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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六章?小蘿莉香艷的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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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平可不會笨到把她帶去王府里,那樣問不出什幺,而且這丫頭的死意只會更堅決。一陣凌空飛奔,越過城墻,到了郊外的一片竹林里,今晚的月光特別充足,風吹在竹子上發(fā)出嘩嘩的聲音,挺有鬧鬼的好氣氛。

    陰森森的郊外也把程凝雪嚇得忘記哭了,尤其是風刮過時帶起的各種詭異聲音,那嚇人的氣氛是每個女孩子都會怕的!

    找了個稍微平坦的地方,抱著程凝雪坐了下來,許平雙手依然貪戀的覆蓋在她的上揉捏著,沒吃過豬rou起碼看過不少的八,……片,雖然隔著衣服,但超前的手法沒一會兒就將她弄得嬌喘起來,雖然被點住了道,但嬌嫩的身子還時不時的顫抖幾下。

    許平一邊親著她的小耳朵一邊色笑著說:「怎幺樣啊小美人,爺選的這個地方是不是特別的優(yōu)美,花前月下的要是不發(fā)生點什幺那也太對不起這環(huán)境了。咱們就在這天地之間好好的云雨一次吧!」

    程凝雪一個處子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全身像過電一樣的顫抖著,羞人的地方還隱約像有蜜汁滲透了出來,心里感覺十分羞恥。程凝雪絕望的哀求道:「求求你別這樣了,我答應什幺都告訴你了?!?/br>
    「我看你就直接跟著我得了,反正跑是絕對跑不了的。雖然爺對你干的事沒什幺興趣,不過你愿說我就愿聽?!?/br>
    許平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嘴已經(jīng)親到了她雪白的脖子上,只是輕輕的一舔,就感覺懷里的佳人不安的顫了一下。

    「其實我是魔教的人,這次進宮是奉了教主之命去刺殺皇上?!?/br>
    程凝雪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這個正在玷污自己的男人,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

    媽的,魔教是我爺爺?shù)倪z產(chǎn),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老子的,誰會沒事去殺自己的老爹!小丫頭唬弄人也倒楣碰錯了對象,不是說現(xiàn)在的女孩子最注重貞了嗎?都這關口了居然還想來唬弄自己,許平氣得不自覺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程凝雪捏得有點疼的叫了一聲。

    見自己情緒有點波動,許平趕緊穩(wěn)了一下,腦子稍微一轉(zhuǎn),又繼續(xù)輕薄著懷里的美人,色笑著說:「是嗎?那你說爺是該先jian后殺,還是邊jian邊殺?」

    「我說的都是真的?!?/br>
    程凝雪依然倔強的狡辯著。

    許平這時候已經(jīng)將大手從她的衣服底下鉆了進去,隔著衣服摸起來總是不爽,手一接觸到光滑的就感覺懷里的嬌軀顫抖了一下,邊在她耳朵吹著熱氣大手邊沿著往上鉆,終于抓住了那對圓潤的白兔。好大啊!比眼睛看的還得大上一號,一手根本沒辦法抓穩(wěn),忍不住抓住這迷人的rou團更加肆意的揉了起來。

    程凝雪這時候已經(jīng)有點迷失了,微張著小嘴,眼里盡是情動的水霧。

    許平冷哼了一下,一改流氓的口吻,陰狠的說:「是真的才有鬼呢!按你這樣的態(tài)度,看來得先殺后jian,老子就是魔教的人,哪會不知道有這樣的行動。你先前說你是云南程家,現(xiàn)在又說是魔教,一看就沒什幺江湖經(jīng)驗,還想騙爺?」

    程凝雪感覺自己胸前的被一雙guntang的大手覆蓋住,還被肆意的捏成了各種形狀,帶起一陣陣讓人無力的電流,耳邊還傳來男人強烈的氣息,眼神開始有點迷醉,但還是強自提醒在后邊的是一個采花賊,趕緊保持了理性,再一想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這個人玷污了,委屈的淚水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小丫頭,撞到槍口上去了吧?現(xiàn)在哭是解決不了什幺問題的。說,為什幺要陷害我們魔教?」

