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祖國奔赴萬里[快穿] 第276節(jié)
邊說邊上手,他緊跟著道:“你是不知道,這種造型看似簡單,其實要花費不少工藝,尤其是這八根腿腳,都是半弧狀,必須不差分毫才能保證一個完美的狀態(tài),尤其是……” 顯然,這位也是一個話多的商人。 光是一把椅子就能說出好多好多,向薇聽得也認真,直接將要點記在心中,隨著賈才英的話去用另一種角度欣賞這把木凳。 從八根腿腳上,感受每一條足的線條,再欣賞下腿足的線條銜接處,完全不像是人工組建,因為木匠處理得十分自然,感覺整個物件都是渾然一體。 再細看木材的紋理。 雖然每一根木材都有相似的紋理,這也是人們?nèi)绾畏直婺静姆N類的一個要素,但是該怎么排列也是一種技術(shù)。 “瞧瞧,這快木材在砍伐前明顯就是以傾斜的方位,不然條紋不會這么漂亮,而且會顯露出拼補狀?!?/br> 賈才英在說著的時候,還用手去感受了下。 很平整,沒有一絲凸起的感覺,打磨得十分完美。 越看越喜歡,甚至想著這要是能有一套的話,就算價錢再高他也愿意收藏。 當然了,其他家具的工藝必須比得上這把木凳。 看過整體的造型和木材用料,賈才英開始將注意力放在雕刻的工藝上,這把八足鼓凳的雕花很少,大部分都呈現(xiàn)在八足上,是一種較為簡易的圖紋,“不知道這位師傅你認不認得?其實就算不打上莆老的標號,它的價值也不會低,甚至完全能經(jīng)營出自己的名號,不信你看看,這個卷草紋就雕刻的特別漂亮,尤其是鏤空的位置,完全……咦?” 越看賈才英越覺得不對勁。 只要是個人,多少都有些自己的小習慣,如果全然去模仿,那就失去了靈性。 而只要是圈內(nèi)人,多少會了解一些手藝人的習慣,好鑒定出每一種物件的價值。 賈才英不說自己是這個行當里眼神最厲害的那個,但就算再謙虛,他也算是厲害中的一個。 而此時,他卻有些懷疑了。 因為,越看這把凳子的雕工越覺得和莆老有關(guān),可明明…… 不對。 正是因為沒人知曉莆老的經(jīng)歷,所以沒法證實他到底有沒有用昂貴木材雕刻過家具。 賈才英深吸一口氣,然后從放置在一旁的包中,拿出一些精密的儀器,細細看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顯得特別安靜。 和原先不同,在看的時候還會講解一些,此時的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物件上。 一旦證實,那在圈子里絕對是一件轟動的事。 過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賈才英才抬起頭,他第一句話是問:“你和莆老是什么關(guān)系?” 不用過多解釋,能問出這句話便是確定了手中的木凳就是莆老的。 向薇沒回答,而是道:“我以為你會問我,手中有多少套家具?!?/br> 賈才英倒吸一口氣。 多少套! 那顯然不是一點半點,如果全部拿下絕對是一筆不小的費用,而且這些東西可比原先莆老的作品價值高,因為用得可都是上好的木材,而且對比之前的作品,這把木凳顯然是莆老后期完成,不管是工藝方面還是雕工方面都有所進步。 不過,正是因為面前女人手中的物件多,示意著莆老和她肯定有些關(guān)系,他便道:“因為太過貴重,所以我需要再聯(lián)系幾個人鑒定,再給你估算一個合適的價格。” 向薇點著頭,“我正好有幾天的時間。” 爸媽被拘留,他們放出來之前,她都是空閑的。 