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黑化仙尊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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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體貼,倒讓語冰過意不去了。語冰接過藥碗,聞了聞里面的味道,眉細細擰了下。她將碗放到旁邊,說:“三爺應(yīng)當(dāng)還有其他事情吧,這碗藥我自己喝就好,三爺去忙吧?!?/br> 霍禮輕聲嘆氣,笑道:“別人都巴不得我留下來,你倒好,一開口就讓我離開。我霍禮雖然不算個好人,但還不至于做強迫女人的事。你放心喝藥就是?!?/br> 霍禮說著拿起藥碗,像是要喂語冰喝。語冰看著面前的湯匙,愣住了?;舳Y注意到她的動作,眉梢意味深長地挑了一下:“你該不會是怕苦吧?” 語冰面有尷尬,立刻道:“不是?!彼焓钟舆^藥碗,但是霍禮不讓:“既然不怕苦,怎么怕我喂?” 語冰一步步被架起來,想推辭也沒辦法,只能低頭含了一勺。藥一入口,語冰立即皺起眉毛,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咽下去?;舳Y看到,不由笑了:“你平日總是板著臉,我還以為你無論做什么都這副表情呢。原來,你也有冷淡之外的情緒,連喝藥都怕苦,像小孩子一樣?!?/br> 語冰擰著眉心,聞言,不悅地瞪了霍禮一眼:“你才是小孩子。論起年紀(jì)來,我不知道比你大多少?!?/br> 修仙界不能用長相判斷年齡,霍禮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語冰說完,他臉色卻微微沉下來,聽起來有些不高興:“那又如何?” 霍禮并不是一個會伺候人的主,往常只有別人伺候他,從未有他需要花心思琢磨別人的時候。但這次,他卻端著藥碗,不厭其煩喂語冰喝藥,語冰若是不喝,他就陪語冰耗,還說:“你若是再耽誤下去,這碗涼了,只能熬一碗新的。到時候,你還得多喝一碗?!?/br> 語冰實在拿霍禮沒辦法,她性情冷淡,不擅長和人爭吵、辯論,霍禮不要臉起來她根本束手無策,只能由著他得寸進尺。最后磕磕絆絆,一碗驅(qū)寒湯終于喝完了。湯藥里面放了安神成分,沒過多久,語冰就覺得困。 她剛剛沐浴過,頭發(fā)微濕,身上帶著體香,一眼又一眼瞥他,活像一只純白色的兔子,自以為警惕,其實把自己的底線暴露了干凈?;舳Y了然,很主動地說:“時候不早了,你安心睡吧,我明日再來看你?!?/br> 語冰很明顯長松一口氣,眉眼浮現(xiàn)出些許雀躍之色,甚至先他一步站起來,看那模樣就等著趕他出去了。霍禮心中微有不悅,他慢悠悠起身,忽然不動了,傾身向語冰靠去。 語冰吃了一驚,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被霍禮逮了個正著?;舳Y指尖摩挲著語冰光滑纖細的下巴,觸感之好,甚至讓他生出一種出爾反爾的念頭。 他確實不會逼迫女人,但他的道德感就像大漠的風(fēng)沙一樣時高時低,沒什么必要非守不可。語冰看著霍禮的眼神,本能覺得危險,脊背都緊繃起來。 霍禮手掌放在語冰臉上,頗有些愛不釋手。他眼神緩慢劃過她的脖頸、腰身,突然很想知道她身上摸起來是不是同樣美妙。 都說女人是溫香軟玉,但對于語冰,大概便是冷香冷玉。她體溫比別的女子低,但皮膚緊致光滑得多,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偏偏又柔軟無比?;舳Y終于明白世人為何狂熱追捧北境之人了,他也是遇到語冰后才知道,什么叫冰肌玉骨。 相比之下,以前那些女人只配叫庸脂俗粉。 霍禮還沒有得到她,就已經(jīng)開始可惜了。 最終霍禮岌岌可危的道德線還是維持住了,他指尖不舍地摩挲過語冰的唇角,俯身,低聲對她說:“放心,今日這種事不會再出現(xiàn)了。只要我還活著,城主府就沒有人能欺辱你。但我的耐心總是有限度的,你懂嗎?” 霍禮嗓音曖昧喑啞,氣息撲打在語冰耳廓上,那片白玉一樣的肌膚瞬間紅透了。語冰身體僵硬,完全沒法動彈。 霍禮戀戀不舍放手,說:“我明日再來看你。” 然后,他就走了。在時他那般留戀,可是決定出門時,卻丁點都不會停頓。 