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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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季姑娘這一出,尚書府居然也相信,可見蠢到?jīng)]邊了。 其實蕭遙也明白,尚書府選擇相信季姑娘,主要是根據(jù)她和季姑娘平時的口碑決定的,可是她如今心情不好,自然就少了那份體諒。 再者,作為被冤枉的人,她也不想體諒這些瞎子! 韓半闕見蕭遙此刻還與自己針鋒相對,心中的厭惡達到了頂端,從懷里掏出一份寫好的文書:“這是我與你的和離書,你看看,若沒有問題,便簽字畫押,明兒一早離開尚書府。” 蕭遙巴不得盡快離開,當即什么話也不說,拿過那份和離書,在上頭寫上自己的名字并且畫押。 這和離書一式兩份,蕭遙拿了自己的那一份,說道:“臨走前,我需要說明一下,老太太的小粥被下了藥,與我無關(guān)。”說完看也不看韓半闕,對香草道,“送客?!?/br> 若非擔心自己當真有孕,暴露出來難以離開尚書府,她就要鬧一場,好讓這件事水落石出,洗脫自己的罪名! 可惜,她不敢賭。 想到這身體若當真有孕,又叫人知道,自己就得繼續(xù)留在尚書府,她簡直要窒息! 韓半闕看著神色冰冷的蕭遙,拂袖而去。 第二日一早,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早早來到蕭遙的院子,面無表情地道:“蕭姑娘要離開尚書府,和尚書府一刀兩斷,那么一切便要交割清楚?!?/br> 秀兒聽了,眉頭皺了皺。 這是不許蕭遙主仆兩人帶走尚書府任何東西的意思,甚至包括蕭遙進府以來攢下的月例。 按照大爺?shù)男宰樱瑪嗖恢劣谌绱?,大爺要去點卯,怕這是太太的意思,畢竟太太因著杜姑娘落水至今未好這事,心里恨極了蕭姑娘。 她忍不住看看窗外,見到處一片雪白,心中不由得嘆息一聲。 如今天寒地凍,住店吃飯都要錢,蕭姑娘和香草兩個孤身女子,根本找不著糊口的營生,到時沒錢吃飯可如何是好? 蕭遙本就沒想帶尚書府的任何東西離開,可是看到這兩個婆子,聽到她們說的話,眉頭還是皺了皺。 不過,彼此恩斷義絕,正是她所求,所以她什么也沒說,帶著原主帶來的東西,和香草一起離開尚書府。 秀兒跟著送出去。 兩個婆子也跟著出去,一路上緊緊地盯著蕭遙。 蕭遙有種被人當成賊子的感覺,心里不快,轉(zhuǎn)念又想,自己如今與尚書府毫無干系,就跟陌生人似的,這待遇倒也正常,遂將心中的不快拋到腦后。 出了角門,秀兒看向蕭遙:“蕭姑娘,還望珍重。” 蕭遙點了點頭:“謝謝?!?/br> 秀兒看到蕭遙那張仿佛在發(fā)光的美麗臉蛋,善意地提醒:“蕭姑娘,女子在外極為不易,尤其是單身的美麗女子,你一定要小心。” 蕭遙看向這個距離向來與自己不遠不近的丫鬟,由衷說道:“謝謝你,我會注意的?!?/br> 秀兒點點頭,走進角門里。 兩個婆子馬上不客氣地將角門關(guān)上。 蕭遙聽著“砰”的一聲響,也不在意,轉(zhuǎn)身翻出原主那些胭脂水粉,將自己和香草的臉抹黑了,又點了幾顆痣,弄成其貌不揚的樣子,才一起走出小巷,走向熱鬧的大街。 在住店時,蕭遙為難了。 好的客棧價格貴,她和香草住不起,可差得客棧三教九流都有,她和香草兩個孤身女子根本就不適合住。 認真想了想,蕭遙在貧民窟租了個窄小的房子安置下來。 香草看著簡陋的房子,眼淚撲簌撲簌地下:“委屈姑娘了?!?/br> 蕭遙笑道:“不委屈的,這是我們新生活的開始,我們會越來越好的。” 香草抹了抹眼淚,點了點頭:“聽姑娘的?!?/br> 因為手里銀錢并不多,所以除了必須的生活用品,蕭遙都不買。 安置下來后,蕭遙開始認真揣摩醫(yī)書。 只是她也知道,只是自己摸索,用處并不大。 可如今天寒地凍,城中流民很多,很亂,她根本不好外出,因此只能自己記下理論知識,等有機會了再實踐。 因為碳貴,蕭遙和香草沒買,夜里裹著被子冷得瑟瑟發(fā)抖。 離開尚書府六天后,蕭遙聞到魚腥味,吐了出來,從此吃得很不好,吃了還吐。 蕭遙雖然還摸不出自己是不是懷孕,但是通過這孕吐,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身體是真的懷孕了。 那一剎那,她幾乎要仰天長嘯了。 怎么就這么倒霉呢,才一次,居然就中招了! 還以為離開尚書府可以迎來新生,沒想到更慘的還在后頭! 香草起先還懷疑,過了幾天肯定了,馬上高興地拉住蕭遙的手:“姑娘,你是懷上了是不是?咱們馬上回尚書府,這是尚書府的骨rou,他們不能不認。太好了,姑娘回去之后,夜里就不用跟我一樣受凍了?!?/br> 蕭遙搖搖頭:“不能回尚書府?!?/br> 香草十分不解,一再追問。 