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她不打算就此和傅霄真的結(jié)束,可她不想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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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晗?!?/br> 他抽了張紙,擦拭水淋淋的大物。抽拔多時,這根獰物通紅炙熱,回不到過去的清淺平靜。他還沒發(fā)泄出來,但沒辦法再進行下去,放開她的手穿上褲子。 女孩兩頰掛著被疼愛后的殷紅,身上掛著斑斑點點,含著水氣的大眼望著他,有些迷茫。 “傅霄?” “我對不住你,你該找個和你合適的人?!?/br> 他離開輕輕合上房門,祁茗晗抱住被子,第一次感覺有些慌亂,這個男人仿佛要脫離自己控制。她穿上衣服追了出去,走路身體酸痛,特別是私密處,被暴力撐開兩次,疼痛像絲蔓糾纏。 客廳里,已經(jīng)恢復(fù)衣冠楚楚的男人和祁焱坐在一起,只有略微潮濕的頭發(fā)能發(fā)現(xiàn)些蛛絲馬跡。 傅霄沒看到她,兀自說要離開這里。 祁焱和傅霄提過希望他去海市的事,之前男人一直推拒,這次卻主動提起。 祁茗晗站在墻邊,摳著墻的手指邊緣發(fā)白強烈。她捂著嘴眼圈泛紅,平靜了很久才走到客廳,臉上波平如鏡,心里卻在翻涌,強忍不去看他的臉。 傅霄在躲自己,有些事她明明理解,也原諒了,可傅霄卻認為她不理解不原諒。 中午前傅霄離開了祁家,一個上午他都和祁焱在一起,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她打了幾個電話過去,無人接聽,直到天黑也沒回過來。 這種情況以前不會有,心被挖空了一塊,她想起一個月前的那個晚上,他渾身酒氣把自己壓在墻角告白,現(xiàn)在看來他是真的全忘了。還有可能只是酒精迷亂后的發(fā)泄,也許當(dāng)時他眼里的人根本不是她。 司機送她到傅霄的住處,她有鑰匙,打開房門還是熟悉的黑白灰線條,比上次來的時候更冷清,廚房里什么食材都沒有。 男人忘了拿東西而返家,客廳里燃著一盞小燈,他眸子一緊,緩緩壓低眼睫。 他的家除了自己只有祁茗晗能進來,眼下她正坐在陽臺邊的地毯上,抱著自己一件外頭,臉頰附著兩行眼淚,閃爍城市的燈光闌珊。 “你怎么來了?” “傅霄,上個月你在祁家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間,你說你喜歡我?!?/br> 女孩站起來,滿目委屈。 “我什么都替你主動了,就連zuoai也是,你還要我怎么樣?” 傅霄閉了閉眼睛,借此掩飾留戀。茗晗哭聲越來越大,他只能把小姑娘安撫下,讓給她臥室自己到沙發(fā)上睡。 他關(guān)了門往外走,可女孩比他還快,一道白光沖出來抱住他,就是不肯放開。 “要你陪我......” 她穿著他的襯衣當(dāng)睡衣,松松垮垮的露出許多誘人遐想的白rou。眼睛紅紅的像一只兔子,“做都做過了,為什么還要睡沙發(fā)?!?/br> 解開衣服兩顆扣子,可憐兮兮地給他看自己胸口的紅印。被他吸腫的小紅珠子透過布料頂起來,男人動了動喉嚨。 傅霄推不開這樣一個小人兒,妥協(xié)和她躺上床,身上沒脫衣服,又握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別動?!?/br> “你不用這樣,別太在意醉鬼的話?!?/br> 女孩笑容僵住,她看著傅霄的側(cè)臉,冷漠到生疏。 她之前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但他昨晚是熱情的,讓她最后的顧慮也沒了。 “我知道了?!?/br> 可她也有尊嚴(yán),傅霄已經(jīng)說了這種話,她再理他就是小狗。 兩人背對背躺了一夜,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小時候也一起睡過,她還會趁他睡著時看他帥氣的五官。 她想過兩人zuoai之后相擁而眠的畫面,一定是他從背后抱著自己,有力的手臂放在自己胸口,彼此每一下心跳都能被感知。 祁茗晗一夜沒睡,早晨傅霄出去給她買她喜歡喝的粥,平時小姑娘來這邊都會安安生生地等他,可這次他敲了幾次門,按開密碼屋里已經(jīng)沒了人。 昨晚兩人睡過的床單在洗衣機里翻攪,窗戶開著通風(fēng),她的味道快要散光了。 他說的話她應(yīng)該是聽進去了,但緊接著一股nongnong的不安又襲上來。打著不放心的幌子,他開車到祁家,換回素顏的女孩坐在她房間的陽臺,細細描繪一幅畫。 傅霄經(jīng)常來祁家,祁焱為他倒了一杯茶,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說話。 茗晗是下來找小五的,沒看到小女孩卻看到了沙發(fā)上的傅霄。 “茗晗,上次我和你說的許蔚,你要不要見見他?” 她坐在樓梯上本來沒什么存在感,祁焱一句話把傅霄目光引到她身上。 之前黎秋意和她說過的許家繼承人,沒有公子哥的不良愛好,為人謙卑謹(jǐn)慎手段利落,是個挺不錯的小伙子。 祁焱并不是個會干涉兒女的人,也絕不會要求他們的另一半必須是誰,可今天他的語氣有些強硬,惹得傅霄不舒服。 “焱哥——” “要?!避洗驍嗨?,少女背靠晨光,笑容相當(dāng)乖巧。 男人臉色倏變,昨天還被他插得流淚的小東西,這么快就答應(yīng)和別人見面了。 一半天茗晗都沒有和傅霄好好說話,有的只是和祁凌他們一樣最正常不過的問候,算是報了昨天下午他不理自己的仇。 她不打算就此和傅霄真的結(jié)束,可她不想變小狗,除非他先變成一條老狗。 下午傅霄要走,往常小姑娘都會追出來送他,這次沒有,連她房間的窗簾都拉著,看都不看他。 他撇撇嘴,自己想要的后果,卻不怎么開心。 “焱哥,你要讓茗晗嫁給許蔚?” 祁焱送他到門口,扶著車門的手頓了一下,笑容曖昧一晃即逝。 “許家那個小子很不錯,讓他們認識一下,能互相喜歡上最好,今年給小凌辦婚禮,過兩年就可以給她了?!?/br> 這句話險些把傅霄堵死。 臉黑的像鍋底。 “我覺得太早了,還是再等等吧。” 男人一腳油門離開,祁焱站在馬路中間,手插在褲兜笑得很賤。 ————分割線———— 傅霄:焱哥,我們是兄弟。 祁焱:嗯?我聽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