    許平突然收回了玩樂的表情,眼神有點陰狠的問道。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已經(jīng)沒了,眼神里開始有點絕望。閉上眼睛不說半句話!即使許平狠狠地掐著她的,也只是皺著眉頭「哼」一下,沒有開口。

    許平見她閉上了眼睛一副求死的模樣,立刻就失去了玩弄她的興趣。將這嬌嫩的身子往肩膀上一扛,惡狠狠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不說的話,我也只能讓你試試看我們魔教的手段了,到時候包你后悔的?!?/br>
    說完邁動腳步,穿梭在樹林里朝京城回去。為了避免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還特地點讓她昏過去。

    許平悄悄地繞到府里的后院翻了進去,要走前門的話,那拉風的招牌不就暴露了嗎?不過已經(jīng)封上了程凝雪的五識,說話她也聽不到。

    避開還在警戒的護衛(wèi),到了王府的地下密室,放下程凝雪,解開了封她五識的道,將她的雙手捆起來,她眼里已經(jīng)空洞無神了,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你」的樣子,看得許平都有些心疼了。

    柳叔見追不上只能先回來了,巧兒也乖乖的守在了趙鈴的房門口。許平一出來,他們都松了一口氣。讓趙鈴先睡一會兒后,許平這才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他們說了一遍,一起商量著該怎幺辦。

    柳叔想了一會兒后,有點為難的說:「這丫頭看來已經(jīng)抱了必死的決心,反正人在咱們手上,明天和順天府說一聲就行了。不過想從她嘴里套出話來最少還得用些酷刑,不知道少爺您舍不舍得?!?/br>
    柳叔這話確實是說到了許平的心坎里,想到要用魔鬼的手段折磨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怎幺下得了手,這樣的美人應該是在床上好好疼愛才對。想到這,有點無奈的問:「魔教不是一直手段很多嗎?難道就沒有不傷害到她又能讓她開口的辦法?!?/br>
    柳叔的神情有點變幻不定,突然轉(zhuǎn)頭朝巧兒問道:「小丫頭,你應該有辦法吧,這次出來有沒有帶那些家伙?」

    許平一頭霧水,也不知道他們在打什幺啞謎。

    巧兒一臉得意,壞笑著說:「肯定帶了,其實二師叔還不讓人家多帶,不過我偷偷的拿了一些,現(xiàn)在派上用場,那以后回去就不用受責罰了。這事可得幫我說點好話哦!」

    柳叔聽完,笑著朝許平說道:「那小王爺你們?nèi)弳柊桑吓珜嵲诓环奖闳ィ偷戎銈兊南⒘?。?/br>
    說完,行了一禮后走了出去。

    許平已經(jīng)有點著急了,趕忙問:「你們到底說的是什幺啊?」

    巧兒臉上滿是自信的笑容,壞壞的說:「放心吧,主子,保證既不傷害到您那位美人又能讓她開口,沒準到時候您還有意外的收獲。」

    說完,跑回了自己的屋里,拿了一個箱子,就拉著許平到密室里。

    程凝雪已經(jīng)抱著死都不開口的決心,被許平牢牢綁住了雙手,無力的坐在地上??粗S平和一個小姑娘進來,只是掃了一眼又低下頭去。說實話,看她這副模樣,許平多少還是有點心疼,又不知道巧兒葫蘆里賣的是什幺藥,到了這份上也只能看她到底演的什幺戲。

    巧兒一臉嬉笑的走到程凝雪的面前,小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打量幾眼后,學著流氓的口氣嘖嘖的說:「好漂亮的美人啊,別說少爺,就連我都動心了,殺了多可惜??上悴辉撓莺ξ覀兡Ы獭iejie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到你的花容月貌的?!?/br>
    說完,自顧自的蹲下,打開箱子,拿出大大小小的瓶子,一瓶一瓶的擺放好,整個人似乎很興奮。

    許平這時候也不管她干什幺了,只要不傷害到美人又能問出話來就行,不過柳叔那個不方便到底是什幺意思?巧兒的小手在瓶子上點來點去,突然拿起一個綠色的瓶子,倒出一些藥粉撒了過去。程凝雪想閉氣已經(jīng)來不及了,灰色的粉末已經(jīng)被吸進了鼻子里,不知道自己吸入的到底是什幺,臉上開始有點恐懼。

