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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 第六章 孫子比兒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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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名苦練多年的身體早已經(jīng)強(qiáng)如鋼鐵,被三重勁打得倒地之余沒受到嚴(yán)重的傷害。他這個十足的武癡在少林浸了那幺多年,卻是次看到這樣精妙的招數(shù),即使身中重?fù)簦珔s在一瞬間興奮得連疼痛都忘了。

    表面上來看,空名已經(jīng)吐血而飛,輸?shù)靡粩⊥康?。誰知道這個家伙真的和不死小強(qiáng)一樣,倒地還沒一秒立刻站了起來,一邊擦著嘴角的鮮血,一邊興奮的叫許平再打一下看看,還說這招打起來很爽。

    許平算是服了,空名灼熱的眼神是那幺熟悉,根本就是自己看見美女時的那種興奮,這家伙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武癡,對一門新的絕學(xué)展現(xiàn)如此強(qiáng)烈的興趣,短短時間內(nèi)靠著自己的苦修破了一階,就憑這份癡迷和他號稱武林的天賦,假以時日恐怕立圣品都不是問題。

    媽的,這種怪胎是哪塊石頭蹦出來的?

    許平看他擦了嘴角的血就和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也不敢再和他糾纏下去,趕緊一轉(zhuǎn)身借口自己有事就打算開溜。

    “我還沒倒下呢,你跑什幺呀?”

    空名在后邊不滿的叫囂著,身形一轉(zhuǎn)立刻出現(xiàn)在許平面前,所用的止是少林的絕學(xué)!移形換位。

    開他媽的玩笑,誰想和這種變態(tài)的家伙糾纏!就為了一決高下,這家伙竟然能毅然退出師門,不管長輩的責(zé)罵,硬是還俗跑到京城來找架打,光是這種陰魂不散的手段誰受得了?真要被他盯卜的話,那下半輩子還有安生的日子嗎?

    這一招不管用,再一看空名走起路來虎虎生風(fēng),似乎一點都不計較身上的傷勢,也沒受多少影響,許平立刻苦笑了一下,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有幾分無神的說:“空名兄,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較高低,但上次天房山受的內(nèi)傷至今還沒痊愈,這會兒隱隱作疼,恐怕出手也沒辦法一戰(zhàn)。”

    “是這樣呀!”

    空名“哦”了一聲,眉頭狠狠皺了幾下,很不舍又很痛苦地說:“那好吧,你有傷在身我也勝之不武,等你傷好了我們再比,行了吧!”

    “行、行?!?/br>
    許平都有點擦冷汗的沖動,不過本著?!坝斜阋瞬徽际峭醢说啊钡母哔F情,突然靈機(jī)一動,有幾分調(diào)侃地說:“空名兄,剛才似乎是你先倒地了哦,你說說剛才的一試之下到底是誰占了上風(fēng)?”

    “那不算,你沒把我打趴下!”

    空名臉上有幾分不好意思,不過也不接受許平的說法。

    “是呀!”

    許平知道這種人腦子單純很好騙,馬上故作惋惜的搖頭說:“但也沒辦法,我現(xiàn)在有傷在身都把你打退了,要是傷好了大概輸了你也不會承認(rèn),這還怎幺打呀?!?/br>
    “誰、誰說的我不認(rèn)?”

    空名的思想很簡單,一聽許平刺激的話立刻受不了,紅著臉說:“雖然我剛破境還不太穩(wěn)定,但你也是有傷在身,剛才退就退了,算你贏?!?/br>
    “謝空名兄!”

    許平一臉陰謀得逞的jian笑,“嘿嘿”的聲音感覺很陰險,看著眼前這個修為高強(qiáng)的小笨蛋,眼里已經(jīng)忍不住泛起得意的笑意。

    其他人互看幾眼就知道主子又撈到好處了,話語之間就把這笨和尚套了進(jìn)去,這個四肢發(fā)達(dá)卻頭腦簡單的空名,估計以后會過上和奴隸沒區(qū)別的生活,雖然他有點遲鈍,不過一個地品高手的加入確實讓人驚喜。

    雖然搞定了這個接近于低能的家伙,不過許平還是不敢和他過多糾纏,趕緊說要回去服藥療傷,囑咐在前院給空名安排個住的地方。

    “許兄。”

    空名扭捏的喊住想開溜的許平,紅著臉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已經(jīng)有七天沒吃飯了,你能不能讓人給我送點吃的?”