出門后,霍禮大步走在寒風(fēng)中。今日他難得被激怒,開了殺戒,還和語冰消磨了好一會,輕而易舉就被挑起一身火。憤怒、殺戮和欲望的身體反應(yīng)差不多,挑起前兩項,自然而然就會想進行后一項。他有心去找其他女人,但一想到剛才掌心的觸感,就覺得索然無味。 霍禮可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他寧愿忍著,也不會用次品。 何況,好東西都是需要等待的。他有耐心。 · 流沙城中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院中,江少辭正在陪牧云歸練劍。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牧云歸幫她想劍法,他的辦法就是站在場中,現(xiàn)場想。 牧云歸有些無語:“你這個法子確定沒問題嗎?” “當(dāng)然?!苯俎o信誓旦旦,“坐在廟堂里編書那叫花拳繡腿,真正的劍法都是在實戰(zhàn)中磨煉出來的?!?/br> 普通人無法理解天才的世界,牧云歸只能選擇安靜,任由江少辭擺弄她應(yīng)該怎么樣怎么樣。練武少不得有肢體接觸,而且江少辭又吹毛求疵,牧云歸哪個動作沒做對,他就停下來,甚至親自上手糾正。 牧云歸被迫僵硬站著,聽他說:“手抬到這個高度,肩膀不要直著,稍微傾斜,腰和腿放松……” 江少辭手放在牧云歸腰上,仔細調(diào)整距離。他發(fā)現(xiàn)牧云歸身體繃得很緊,就說:“腰不要繃這么緊,放松?!?/br> 然而他說了兩遍,牧云歸把角度調(diào)整對了,腰肢始終是緊繃的。江少辭咦了一聲,雙手放在牧云歸腰上,試圖尋找問題:“怎么回事,這個姿勢不對嗎?” 牧云歸脊背更僵了,如此一來,連劍招都有些微微變形。長福停在屋檐下,突然開口說:“這種情況,在人類的辭典里叫非禮。” 江少辭一頓,手霎間不上不下。他暗暗磨牙,抬頭,危險地看向長福:“你說什么?” “我說這種假借教學(xué)名義對女性同伴實行親密肢體接觸的行為叫非禮,如果你不喜歡這個詞,同樣的形容還有揩油、調(diào)戲、假公濟私……” 江少辭原本并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他真的只是在調(diào)整姿態(tài)而已。被長福一說,他手放下去也不是,拿下去也不是,反而成了兩難。江少辭心里已經(jīng)在思考傀儡人熔化后再利用的問題了,而長福還在吧嗒吧嗒地說。江少辭惱羞成怒,冷笑一聲:“你懂得的詞倒不少?!?/br> “是的?!遍L福與有榮焉,瞇縫著眼睛說道,“我身為甲等第一批傀儡人,雖然不能戰(zhàn)斗,綜合服務(wù)能力也不高,但我擁有最優(yōu)秀的詞匯聯(lián)想能力,甚至還能根據(jù)蛛絲馬跡預(yù)測人類行為?!?/br> 江少辭笑了下,和善地問:“那你猜我接下來會讓你做什么?” 第79章 言家 沒有自保之力的美麗,多么可悲。…… 長福沉默,按照它以往的經(jīng)驗,接下來江少辭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會打它,剩下百分之十是將它關(guān)閉。 說實話就會被打擊報復(fù),長福閉了嘴,默默躲到江少辭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長福咕嚕嚕的聲音逐漸遠去,庭院里只剩牧云歸和江少辭兩人。氣氛微妙尷尬,江少辭覺得立刻撤手顯得他很心虛,便穩(wěn)住不動,無事人一般說:“這一招看似鋒利,其實是虛招,為的是接下來的變化。所以動作一定要做到位,不然后面變化不及就失去意義了。” 江少辭講得頭頭是道,牧云歸也裝作認(rèn)真地聽。江少辭的手還停在牧云歸腰側(cè),他也不敢用力,虛虛浮著。 長福沒說話之前,江少辭壓根沒注意,經(jīng)長福挑穿后,像是突然提醒了江少辭一樣,他意識到手心的觸感極其柔軟纖細,仿佛合掌即可圈住。她身上雖瘦,但并不是久不運動的虛軟,也不是病態(tài)不健康的瘦弱,而是纖長有力,挺拔精神,蓬勃而富有生命力。 江少辭噼里啪啦說了通廢話,終于能順利下臺,不動聲色地將手收回來。江少辭繼續(xù)講下一個變招,這次他不知道怎么了,拆解招式時注意力頻頻走歪。 他發(fā)現(xiàn)牧云歸做劍招非常好看,她四肢纖長,脖頸挺拔,出劍時又輕又快,無論正面看還是側(cè)面看,線條都賞心悅目。