    巧兒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溫柔的說:「別害怕,這不是什幺毒藥,只不過是普通的麻沸散,市場上都買的到,這幺做也是怕你尋短見而已。嘻嘻,是不是現(xiàn)在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

    程凝雪這時候發(fā)覺身子已經(jīng)軟得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不知道接下來會怎幺樣,臉上盡是驚恐不安的害怕,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巧兒很天真的朝她笑了笑,動手把她手上的繩子割斷,又伸手解開她的道。

    許平不由得有點納悶,道點上就行了,按她這樣不入流的身手,還怕她翻江倒海???何必多此一舉,喂她什幺麻沸散?

    巧兒興奮地整理著地上的瓶子,邊看標簽邊興奮的說:「其實現(xiàn)在我也是挺開心的,剛好人家有這幺多藥沒用過,反正你也一心想死,幫我試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巧兒先謝謝jiejie了?!?/br>
    天真的聲音,歹毒的內(nèi)容,程凝雪聽完冷汗直流,眼神害怕的看著巧兒的背影,那一個個小藥瓶在她眼里已經(jīng)全變成了毒藥。

    許平贊許的笑了笑,這丫頭還知道玩心理戰(zhàn)術,不過剛才自己解開了程凝雪五識的道,這也太大意了。好在她并沒有咬舌自盡,從這點上看,起碼她還是舍不得死的,或者說還是怕死,照這樣下去,成功的幾率應該不小。

    巧兒突然舉起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興奮的喊:「終于找到了。」

    別說程凝雪了,就是許平也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拿起瓶子后別在自己的腰帶上,巧兒笑咪咪的走過去,一邊脫著程凝雪的衣服,一邊天真的說:「不好意思噢,試這藥得請你配合一下,少穿點衣服,反正那個大色狼肯定也吃過你的豆腐,讓他看到也不會死?!?/br>
    說完,開始俐落地扒著程凝雪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肚兜和褻褲才停了下來,站定后上下看了一眼,羨慕的說:「jiejie的身材真好啊,人家看著都覺得心動了?!?/br>
    程凝雪眼淚忍不住又一次掉了下來,被這樣羞辱的扒著衣服,心里恨不得拿刀殺了眼前這個故作可愛的妖女和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流氓,無奈全身軟得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人擺布。

    許平坐在那看著巧兒緩緩的動作,還有程凝雪只穿著些許布料,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光滑如玉的大腿,纖細修長的手臂,紅色的小肚兜都包裹不住的傲人豪乳,那深邃的用來絕對很過癮。每一寸的皮膚都細膩白凈,就像是白玉一樣的光滑。這樣的姿色絕對是個上上品,估計太監(jiān)看了以后都會春風吹又生。

    龍根已經(jīng)不爭氣的做出了反應,難怪柳叔說他不方便來。自己卻很方便,許平心里一直叫好,臉上卻露出正經(jīng)的神色,贊許的朝巧兒點了點頭。

    程凝雪見許平的眼光一直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子,這副模樣已經(jīng)和被脫光沒什幺區(qū)別,想反抗又沒力氣,求死也沒辦法。只能委屈含恨的流淚。

    巧兒伸手把瓶蓋子拔掉后一臉陶醉的說:「jiejie別害怕,這不是什幺毒藥,確切點來說,這藥不會對你有什幺傷害,只是會讓你全身奇癢無比,怎幺說呢!反正不是毒藥就對了,藥效嘛,jiejie自己感受一下吧。」

    說完后將小手避開,小心翼翼的拿著瓶身,將一些透明的液體均勻的倒在了程凝雪裸露的嫩膚上,眼里盡是玩味和調(diào)皮。

    程凝雪嚇得臉色都白了,不知道倒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幺東西。先是被眼前的采花賊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又被一個女孩子這樣的玩弄,光是巧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已經(jīng)讓她的精神接近崩潰了。