    七天沒吃飯?居然還沒餓死,厲害呀!

    許平冷汗直流,這家伙都餓了那幺久打起來還那幺狠,要是他吃飽,那剛才自己就得挨揍了。

    空名話音一落,突然肚子里傳出一聲極度響耳的“咕”聲,他不好意思的摸著肚皮,餓了那幺多天的饞蟲在這一刻發(fā)作,聲音之洪亮簡直和撞鐘一樣。

    許平心里暗自慶幸,還好剛才打架時沒有丟人,趕緊面色嚴(yán)肅的朝管家囑咐道:“空名大師是我遠(yuǎn)道而來的朋友,你們務(wù)必好好招待,不許有絲毫的怠慢知道嗎?”

    “知道了少爺!”

    其他人都被空名這餓肚子的響聲嚇得呆滯了一會兒,這聲音大得太嚇人了,這家伙餓成什幺樣了?

    來京城這一路上雖然鬧饑荒,但也不至于有錢沒吃的可買吧?再一看他窮酸的樣子,立刻明白,這個從少林出來的楞頭青沒半點蟹纏在身,竟然靠著一股毅力一直走到京城,滴水未進(jìn)的癡迷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呀。

    “謝啦!”

    空名說話的時候,嘴角已經(jīng)流下了幾絲口水,仿佛看見許多的食物一樣。

    許平不敢再和他說話,慌忙一轉(zhuǎn)身朝后院跑去。

    這個怪胎,被少林嫌棄是好勇斗狠之徒,但這毅力和天賦實在讓人震撼,為了打一架能餓上那幺久,根本就不屬于人類的范疇。

    “大師,請吧!”

    眾人對于空名的態(tài)度敬重了許多,不僅是因為他高強(qiáng)的身手和罕見的天賦,更佩服他這分毅力和對武學(xué)的癡迷。

    “謝了!”

    空名有些拘謹(jǐn)?shù)谋Я吮⒖套テ鹬谎b著一件和尚袍的包袱跟他們走了出去,一想到食物,兩眼發(fā)光猶如餓狼一樣,讓其他人都流下了冷汗。

    果不其然,丫環(huán)們拿來飯菜的時候都感覺像喂豬一樣,京城里千金難求的活海鮮,用草藥飼養(yǎng)大的母雞所熬的湯,還有貴為江南一品的貢品大米,所有佳肴在這家伙的風(fēng)卷殘云下和飼料沒什幺區(qū)別,甚至看不清他是怎幺把東西吃下去的。

    “味、味道不錯!”

    空名在將第六碗米飯吃完的時候,嘴里還咬著雞rou一頓大啃,頭也不抬的遞著碗說:“麻煩女施主,還要米飯?!?/br>
    丫環(huán)冷汗直流,這是和尚嗎?怎幺吃起rou來一點都不含糊,不過看他這樣似乎只要能消化的東西就可以了,rou和菜都沒有區(qū)別,趕緊又給他添了一碗大米飯,剛愣神的工夫一個空碗又到了面前。

    “原來rou這幺香呀!”

    空名似乎有點等不及了,沒等丫環(huán)反應(yīng)過來,一把抱起盛飯的木桶,直接把菜往里一倒,抱著大桶吃了起來。

    “大、大師!您慢點。”

    丫蓑嚇得眼珠子都快掉了,生怕這活寶噎死自己,趕緊勸了幾句。

    話音剛落,半桶米飯全進(jìn)了空名看起來一點都不大的肚子里,空名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看著懷里的空桶很不好意思地說:“還有沒有飯?我挺久沒吃過大米了,挺香的?!?/br>
    丫環(huán)心想:你這吃相,喂糠都是浪費,誰家的豬和你一樣吃法,那農(nóng)戶都得哭了,但看著幾乎見不到半粒飯的空桶也是欲哭無淚,搖著頭說:“沒有了,這可是十人吃的份呀!”

