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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他仰視,渾身不自在。王行之使勁瞪大眼辨認(rèn)著近在咫尺的蕭風(fēng),但無論怎樣 努力也看不清,那張臉始終朦朧,就像拍虛了的照片。 王行之盯著蕭風(fēng)的側(cè)臉,神情嚴(yán)肅,「到底發(fā)生什么事,瘋子?你沒話對我 說么?」 「行之——,」蕭風(fēng)攬過好友的寬肩,「我,戀愛了——」他目光坦誠,閃 著陽光般的輝。 王行之舒了口氣:「靠!這事鬧的——我說你最近怎么都不說話,原來是思 春!害我擔(dān)心死了,以為是你不能晨勃了!」 蕭風(fēng)哈哈一樂,手?jǐn)€成拳狠狠錘了王行之的肩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嘿嘿嘿,我建議你也像我一樣,每天練練這塊rou,」王行之指了指自己胯 間,「不用作廢,練練更強(qiáng)!」 「靠!我瞧瞧——」蕭風(fēng)拉過王行之的右手,「行之,你怎么滿手是繭,摸 得也太勤了吧?小心破皮?。 ?/br> 「摩擦力夠強(qiáng)才有快感!」王行之看見蕭風(fēng)臉上浮現(xiàn)他熟悉的壞笑,再也不 擔(dān)心了,自己的聲音也變得輕快起來。 「我看看,你的鳥長幾個繭了?」蕭風(fēng)站起,小猴子撈月似地作勢一探。王 行之的關(guān)心讓他感動,與好友的嬉笑讓他歡樂,連周圍的風(fēng)景似乎也明麗起來。 「瘋子加變態(tài)!」王行之一轉(zhuǎn)身就躲開,上課鈴適時的響起,兩個年輕人追 逐著向教室跑去。 = 「mama,你回來啦?!雇跣兄换氐郊?,就被蘇蘅美麗的倩影吸住眼球,蘇 蘅穿著一套合身的白色女式西裝,莊重正式,可能剛開完會。烏黑的直發(fā)隨著轉(zhuǎn) 身飄灑,亮眼得很,應(yīng)該是到家才放下的吧。mama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王行 之突然想起昨天對蘇蘅無理的直視,就有些發(fā)虛,昨晚蘇蘅進(jìn)房后就再沒出來, 他一夜都沒睡安穩(wěn)。 「行行,下午mama有個約會,飯菜mama已經(jīng)叫好了,就擺桌上,你等下自己 去吃。」蘇蘅對王行之展顏一笑,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兒似的彎了起來,小嘴紅嫩 嫩、粉糯糯的。接著她手輕巧的將披肩的秀發(fā)向后一撥,轉(zhuǎn)頭就進(jìn)了自己房里的 浴室,好像渾然忘了昨天在王行之面前泄露春色,被他飽覽的事。王行之見蘇蘅 一如平常,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失望:看來mama還是把我當(dāng)成小孩,壓根就沒把 昨晚的事放在心里,他想。王行之突然有種挫敗感,他倒希望蘇蘅對他瞪眼,生 氣,甚至是害羞,可是,蘇蘅臉色毫無異樣。 王行之坐在椅子上,以往他極喜歡的煎包味同嚼蠟,他機(jī)械似地咀嚼,吞咽, 舌,唾液,牙齒不經(jīng)大腦,維持慣性般動著。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鈴聲大作,蘇 蘅披著浴袍急急走出,「好好,我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馬上下去。」