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準(zhǔn)備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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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棟如果沒有花落的幫忙可能離不開黑水城,他和史全福回帝都的路上一直在回想花落送他離開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你想過你姐為什么攛掇你來黑水嗎?” 經(jīng)歷了戰(zhàn)火紛飛,體驗(yàn)了被自己人追殺,聞棟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史全福本來還準(zhǔn)備回帝都就跟聞棟直接去青柯舫上逍遙快活一番,誰知聞棟一路上都悶悶不樂,他也不好相邀,只能和聞棟道別。 聞棟要回府,府里的人是知道的,家丁早早的門外等著,內(nèi)院更是忙活不斷,有準(zhǔn)備吃食的,有準(zhǔn)備沐浴的,有準(zhǔn)備換洗衣服的,忙的不可開交。 待到聞棟沐浴換了新衣服,去祖母院子吃飯時,才發(fā)現(xiàn)他娘不在,他爹忙他是知道的,他娘怎么也不在? 他問祖母道:“我娘呢?” 聞老夫人顧左右而言他:“棟兒在外面受了不少罪吧,看你都瘦了,來這是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聞棟覺得他祖母有事瞞著他,抬眼看一旁的聞月華。 “夫人……”聞月華看了眼聞老婦人,見她沒有阻攔的意思,開口說道,“去了小舅爺那邊,還沒回來。” “原來是去了舅舅家。” 聞棟見狀放下心來,夾了排骨就往嘴里送,還沒有吃到嘴,外面家丁來報:“老爺回來了。” “再去填兩幅碗筷?!甭劺戏蛉寺犕?,說道。 家丁卻道:“只老爺一人回來了夫人沒有回來?!?/br> “……” 聞老夫人聞言臉色沉了下來。 聞棟也聽出來有事情,嘴里的糖醋排骨頓時不香了。 說話間,聞仲已經(jīng)挑簾走了進(jìn)來。 他接過丫鬟遞過來的熱毛巾凈了臉面,便坐了下來。 聞老夫人最先開了口:“柳氏她怎得還不回來了?” “說是她娘想她,想讓她陪兩天。” 聞老夫人聞言怒了:“哼,她那拖后腿的娘家,就她還當(dāng)個寶,想讓她陪兩天,她一個嫁出去的女子,有什么想的,想來想去還不是想我們聞家的錢?!” “娘,事已至此,你便少說兩句吧!”聞仲不想提這件事,只想快點(diǎn)結(jié)束話題。 聞老夫人卻不依不饒:“她們柳家做都做了,我說都說不得了嗎?!” “娘……” 聞仲越阻止,聞老夫人心中火氣便越大:“千叮鈴萬囑咐,這是賑災(zāi)的東西,一定不能有差池,他們柳家倒好,從上到下私吞那叫一個干凈,他們是沒見過錢還是見不得我們聞家好?!還有你那個小舅子我當(dāng)初怎么說的,總有一天會害了你,你偏就不聽,以前打架鬧事也就算了,這次是私吞賑災(zāi)糧食,他自己腦袋也就算了,還害的我們聞家丟了世襲的爵位?。?!” 聞老夫人見狀,放下筷子,開口道:“一個二個的,老太婆我不就想安生的和孫兒吃口飯嗎?!” 聞老夫人說要,聞棟大概也知道了來龍去脈,他在黑水的時候便知道賬本的事情,也隱隱猜到和他舅父有關(guān),他有些替舅父擔(dān)憂:“舅父他……” “關(guān)起來了,家也抄了……” 聞棟聽完沉默起來,舅父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難怪他娘沒有回來。 聞仲見大家都不說話,拿起筷子開口道:“不是說吃飯嗎,你們都吃啊!” 聞老夫人覺得她兒子今天的神色不對,問道:“是不是陛下還說了什么?!” “……”聞仲見狀放下了筷子,“我可能不日就要啟程去黑水城。” 聞老夫人心下一驚,黑水是邊疆再打仗,而且聽說還有瘟疫盛行,她孫兒方才從那個地方撿回條命,她不想再讓她兒子去送死:“陛下為何讓你去黑水,是要拿你那個不爭氣的小舅子做下的錯事來懲罰你?!” “不是,娘你不要瞎cao心,是因?yàn)榇笥钜腿肿h和,我是去議和的,沒有危險,娘您就放心吧!” 聞棟聽完一愣,犬戎要議和了嗎? …… 黑水城依托這崇陽山脈,將北疆的分成了南北兩部分。 黑水城以南是大宇國的地盤,黑水城以北是異族的地盤。 異族以游牧為主,所以黑水以北基本上看不到城鎮(zhèn),就連犬戎的都城,也只是被無數(shù)帳篷圍著的一座不大的宮殿。 而冬日里又是犬戎嘴蕭瑟的時候,所有人,馬,牛,羊,都蹲在帳篷里,如果沒有意外,他們會靠著存儲的凍rou、馬奶酒和糍粑在帳篷里渡過漫長的一冬。 但這注定是個意外的冬天。 犬戎王處在彌留之際,已經(jīng)三四天滴水未進(jìn)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正常這個時候新犬戎王雖然還不會繼位,卻已經(jīng)入王宮正常管理朝政了。 但犬戎王昏迷之前沒有立遺囑,而犬戎也沒有立長的規(guī)矩,現(xiàn)如今犬戎王的大小兒子都想管事,使得病床前雖然站滿了嬪妃大臣,卻沒有眼淚,只有爭權(quán)奪利。 犬戎王的大兒子阿史那戈四十出頭,像所有犬戎人一樣壯的想個牛犢子,他覺得王位應(yīng)該讓他繼承的理由很簡單:“整個犬戎騎馬射箭沒人能贏我!而且當(dāng)初父王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過,他百年之后要把王位傳給我!” 而犬戎王的小兒子阿史那磨看起來瘦小很多,甚至連長相衣品也更像大宇人,他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是嗎,那在坐的誰能給你做證?!” “那耶、默期還有戈東,當(dāng)時都聽到了!” 被阿史那戈點(diǎn)名的幾個大臣,并沒出聲,反而低下了頭。 阿史那磨見狀冷哼了一聲:“父王怎會將犬戎交付給你這個莽夫?!” “你說誰是莽夫,你這個大宇野女人的孩子,有什么資格跟我掙王位?!”阿史那戈見阿史那磨稱他莽夫,怒了。 在犬戎血統(tǒng)是最被看中的,阿史那磨雖然貴為犬戎王子,卻因?yàn)樗歉竿鹾蛷暮谒浇鼡尰貋淼拇笥钆松?,所以從小便低人一等?/br> 阿史那磨最恨別人當(dāng)眾提及他的生母,他對左右施了個眼色,立刻有侍衛(wèi)上前來拿阿史那戈。 阿史那戈沒想到阿史那磨居然敢命人抓他,揮舞著鐵臂將撲上來的侍衛(wèi)打翻在地:“阿史那磨你好大膽子,父王尸骨未寒,你就想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