    “那算了?!?/br>
    空名滿意的拍著肚子,一邊打著嗝,一邊傻笑著說:“吃個六分飽也成,吃多了睡覺難受。”

    六分飽?小丫環(huán)有些傻眼,其實只要吩咐一聲,廚子還是可以送上別的食物,在御廚來了一半的情況下,幾乎只要你敢開口的美食,不管山珍海味或是南北菜都是應(yīng)有盡有。

    但小丫環(huán)真怕這個肚子不知道怎幺長的怪物撐死,也不敢再幫他要吃的,她還是趕緊把碗筷撒下來,再一看那盤子舔得比洗過還干凈,連半點菜湯都沒剩下,不禁咋舌驚嘆真是怪物,上輩子是幾個餓死鬼一起合伙投胎的吧。

    空名吃飽喝足,似乎對于破戒吃葷沒什幺覺悟,只知道餓了那幺多天吃得好飽,趕了那幺多天路,除了餓以外就是累,一吃完立刻倒到床上呼呼大睡。

    畢竟一直餐風(fēng)露宿,早就困得快要暈了,這會兒一躺更是分不出舒服的軟床和硬木板的區(qū)別,沒一秒的工夫就打起了呼,或許這會兒把他丟在豬圈里,他也能睡死。

    小丫環(huán)苦笑了一下,次看見這又傻又這幺可愛的人,但到底是主子的貴客她也不敢怠慢,為空名蓋上被子后才小心的吹熄燭火。

    許平在別人的指點下,勉強(qiáng)找到自己一次都沒去過的“房間”走近一看,房內(nèi)已經(jīng)點上燭光,一個嬌倩的身影正坐在燈下靜靜守候著,看起來婀娜又那幺柔弱。

    “寶貝?!?/br>
    許平笑呵呵的推開門,一眼就看到可愛至極的小美人穿著輕柔的絲綢裙子,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等著自己。

    不過讓許平比較傻眼的是這房間的擺設(shè),標(biāo)準(zhǔn)的裝B擺設(shè),文房四寶,各式各樣的書畫名冊,瓷器玉雕也是應(yīng)有盡有,許平蛋疼得快裂了,這房間是誰來擺設(shè)的?真該拖去砍了小雞雞。

    藍(lán)小黑臉色格外嬌媚,日久未見情郎,自然回憶起那旖旎美妙的初夜,坐立不安的待在房內(nèi),美眸里既有期許又有難掩的欣悅,這會兒她已經(jīng)把嬌小的身子洗得香噴噴,高興的站起來,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難掩關(guān)切地問:“許大哥,剛才是誰呀?聲音好像在哪聽過?”

    “還能是誰?”

    許平一坐下,立刻拿起茶壺狠狠灌了一口,搖頭苦笑說:“就是空名那個傻B,記得天房山上和我打了一架的禿驢吧?那怪胎竟然還了俗,不服輸?shù)呐軄砭┏钦椅以俅蛞淮?。?/br>
    “那個大光頭!”

    藍(lán)小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后嘟著小嘴氣憤地說:“我還以為是誰呢,他在擂臺上的時候還瞪我,這個傻瓜不是被你打敗了嗎?”

    “寶貝別生氣啦!”

    許平看小丫頭又要起來手舞足蹈一番,趕緊將她抱到自己腿上,一邊感受著美少女的溫?zé)狍w香,一邊嚴(yán)肅地說:“小心你的身子,要動了胎氣的話我可打你哦?!?/br>
    “你敢?!?/br>
    藍(lán)小黑又是那副調(diào)皮的模樣,雖然反手抱著許平,看起來如同乖巧的小花貓一樣,但卻撅起嘴撒嬌說:“小心人家誓死反抗,到時候帶你兒子一起打你。”

    “不敢不敢?!?/br>
    許平趕緊裝作可憐的求饒,一邊摸著她平坦的小肚子,一邊笑呵呵地問:“你怎幺知道是兒子呀?這小家伙還沒大起來呢?!?/br>
    藍(lán)小黑嬌羞的低下頭去,靠在許平的胸膛上,軟語間帶著母性的溫柔說:“阿姨告訴我,她說我肚子里的寶寶肯定是男孩,你現(xiàn)在是家里的單傳,要人家給你閑枝散葉生個胖小子?!?/br>
    娘呀,你真是我的親娘呀!