大概過了 十幾分鐘,蘇蘅出來了,裊裊婷婷地走到他面前,一朵迎風(fēng)搖曳的荷花。 王行之抬起頭,mama多么美! 蘇蘅隨意挽了個髻,顯得慵懶嫵媚,俏臉略施薄妝,身著白色雪紡紗女衫, 輕如風(fēng),飄如云,幻如煙,清涼飄逸。袖子長及腕,袖扣黑亮晶瑩,小臂雪白無 暇。襯衫的底部是黑色的,短短的分叉由閃亮奪目的方形扣連接,胸前的黑瑪瑙 短鏈?zhǔn)謸屟?,與衫底的厚黑邊遙相呼應(yīng),融合感迅速提升。王行之目光向下, 蘇蘅的復(fù)古型一步裙讓他覺得唯美,裙子是淺灰的,七道別致的壓摺設(shè)計(jì)顯得華 美細(xì)膩,表現(xiàn)出簡約時髦的剪裁。微微貼身的裙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原來就的 曲線美好的豐臀收緊了,顯得更加挺翹。 「行行,你覺得怎么樣?」蘇蘅擺了個POSS。 mama真好看!王行之一言不發(fā),但他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蘇蘅答案,蘇蘅像只小 鳥,快樂的歪歪頭,嘴角掛著得意地笑。 「mama,你穿得這么漂亮是去哪???」王行之忽然回過神來,抬頭焦急的問 道,完了完了,mama該不是去約會吧?他心里覺得很不安,很有危機(jī)感。 「mama要去看個老朋友——是個大帥哥呢!」蘇蘅微仰著頭,近乎透明的食 指抵著下巴,明眸斜斜的看著王行之。 「什么!」椅子發(fā)出「咯吱」的一聲,王行之猛地站了起來,把蘇蘅嚇了一 跳?!竚ama你——我——你,千萬不能去!」王行之倉促間結(jié)結(jié)巴巴,吭吭哧哧 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他的臉一下子紅了,額頭上的青筋突的老高。 「咯咯咯,mama騙你的啦,是你的景卿阿姨從美國回來,我去她家玩?!固K 蘅樂不可支,背著手走到王行之的身邊,親密的挽住他的手,臉上掛著調(diào)皮的笑。 「這下你該放心了吧?真是個愛吃醋的家伙?!固K蘅抬手寵溺的刮一下王行 之筆挺的鼻子,深眸里盡是情意,其實(shí)她就喜歡看王行之吃醋的傻樣,心里有種 被重視,被珍惜的感覺。 「我——我不是醋壇,我沒有——」王行之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不敢看蘇蘅, 眼神移到一旁蔥郁的吊蘭上,語無倫次。「mama——你這么美,外頭好多大色狼 的,我,我是怕你上當(dāng)受騙!」王行之越說越溜,跟真的似地。 「咯咯咯,你自己都承認(rèn)是醋壇,」蘇蘅使勁憋著笑,「好啦好啦,mama下 午就回來,今天是星期六你有練球嗎?」 「有的mama,我等下去學(xué)校 ?!?/br> 「那你等我煮晚飯,啊?」 「好,mama再見!」 蘇蘅走了,王行之半躺在紅木椅上,百無聊賴。忽然,一個念頭閃電般在腦 海亮起!他知道蘇蘅有洗澡后馬上洗內(nèi)衣的習(xí)慣,可是今天她走得匆忙,也許— —王行之裝了彈簧一樣蹦起來,一路小跑到浴室。浴室煙霧蒸騰,香氣彌漫。 他在門后找著裝衣服的桶,第一件就是白色的女士西褲,他抓起來聞聞,嗯 ——沁人心脾的香氣,他繼續(xù)翻找著。 終于找到了!王行之終于發(fā)現(xiàn)深藏在絲網(wǎng)臟衣桶里的內(nèi)褲,它縮在那兒,安 安靜靜的。王行之覺得自己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血管里的血液不安的來回旋轉(zhuǎn), 激蕩,心跳得飛快,好像剛中了彩票頭獎。他深吸了一口氣,緩和心情。 