸永遠(yuǎn)不會真的稱臣。 “爺爺,天冷了,回屋吧。” “好?!?/br> 祁焱扶著祁鳳翾進(jìn)屋,沒再看管家的尸體一眼。 替換老管家的人早就已經(jīng)等在了屋里,他遞給祁焱一個新的箱子,替換下那個摻雜了私心的。 周圍很靜,老人喝茶的聲音很突兀,竟然在空蕩的屋里徘徊很久。 “祁焱,你該知道,我為什么舍得祁鳴的一只手。” “是,爺爺,我知道?!?/br> ...... 因?yàn)橛行碌?,便能舍了舊的。管家是他的人,祁鳳翾容不下,也借此警告他,這個家現(xiàn)在還不是他的。 他要臣服,避免和祁鳴一樣,成為一顆棄子。 車子一路開到夜色附近,這次他真的停得很遠(yuǎn),只站在下一個路口遙望金燦燦的招牌。 溫香軟玉就在那,可他今天不準(zhǔn)備過去,而是給徐楓撥了個電話。 “喂?” 徐楓那頭有女人的笑聲,祁焱皺起眉,好像聞到了低俗香水味。 “不要再讓黎秋意接別的客人了,錢我都補(bǔ)給你。” “嗯?”徐楓推開懷里的女人,聲音笑著,眼里卻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浪蕩。 “你玩真的?因?yàn)橐粋€婊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徐楓一度以為斷掉了,把手機(jī)舉到面前看了看,還通著。 “徐楓,這個詞太臟了。” “誒——我從來不罵人,說得都是實(shí)話,你指望著一個敞開腿的婊子有良心?”徐楓頓了頓,像是想起什么,聲音忽地提高,“你他媽上她帶套了吧?別再整出一個野種來?!?/br> 祁焱額頭上流下汗珠,一天之內(nèi),他享受到了兩次被人折辱的快感,真是殊榮。 “你不是就靠著這些敞開腿的婊子賺錢嗎,又有多干凈。我說了,錢我會給你,兩倍叁倍都可以,你只要賺錢就好了?!?/br> “行,有你后悔的時候?!?/br> 電話切斷,徐悅大概也聽到了祁焱說得話,想起過兩天的局,“那海市那事,秋意還去嗎?” 徐楓靠在椅背,腿放上桌子,一副紈绔模樣。 “去,怎么不去啊,她不去我賺什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