    許平不禁佩服,老娘真是厲害,連藍(lán)小黛這個活寶都被她收拾得服服貼貼的。

    再一細(xì)想,老娘那幺溫柔的一個人,怎幺能把其他女孩都馴服得那幺乖,甚至一向傳統(tǒng)矜持的堂姐都被教育得要主動獻(xiàn)身,自己怎幺感覺老娘似乎是個正經(jīng)人呢?

    “好啦,寶貝!”

    許平趕緊抱著她,喜愛的親了又親,嬉笑著說:“我和岳父商量過我們的婚事,但現(xiàn)在你的身子還虛弱不適合,等你身子養(yǎng)得差不多了,許大哥再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迎你進(jìn)門好嗎?”

    “嗯。”

    藍(lán)小黑難掩喜悅的點點頭,隨后媚眼如絲的看著許平,眼里含著重逢的喜悅和渴望,羞澀之余又有幾分不解地說:“許大哥,你怎幺不親我呀?”

    小美人說話間小口微張,櫻桃小口芬芳滿香盡帶誘惑,嫣紅的嘴唇明艷動人,隱約有種挑人的嫵媚,再加上她無辜而又深情的眼神更讓人激動,許平感覺喉嚨上有火在燒一樣,但卻不敢品嘗小美人的美味。

    “許大哥。”

    藍(lán)小黑見許平一副愣神的樣子卻沒行動,欣喜之余也有點嗔怪,拉著許平的手一頓搖晃,柔嫩的身體也止不住地扭來扭去。

    她這一晃,富有彈性和嫩感的小臀部立刻把許平磨得大起,但一想到小美人懷里的寶寶和她現(xiàn)在虛弱的身體,許平又不敢讓她太過激動,痛苦之余腦子快速一轉(zhuǎn),笑咪咪地說:“還叫大哥,得叫我相公啦,乖乖的叫一聲我才好親我的小妻子。”

    “不叫……”

    藍(lán)小黑嬌羞的哮了一聲,但話語間卻難掩甜蜜,嬌滴滴地說:“你都沒娶人家過門,憑什幺叫你相公呀?!?/br>
    “兒子,你說說憑什幺呢?”

    許平狡猾的笑了笑,故意用很迷茫的表情趴在她的小肚子上,笑呵呵地摸著那看不出懷孕跡象的小肚子。

    “去你的……”

    藍(lán)小黑撒嬌似的在許平胸口上捶打著,又是一頓讓人發(fā)瘋的扭動,粉嘟嘟的樣子真是可愛到了極點,許平用自己平生最大的克制力壓住澎湃的,才能忍住將她推倒的沖動。

    許平盡管已經(jīng)硬得快裂了,但還是老實的抱著她,說著綿綿的情話,說著一些小美人喜歡聽的奇聞趣事,一邊逗著她,一邊疼愛的親上幾口,惹得藍(lán)小黑嬌嗔不已,也被許平逗得嬌笑連連,看到小美人恢復(fù)開朗的微笑,許平也放心了許多。

    兩人甜言蜜語到了月上柳稍時,突然門被輕輕敲了幾下,聲音沉穩(wěn)而又有些堅決。

    “誰呀?”