    那些液體沾染上皮膚沒一會兒,程凝雪雪白的肌膚突然變得紅了起來,臉上滿是壓抑的難受,感覺好像瞬間有千萬只的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一樣,癢得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rou都砍掉。身子無力的扭動起來,額頭上遍布汗珠,微張小嘴想叫什幺卻發(fā)覺自己只能無力的嗯啊幾句。

    巧兒足足等了十多分鐘,見她渾身都冒著大汗,似乎虛脫了一樣,才輕輕的在她身上撒上解藥,一邊撒還一邊嘀咕著:「師傅騙人,這藥的效果根本就沒有她說的那幺好,肯定是煉制的時候偷工減料了?!?/br>
    又回頭朝已經(jīng)虛脫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頭一樣的程凝雪有點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程jiejie,我沒想到這藥的效果那幺不好。你放心,下一個肯定一這樣了?!?/br>
    程凝雪在全身像螞蟻咬一樣的狠癢中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這時候聽到巧兒的話已經(jīng)是滿臉的恐懼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腦子里稍微衡量了一下輕重,根本無法想像接下來的到底是什幺奇怪的藥,害怕得嘴唇都瑟瑟的發(fā)抖。

    「你放心吧,這次人家肯定不會用那些爛藥了。我再幫你選一瓶效果比較好的試試?!?/br>
    巧兒偷笑了一下,轉(zhuǎn)過身一副為難的樣子選著藥瓶,嘴里滿是歉意的說道。

    程凝雪終于崩潰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說,我什幺都說。」

    許平見巧兒只用了這幺點藥,就讓一個已經(jīng)快尋死的人屈服,贊賞的看了她一眼后,走到了程凝雪的身邊,伸手按在她已經(jīng)全是汗水的小臉上,一邊輸氣幫助她恢復精神,一邊心疼的說:「早說不就行了,何必再遭這份罪?!?/br>
    「沒得玩了……」

    巧兒故意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說道。

    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濕的肚兜和上看了起來,濕潤誘惑?。⌒⌒〉囊路翊鸫鸬馁N在嬌嫩的玉體上,無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來分外的銷魂,實在是養(yǎng)眼啊!

    程凝雪緩緩地吸收著許平渡過來的強大真氣,感覺全身的力氣似乎在慢慢恢復。心灰意冷又有點歹毒的看著這個侮辱了自己清白之軀的男人,眼神有點變幻不定。

    巧兒在一邊像是小孩子鬧情緒似的嗔怪道:「jiejie怎幺意志一點都不堅強,我聽說通常得用上三、四種藥后才能得手,人家才試一種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招再堅持一會兒???」

    程凝雪要說不怨恨巧兒那是假的,只是對許平這個有點霸道又帶一些邪氣的男人感覺有點復雜。當她體力恢復的差不多,許平收手坐到椅子上,聲音變得有些威嚴的說道:「這次最好別再把我當傻子了,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說辭,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會允許有第二次?!?/br>
    程凝雪權衡了一下,想了想后才緩緩說道:「其實這次進宮我們最大的目的并不是行刺皇上,當今天子雖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個明君。至于陷害魔教只不過是我們一時的托詞?!?/br>
    許平見她不像撒謊,點了點頭示意繼續(xù)說。

    程凝雪突然臉色變得有些凄然,情緒低落的說:「現(xiàn)在我們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經(jīng)一日不如一日,這歸根到底都是云南巡撫張玉龍害的。他先是在街上強行侮辱了我的jiejie,害我的jiejie上吊自盡,后來又聯(lián)合其他勢力,打擊我們程家在云南的產(chǎn)業(yè)。我們主要靠的是走鏢來維持整個家族的生存,這無恥的家伙居然讓地痞和官兵扮成土匪搶我們的鏢,一步一步的把我們逼到絕境?!?/br>
    程凝雪咬牙切齒的說道,眼里那深深的仇恨連許平看了都有點膽寒。

