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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欲望與煩惱(更新至33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是為了迎接下一個更深的碰撞。平時做的有氧運動

    有了用武之地,兩條光滑的長腿夾著他猿猴一般瘦而有力的腰,挨挨擦擦,兩腳

    在他身后交叉,反扣得那么用勁,直把他往自己兩腿之間帶。又紅又白的腳丫隨

    著快感的攀升彎彎曲曲,勾來勾去……蘇蘅驚訝與自己的饑渴和不堪:「我,原

    來這么想要?!顾?jīng)_越快,蘇蘅漸漸地腦子什么也想不起來,呢呢喃喃到哥哥

    你好棒,你真行。

    他仿佛被抽了一鞭的野馬,瘋了似地折騰起來,一陣陣熱潮從蘇蘅的陰部出

    發(fā),朝她全身襲卷而來,簡直要把她沒頂。她的兩腿間呼呼呼地被點著了火,又

    悶又熱,烈焰蒸騰。她無力的癱在床上,呻吟聲猶如給關了幾千年的鳥兒被放生

    時叫的那么響。不管了不管了!她撇棄可笑的矜持,發(fā)春的母獸一般,使勁的發(fā)

    情,用力的撒嬌,仿佛叫聲可以帶她脫離著令人窒息的沖刺,擠出作惡多端的陰

    莖。她的腰像被甩上船板的魚兒般奮力扭起來,驚艷絕倫,無邊的sao浪!蘇蘅失

    去理智,她腰肢的回擊只能讓闖進來的家伙更加充血,更加硬朗,他像一個永不

    停歇的永動機,給予沒有盡頭的快感。

    不行了不行了——蘇蘅難以自制的左右甩著發(fā),草兒刺得她臉頰生疼,她的

    手拔起草來,拋向空中,傾瀉那股不斷累積的快感。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

    她開始哽咽,她開始流淚,她應該笑的——她迷惘自己哭泣的原因,然而眼里的

    淚如同才鑿開的井,噴涌出來。她為一層層直撲腦海的欲潮和暖流而歡欣喜悅,

    她的手腳得了帕金森病一樣顫抖,然后是自己的身軀,她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她咬

    他的rou,她咬自己的唇,終于,在自己一聲悠長的叫喊聲中,她的yindao無法控制

    的痙攣起來,接著全身抽搐,她恍神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化作月夜下的海豚,在水里已然憋悶了三十幾年,她要噴發(fā)

    了!狠狠的用尾巴一擊水,她就那么蹦起,離水面三丈高,她終于看到了迷迷蒙

    蒙的黃月亮,小黃狗似地蹲在山后頭,毛茸茸的。而她渾身輕飄飄的,不知要到

    哪里去,一切都沒了意義,她心里只想著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然后最后

    一束光離她而去,她慵懶而滿足的翻了個身,肥滿盈實的豐臀時不時抽搐一下,

    美極了……

    是夢吧?

    蘇蘅一張眼就被悵惘若失的感覺攫住。原來是夢。這突如其來的綺夢讓她既

    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勢不竭,在體內(nèi)游蕩著似乎還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雜亂無章

    的跳動。蘇蘅喘著氣一摸額頭,才覺得渾身酸軟軟,濕膩膩的好難受,仍舊夾緊

    的大腿兒根處潮濕灼熱。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虛幻的,又是真實不過的燕好片段,

    然而夢像沙岸上的畫,浪爬過的地方,便了無痕跡??捎行┘毠?jié)她卻記得分明:

    張大的蚌殼,那個調(diào)皮的小孩,那個白如玉簫的男人性器——這暗示的一切令她

    羞愧難當。她心虛了,轉(zhuǎn)身看著晨曦微光中兒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塊礁

    石。

    她竟夢到和兒子在野外交合!她的手扭著薄毯的一角。這一個念頭像一只手

    提綱挈領的把夢的內(nèi)容從潭里抓起來:她不知羞得把腿打開,心安理得勾引,急

    切難耐地迎合,那似乎學自【愛經(jīng)】的姿勢純熟的使出來,百般變幻——像是要

    吞噬兒子的母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下鄉(xiāng)時酒桌上,某個干部的污言穢語不

    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腦子里。蘇蘅「呸呸呸!」,心里否定這讒言,況且【愛經(jīng)】

    她只在宋景卿房里匆匆翻過一遍……她這么想著,臉頰卻燒起來,熱得發(fā)燙。

    「去洗澡——」蘇蘅剛想翻毯子,對面床上卻有動靜:王行之嘟嘟喃喃的抱

    怨著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單滑落在地。蘇蘅輕嘆一聲,下床想要撿起被單

    給王行之重新蓋上,王行之突然面朝過來。蘇蘅以為他醒了,叫聲行行?沒有反

    應。蘇蘅這才看見兒子把枕頭打豎抱著,夾在腿間,就那么緊緊摟著,腰間上下

    老熊抱樹一般蹭動起來!彈簧床隨即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聲聲入耳!