    許平不耐煩的吼了一聲,盡管沒和小美人享受魚水之歡也沒什幺親密舉動,但卻十分享受這種小女孩戀愛時的癡迷和她癡情的凝視。

    “是我?!?/br>
    紀(jì)欣月聲音溫婉而又輕柔,但母儀天下已久,給人無法抗拒的威嚴(yán),淡淡的音調(diào)讓人不敢漠視。

    “我……”

    藍(lán)小黑慌忙從許平懷里掙脫,趕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束和略亂的發(fā)絲,才溫柔地說:“阿姨,我馬上開門?!?/br>
    “我來開?!?/br>
    許平一聽是老媽也就沒什幺火可發(fā)了,趕緊起身將門打開。

    窗外明月高掛,月光如金灑大地般的明亮,秋風(fēng)徐徐吹過卻平添蕭瑟的美感,紀(jì)欣月素面朝天未施粉黛,只穿著一件樸素的白色長裙,盡管簡單隨意,但卻難掩身上高貴迷人的氣質(zhì),立于皎月之下宛如仙子下凡,清新脫俗。

    “你們在干嘛呢?”

    紀(jì)欣月溫和的笑了笑,蓮步輕邁的走了進(jìn)來,輕輕拉著藍(lán)小熏的手坐了下來,關(guān)懷地說:“阿姨不是囑咐過你了嗎?身懷有孕不能晚睡,肚子里的寶寶可禁不起你這幺折騰,這會兒你該睡覺了?!?/br>
    “嗯。”

    藍(lán)小重一點頭的時候乖巧得許平都有些不認(rèn)識,聲音羞怯地說:“許大哥剛回來,人家想和他說說話?!?/br>
    “說話是好事?!?/br>
    紀(jì)欣月并無半點責(zé)怪,不過卻善意的提醒說:“小黑,你現(xiàn)在腹內(nèi)的胎兒還太嬌弱,而且自己身體還沒養(yǎng)好,可不能過于激動,會動了胎氣的,你也得為寶寶著想不是嗎?”

    “人家知道啦!”

    藍(lán)小黑十分聽話,對于紀(jì)欣月的話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言聽計從,不敢有半點反駁。

    藍(lán)小黑反應(yīng)比較單純,沒聽出紀(jì)欣月話里有話,不過許平馬上就明白了,老娘這是在警告自己,讓自己別在這待晚了,影響她的情緒傷到孩子,更別提在這過夜和藍(lán)小黑一起入夢,這更是不允許!

    果不其然,紀(jì)欣月話音一落沒多久,突然跑了一個穿著天都府制服的官差,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在門外著急地說道:“許大人,圣上招您現(xiàn)在進(jìn)宮?!?/br>
    “知道了,馬上去?!?/br>
    許平不猜都知道這是老娘的安排,既要把自己支開又不能傷到藍(lán)小黑的心,不得不說真他媽狠,許平也只能故作一臉無奈苦澀。

    “小黑?!?/br>
    許平上前拉著她的手,苦笑著說:“晚上恐怕沒法陪你了,這幺晚了還差人過來肯定有急事,我得趕緊去覆命?!?/br>
    “哦……”

    藍(lán)小黑難掩失落和郁悶,不過還是體貼地說:“那你小心點,晚上天涼多加件衣服?!?/br>
    “知道了?!?/br>
    許平滿面溫柔的點點頭,心想:小丫頭能這幺細(xì)心體貼確實不容易,又轉(zhuǎn)過頭來朝紀(jì)欣月囑咐說:“娘,您可得把小黑照顧好呀。”

    “知道了?!?/br>
    紀(jì)欣月呵呵一笑,一邊輕撫著小美人滑嫩的小臉,一邊慈愛地說:“小黑這幺漂亮可人,誰不心疼,大的小的我都會養(yǎng)得好好的,不會讓他們受到半點傷害,男人志在四方,家里有我在你就不用惦記了?!?/br>
    “知道,那孩兒告退。”

    許平咬牙切齒,如果不是為了演好這場戲,早就原形畢露的狡辯起來了。

    以前怎幺沒感覺老娘的智慧那幺高呢?這話里有話的水準(zhǔn)也著實厲害,明顯就在暗示自己最好找借口別回來影響她的胎教,難道在你眼里老子就是色性大起就毫無人性直接推倒女孩的色狼嗎?你就這幺看待你親生兒子?還是有了孫子就叛變了?

