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肚子里有自己的種,自己的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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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霄茫然,年近而立之年的男人,臉上露出孩子般的懵懂。祁焱恨鐵不成鋼,昨天之后只兄弟相稱,別的一概不再論。他無人商量,一向求追清醒的男人一杯接著一杯往下灌酒,辛辣液體燒灼脆弱的胃壁,疼痛好似注入身體的勇氣,捏了一上午的花在手心,灼熱入骨。 他不再避諱,盯著小人兒細看,可那雙總是帶著憧憬的目光再也不肯分給他一眼,只顧著哄小孩。 婚禮結(jié)束,傅霄尋到樓上悄悄進入她房間,屋里關(guān)著窗戶,阻擋室外依然喧囂的聲音,剛剛祁茗晗穿過的黃色襦裙掛在床頭。洗手間亮著燈,水氣如煙波,蒙住男人的眼。喝了酒的人不醉也要被熏醉,他推開門,早就聽見聲音的女孩站在花灑下,穿過霧氣看他。 她臉頰掛著兩團紅暈,水珠貼在皮膚上,新生的桃,柔軟多汁待采擷。他吞動著喉結(jié),目光落在她微微環(huán)抱的胸前,他還記得自己摸那里的感覺,柔軟的像棉花。 “茗晗......” 聲音沙啞,擁住她,心滿意足閉上眼。女孩兒聞到一股酒味,還有香煙氣繚繞,男性荷爾蒙讓她一時忘了兩人在冷戰(zhàn),乖乖被他帶到床上。 一番纏綿,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多日不見的男性象征猙獰兇惡,仿若巨龍脫出牢籠,挺立在漆黑叢林里虎視眈眈。它憋了太久,剛剛嘗到味道就又被打回禁欲,每晚想著她發(fā)泄,粗糙手心不如她萬分之一的柔軟,越是疏解越是折磨。 身下女孩張著小口嬌喘,他盯著水霧彌散的大眼,掠過玲瓏曲線到小腹,柔軟自眼底漫開,傻笑著癡迷,屬于他的種子正在成長,男孩女孩他都愛。 她舔了舔唇,被盯到耳根發(fā)熱,咬住傅霄凸起的鎖骨,落下精巧牙印。 熱氣烘上她,飽滿熱燙的圓頭撥開兩片唇往里陷入,堆積褶皺被碾開。 緊致箍得男人想交待,額頭鼓起青筋,拳頭砸到床上。 肚子里有自己的種,自己的種。 男人心中默念這兩句,魔咒似的,讓他硬是控制住了想要瘋狂頂弄的欲望,硬成燒鐵的性器深埋,用xuerou的裹吸來緩解。癮到癲狂,龍頭都始終沒戳到宮心的小孔,淺淺插弄,筋脈漲成青色,一截一截鼓鼓跳動。懷了孕的小人兒更敏感,有魔力的通道比之前他造訪的時候更軟更濕。 這副緊致純凈的身體為他綻放,春水黏稠粘在兩人相合處,每次抽出都扯出白沫。 “茗晗......” 呼吸間酒香四溢,茗晗本來是半推半就的,可曠了許久的身子一被填滿就再由不得她?;蝿又?,勾人魂魄的妖精,低吟婉轉(zhuǎn)在他耳邊吹著熱氣。 傅霄一時失控,撞得深了點,本能的母性讓女人護住肚子,一下委屈出眼淚。清靈眼瞳泛起淚光,小手抓著他,筋脈舒張的強壯手臂刻上紅印。 “疼了......” 小舌尖靈活伸出嘴角,晶瑩紅潤。 男人倏地抿起唇,心跳如擂鼓,沒有絲毫不悅,停住不動盯住她。 本是一幅溫情的畫面,兩個人越貼越近,近到茗晗都不想離開,下一刻就可以吻上。 就在此時,女人瞳孔倒影中忽然多了一抹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男人鼻孔里噴出來。 她的身手是傅霄親自調(diào)教的,躲閃得快幸免于難,可枕頭卻被濺上扇形噴射的殷紅。 “傅霄?” 鮮血滴滴答答,連另一半沒送進去的小傅霄都沾上了血跡。兩個人同時呆住,茗晗微微扯了扯唇角,傅霄惱羞成怒,用紙巾塞上鼻子,看著要笑出來的小人兒狠狠壓制住她,控制力量不挺進最深處,盡可能研磨碾壓。 激烈拍打,xue口殷紅,汁液四溢。她繃直腳尖,澆了一頭熱水給他。男人沒嘗過幾次rou味,把存了一個月的炎精都給她。 熱潮漸退的兩人抱在一起,男人鼻血已經(jīng)止住,剛才的意外只讓他短暫清醒,發(fā)泄過后又陷入無盡迷醉。 “生下他,寶貝兒,生下他?!?/br> 男人靠在她懷里,好像挨欺負的是他,委屈可憐,近乎哀求的語氣。女人抿了抿唇,等著他繼續(xù)說,可半天不再言語,低頭一看人已經(jīng)睡著了。 “你說句讓我和你在一起,會死嗎?” 她氣笑了,眼圈又發(fā)紅,想哭也想笑,孕婦的情緒果然很敏感。 又和他擁了一會兒,享受最后溫存,門被敲響,是接她的人來了。 茗晗往門外看了一眼,輕手輕腳起來拿著必備品出門。門口鏡子照出自己脖子上擋也擋不住的草莓印,她憤憤回去掀開被子,讓那條睡著了也不安分的大家伙暴露在空氣中。 “睡吧睡吧,以后讓孩子叫你大哥?!?/br> ————分割線———— 哈哈哈走了,不會有虐的,一對活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