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親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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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隱當(dāng)然不可能告訴扶游真相是他打不過花翩翩,讓他兒子一個(gè)人丟臉就夠了,老子也丟面子沒必要。 他畢竟歲數(shù)大了,要真動手說不定這條老命都丟了。 而且那花翩翩明明能殺了扶游,卻屢次叁番手下留情,甚至還允許跟扶游長得一樣的小孩叫她娘,還有耐心陪這連人都不是的小東西玩,這不說明這姑娘人其實(shí)相當(dāng)不錯(cuò)么。 所以扶隱立馬決定撮合一下二人,況且有個(gè)厲害的女人能降服住他這兒子也不錯(cuò)。 扶隱不是沒后悔過自己當(dāng)初遷怒,把妻子的死怪罪在兒子身上,導(dǎo)致扶游性情乖戾,缺愛又不會與人親近,只怕等他這當(dāng)老子的入土了他這兒子都不會開竅。 而如今因?yàn)檫@花翩翩,扶游愿意主動跟他聯(lián)系,扶隱也存了幾分感謝。 所以扶隱對花翩翩笑,也不完全是假意,還是有真心在的。 扶游則是后悔了,果然他這爹根本不會幫忙,甚至像是來看他笑話的。 就在扶游惱恨之際,那老頭竟然去而復(fù)返,還神秘兮兮地塞給他一瓶藥,也不說是什么藥,就讓他給花翩翩用。 扶游拿著藥瓶,尋思良久,還是決定給花翩翩用了。 他覺得終究是他親爹,應(yīng)該不會害他的,而且他確實(shí)對花翩翩束手無策。 于是扶游在花翩翩喝的酒里偷偷下了藥,滿懷期待地等著藥起效。 然后,他看著花翩翩的臉紅了,她忽然朝他欺近,眸里水光洌艷,仿佛一汪璀璨如寶石般的湖泊倒映出他的臉,逐漸放大,然后她一把揪住他的衣裳,輕笑了一聲。 扶游愣了,因?yàn)樗拷哪?,她的笑,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噗通噗通亂跳。 “你給我下藥了?”她輕聲問,嬌艷欲滴的唇幾乎快貼到他臉上。 扶游此刻除了她的聲音,還能聽到他的心跳聲,他不明白,這藥到底是起效果了還是沒起,為什么這女人修為沒受影響,但人變得有點(diǎn)奇怪。 “是。”扶游不會說謊,做了就是做了。 花翩翩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你小子這是想自薦枕席?” 什么? 扶游還沒會明白,人已經(jīng)被花翩翩給扔到了床上。 他自然是不會摔疼的,就是有點(diǎn)沒面子,但二人簽訂了主仆契約,他是無法違抗她的。 于是當(dāng)花翩翩一把扯開他的衣裳,手摸上他的胸時(shí),扶游腦瓜子嗡嗡的,整個(gè)人像是失了魂,無法動彈,但與此同時(shí),他又能清楚地感覺到那雙柔軟的手如何撫摸他的。 甚至,她的指尖掐住他的乳粒,有些用力,扶游感覺到疼痛,還有刺激,過電般地襲向他下腹,讓他胯下的物什瞬間就支棱了起來。 “唔……” 扶游不由自主哼出聲來,把自己都驚了一跳,他竟然會蹦出這般曖昧的聲音,太特么羞恥了! 緊接著,她的手覆上他的roubang,隔著布料來回?fù)芘?,像是在把玩什么物件?/br> 恥辱! 扶游感覺到被羞辱,但依然,不受控制地身體給予了反應(yīng),他那里更硬了,有些脹痛,下腹空虛,那段身體的感官記憶被喚醒,欲望亟待宣泄,想要肆意尋歡,想要噴涌而出,奔向那極樂之巔。 “想要?” 花翩翩的手一揮,扶游身上僅剩的布料就化作飛灰,玉體橫陳在她眼前,他也不遮擋,就這么躺著,眼神有點(diǎn)迷茫,又透著渴求。 她不緊不慢地?fù)崦歉恢嫣彀愕膔ou刃,倒是漂亮,花翩翩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睡了當(dāng)初那個(gè)被她吊在樹上一夜的少年,真是時(shí)光如水,歲月如梭,他長大了,性情倒是沒多大變化,一樣欠揍又找抽。 花翩翩想到這家伙竟然給自己下藥求歡,就忍不住覺得好氣又好笑。 男歡女愛對于她來說就跟吃飯睡覺一樣,有需求,而對方長得又合她心意,那就沒什么不可以的。 可以是鴛夢重溫,自然也可以是露水情緣。 但他給她下了藥,這種硬喂到嘴里的rou,即使味道還行,她也會不爽,于是花翩翩存了心思要整他,先就把他給扒光了。 她想起這混蛋曾經(jīng)把她衣服燒壞了還不給她穿衣服,她手指不由使勁攥緊他的roubang,扶游倒吸一口氣,本想罵人,卻因?yàn)橹髌推跤采o咽了回去,一下子憋出淚來。 咦,哭了? 花翩翩看扶游忽然紅了眼眶,眼眸濕漉漉的,衣衫又被她扒了個(gè)精光,配上這漂亮的臉,倒有幾分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風(fēng)情來。 就算知道這小魔頭又多欠打,看他這模樣,花翩翩依然忍不住心軟,于是松了手勁,改為揉了揉。 “你有這想法跟我說就好,自作主張下藥,我沒廢了你讓你今后再不能人道都是看你爹面子了?!?/br> 她不提他爹還好,扶游又不傻,這時(shí)候還能不明白那藥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他是萬萬沒想到,他爹倒是沒想害他,而是坑他!!看來那老頭是真想撮合自己跟這女人。 而他就算解釋這女人也不會信,他只能背了這口鍋。 這藥效起來了,花翩翩也沒打算讓自己忍,直接翻身壓上,扯開裙子,她的花xue已經(jīng)濕了,她也沒做前戲,分開腿就坐了下去,將他那硬脹的roubang慢慢吃進(jìn)了xue里。 “唔……” 倆人幾乎同時(shí)為這身體交融而發(fā)出一聲呻吟。 當(dāng)整根rou刃擠開她緊致的甬道,完全嵌入到她身體里,花翩翩覺得舒服,藥效強(qiáng)逼出來的渴求被滿足了一些,她開始扭擺起腰肢,帶動著xue里的roubang摩擦,快感更加強(qiáng)烈。 這時(shí)候,她完全把扶游當(dāng)工具在使用了,壓根沒考慮他的感受,憑著自己的喜好掌控著節(jié)奏,很快就把速度提了上去,扭動得飛快,寸寸媚rou絞緊,xiaoxue吸住他硬挺的roubang,帶動著棒身不時(shí)戳到敏感的地方。 “嗯……嗯……” 花翩翩的腰越動越快,扶游無法思考,心神都仿佛要被她給吸走了,就在他快要奔往極樂之巔之時(shí),這女人突然仰起臉呻吟了一聲,然后她的便停住了,讓他正在瘋狂涌動等待噴薄而出的情潮也戛然而止。 扶游只好期待倆人再來一次,可花翩翩竟然就這么撇下他,理了下裙子就走了。 她衣裳都沒脫,把他剝個(gè)精光,然后用完就走,把他丟在這里,對他不聞不問。 大魔頭心頭涌起一股極為強(qiáng)烈的名為憋屈的情緒,這讓他甚至都不想起來,一個(gè)人生悶氣。 氣花翩翩,氣他老爹…… 最后氣他自己當(dāng)年為什么要招惹花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