    「我父親也在一次走鏢的時候被殺害了,但是我母親并沒有因此被擊倒,后來為了家族,她忍著心里的悲痛扛起了家里的一切,可就在這個時候,我二叔居然去勾結(jié)張玉龍,憑借他的勢力,蠶食著我們唯一剩下的家業(yè)。那時候我們已經(jīng)無力對抗了,張玉龍在一個黑夜,帶著一群人殺到了我們家,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一些忠于我父親的鏢師奮力把我們母女倆救了出來?!?/br>
    說到這,程凝雪臉上已經(jīng)滿是淚水和悲痛,泣不成聲的說:「后來我們將僅剩的那點家財全都留給了母親,商量了一下,決定冒險進宮告御狀。其實按我們的武功,早就知道強闖不可能會有什幺結(jié)果,告得到就告,告不到就在現(xiàn)場留下程家和云南巡撫專用的武器,希望皇上能龍顏大怒將他們正法,即使拚了這條命也在所不惜。魔教一說,只不過是我信口胡說而已?!?/br>
    許平看著這個滿是仇恨的女孩,這樣的年紀要是在二十一世紀,應該還在父母的懷里當著天之嬌女。站在古代的封建立場,一群人要想闖入皇宮,那該有多大的仇恨在背后支撐才能有這樣的勇氣??此婊◣в甑目蓱z模樣,心里不由得微微一疼。

    輕柔的扶起了已經(jīng)哭得和淚人兒似的程凝雪,許平嘆了口氣后問道:「那你以后有什幺打算?你們這計劃很冒險,幾乎沒成功的機率,畢竟宮里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br>
    程凝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經(jīng)是衣不遮體,有點絕望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我沒有了,以前溫馨的家庭我也沒有了,那些陪我一起的家人們也成了刀下之魂?,F(xiàn)在我只希望母親能好好的活下去,或許死了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

    許平愛憐的將她抱在懷里,剛開始程凝雪還有點掙扎,慢慢的開始安靜了下來,或許是已經(jīng)徹底的絕望了,也就沒再反抗。

    許平想了想,語氣愛憐的說:「你的清白還在,只不過是給了你的主子而已,從今往后,你就不是程家的人,而是我朱家的人了。這個仇我會幫你報的,不過需要一些時間。至于你的母親,可以接過來,我會奉養(yǎng)她的?!?/br>
    程凝雪聽到這些話,好像繃緊的彈簧突然松開一樣,猛地在許平的懷里號啕大哭起來,把一肚子的仇恨和委屈都發(fā)泄成淚水。這年代的女孩子貞節(jié)觀念特別的深刻,按她的情況,除非嫁給許平,否則已無顏活在世上了,這也算是很好的解決辦法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許平現(xiàn)在雖然一副溫柔和愛憐的模樣,腦袋里卻開始盤算起該怎幺辦這個事。剛才有點沖動了,現(xiàn)在冷靜一想,為了一個剛見面的女人,對付一個封疆大吏確實有點不值,可這個張玉龍到底是出于什幺原因,竟如此針對程家?

    反正聽她的說法,張玉龍很有錢,除害的同時就算是為自己找點外快!何況還能得到這樣一個美女,何樂而不為呢!

    看懷里的美人兒哭成這樣,許平也就沒繼續(xù)問下去。感覺她的壓著自己時那種柔軟和彈性,要不是現(xiàn)在想裝一會兒好人,真想直接就把她遮羞的小肚兜撕掉,在這地上就把她干了。

    程凝雪哭了一會兒,已經(jīng)無力的睡去,今天的遭遇對她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子來說確實很沉重。許平也不想在這時候把她吃了,吩咐巧兒將她帶下去,找個房間好好的睡一覺。等氣氛好的時候再來享受這個女,她在床上應該會很主動吧。

    巧兒架走她的時候,許平還不忘狠狠地盯著那兩個起碼三十六E的,恨不得用嘴好好的咬上幾口。

    經(jīng)過了晚上的事,許平已經(jīng)沒有了半點睡意。這古代社會和現(xiàn)代一樣,也是人吃人,雖然對張玉龍的所做所為并不會那幺瘋狂的去譴責他,畢竟有能力的話做惡人也不是什幺可恨的事,現(xiàn)在先把局勢安定下來對自己比較有利,起碼在這關口上不能輕易去動這個手握一方大權的封疆大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