賈才英跟著道:“在鑒定之前,我還是想問問莆老和你之間的關(guān)系,倒不是因為好奇心,而是這點也能作為鑒定的依據(jù)之一?!?/br> 好奇肯定是好奇,畢竟很多人都在找尋莆老本人,但是因為了解的資料實在是太少,除了莆老的標志之外幾乎沒有其他可靠的消息。 而知曉莆老本人的人也已經(jīng)去世,倒是有人根據(jù)這人生前所經(jīng)過的地點去查看。 可是對方就是一個木材商人,他所經(jīng)過的地方遇見過無數(shù)的木匠,根本沒法從其中查詢出來。 最主要的原因也是那個年代太過久遠,就算是想找也找不出來。 因為莆老所打造的家具并不是一下子爆火起來,是在七八年前因為一些事,讓莆老的作品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這一看就驚艷了無數(shù)人,整個價值也是成倍的翻,再加上木匠的神秘感,瞬間成為這個圈子中最讓人感興趣的木匠之一。 賈才英就是感興趣中的其中一個,他是真的很喜歡莆老的作品,自己也收藏了兩套家具,唯一有些不足的地方,那就是木材實在是太過常見,而且這類木材也不是很好保管,哪怕平常保養(yǎng)的很好,也無法長時間的傳承下去。 但要是換成這類紅木就不同了。 紅木的價值很高,除了難得之外,也有一些特殊的保養(yǎng)法子,能盡可能的延長收藏的時間。 要是這把椅子真是莆老的作品,那在這個圈子里面絕對會引起很大的轟動。 其實,他雖然說要叫其他人一起來鑒定,但其實心中已經(jīng)肯定這就是莆老的作品。 當然,他還需要一個合理的說法,那就是這把凳子是怎么來的。 而面前的這位女士,就能給予他一個回答,忍不住提著心,有點擔憂對方不愿意說起。 好在,向薇并沒有吊人胃口,直接說道:“我也不知道誰是莆老,這套家具是我在老房子里發(fā)現(xiàn),全是爺爺生前打造出來的家具?!?/br> “你爺爺?”賈才英更激動了。 向薇點了點頭,“我爺爺?shù)拿纸邢蚱巍!?/br> 賈才英倒吸一口氣。 他可不相信就這么巧,難不成他真的能借此發(fā)現(xiàn)莆老的身份?“你是說你爺爺過世了?” 向薇點了點頭。 賈才英有些惋惜。 不過這也是圈里公認的事,如果不是老人家去世,這么多年來又怎么可能沒有一點他的消息? 他還想打聽更多,不過這次向薇不愿意再提起,她開口問道:“什么時候進行第二次鑒定?” 賈才英說:“我要聯(lián)系的人不在本市,趕來的話怎么著也得明天,我讓人給你安排住宿的地方,就麻煩你多待兩日可好?” 向薇自然沒有意見。 到了酒店之后,也沒留下來休息,而是打算去周邊閑逛一下。 向薇這邊過得悠閑。 有些人就不那么歡喜了。 比如說汪正豪的爸媽。 自家兒子被打的鼻青臉腫不說,還和向家的兩夫妻一起被拘留,聽到消息的那瞬間特別的驚慌,等看到兒子受傷的樣子,跟著又是無比的憤怒。 在他們想來,兒子去向家接人那已經(jīng)是給向薇十足的臉面了,結(jié)果人沒接回來不說,還被打成這種樣子,當父母的怎么可能不氣不心疼? 當下就想著去找向薇麻煩。 結(jié)果去了她家一看,人已經(jīng)離開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便打算跟她家里人好好算賬。 一開始見到的是向薇的三妹,漂漂亮亮的姑娘家,瞧著特別柔弱,他們說上幾句對方都不敢說話,一看就是很好拿捏的人。 對方氣勢弱他們就強硬起來,正打算逼著對方賠償時,向家小弟就回來了。 本想著他們姐弟都是一個性子,肯定都是好拿捏的人,結(jié)果沒想到他們遇到了硬茬…… 主要是他們沒想過,向天昂這段時間是受了特別多的氣,偏偏有大姐在他半個屁都不敢放,難得大姐出了門,他可以在休息的時間癱在沙發(fā)上,什么事兒都不用做,只管著好好休息就行。 