蕭遙見她情真意切想讓自己回尚書府,想了想低聲道:“這孩子,不是韓家大公子的?!?/br> 香草吃驚得瞪大了眼睛,手里拿著的帕子瞬間掉到了地上:“怎么可能?” 蕭遙點頭:“的確不是韓大公子的?!?/br> 香草緩過來之后,馬上握住蕭遙的手:“姑娘,是不是有人欺負了你?是不是尚書府里的人?” 蕭遙搖搖頭:“不是?!闭f完露出疲倦的模樣,“香草,我有了孩子,還是你的姑娘么?” 香草馬上點點頭:“當然是!” “那便別問了,好不好?”蕭遙又道。 香草點點頭,眼睛紅紅的:“我只是怕姑娘受了欺負?!?/br> 蕭遙道:“那是個意外,我們都忘掉,好不好?” 香草再次點點頭。 蕭遙想著,自己不會摸滑脈,如今自己懷孕了,正好拿來練手,于是一邊摸自己的脈搏一邊摸香草的,試圖感覺彼此的不同,從而分出哪種是滑脈。 她摸了幾日,發(fā)現(xiàn)香草的手越來越粗糙,甚至還裂開了,因此一日在午睡時,特地不睡,悄悄走到窄小的天井處。 天井處沒有人,蕭遙想了想,想到香草最近常到隔壁的一戶人家走動,于是徑直走向隔壁的人家。 她看到了香草與隔壁人家的女主人一起,正在天井處洗成堆的臟衣服,一雙手凍得紅紅的,頓時鼻子發(fā)酸。 蕭遙沒有說話,只是轉(zhuǎn)身回了屋。 在她平時午睡醒來的時間里,她睜開眼睛,聽到香草進來的聲音,便叫她:“香草,你進來?!?/br> 香草很快笑著進來:“姑娘,可是渴了?我給你倒水?!?/br> 蕭遙看著她手腳麻利地將溫水端過來,便接過,喝了一口,放在一邊,將兩根銀簪子遞給她:“你拿去當鋪當了,以后別再去洗衣服。” 香草一怔,旋即道:“姑娘,只是洗衣服,香草并不累?!?/br> 蕭遙道:“可我心里難過?!闭f完伸手握住香草的手:“你看看你這雙手,才過了多久,就裂開了?!?/br> 香草見蕭遙珍惜地握住自己的手,眼圈瞬間紅了:“姑娘對我真好。” 蕭遙忍不住道:“傻瓜,是你對我好。好了,別哭,拿著銀簪去當了,以后別去洗衣服了。銀錢的事,我們能撐過這個冬天,再者,就算要做點什么掙錢,也不該做這個?!?/br> 香草拗不過蕭遙,只得拿著銀簪出去了。 蕭遙在家里等,繼續(xù)給自己把脈。 生活的殘酷,讓她迫切想掌握一門技能,不說大富大貴,起碼能養(yǎng)家糊口。 香草這一去很久不曾回來,蕭遙坐立不安,不時到門口去看。 等了好一會兒,香草還沒回來,蕭遙便回房上妝,打算出去找人。 這時門外傳來了動靜,很快香草走了進來。 蕭遙看到,香草進來時,臉上帶著欲言又止的神色,便關(guān)心地問:“怎么,可是出事了?” 香草抿了抿唇:“姑娘,我救了個人回來。我知道我們現(xiàn)在沒錢養(yǎng)活不了三個人,可是這個人實在太慘了,如果我不帶他回來,他怕是要活不下去了?!?/br> 蕭遙忙問:“那你可有事?受傷了不曾?” 香草連忙搖頭:“我沒有受傷,就是因為要把人帶回來,所以走得特別慢?!?/br> 蕭遙聽了,放下心來,跟著香草出去看香草救回來那個人。 那是個奄奄一息的少年,身上到處是傷口,此時渾身燙得厲害。 蕭遙想起醫(yī)書上說的,連忙讓香草拿帕子濕了水,放在這少年的頭上。 至于身上的傷口,則有些難辦,因為她這里什么藥也沒有。 蕭遙想了想,問香草:“銀簪子當了多少錢?” 香草忙道:“我倒忘了這回事。兩根銀簪子比較沉,當了足有十兩銀子!”說完忙拿出來給蕭遙。 蕭遙道:“你放著就是。”又讓香草拿被子給少年裹著,自己則一邊觀察少年的臉色,一邊給他把脈,又捏開少年的嘴觀看他的舌苔,看完了,記下癥狀,到一旁翻醫(yī)書去了。 香草做好晚飯之后,蕭遙終于開好了一張藥方。 吃完飯,蕭遙將藥方交給香草:“你去抓藥,順便將這少年的情況告訴大夫,問問這藥方對不對。另外再買些外敷的藥,你問大夫,大夫定知道的?!?/br> 香草連忙點點頭,就要出去。 蕭遙又看了一眼昏迷的少年,對香草道:“若有人問起他是什么人,你就說是遠方表哥。” 不然,旁人還不知道會如何說呢。 香草再次點點頭,臉上有些愧疚:“姑娘,對不起,我不該胡亂救人的?!?/br> 蕭遙摸摸她的腦袋:“你這是做好事,不必與我說對不起。再者,我要做大夫,本就該救死扶傷?!?/br> 香草這才展顏,很快出去了。 蕭遙看著昏迷的少年,嘆了口氣。 她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 她手上的銀子不多,根本無法將這少年送去醫(yī)館。 就是現(xiàn)在,她摸索著開藥抓藥,手上的銀子也支持不了多久,所以,得盡快找點營生了。 香草過了半個時辰才回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大夫說了按我說的癥狀,這藥方?jīng)]有多大問題,不過還是改了一味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