    「行行在干什么?莫非是——」蘇蘅難以置信的睜大眼,在微光中勉強辨認

    兒子的動作。王行之這時已將枕頭壓在身下,下半身緊貼著枕頭的一側(cè),擠壓摩

    擦。床板不堪重負的呻吟,他的下腹顯得有力,腰幾乎不動,單靠腹肌的力量讓

    陰部在枕頭面上磨動著。

    蘇蘅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兒子也做那種夢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一

    次責備自己的孟浪,太過寵溺。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王行之的動作越發(fā)快起

    來,枕頭的柔軟想必帶給他很大的快感,他一邊沖刺一邊口中喃喃叫著什么……

    蘇蘅定神一聽,嚇了一跳,他叫的居然是mama,mama!這行行,怎么這樣!

    莫非行行他夢到了我,她心里想,就像我夢到他一樣?蘇蘅心里有種古怪的

    竊喜,偷偷埋藏在意識的最深處……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也許是護士,蘇蘅一動不動,屏息凝聽。深怕給人聽

    去什么,她覺得尷尬極了,恨不得捂住兒子的嘴。

    腳步聲并無停頓,由近及遠。沒等蘇蘅松了口氣,王行之翻騰沖撞地越發(fā)魯

    莽起來,mama,mama的叫聲也越來越響,整張都床被王行之的大力折騰弄得挪動

    顫抖,嘣!嘣!嘣!嘣!簡直像是在地震!

    蘇蘅心又一下子糾緊了,支楞著耳朵,汗如雨發(fā),她仿佛聽到一陣腳步聲傳

    來,在門外停住。完了完了!給人聽見了!她窘迫萬分,腦子一片空白,只是蜷

    在被中,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mama!」王行之發(fā)出一聲高高地喊叫,身子重重抽動幾下,漸漸平息下去,

    只有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屋子里平靜如海。蘇蘅躡手躡腳摸到門后,握住門把猛

    地一拉,沒有人,是她神經(jīng)過敏了。

    回頭躺倒在床,心跳如鼓。蘇蘅一側(cè)頭就看見兒子醒了,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似乎想要述說著什么。她被看得心里有點慌亂,強裝鎮(zhèn)靜地起床走過去把地上的

    被子撿起,給兒子蓋上:「好好睡覺,亂動什么!」

    王行之頭縮了一下,有些害怕,但終于看著蘇蘅的臉,大膽地說道:「mama

    我愛你?!?/br>
    「知道了?!固K蘅心情復雜,害羞惱恨皆有,語氣不善地回道:「別亂想,

    乖乖睡覺!」說完曲指敲敲王行之的腦袋,以示薄懲。

    「喔?!雇跣兄UQ?,抬頭,似乎在竭力端詳蘇蘅的想法和表情,一會又

    試探:「mama你還沒說你愛不愛我呢。」

    「煩人——」蘇蘅嬌嗔道。心想你愛mama是哪種愛?。坑心氵@么愛的嗎?

    「快說啊mama,人家需要安全感呢。」王行之捏著嗓子嘟嘴撒嬌。

    「愛愛,怎么不愛?!固K蘅忍住笑,她被愛子發(fā)癡賣傻逗樂了,從來這招就

    對她有效。

    「好敷衍啊,不行——」王行之做不依狀。

    「愛——,愛——,mama愛行行——,這下滿意了吧?快睡吧,明天還得辦

    出院呢?!固K蘅邊說邊躺下,等著兒子咂咂嘴,心滿意足地重新進入夢鄉(xiāng)。羞笑

    著,她心想只聽過夫妻同床異夢的,沒聽過母子異床同夢的,到底怎么回事?看

    來,明天非得去請教請教景卿姐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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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蘇蘅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開發(fā)報告。兒子出院,已無大礙,她也