這種好日子可不多,一旦大姐回來只會讓他忙這忙那,別想有休息的時間。 所以現(xiàn)在的時間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結(jié)果汪家的人也太礙眼了,但凡跑到外面和向瑤爭執(zhí)他都不會管。 盡管去吵,只要不吵到他那和他就沒一點關(guān)系。 可是,對方和向瑤吵也就算了,見到他回來居然還把手指頭指著他的鼻子罵。 那一瞬間,向天昂是特別暴躁。 想都不想,直接一拳頭揮了過去。 要是放在以前,他那花拳繡腿也不見得能把對方怎么著,可現(xiàn)在的向天昂那可是在工地干了一段時間的活,累是肯定很累,同時也把身體的體質(zhì)鍛煉出來了,這一拳過去直接把汪父打的是口吐門牙。 看著對面人口吐鮮血的樣子,當事人還沒怎么樣,倒是把向天昂給嚇得夠嗆,直接嚇暈過去了…… 這人一倒,汪家父母想找麻煩都沒得找,倒是一旁的向瑤趕緊拿電話叫了救護車,把兩人送去醫(yī)院。 一個是打掉門牙,一個是嚇的昏倒。 場面可以說的上是雞飛狗跳。 而這個時候,爸媽被拘留、小弟昏迷不醒、大姐出了遠門、二姐和男朋友去看未來公婆,向瑤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找誰才好,而光憑她一個人還真處理不了現(xiàn)在的局面,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時頭腦發(fā)昏,她居然把電話打到了奶奶那里。 說起向家奶奶,那絕對是一個讓人無法忘記的人。 而沒有辦法忘記的原因,是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潑辣了。 當年她家中就她一個孩子,那個年代難免有些說話難聽的人諷刺他們家是生不出兒子的絕戶。 向阿鳳聽了之后,直接拿著砍刀就往那人家里去,二話不說把人家的大門給砍的稀爛,那兇狠的樣子嚇得對方一句話都不敢說。 要知道,那個時候的向阿鳳不過才十五六歲。 就是因為性子爆脾性大,再加上敢提刀上門的潑辣性子,沒人敢對向家指指點點,尤其是向家姑娘找了個外地的入贅郎,這種事要是擱在別人家,保準不少人看笑話,可偏偏是向家,都是假笑著去祝賀。 就算向家后面發(fā)生了些事,大部分的人也只敢在背后議論,是絕對不管拿到臺面上說,畢竟誰也不想有人拎著菜刀上門。 不管怎么說,向家這位老太太那是真了不得,要是遇到什么麻煩事,找她準沒錯。 雖然向瑤知道奶奶不是太喜歡她們,但小的時候要是她們?nèi)忝迷谕獗蝗似圬摚棠虦实锰嫠齻冋一貋怼?/br> 不過在這之后,關(guān)上門的奶奶又會呵斥她們,小小的她們見著,都特別的害怕。 就連向天昂,也不敢在奶奶面前放肆。 現(xiàn)在遇到這種情況,向瑤下意識的打了奶奶的電話,接通說明情況之后,是挨了一頓臭罵,緊跟著就被掛斷電話。 向瑤以為奶奶不會管,卻不想在兩個小時后,奶奶出現(xiàn)在醫(yī)院。 此時,汪爸已經(jīng)處理好打掉的門牙,正和汪母扯著向瑤要求賠償,嘴里說得話還極為難聽。 “一家人都是貝戈貨,你們要是不賠償,就等著那個小癟三坐牢吧!” “向薇呢?趕緊讓向薇回來,她要不是不給我們賠禮道歉,這輩子都別想進我們汪家的大門!” “還要百萬聘禮,也不看看你們值不值得,我呸……哎喲,誰打人?你們還敢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