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油條餛飩是一鍋(萌娃來也,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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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焱驚醒,懷里毛茸茸的小腦袋不滿意他打擾,發(fā)出兩聲委屈的哼哼。 他立刻不敢動了,怕吵醒黎秋意,保持這個動作幾分鐘才慢慢躺回去。 女孩的肚子越來越大了,預(yù)產(chǎn)期將近,肚皮撐得光滑透亮,一道道血絲猙獰又慎人,睡覺要放叁個枕頭。 到這座城市已經(jīng)兩個月,這已經(jīng)不知是他第幾次做噩夢,夢到湖城的一切,夢到母親,夢到她生孩子有危險。 “祁焱” 黎秋意還是醒了,能夠安撫她的心跳聲變亂,她摟著男人脖子撒嬌。 “你不睡了嗎?” “睡不著了?!?/br> 他擔(dān)心她,最初的占有來自欲望,沒想那么多,但當(dāng)小姑娘挺著肚子出現(xiàn)在他眼前那一刻,瘦小的身體供應(yīng)著兩個貪吃鬼的營養(yǎng),他才開始后悔,不該讓她這么小就為自己孕育生命。 “那摸摸寶寶?!?/br> 她用肚子頂了頂他,撐薄的肚皮很脆弱。祁焱一陣心悸,大手摸上去,zigong里的心跳微弱,兩個孩子應(yīng)該還睡著。 他靠在肚子上仔細聽,分不清他們誰是誰。 過了會兒開始傻笑,“還有半個月,我就見到他們了。” 黎秋意整個孕期只有前叁個月不舒服,到后面順風(fēng)順水到生,兩個孩子都乖乖的沒再折騰過mama。 油條和餛飩的身體很健康,小臉嫩粉帶著絨毛,繼承了黎秋意的白皮膚,像兩顆新鮮甜軟的桃。揮舞著小手小腳,哭聲嘹亮有力,其他孩子嚶嚀全都黯然。新晉人父的男人站在產(chǎn)房門口接過兩個自己創(chuàng)造的小生命,激動之余又背過所有人觀察他們的眼眉,有點失望兩個孩子好像都更像自己。 “就叫這個名字嗎?” 黎秋意靠在床上,笑顏無奈問祁焱。 名字是臨產(chǎn)前她開玩笑取的,祁焱剛抱過他們的時候隨口一叫,這不太正經(jīng)的名字居然就這么定下了。 “嗯,就叫這個吧,我小時候,他叫我小畜生?!?/br> 這個話題祁焱是笑著說出來的,黎秋意不再說話,看著他和兩個孩子親熱。哥哥要比meimei稍大一點,在爸爸懷里也更活潑,小腳踢出被子,紅嫩嫩的和她打招呼。 祁焱把孩子放回她懷里喂奶,自己打開窗子,帶著夕陽味道的晚風(fēng)吹過海面,飄到屋子里有淡淡的咸味。 “下個月你就能回學(xué)校了?!?/br> 想到湖城,黎秋意心口一緊,不自覺蹙了下眉。 “能不能答應(yīng)我件事?” 祁焱以為她是要他陪著去,本來自己也是這么想的,剛要答應(yīng)卻聽到她說:“只有我自己回去,行嗎?” 她的意思是孩子和他都要留在這里。 “為什么?已經(jīng)厭煩我了?要拋夫棄子了?他們還沒斷奶呢,你舍得嗎?” 男人一連串靈魂發(fā)問,咬著下唇作出一副棄婦的樣子。 祁焱是故意的,黎秋意喜歡他的反差萌,他也知道小姑娘是什么意思,只想逗逗她讓陰云趕快散去。 “還有這個——” 撿起蜷握的小手放到腿間,余光里的門是關(guān)著的,門是他特意挑選過的,只要關(guān)上就落鎖,不用擔(dān)心哪個孩子會進來。 寬松的居家褲已經(jīng)被支起一個大包,她紅著臉手往后抽,可他還是抓著放進了褲腰里。 一本正經(jīng)問:“秋意,你聽餛飩在說什么?” 黎秋意抽出手,垂著紅臉接著給女兒喂奶。 “她才叁個月,能說什么啊?!?/br> “說了。”男人把正在吃奶的孩子抱下來,她小嘴還在吮吸空氣,亮晶晶的。 “她說她吃飽了?!?/br> “可是爸爸還餓著,讓mama疼爸爸。” 餛飩放回小床上去找油條,黎秋意奶水不多,油條大多數(shù)時間只能吃奶粉。 “你摸摸它,它都可憐成什么樣了?!?/br> 根本不可憐,血管暴起的兇狠一條怪物,誰會覺得它可憐。 小祁焱應(yīng)景地吐出一抹淚水,下身一涼,裙子已經(jīng)給他掀起來,兩個渾圓的rufang露著,再也瞧不出青澀。 “這是孩子的”黎秋意捂著胸口,依然沒能逃離男人魔爪。 餓了快一年的人是瘋狂的,綠著眼睛直接撲上去含住一邊rutou,將甘露全都吞進嘴里。女人起初還掙扎,可身體誠實,沒一會兒哼唧就變調(diào),男人手往下一劃,牽連出的蜜液直接扯到腰上。 “真甜,以后他們都喝奶粉吧?!?/br> 說著對準谷口的大物猛地推進,直接擠進久別的花蕊。 還是那么緊,男人找回第一次的感覺。當(dāng)初只是被她含進嘴里就交待的欲根,險些沒被這顫巍巍的xue口夾得直接噴出來。 “別夾” 不是黎秋意要夾,是瞬間的酸癢被緩解,讓她身體不由自主挽留起這根可以慰藉自己的靈藥。 “祁焱嗯動一動” 她捂著臉,這種話居然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男人一愣,一瞬間仿佛裝上馬達,野獸出欄,邪惡的破壞欲再也沒有抑制的理由,挺拔腰腹挺動,腹肌繃得如鐵塊,帶動大物一次次撞入蕊心。 緊窄rou縫被撐到極致,完美勾勒性器的圓環(huán),凸起的血管夾到發(fā)麻,男人仰著頭,一邊撞一邊舔她的乳尖。 “還這么緊,嘶兩個孩子都沒能給你松開?!?/br> xue口狠狠咬著rou莖,兩人體液磨蹭成白沫,男人的欲念從不屑于掩飾,他想要便像個不知疲憊的機器,一下下把自己最火熱,最誠摯的欲望送進她深處。 龜棱刮出蜜液,揉捻開的xue壁生著無數(shù)張小口吸吮,他發(fā)起狠來,渾身筋rou繃緊下頜利落分明,在胸口吻出朵朵紅印。 兩個卵囊瘋狂地拍,許久不經(jīng)人事的花瓣被驟雨摧殘的腫脹殷紅,他揉捻著敞開的嫩唇,她渾身發(fā)抖,呻吟變調(diào),發(fā)怒小貓似的在精實背上劃下幾道血印子。 蜜色肌膚很快布下羅網(wǎng),汗水滲入體內(nèi)激起男人眼瞳驚紅。疼痛是催化劑,性器仿佛更硬了些,似一塊燒了許久的熱鐵,毫不留情兇猛沖刺,在噴涌前一刻拔出,白液都射向胸口。 祁焱這輩子頭遭體外,冒著膻味的jingye有些可惜,不過他不必急于一時,待過兩年,他們不會只有兩個孩子。 ————分割線———— 免費精彩在線:ρо①㈧c℃.cом(po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