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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鳶努力拿平靜的調(diào)子說:“嗯,是怪可惜的?!?/br> 趙潯嘆口氣:“別院周圍荒僻,楚三還去送了幾次叫花雞,不過光明正大送不進(jìn)去,只好翻墻去送?!?/br> 明鳶:“...”原來日日前來投毒的精怪是楚三。 楚三小聲道:“其實我都買了雙份來的?!?/br> 說這話時,他抬頭看了畫采一眼。 畫采正震驚得瞠目結(jié)舌,沒注意到楚三的目光。 明鳶笑了笑:“原來如此,多謝殿下和楚侍衛(wèi)了?!?/br> 趙潯嘆口氣:“我先前看到你的信,還以為你...” 他頓了頓:“罷了,你再考慮一番吧?!?/br> 明鳶點(diǎn)頭應(yīng)下,她現(xiàn)在確實需要時間梳理一下思緒。 瞧著她揉額角的模樣,趙潯笑了笑,自懷中取出張紙來:“先前的賭約是我贏了?!?/br> 明鳶眼皮一跳:“你這是欺騙?!?/br> “嗯,是啊。”趙潯答得從善如流,“不是有句古話,叫做兵不厭詐?!?/br> 明鳶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這廝的面皮幾時變得如此之厚了。 “既然如此,這賭約是我同祝云簽下的,即使輸了,我也是輸給了祝云。殿下,你不是祝云?!?/br> 趙潯的眼中露出幾分笑意,她反應(yīng)得倒是快。 他從善如流地將那紙賭約攤開,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最下頭的落款。 與明鳶的名字并排的,赫然是“停云樓主”四字。 趙潯重新將小箋疊好,不緊不慢道:“我雖不是祝云,卻的的確確掛著停云樓主的名號,這點(diǎn)沒誆你?!?/br> 明鳶噎了噎,這廝的語氣聽上去還頗有幾分自豪。 她繃著臉:“誆人是不對的?!?/br> “下次不誆你了,以后都不會誆你了?!壁w潯認(rèn)真道。 頓了頓,他又補(bǔ)充道:“但這賭約是先前立的,總歸還是要作數(shù)?!?/br> 明鳶:“...” 她警惕道:“你想要什么?” 這廝該不會是厚著面皮要逼婚吧,若是如此,她便得同他好好理論一番了。 “我說過,不會是什么令你為難的事,”趙潯有些好笑地看著面前神色嚴(yán)肅的姑娘,“不過可能還是會有一點(diǎn)難辦,兩日后的沐英節(jié),你能不能同我一道走一走?” 沐英節(jié)是漳州當(dāng)?shù)氐墓?jié)日,三年一次,他們趕得倒是很巧。 明鳶點(diǎn)頭,瞧了眼外頭的鐘漏:“我阿兄快回來了。” 趙潯笑了笑,抬頭看去,已遙遙瞧見謝少傅的身影。 這廝倒是守時。 他往前俯了俯身,小聲道:“既如此,三日后,申時初,我在外面等你?!?/br> 他離得頗緊,很認(rèn)真地同她咬耳朵,明鳶的面頰紅了紅,推他道:“知道了,你快些離開吧,對了,我阿兄從前面來了,可能得委屈殿下走下后墻了。” 趙潯噙笑:“無妨,這里的院墻沒有加高,我翻得過去?!?/br> 明鳶:“...”她是在同他討論后墻加沒加高的事嗎? 謝少傅已快要走到堂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重重咳了兩聲。 明鳶急道:“你快些,等會兒阿兄該發(fā)現(xiàn)了?!?/br> 謝明辰早便發(fā)現(xiàn)了,不然怎么可能在堂屋待如此之久。趙潯如此想著,覺得她焦急的模樣分外可愛,像只炸了毛的小白兔,便也不說破,臨走時,沒忍住拍了拍她的頭。 明鳶瞪他,很小聲地威脅:“登徒子。” 怕被謝少傅聽到,她的聲音壓得很輕,面上氣鼓鼓的。 謝少傅難得松了口,給了他們這一炷香的時間,趙潯倒是也沒再停留,翻窗離開時,同明鳶比了個“三日后見”的口型。 明鳶的掌心都生出些汗來,沖他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待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時,謝少傅也踱步走了進(jìn)來,瞧著自家meimei的形容,他的嘴角抽了抽:“瞧什么呢,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br> 明鳶收回目光,笑著將手邊的桂花糕往謝少傅面前推了推:“阿兄回來了,嘗嘗桂花糕 ?!?/br> 謝少傅瞧著那碟子,輕哼了一聲,看來這多半是某些人剩下沒吃的。 他瞧了眼自己meimei,唏噓地嘆了口氣。 方才他派出的人終于前來回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xì)講了一遍,聽聞趙潯在大局初定時便微服來了漳州,謝少傅不由挑眉。 他先前倒是沒看出,趙潯這廝還是個癡情的,不過此時正是奪權(quán)的大好時機(jī),趙潯能沉住氣扳倒沈湛,不至于連這十余日都等不得。 除非他對那個位置并沒有什么想法。 看阿鳶方才的反應(yīng),大概是喜歡趙潯的。 謝少傅并不想讓自己的meimei做什么皇后,他深知后宮中的女子有多身不由己,他自小便將meimei捧在掌心,自然不肯讓她去淌這渾水。 只是如此一來,趙潯便是將自己推到了個進(jìn)退兩難的境地。小皇帝總有長大的一天,若是不爭,日后恐怕難得善終。 謝少傅不由皺了皺眉。 他不知道趙潯究竟有什么計劃,此事牽涉到了自家meimei,他不得不慎重。 于是他旁敲側(cè)擊地問:“趙潯送早膳時,可同你說過什么?” 想起趙潯方才說的話,她仍覺耳邊酥酥癢癢,耳垂都有些發(fā)紅。 于是她欲蓋彌彰道:“沒什么?!?/br> 謝少傅瞧著她的反應(yīng),便知曉兩人估計沒談什么正經(jīng)事。這倒是也能理解,畢竟他同杜芷那會兒,也是整天黏黏糊糊在一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