好香啊,mama的臟衣服比我干凈的還香。王行之再吸一口,發(fā)覺這香氣是混 合型的,洗衣粉的,香水的,王行之熟悉的體香,各種香氣中還帶著一點(diǎn)女人的 汗味,這絲汗味讓王行之有些微醺。不愧是高雅美麗的mama,連流汗都好聞,不 像我,又酸又臭。他想著,急急蹲下來,左手扶著桶邊,右手伸出,小心翼翼的 把桶中那條紅色的小玩意拿出來。一觸就發(fā)覺還是溫溫的,是mama剛換下來的啊, 王行之心里幸福地想,剛才是誰打的電話,真是太及時了! 他三個指頭輕輕捏著內(nèi)褲,拿到鼻子前,蒙在臉上,嗯——要死了要死了, 長久的愿望得到實(shí)現(xiàn),他心中有種圓了美夢的幸福感。好柔好滑,應(yīng)該是絲綢做 的吧,又軟又香,臉上的皮膚很是舒服,他想起電視里蒙著女人絲襪作案的匪徒, 哈哈,怪不得他們呢,他們也應(yīng)該是幸福的吧。他兩手捧著內(nèi)褲,仿佛那是寶貝。 鼻子前后左右胡亂嗅著,像一只正在尋找食物的野犬。好好聞,好香。 內(nèi)褲上有著布料本身的氣味,還有mama獨(dú)一無二的體味,王行之覺得這氣味 似乎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迷醉的享受了一會兒,他用手?jǐn)傞_小內(nèi)褲,仔細(xì)的 端詳起來,想不到mama那么端正,嚴(yán)肅,高傲的大美人,內(nèi)褲居然是這么的,他 頓了頓,風(fēng)sao!這是條紅色的內(nèi)褲,艷如盛開的牡丹一般,刺得他雙眼微微發(fā)痛。 整體是不透明的,但前面中上部有塊半圓形,巴掌大的地方是薄薄的刺繡, 刺得是不知名的花,顯得很精致,王行之可以透過布料看見自己指節(jié)上的紋路。 小巧的薄紗蕾絲花邊鑲在邊上,讓王行之覺得內(nèi)褲也充滿了女性的魅力,細(xì) 膩,性感。 他用手摸了摸其它地方的布料,像mama的皮膚一樣柔滑舒適。好輕,好薄, 好小,王行之右手握拳,想象mama優(yōu)雅的用白玉般的手輕輕,緩緩地拉上它,整 個過程誘人無比,內(nèi)褲被他輕輕擠壓,攢成一小團(tuán)。 忽然,王行之著了魔似地翻著內(nèi)褲,是這里了,就是這塊布,包裹著mama身 上最神秘,最美好的地方,貼著rou,沒有縫隙,零距離!王行之猥褻地想。 他看到內(nèi)褲襠部加厚的布料上還有些黃白的濕跡,右手輕輕感受一下,十分 滑膩,是mama那里的分泌物!王行之陡然間雙眼發(fā)亮,瞳孔放大,好像哥倫布發(fā) 現(xiàn)新大陸,原來mama也不是絕對完美,絕對干凈的,她雖然是個端正大方,溫柔 好潔的麗人,但她畢竟是女人,不是仙女。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mama慢慢走下 神壇, 王行之胯間的陽具騰地長長,像根金箍棒,將松垮的褲子撐得老高,他可以 清晰看見圓而大的guitou的形狀。他的太陽xue嗵嗵蹦著,腦袋似乎漲了一圈,艱難 的咽了咽口水,王行之屏著呼吸,手托著布料越離越近,哦——,好濃的sao味, 這味道直沖腦門,它大大有別于mama身體上的淡淡體香,也不同于任何聞過的化 妝品的味道,王行之眉頭微皺,又舒展開來,他迅速愛上這味道,像嬰兒愛上母 奶的腥味。不能說這種奇特的味道是香味,可不知為什么,卻說不出的好聞,簡 直是一瓶絕妙佳釀,讓他心旌搖曳,神魂顛倒。他甚至覺得這方寸大小的布料上 的味道,勝過世上一切香水。 