江少辭構(gòu)思劍招時并沒有考慮過美觀,但由牧云歸做出來,卻有一種舞蹈般的韻律。 江少辭走神走得極其嚴(yán)重,連牧云歸都看出來了。她見江少辭若有所思的樣子,主動說:“要不今日就先到這里吧?!?/br> 江少辭回過神,內(nèi)心尷尬,臉上還一副高深莫測:“好?!?/br> 江少辭的天才形象深入人心,還是很能唬人的。就算他走神,牧云歸也下意識覺得他在思考,而不是在發(fā)呆。 江少辭思緒確實有些亂,牧云歸的動作激發(fā)出他新的靈感,江少辭猛然意識到他太局限于曾經(jīng)了。凌虛劍法是江少辭未被封印前最出色的作品,從此他的思路就被凌虛劍法限制,無論出什么招,都無意識順著凌虛劍法的思路想。 可是,過去的榮光無論多么輝煌,也終究過去了。若總流連于舒適圈內(nèi),必會被自己溺斃。 牧云歸回到屋內(nèi),她發(fā)現(xiàn)江少辭一直安安靜靜的,仿佛在想什么。牧云歸倒茶,緩慢放在兩人面前,問:“怎么了?” 江少辭接住茶盞,過了會,輕輕搖頭:“等我想清楚再和你說。今日那個叫語冰的女子,你覺得怎么樣?” 牧云歸抿唇,猶豫了一下,最后如實說:“我覺得,她和慕思瑤很像。” 這種像不局限于長相,更多的是氣質(zhì)。牧云歸見了語冰,終于明白當(dāng)初在姑胥城,店小二為什么覺得她和慕思瑤是親戚了。 如果牧云歸不認(rèn)識語冰和慕思瑤,看到這兩人站在一起,她也會下意識覺得這是堂表姐妹。不說別的,她們的身量、氣質(zhì)如出一轍,站在人群中明顯和大家不一樣。 江少辭點頭,道:“我也這樣覺得。北境那種不搭理人的勁兒,一般人學(xué)不來。” 牧云歸默默看著江少辭,問:“你和北境有恩怨嗎?” 牧云歸早就想問了,每次看到北境之人,江少辭必然陰陽怪氣瘋狂輸出,絲毫不掩飾偏見。江少辭聽到,輕哼一聲,嗤道:“一群晚輩,哪配和我有恩怨?他們的祖宗還差不多?!?/br> 那就是確實有了。牧云歸無語:“你怎么到處都是仇家?” 天絕島四大家族和他有仇,仙界三大仙門分別和江少辭有私怨,現(xiàn)在連北境也和他不對付。牧云歸仔細一想,發(fā)現(xiàn)自從登上仙界大陸,她就沒聽過江少辭提起朋友,到處都是他的仇人。 惹事程度能達到這個水平,也是厲害了。 遍地都是仇人,但是江少辭毫無反省的意思,依然不屑道:“仇人至少得是實力相當(dāng)?shù)娜?,他們還不夠格。真正值得我記在心上的,只有一個人罷了。” 牧云歸好奇,低聲問:“是誰?” 想起那個人,江少辭眼神變得凝重。他輕輕搖頭,并不肯對牧云歸說。 牧云歸見江少辭不說,越發(fā)篤定這個人有問題。其實江少辭不說并非信不過牧云歸,而是怕給她帶來危險。修士修為達到一定程度后,可以對天地、命運產(chǎn)生感應(yīng)。知道名字便是有了因果,牧云歸什么都不知道更好。 江少辭怕她追問,趕緊提起另一個話題:“你聽說過言家嗎?” 牧云歸挑眉:“上次你和容玠提起的那個言家?” “沒錯?!苯俎o當(dāng)然知道牧云歸并不清楚內(nèi)情,他只是隨便起個話頭,轉(zhuǎn)移注意力罷了,“他們是北境的一個家族,據(jù)傳可以預(yù)言未來,趨吉避兇。他們有一門獨門功法,修煉得道者可以開化眼睛,撞到契機時能看到未來的景象。這些人的眼睛,便是破妄瞳?!?/br> 原來他們在海底拿到的那枚琉璃一般的法寶,竟是如此來的,牧云歸突然想起自己的眼睛,皺眉問:“破妄瞳是生來就有,還是修煉而成的?” “北境之事一向隱秘,言家更是秘密中的秘密,我也不甚清楚?!苯俎o說,“不過,看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天生資質(zhì)決定是否可以修煉,而能不能修煉成破妄瞳,還要看后天運氣?!?/br> 牧云歸表情沉重,她停了一會,低聲問:“語冰就是言家人?” 江少辭默默點頭。其實今天他認(rèn)出來了,他卻沒有對霍禮說。江少辭基本確定,語冰就是言家之人。 江少辭曾經(jīng)對言家知之甚少,他知道的大部分事情都關(guān)于慕家。畢竟能讓江少辭記住的人不多,慕景就是其中之一。 江少辭每每想到那次比試都要生氣,他一直想痛痛快快打敗慕景,不知不覺就收集了很多消息。言家還是他在調(diào)查慕家時,順便注意到的。 言家人可以預(yù)言未來,按理這是天賜。然而上天給予一份禮物,就會拿走與之等價甚至更貴的東西。