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被舔xue到高潮(h) 18B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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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舔上了病人的一邊乳尖,另一只手用力地揉著……”都這種時候裴言還不忘給他復(fù)述“黃片”畫面,看著宋柏岸跟著她的話照做一臉興奮的樣子,裴言……比他還興奮。 一種奇妙的背德感涌上心間,她啊,正在一邊被男人揉胸舔乳,一邊給他復(fù)述自己和別人的zuoai過程,類似于當(dāng)面ntr的感覺讓裴言的身體開始發(fā)燙,能夠清晰感知到自己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陸續(xù)流出的水給打濕。 宋柏岸的舌尖繞著她早就變硬凸起的粉嫩小rutou打轉(zhuǎn),他腦袋湊在她胸前和低頭看過來的她對視,眼里閃著奇異的光芒:“你說我要是吸這里會有奶給我喝嗎?” 好下流的話,裴言的xiaoxue被刺激得收縮了好幾下,她還要捂著臉維持自己的害羞人設(shè):“怎么可能……我又沒有生孩子,哪里來的奶?” “是嗎,那得讓我試試看?!彼伟匕顿\兮兮地沖她笑,一口含住了一側(cè)的乳尖,果然學(xué)著吃奶的樣子開始用力地吮吸。伴隨著些許痛感緊接而來的是舒適和空虛,裴言抱住了他的腦袋試圖讓他的臉更貼近胸,難耐地自己動手揉上了另一邊被冷落的rufang。 每一次吸吮都會發(fā)出混合著空氣的夸張聲音,特別是半夜叁更這種靜悄悄的環(huán)境下,顯得更突兀曖昧。 裴言懷疑自己的右側(cè)乳尖已經(jīng)腫了,明明沒有奶,可看他舔得那么起勁,她還是有一種自己真的在產(chǎn)奶給他喝異樣錯覺。 那粒可憐的小rutou終于被宋柏岸舍得放開時,已經(jīng)顫巍巍地變成了充血的鮮紅色,像貨真價實的收獲季的紅櫻桃,上面還殘留著宋柏岸的口水,顯得水光晶亮。 “好可惜,真的沒奶?!彼伟匕兑猹q未盡地舔舔嘴唇,起身按住她后腦勺跟她接吻,說實話,吻技很爛,貼上來除了跟她唇對唇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裴言閉眼等了好半天他才終于伸出舌在她唇邊輕輕舔了一下。 然后她故作羞怯地張嘴嚶嚀了一聲,讓對方的舌尖得以光明正大探進來的機會。 不爭氣啊不爭氣啊,怎么還要靠我教你!宋柏岸,你的海王技能樹呢! 接吻有時候遠比其他rou體接觸更讓人興奮動情,宋柏岸吻著吻著就抱著人坐在了自己懷里,雙腿被迫張開夾住了他的腰,早就濕透的內(nèi)褲在他的深藍色睡褲上留下了逐漸暈開的水漬。 偏偏宋柏岸還怕猴急是種冒犯,手從睡衣裙下探進來也只敢緩慢摸著她的大腿上移,裴言這次不是裝的,是真的已經(jīng)憋不住發(fā)出了難耐的呻吟,細細的嬌媚聲一下子讓宋柏岸精神大振。 “啊,你這里都濕了啊……” 他隔著內(nèi)褲摸到那攤濕潤,只是輕輕揉了揉裴言便泛起了淚光,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口的一起一伏讓一對玉白的rufang跟著上下顫動。 沒有男人能經(jīng)得住這種刺激。 手指從一側(cè)的內(nèi)褲邊隙探進去,輕而易舉就沾上了已經(jīng)濕透的yin液。