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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趙潯近日倒是上道了許多。 她暗示得明顯了些:“其他地方呢?譬如穿著?!?/br> 趙潯瞧了一會,她的衣衫看起來挺單薄的,可能是有點(diǎn)冷,于是從善如流地將外袍解下,披在明鳶身上,想了想,又道:“到底是入了秋,漳州這邊雖然比京城暖和些,夜間也難免寒涼,下次還是帶件披風(fēng)出來,免得吹了風(fēng)?!?/br> 明鳶:“...” 怎么說呢,她覺得趙潯上道了,又沒完全上道。 沐英節(jié)的夜市人流如織,街道兩旁出了攤販,還有諸多雜耍獻(xiàn)藝的。馬車停在長街外,兩人下了馬車往前走去。 趙潯在賣花燈的攤位前停下腳步,買了盞兔子燈,明鳶瞧著那只栩栩如生的白兔,喜歡極了,接過來提在手中。 她忽然想起那晚,趙潯扮成祝云的身份,帶她去祝府的屋脊上看星星。那日,他也準(zhǔn)備了燈籠,只是一個個都怪嚇人的。 她不由好奇:“殿下為什么要扮作祝云的模樣?” “我‘臥病’之時,聽聞謝府要大辦相親宴,除了昭王府之人,全部適齡男子都能報(bào)名?!?/br> 提到此事,趙潯抿了抿唇,面上繃得緊緊的。 明鳶不由失笑:“唔,那次是為了查一些事情來的,以后不會再辦了。” 趙潯咬牙:“還辦?” 明鳶清了清嗓子,認(rèn)真給他分析:“你瞧,這京城中的兒郎我?guī)缀醵家娏艘槐椋詈筮€是覺得你最好,所以我最喜歡你了?!?/br> 她的聲音輕輕軟軟,趙潯的心頭不由顫了顫。 明鳶垂頭去瞧手中的兔子燈,想了想,又問:“那你怎么想到要去看星星?” 趙潯從善如流地答:“不是你說很喜歡,是看不厭的套路?!?/br> 他不是很理解套路是什么意思,總之她挺喜歡就對了。 說完之后,他才覺察出不對,身上僵了僵。 果然,明鳶似笑非笑道:“哦,看來那日小橘沒進(jìn)書房?!?/br> 趙潯:“...” 嗯,小橘沒進(jìn),是他栽贓陷害的。 下一刻,她主動牽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的模樣:“那華勝我很喜歡,月亮也挺好看,下次還是買兔子燈吧,我有點(diǎn)怕蛇?!?/br> 趙潯整個人都僵在原地,良久,說了個“好”字。 明鳶的目光已經(jīng)被一旁賣糖的攤子吸引過去,同老板買了一包松子糖,遞了一枚給他:“嘗嘗,很甜的,咬到里頭的松仁,滿口都是...誒,你做什么?” 趙潯牽著她的手,快步拐了幾道彎,停在一處有些偏僻的小巷。 走得太急,她微微喘著氣,而后聽見他帶著笑意答:“避開你阿兄的人。” 巷子很深,兩旁的人家都緊閉著大門,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趙潯的眸子黑沉沉的,映著細(xì)碎的月光,他微垂著頭看她,眸中便只剩了她的倒影。 明鳶不由有些緊張,握著兔子燈的手微微有些僵。 她抬頭看著趙潯,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然而,趙潯什么都沒做,只是拉著她坐在石階上:“今晚的月亮比那日要好看些,只是有些可惜,不能在屋脊上看了。” 明鳶:“...” “小時候,母妃曾給我講過一個故事,”趙潯輕聲開口,“故事中說,月亮上住著個神明,若是同心上人一起對著神明許愿,就能生生世世,長長久久?!?/br> 說完這話,他轉(zhuǎn)過頭,瞧見身旁的姑娘閉了雙眼,很虔誠地在許愿。皎皎的月華落在兩人肩頭,他的姑娘裊裊亭亭,眉目如畫。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趙潯也閉上眼,認(rèn)真而莊嚴(yán)地向神明許了個愿望。他也不貪心,只希望他的姑娘能歲歲年年,長樂無憂,如果神明能容許他貪婪些,那他祈愿同她生生世世。 許完愿,他緩緩睜開眼,正對上明鳶噙笑的眸子。 她站起身來,笑吟吟地朝他張開手臂。 趙潯也隨她站起來,想了想,問:“你想回去了嗎?” 明鳶心想,這人還真是不解風(fēng)情啊,她都主動張開手臂了,還不曉得抱一抱她。 趙潯等了一會兒,以為她是默認(rèn)了,抬手替她理了理衣擺。 剛要退開,面前的姑娘踮起腳,極快地在他的頰邊啄了一下。 她說:“趙潯,從此以后,我來愛你?!?/br> (正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