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美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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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璟決定的事,無人能夠更改,他還提醒眾臣,他要的是天下一家,四海升平,不是南蜀獨霸天下。 眾臣終于意識到,在皇上心中,南蜀、西昌、天盛,其實都一樣,都是他的疆土。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皇上根本不在乎你是哪國人,只在意你有沒有才能,只要你有本事,哪怕資歷不夠,也能入主內(nèi)閣,成為大權(quán)在握的朝廷支柱。 內(nèi)閣的成立,讓西昌和天盛那些對李璟還抱有芥蒂之心的官員們,徹底服氣了。 一時間,能人異士如雨后春筍般涌入錦蓉城,原本停滯不前的新政推行,開始變得順暢起來。 戴云亭都忍不住跟殷浩感慨,“皇上真是英明果斷,如此這般要不了幾年,天下就會煥然一新了?!?/br> “那是自然,殿下可是天生帝王相,沒人比他更適合當(dāng)皇帝了?!币蠛剖值靡?,雖然當(dāng)了大將軍,掌管天下兵馬,可在他心里,他依然是殿下的護衛(wèi),主子厲害,他與有榮焉。 “只可惜,”戴云亭嘆了口氣,“皇上不肯娶親,沒有子嗣,早晚是個大問題?!?/br> 殷浩頓時不想跟戴云亭聊下去了,感覺他下一句話就要扯上他了。 果不其然,戴云亭緊接著又道:“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我侄女她婆婆家的二叔家的三女兒,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那姑娘我見過,絕對是個溫柔嫻靜的美人,手巧又能干,最適合你不過.......哎哎!我話沒說完呢,你跑什么?” 殷浩跑的更快了,一邊跑一邊在心里暗罵,臭老頭,自己打了一輩子光棍,非要給別人說媳婦,有本事你自己先娶一個給我們看看啊,哼!光說不練假把式,仗著年紀(jì)大就知道煩人....... 殷浩光顧著罵,一不小心跑進了太子府,等回過神剛想退出去時,卻聽到了熟悉的琴聲。 順著琴聲一路走到了阿苑曾經(jīng)住過的云舒閣,殷浩看著坐在屋檐長廊下一個人彈琴的李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這是阿苑最喜歡的一首曲子,是她無意中聽到的民間小調(diào),覺得很歡快,就沒事總哼哼。 殿下見她喜歡,就將這首曲子重新編排成了琴曲,然后彈給她聽。 那時候,殿下就像現(xiàn)在一樣坐在屋檐下彈琴,阿苑就靠坐在他身邊,咔嚓咔嚓啃著果子,晃著腳丫子,時不時還把果子湊到殿下嘴邊讓他也啃一口。 他們笑的那么開心,殷浩以為他們會一直那樣好下去,再過幾年,就會有個小阿苑和小李璟圍著他們笑啊鬧啊,幸福美滿。 可沒想到,現(xiàn)在卻只剩下這么孤寂的畫面。 殷浩越看越覺得心酸,忍不住走過去對李璟道:“殿下,咱倆喝一杯吧?!?/br> 李璟頭也不抬,繼續(xù)彈琴,“交給你的差事都忙完了?兵制改革勢在必行,三天之內(nèi)拿不出兵制改革的具體實施辦法,我把你還有你那些個手下都捆了,扔到城隍廟門口當(dāng)猴耍!” 殷浩....... 主子要當(dāng)明君圣主,他們這些做臣子就得跟著披肝瀝膽,都下了朝也不讓歇息片刻,早知道還不如讓他當(dāng)個昏君呢。 李璟才不當(dāng)那種把自己活生生累死的明君圣主呢,他只會累死別人,他要的是臣子各盡其職,按照他設(shè)定的方向奮勇努力。 至于他,只要琢磨如何讓臣子們乖乖聽話就是,至于其他,他們自然會想到解決的辦法。 等到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yè),他就能去天靜宮,找阿苑,兌現(xiàn)承諾了。 不管用什么辦法,他都要讓阿苑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生當(dāng)同床,死亦同xue! 他和阿苑,本就是生生死死都要捆在一起的緣分,誰也拆不開! 天靜宮,阿苑正在開解常簡。 常簡因為完成了見習(xí)弟子的學(xué)業(yè),很想早日正式拜師,阿苑便在接任宮主之位后,將他派到天寧鎮(zhèn)醫(yī)館內(nèi),讓他精進手術(shù)處理和藥物調(diào)配,為正式拜師做準(zhǔn)備。 沒想到,常簡和同為醫(yī)館學(xué)徒的香蘭因為好奇偷偷調(diào)制美人醉,然后非常幸運成功了,但又非常不幸的讓美人香蘭醉了,強奪了常簡的清白。 最可怕的是,這一幕還被二丫和大柱撞了個正著,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了整個天寧鎮(zhèn)。 畢竟男人耍流氓常見,女人強了男人的,實在少有。 事已至此,不成親實在很難收場了。 天靜宮雖然不約束弟子的婚配嫁娶,可前提是你得先出師啊,這還沒拜師呢,就先成親了,也著實沒辦法靜下心來好好鉆研醫(yī)術(shù)。 六長老和七長老的意思是,事已至此,就讓常簡留在天寧鎮(zhèn),跟香蘭一起在醫(yī)館慢慢研習(xí),將來做個閑散大夫也挺好。 可常簡難過啊,他不遠千里過來是來拜師的,師父沒拜成,卻多了個娘子,這算是怎么回事兒?。?/br> 阿苑好話說盡,常簡還是哭喪著臉,她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道:“不是說男子都能通過床事獲得極大的愉悅,女子反倒大都痛苦不堪,你別占了便宜還不知足,香蘭聰明伶俐生的又美麗,你小子可算是撿著大便宜了!” “愉悅個——”常簡險些沒罵出口,他哭喪著臉,扣著手指,“師父,我也疼的要死,這種便宜不占也罷。” 阿苑愣住,十分好奇問道:“男子也會疼嗎?不應(yīng)該啊,書上不是這么寫的啊,是怎么個疼法,不會同女子一樣是撕裂般疼痛吧?” 常簡臉紅脖子粗,整個人快要爆炸了,這種問題讓他怎么回答,他當(dāng)時也是混亂的很,真沒仔細(xì)想過是怎么個疼法。 躲在門外偷聽的八長老忍不住笑出了聲,阿苑好樣的,這話問的夠仔細(xì),他愛聽。 常簡嚇了一跳,頓覺尷尬至極,顧不上給八長老見禮,便抬起袖子擋著臉跑了出去。 “八師父!”阿苑瞪著八長老,不高興道:“我這兒開解徒弟呢,你搗什么亂?” 八長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瓜子,翹起二郎腿,咔嚓咔嚓磕著道:“我搗亂?我要不搗亂你能把那小子褲子扒了研究一番,你要對這個好奇,找計燃啊,那小子天賦異稟,值得好好研究一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