言家可以預(yù)知,卻無法修煉。 他們天生羸弱遲鈍,普通人學(xué)一個月就能學(xué)好的法術(shù),他們卻要學(xué)習(xí)好幾年。言家族長意識到他們靠修煉永遠追不上別人,便干脆舍棄了自保,專心修煉預(yù)言術(shù),以依附強者為生。 這個決定大膽而聰明,人最難的就是認(rèn)識自己,他們天生不擅長修煉,何必拿自己的短處去拼對方的長處?不如做出取舍,集中精力和資源,專攻一點。 這個辦法給言家?guī)砹宿D(zhuǎn)機,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他們都靠此維生。然而天有不測風(fēng)云,一千年前,帝御城內(nèi)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言家失寵了。 言家被流放至邊境,雖然依然在北境境內(nèi),但對于言家這種廢柴來說已經(jīng)很危險了。江少辭猜測語冰就是因此流落在外,被霍禮看上,帶了回去。 市面上關(guān)于言家的消息很少,江少辭曾經(jīng)以為言家人天生通曉預(yù)言,遇到了語冰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并不是。預(yù)言這種天賦也和靈根一樣,即便是同胞兄弟姐妹也是有的人有,有的人無,有的人高,有的人低。 不幸的是,語冰就是一個沒有天賦的言家人。 無法施展破妄瞳的威力,偏偏又因為言家人的體質(zhì)無法修煉。這種人若長得普通,當(dāng)一個平凡人,生老病死度過這一生也就罷了,她卻長了一張極美麗的臉。 沒有自保之力的美麗,多么可悲。 牧云歸想到自己,又想到語冰,一時十分唏噓。牧云歸小的時候,曾因為要比同齡人花更多時間修煉而委屈得直哭,現(xiàn)在想來,她何其幸運。 牧云歸修煉雖然慢些,但以勤補拙,勉強可以追上其他人的進度。她要比其他人付出更多努力才能取得一樣的成績,但至少,她還可以付出努力。 不像語冰,從一開始就沒有機會了。 難怪她看起來總是不開心,牧云歸嘆息過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連忙問:“如果語冰是言家人,她應(yīng)當(dāng)在帝御城,為何會流落到流沙城?” 霍家在流沙城勢力深厚,但也僅限于城內(nèi)。出了西流沙,他們的影響力微乎其微。就算言家不擅長打斗,帝御城中也有的是高手強手,她為什么會漂泊這么遠? 這正是江少辭要告訴牧云歸的消息。他說:“一千年前,言家得罪了前任北境皇帝,被驅(qū)出帝御城,流放至邊境蒼洱。” 牧云歸瞪大眼睛:“流放?言家可以預(yù)言未來,對一個王國應(yīng)當(dāng)很有用,北境皇帝為什么要這樣做?” 江少辭挑挑眉:“誰知道呢。慕家人陰陽怪氣,喜怒無常,誰知道他們在想什么?!?/br> 看得出來,江少辭是真的很仇視慕家,牧云歸自動過濾掉江少辭的私人觀點,問:“語冰來到流沙城是意外嗎?霍禮將她留在身邊,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呢?” 許多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只能遠觀,一旦走近就發(fā)現(xiàn)全是利益算計。江少辭不想讓牧云歸接觸這些東西,便說:“她沒有自保之力,無論在哪里都難以逃過金絲雀的命運,區(qū)別只在于提供籠子的人是誰而已。這是她和霍禮的事,與你無關(guān)。你以前說過可以看到未來浮影,還能聽到別人害你的念頭。沒有修煉過破妄瞳法術(shù)就能激發(fā)這種境界,可見天資不淺。破妄瞳雖然雞肋,但備在身上也沒有壞處,不修煉可惜了。等你傷好了,我們出去找一找言家的功法,找到功法便可以離開大漠了。” 牧云歸聽到這些話,久久沉默了。她拿出吊墜空間中的破妄瞳,曾經(jīng)她覺得這顆璀璨奪目的珠子無比美麗,可是現(xiàn)在牧云歸看著,只覺得血腥。 牧云歸問:“這枚破妄瞳,是怎么落到邪修手里的?” 破妄瞳是言家人的眼睛,破妄瞳越漂亮,它的主人修為也就越高。這枚破妄瞳是被邪修帶到殷城的,牧云歸不覺得它是在主人壽終正寢后被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