    放心了。想想又給宋景卿打了個電話,約好晚上去她家聊天,談談自己兒子補期

    末考的事。剛放下話筒,政府辦公室的小劉跑到辦公室里,滿頭大汗,上氣不接

    下氣道:「蘇副縣長,不好了,不好了——」

    蘇蘅頭一抬:「怎么了?」順手給他一杯水,「慢慢說?!剐⒄f:「馬副

    縣長出事了,您趕緊救他!」

    蘇蘅知道書記,縣長都去市里開會,幾個副職也都休病的休病下鄉(xiāng)的下鄉(xiāng),

    當仁不讓地劍眉一揚,利落道:「說!」

    原來昨天下午馬副縣長在玉成鄉(xiāng)檢查征地情況,了解到水湖村的農(nóng)民不滿征

    地補償,發(fā)生矛盾,就帶了鄉(xiāng)里書記和鄉(xiāng)長一幫人前去動員拆遷。結果和村民們

    發(fā)生沖突,車被扣下,馬副縣長被挾持到村后山的林子里,揚言若政府不提高補

    償,他們就誓不放人。

    「通知縣公安局了嗎?」蘇蘅問道。她素知水湖村和相近的幾個村貧苦不堪,

    民風彪悍,從前的獵戶尤其多。

    「通知啦!林局長親自帶了幾輛車的干警,已經(jīng)在村里和村民們對峙了一個

    晚上,馬副縣長還沒出來!」

    蘇蘅一聽事態(tài)嚴重,一揮手斬釘截鐵道:「叫司機,我們馬上出發(fā)!」

    等到了村里,蘇蘅發(fā)現(xiàn)事情真鬧得挺大,干警們一個個荷槍實彈,幾輛車一

    字排開堵在村口,村民們?nèi)呵榧^,有幾個甚至端著獵槍,干警橫眉豎目冷冷相

    對,氣氛緊張的想要燒起來。

    蘇蘅一下車就吸引了注意力。人群松動,氛圍似乎緩和一點。

    「怎么是個娘么?」有眼尖的說道。

    「長得真是漂亮。瞧那身段——哎喲」一個騎在樹脖子上的小年輕戲道。

    「媽的,娘們能成什么事?」這是個端著槍的大漢,滿臉絡腮胡。

    蘇蘅置若罔聞,踩著中跟「騰騰騰」走到干警面前,冷著俏臉呵斥道:「把

    槍給我統(tǒng)統(tǒng)放下!站在你們面前的是百姓,你們不知道嗎!」

    看到還有兩個不收槍的,蘇蘅瞪眼戟指其中一個:「你有膽子!看我回去不

    撤你的職!」大家頓時都把槍放下。

    蘇蘅左右掃了一眼,看了林局長一下,轉(zhuǎn)身面對虎視眈眈的村民,一面向他

    們走去,一面高聲說道:「鄉(xiāng)親們,你們抓錯人啦!這開發(fā)是我負責的!你們應

    該抓我,蘇蘅蘇副縣長!」

    蘇蘅停下來,眼睛掃了烏壓壓的村民一圈,又鞠了個躬:「我工作沒做好,

    是我蘇蘅對不起你們,現(xiàn)在我就把自己交給你們!」她這話擲地有聲,語氣鏗鏘

    有力,面色從容不迫,仿佛面前的不是獵槍,而是枯枝。畢竟蘇蘅是一步步當上

    來的,鄉(xiāng)鎮(zhèn)工作,基層工作她一點也不陌生,老百姓的脾氣她更是清楚,知道如

    何應對。

    在場的警察和林局長誰也沒見過這情況,怔怔發(fā)傻,雕像一般。林局長汗如

    雨下,這馬副縣長已落敵手,再搭上個自投羅網(wǎng)的蘇副縣長,他看看對面獵槍的

    黑洞,心里沒了主意。

    村民都看懵了,心想這女干部膽夠大的,先是讓警察撤槍,現(xiàn)在自己迎著槍

    送上門來,比男的還有種!為首的絡腮胡把手一伸,示意蘇蘅停下腳步,蘇蘅看

    到村民們臉上浮現(xiàn)吃驚和遲疑的神情,趕緊又喊起

    來:「農(nóng)民兄弟們!我知道,

    大家都愛自己的土地和家,我們的拆遷工作做的不到位,不夠耐心細致,我在這

    里給大家鄭重道歉!」說完她深深彎腰。

    「兄弟們放心吧,從現(xiàn)在起我負責此事,我們從現(xiàn)在就開始談,一定給兄弟

    們公平市價,公正補償。談到你們滿意為止?!?/br>
    蘇蘅的一席話讓村民們面面相覷,大家正遲疑要不要相信她時,人群中有個

    老頭突然開口:「我認識她,她就是那個要在鄉(xiāng)里蓋學校的蘇副縣長,把槍放下

    吧!」

    人群嗡嗡嗡響起議論聲,大家齊齊把槍放下。蘇蘅感激地對老頭笑笑,朗聲

    道:「謝謝兄弟們的信任!我們會先給大家一定的補償頭款——請問,這村的村

    干部在哪里?」

    老頭向前一步說道:「蘇縣長,這里的干部都去城里打工了,我說了算。」

    「好!」蘇蘅目光凜凜地看著他:「現(xiàn)在我有兩樣東西,一是我本人,一是

    我來時坐的車,你們可以留下任何一個直到明天你們拿到第一筆款子——但是」

    蘇蘅豎起食指:「就一個條件,把馬副縣長放出來,大家覺得怎么樣?」

    大家靜了一會,樹上的小年輕又說了:「唉,大老爺們怎么能難為女人?傳

    出去,不像話么!」

    「對頭對頭,三崔這話說得對頭?!?/br>
    「給隔壁村的知道了要被笑死哩?!?/br>
    老頭一摸胡子,下結論:「我聽隔壁村的親戚說過蘇縣長,你是個好官,今

    天我做主信你一會,把人放了?!顾麚]一揮手,就有人去放馬副縣長。

    「不過我們信你,不信其他的官,你得把兩輛車子留在這里?!?/br>
    一切盡在她的預料之中,蘇蘅展顏嫣然一笑:「好,就這么定了?!褂执嗌?/br>
    生道:「謝謝兄弟們的理解和信任?!箤嶋H上她一看到老人的臉就記起紅磡村里

    的那個老頭,想起他提的那個養(yǎng)牛的村長兄弟,又在他身上聞到一股牛糞的味道,

    心里有了九分的肯定。

    蘇蘅解決事端,心思怡然,待人接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