這時,王行之胯間的yinjing猶如暴跳的野馬,年輕氣盛,變得越發(fā)粗大,熱得 發(fā)燙,斜斜刺向天空,他用空閑的左手按住它,讓它貼近自己的小腹,呼——好 舒服,王行之嘆了口氣,繼續(xù)享受著mama陰部的魅惑氣息,他像美食家一般咂咂 嘴,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眼瞇著,臉上的表情很是復(fù)雜,好像在決定什么國家大事, 旋即,他快快的用手拉下自己的短褲,一腳蹬飛,五姑娘熟門熟路的罩住自己蓬 勃的欲望。 就這樣,王行之一邊嗅嗅右手中的內(nèi)褲,一邊用左手環(huán)住roubang的根部,一直 擼到guitou,哦……他舒暢的打了一個顫,毛孔也豎起來了,王行之閉上眼, 想 象自己的手是mama的yindao,五根手指忽而收緊,忽而放松,這次因?yàn)閙ama陰部的 氣味生動翔實(shí),所以他很快就抑制不住,不斷加快速度,套著紅通通的roubang 啊——好舒服??!這次手yin不同往日,異常快美,王行之腦中的mama張著紅 唇,瞇著眼睛,一頭秀發(fā)搖來擺去,「行行——行行」細(xì)細(xì)的嬌喚聲猶在耳邊, 「mama,mama……」王行之囈語一般癡癡喚著,guitou上的馬眼分泌出粘滑的 液體,摩擦起來更順溜。他左手的固定住了,腰飛速的挺著,「mama,我在和你 zuoai! 」 王行之被luanlun的念頭刺激著,很快,鮮活而強(qiáng)烈的快感便集中到guitou那里, 他就要射精了。腦中的mama扭動著,迎合著,亮晶晶的大眼深情的看著他,臉頰 嫣紅,「mama!」從未有過的至高快感征服了他,王行之叫喊出聲,腰間一麻, 一大泡熱精突突突打在手心里,小腹不停收縮著,身體的力氣一下全射了出去 …… 王行之靜靜地站著,腦子里的刺激感還在盤旋,可心里卻已經(jīng)感到了一陣空 虛。我都做了些什么呀!他感到十分難受,內(nèi)疚像塊巨石,壓著他的胸口,讓他 沉重?zé)o比。仿佛獸性已泄,人性回歸——我,實(shí)在不應(yīng)該這樣。mama那么愛我, 關(guān)心我,我卻——左手熱稠稠的jingye令他厭惡,原來空氣里的香氣被濃烈的腥氣 蓋住了,無比刺鼻。我褻瀆了母愛,我侮辱了mama,我——王行之低頭看著萎縮 的yinjing,剛才粗大紅亮的yinjing這時縮成小小一團(tuán),蔫頭蔫腦的耷拉著,好像戰(zhàn)敗 的士兵,可笑極了。王行之木木的將mama的內(nèi)褲放回桶里,蓋上蓋子,走到洗手 盆,旋開水龍頭,沖洗左手的jingye。他以前雖然也曾在夢里意yin過和mama睡覺, 但今天是他第一次聞著mama的內(nèi)褲,逼真地想象把yinjing捅進(jìn)mama的性器官里,他 覺得自己深深侵犯了純潔慈愛的mama,侵犯了她圣潔美好的地方。 我,我該做什么來彌補(bǔ)我的錯呢?王行之逃出浴室,站在客廳里,愧疚,驚 惶,不安,他急于作一件事,擺脫心中深深的懊悔之情。好!我要把家里打掃得 一干二凈,我要把衣服全洗了,我還要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給mama。王行之心里想 著,四處找著掃把,才發(fā)覺自己的短褲還在浴室里頭呢!趕緊回到浴室,拿起來 要穿上,想想又打開蓮蓬沖沖洗洗陰部,擦干身體,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褲,心里 這才感覺好過一點(diǎn)。 「好,開始大掃除!」王行之拿起掃把,風(fēng)一般轉(zhuǎn)著,像充滿電的機(jī)器,開 始做起衛(wèi)生來。 (九) 就在王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