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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剛踏上前院,就聽到了一群嬉鬧聲。 柏意定睛一看,其他嘉賓回來了。 項艾在臥室門口聽著另一個女藝人說話。 注意到她,項艾馬上跟身側(cè)的女藝人介紹:“我們的新嘉賓,柏意,最近參演了周導(dǎo)新片的那位。我們?nèi)私K于全啦?!?nbsp;說著她轉(zhuǎn)頭跟柏意說,“這個是韓娜?!?/br> 女孩子一頭卷發(fā),還在耳邊挑染了兩抹粉色,柏意知道,是前兩年剛冒頭的愛豆,因為影視歌三棲發(fā)展的,所以短短兩年好像還沒來得及出什么作品。 “嗨。你好?!卑匾鉀_她點頭。 韓娜伸手朝她抓了抓,彎起嘴角和柏意打招呼:“哈嘍,歡迎。” 她和項艾倆是一組的,柏意聽節(jié)目組的人介紹過。 這個綜藝的小心機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被大家熱烈討論過了,明明有四個男嘉賓四個女嘉賓,但是它就不是男女分配,一對對的,除了她和宣適是男女一對之外,只有另一對也是男女搭配的,然后剩下的兩組就是兩個男藝人和兩個女藝人分別一組。 上一期也是這樣,柏意這幾天來之前,把今晚這個綜藝的第一季全部補上了,然后就知道了上一季里也是有一組是兩個女藝人,好家伙,兩人干活做事的時候明里暗里撕得很嚴重。 她看彈幕時,從那些去二刷三刷的網(wǎng)友留言中看到,當初節(jié)目上線后,網(wǎng)上還一堆那兩個女藝人互相拉踩的通稿,可謂熱鬧非凡。 和她們兩簡單聊了兩句,另一邊的房間里大概是聽到聲音,從屋里出來了兩個男藝人。 見到柏意,也是紛紛招呼。 幾個人各種客氣地第一波見面后,其中一個叫白培的男藝人就說要去前面幫忙做晚餐了,招呼柏意有空去前面玩。 柏意一時間就忘記吉他的事了,跟著他們幾個去了前面。 做飯雖然她不會,但是拿拿東西打打下手總會的。 下車到現(xiàn)在沒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外面已經(jīng)暮色四合,院子里也開了幾盞燈。 老民房里雨后的幾盞白熾燈和灰蒙蒙的夜色顯得很搭,特別好看。 跟著一起去的韓娜一到前院就坐在了秋千上,感慨道:“終于有女嘉賓來了,我可以休息休息了?!?/br> 在院子里的男藝人們紛紛笑笑沒說什么,她自己的搭檔跟她說:“人家是宣老師組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 韓娜撒嬌:“哎呀做飯的時候又不分工,我們不是白天在割麥子了好嗎?” 項艾一臉不懂:“誰跟你說不分工了?宣老師一直在廚房里的,咱倆的活是洗碗?!?/br> 另一個女嘉賓梁子葭笑噴。 韓娜長嘆一聲:“啊啊啊,艾jiejie你別說了好吧,裝作不知道不行嗎?” 其他幾個嘉賓全都笑了,看戲一樣地看著她被戳破又無奈地哀嚎。 柏意從他們的對話里大概知道了自己該干什么了,所以就悄悄溜進了廚房。 廚房不大,里面也沒什么東西,就一個冰箱,應(yīng)該是這個小院里唯一的奢侈品了。 眼下屋子就兩個人,宣適,還有剛剛那個叫白培的男藝人。 這一季的八個人里,就他和宣適是上期節(jié)目也在的,其他的全是新的嘉賓。 柏意知道他和宣適的關(guān)系不錯,兩人似乎是同校的,不過一個是歌手一個是演員。 見她進去,白培邊給豆腐湯里加鹽,邊點點頭微笑了下,說:“不用幫忙了,你今天從哪兒飛來的?很累吧?!?/br> 柏意搖頭:“還好,從北市來的,只有兩個小時的飛機,不累?!?/br> “那還要一個小時的汽車吧?”白培說,“你出去吧,玩一玩,真不用幫忙了?!?/br> 柏意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我不會做飯,我打打下手,沒事。” 白培剛好被人喊出去了,就來不及再客氣什么。 小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宣適一個人,哦,還有幾個攝像機。 柏意好像看到他在擇菜,就默默走了上去:“宣老師,我來吧?!?/br> 男人瞥了下她,然后也沒推辭什么,讓了下位置,自己三兩步走到一處角落去打開那兒的一扇窗。 風卷進來,被柴火弄得悶熱的小廚房里瞬間涼爽了一些,也沒那么嗆人了。 柏意注意到,被這細節(jié)戳到了。 很快他又回來,拿起菜和她一起忙了起來。 柏意這才發(fā)現(xiàn)他也沒想讓她擇菜的,只是去開個窗而已。 真的是,難怪上一季的熱搜說——人間妄想是宣適。 只是兩個人安安靜靜地擇菜,氣氛有些奇怪。 柏意想了想,想起來那房子的事,就問他:“那個,宣老師,那男藝人的房間,會不會也暫時放了東西沒法睡?” “沒有,那床他們用來打牌的?!?/br> “……” 她笑了笑,點頭:“這樣啊,那就好。我晚點去收拾一下我那個,然后明天把房間還給你?!?/br> 他說:“不用了,我住那兒挺好的。” “我住那個大房間太浪費了,我也不搞音樂的,那景色太漂亮了~”柏意感慨。 這時候,外面進來了一個人。 韓娜過來找吃飯的碗筷,要拿去洗,這邊潮濕又多雨,房子又很老舊,碗筷放著總有灰塵,每次吃飯的碗筷都要重新仔細過一遍水。 她走近,邊從灶臺上角落的小竹籃里拿碗筷邊隨口問不遠處的柏意:“你們說什么呢?什么房子???柏意你不是住在我們那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