溫暖潮濕的少女私處柔軟得不可思議,他順著腿中心縫隙輕輕一按,指尖就陷進了緊窄濕潤的xue口。 “你這里……水好多啊?!?/br> 裴言被他平躺放下,只兩腿彎曲張開,內(nèi)褲被脫下的時候上面晶亮的yin液還拉著絲,完整的私密部位徹底暴露在眼前,和隔著屏幕看黃片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眼前的是真實的,是正一抽一抽不斷收縮看起來迫切需要被東西填滿的華余xue,是屬于他最喜歡的,裴言的花xue。 很粉嫩,被手指分開的yinchun像桃花花瓣一樣有著漂亮鮮艷顏色,yindao口不斷有洇洇的水往外冒,宋柏岸沒忍住,俯身舔了上去。!?。?/br> 一來就是這么刺激的動作,裴言被激得用力捏緊身下的床單才能平靜,她那里一直都很敏感,柔軟的舌舔上去后反而更能感受到舌頭上的細細粗糲,過電般的癢麻從小腹一直傳到大腦,乳尖都因為這樣的快感再一次變硬挺立在空氣里。 裴言的腰忍不住向上抬了抬,這一動作讓xue口更緊密切合地貼到了宋柏岸的唇邊,流出的yin液被他舔干凈以后又能迅速地溢出來。讓女人在床上流水也是一種成就感,宋柏岸一邊舔弄著她的yinchun一邊含糊不清說:“寶寶,你好yin蕩,好多水,好香好甜?!?/br> 救…… 就算還只是男高中生,但宋柏岸居然也能無師自通說這么多下流sao話,他故意用很夸張的言語描述著xiaoxue的yin亂,以為會是自己調(diào)教勾引他的陣仗,但在這樣的攻勢下裴言也有些敗下陣來。 屬于身體的本能在釋放,裴言的深喘息終于轉(zhuǎn)化成了細碎的呻吟,“……你……你不要再說了……” 聽起來像要哭未哭的訴求。 在床上時,女生的眼淚只會是更猛烈的春藥。 舌頭插進xiaoxue,每一次進出都能勾得裴言覺得頭皮都在發(fā)麻,很軟很脹,有種接近失禁的快感。 她起身想往后退,卻被宋柏岸狠狠掐住腰線不讓她動彈,最后當(dāng)她下面的水噴薄而出打濕床單時,裴言也終于流下了又爽又羞恥的生理淚水。 宋柏岸抬頭,鼻尖掛著水珠,不知道是單純的汗水還是她下面的水。 高潮剛結(jié)束后的身體更敏感,稍稍碰一下就能勾起一陣戰(zhàn)栗。宋柏岸把她抱起來坐在大腿上,粗壯硬挺的yinjing隔著睡褲支起帳篷,他拉著她柔軟的手往褲子里面摸:“你摸摸它?!?/br> 很燙,裴言摸上去時,手中的yinjing甚至還跳動了兩下。這當(dāng)然不是她摸過的第一根roubang啦,但是還是不得不維持人設(shè),怯愣羞澀在他懷里感嘆說:“好大啊……” 宋柏岸用力揉弄著她的奶子,舔著她耳后的柔軟皮膚很驕傲得意地問:“跟你看的黃片里的男主比,誰大?” 裴言腦海里一下冒出來了她和時予zuoai時,是怎么捏著時予粗大的性器舔弄,又是怎么被那根長度直逼礦泉水瓶的roubangcao得求饒不止的。 嗯……非要說實話的話……其實大小應(yīng)該差不多啦,可是時予的技術(shù)真的太好了,以至于她對他的yinjing有著類似于長槍如龍的這種奇特黃文男主濾鏡…… 得不到回答,宋柏岸很不滿地在她手里多撞擊了幾下,“說聲哥哥好大聽聽。” 小屁孩,jiejie今年可是整整25歲了。 當(dāng)宋柏岸好像對要她叫哥哥這件事有著執(zhí)念,她不肯叫,他就故意掐她的rutou,裴言疼得瞪他,那張帥氣的臉上有著很欠揍的嬉皮笑臉:“寶寶,你就叫一聲好不好……” 好羞恥。 裴言是真的有些喊不出口,臉埋進他胸膛,聲音低得近乎蚊鳴:“哥……哥……” 然后宋柏岸就把褲子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