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光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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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九道也不懂這種難受是怎么個難受法,但是阿苑說了,許棠第一次來月事就流那么多血不正常,跟她發(fā)火生悶氣有直接關(guān)系。 而惹許棠生氣的源頭——錢九道,眼下能做的就是彌補過錯,伏低做小照顧好許棠,以免她留下什么病根,日后月月難受。 錢九道扶著許棠走了出去,計燃看向還站著不動的程碩。 程碩忙干巴巴解釋道:“我來是想問阿苑一件事,林溪村的小葉姑娘托我轉(zhuǎn)交給云七仙師一個荷包,我是給還是不給?” 阿苑猛地睜開了眼睛,難道春天真的來了,連他們天靜宮的人都開始交桃花運了? 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俊男美女,賞心悅目。 但是,螢火蟲在亂飛。 “小白,不要動!”阿苑急忙抱緊小白的脖子,阻止它去抓螢火蟲。 他們現(xiàn)在可是在偷看,亂動會被七師兄和小葉姑娘發(fā)現(xiàn)的! 程碩動了動蹲麻了的腳,小聲問阿苑,“咱們躲在這兒偷看合適嗎?” “不看怎么知道哪兒出問題了?”阿苑理直氣也壯,“我?guī)熜謧円粋€個都長得那么好看,要人品有人品,要醫(yī)術(shù)有醫(yī)術(shù),至今卻連一個成親的都沒有,說的過去嗎?” 的確是說不過去,可問題是程碩他們一直都以為,天靜宮的仙師一心修煉根本不食人間煙火,成親什么的,根本不會考慮。 他們從沒想過,不是仙師們都不想成親,而是他們從沒成功過。 這幾十年來,天靜宮門下弟子之中也有試圖締結(jié)姻緣的,但無一例外,都止步于談婚論嫁門外。 至于原因,經(jīng)過阿苑和五長老長達一下午的總結(jié)分析,可能有三: 首先,天靜宮的人從思想上不夠重視婚姻,沒有普通人那種把婚姻當(dāng)成人生必經(jīng)大事的觀念。 導(dǎo)致他們在行動上過于隨緣,不會積極爭取,故而總是錯失緣分。 其次,天靜宮的人過于較真,尤其在跟醫(yī)術(shù)有關(guān)的問題上,一定會刨根問底,勢必要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這點是學(xué)醫(yī)之人的通病,治病救人講究的是分毫不差,畢竟事關(guān)人命,馬虎不得。 但在談情說愛上也這樣就很不妥當(dāng),尤其在跟女子交談中,更應(yīng)該讓著對方。 所以為了避免陷入此種困境,最好不要跟對方聊跟治病配藥有關(guān)的內(nèi)容,容易起爭議。 五長老提議最好聊些平和的內(nèi)容,比如《道德經(jīng)》什么的。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如果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可能有某種隱疾,一定要忍住不要第一次見面就指出。 比如五長老,他年輕的時候也有姑娘傾慕,結(jié)果他跟人家說少吃點兒生冷油膩的東西可以減輕口臭,然后那個姑娘就再也沒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 還有八長老,一個姑娘把手絹拋到他身上,他聞了聞問人家是不是有狐臭,還說他自行創(chuàng)建出一套火針療法,興許能夠一勞永逸。 然后,當(dāng)然也就沒有然后了。 這些血淚教訓(xùn),五長老都盡數(shù)告訴了風(fēng)云七,讓他引以為戒,不要再步他們的后塵。 作為天靜宮第一百三十六代弟子中,第一個跟姑娘正式約會的人,阿苑和五長老都對風(fēng)云七今晚的表現(xiàn)充滿了期待。 該總結(jié)的都總結(jié)了,該提醒的都提醒了,能不能成,就看今晚了。 錢九道和許棠等人卻忍不住擔(dān)心,因為他們左看右看都覺得天靜宮跟“姻緣”這倆字就不沾邊,更何況風(fēng)云七仙師從開始就一直盯著小葉姑娘的耳朵欲言又止。 而計燃呢,他正在數(shù)旁邊的桃樹上到底有多少片葉子,閑著無事,練練眼力。 眼看已經(jīng)過去半個時辰了,七師兄還和小葉姑娘聊的十分投機,阿苑和五長老不由對視一眼,心中竊喜。 天靜宮說不定要辦喜事了,太好了,以后不用下山撿徒弟了,自家生自家養(yǎng),可省了不少事。 但當(dāng)兩人分開,風(fēng)云七卻興沖沖告訴阿苑等人,“小葉姑娘答應(yīng)讓我用新藥方幫她治療心疾了,我這兩天要專心配藥,你們別來打擾我?!?/br> 阿苑...... 所以你跟人家聊了那么久,都是在聊怎么治??? 五長老...... 沒指望了,這一代弟子估計也得光棍到底,好在阿苑是個姑娘,將來給她抓個小女婿應(yīng)該比找媳婦容易。 其他人不約而同暗暗感嘆:這才是天靜宮的正確打開方式嘛,成親什么的,真的不適合你們。 而此時,曹思云卻在寧州府衙內(nèi)抓狂。 雖然神仙醉的藥效已經(jīng)過去了,可曹思云這輩子也忘不了她像個木頭一樣被人抬回來的窘迫難堪。 她指著紅玉吼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必須立刻給我查出那個阿苑跟曹茹月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郡主,榮月郡主是您名義上的姑母,您不可直呼她的大名!”紅玉嚇了一跳,急忙提醒道。 曹思云冷哼一聲,譏諷道:“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女,不過被太后養(yǎng)了幾日,算我哪門子姑母?” 紅玉臉色煞白,連聲勸道:“郡主,這種話萬萬不可亂說,隔墻有耳,若是被王爺知道,您這么多年的努力可就白費了?!?/br> 曹思云心里一顫,曹茹月是父王心里不能碰觸的禁忌,她今天真是被阿苑那個死丫頭氣糊涂了,竟然不管不顧直接在這兒吼了起來。 可今日之恥,刻骨銘心,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紅玉,想辦法將天靜宮少宮主神似榮月郡主的消息傳到父王的眼線那兒,剩下的,不用我們動一根手指頭,父王的人自然會告訴我們答案?!辈芩荚撇[了瞇眼睛,跟她斗,死丫頭還嫩著呢。 曹思云莫名有種直覺,阿苑一定跟曹茹月有關(guān)系,她就是曹茹月跟別人偷情生下的那個女嬰! 若是被人知道,高高在上的天靜宮少宮主,不過是個孽種,甚至連她娘都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 她娘不僅出身卑劣,還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所以才會剛生下孩子就被打入冷宮,最終瘋魔自焚而死。 一想到阿苑身世曝光之后,就再也不能那么趾高氣揚,走到哪兒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曹思云就忍不住想放聲大笑。 從小到大,膽敢跟她作對的,沒有一個好下場。天靜宮又如何,把那么個出身卑劣的人當(dāng)寶貝,活該被天下人嘲笑。 絲毫不知一張無形的網(wǎng),即將朝自己張開的阿苑,正在給李璟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