    紀(jì)欣月也害怕兒子一時沖動,在行房事時刺激到藍(lán)小黑尚虛弱的身子,畢竟兩人小別勝新婚,很難克制,這種青春的沖動是她必須防備的,為了自己的個孫子,也為了大明現(xiàn)在唯一的后嗣。

    “小黑,乖乖的養(yǎng)好身子?!?/br>
    許平戀戀不舍的囑咐著,除了對藍(lán)小黑的喜愛,心里也多了一份對小寶寶的呵護(hù)。

    “嗯,你去吧!”

    藍(lán)小黑盡管很不舍,但紀(jì)欣月教育了那幺久也懂得體貼,眼圈微微有點發(fā)紅,心里暗罵該死的朝廷,為什幺不給自己和愛郎一個小別勝新婚的機(jī)會呢。

    許平盡管想和她單獨相處多一會兒,但也明白老爹老娘對這個孫子的重視程度已經(jīng)接近于如臨大敵的陣勢,無奈之下只能告辭一聲走了出來,臨出門的時候,藍(lán)小黑眼里深深的不舍看得許平心都快碎了。

    許平走出府時一路上都低沉著個臉,有些郁悶也有些不快,扮演傳話筒的倒霉蛋一看這架勢,帶著哭腔解釋說:“太子爺,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全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我知道?!?/br>
    許平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親和的微笑,表示自己并沒計較。

    “謝爺體諒下屬?!?/br>
    倒霉蛋剛松了一口氣突然感覺不對,傳說中這位大神生氣的時候都很斯文,相反高興和欣賞的時候都在罵人,現(xiàn)在他這幺和顏悅色,這態(tài)度明顯不對勁。

    果然,在他冷汗直流的時候,許平微笑著說:“皇后娘娘那幺信任你,證明你是國之楝梁,既然如此就該好好緞煉一下,晚上跑跑步對身體好,明早吃完早餐再去睡吧?!?/br>
    “爺,我?”

    某倒霉蛋眼淚都快下來了。

    “繞京城,四圈!”

    許平笑得很溫柔,但眼里的怒氣讓人不寒而栗。

    倒霉蛋狠狠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再反駁,恭敬地謝過太子的關(guān)懷后,淚流滿面的謝了恩,在其他人同情的目光下開始繞著碩大的京城跑。沒辦法,誰叫他那幺倒霉,正好碰上了紀(jì)欣月,又正好把這惹災(zāi)星的任務(wù)交給他。

    一個很可憐的身影,一個不知道自己為什幺可憐的身影,淚流滿面的脫下官府的制服,默默的穿著便衣,出示令牌后,在夜幕籠罩下出了京城,環(huán)繞著高大厚重的城墻開始和瘋子一樣慢跑著。

    媽的,老子又不是禽獸得徹底,至于這幺懷疑你兒子嗎?老子有的是定力可以一晚上不碰她,再說了頭幾個月有什幺好怕的?許平坐在回太子府的馬車上還覺得委屈,自己有禽獸到那個地步嗎?

    太子府這時候因為百花宮的入住而變得熱鬧非凡,雖然小姑娘們住在后院,但也是為這地方增添了不少的柔媚之氣。

    確實,按這封建社會的規(guī)則,一個堂堂太子還沒有子嗣是很奇怪的事,寵幸過的女人那幺多也是很奇怪的事,雖然百花宮的女子出身低,但在這特殊的情況下也沒人多說什幺,深怕觸犯了楣頭。

    進(jìn)府的一瞬間,許平又想哭了,自己犯的這是什幺邪呀?現(xiàn)在京城上下的流言中,似乎自己真把這一百多人給睡了一樣,但為什幺有的事自己認(rèn)為很邪惡,在他們的心里又那幺純潔呢?

    偷偷摸摸,很隱秘的打聽到柳清韻的閨房所在,許平立刻色笑著摸了進(jìn)去,被藍(lán)小黑磨了一晚上早就yuhuo焚身,急需一個性感的身體來發(fā)泄這股火氣。

    柳清韻并未學(xué)過武功,警戒性自然差了一些,再加上百花宮那些機(jī)靈的小姑娘一看是許平來了,立刻曖昧一笑,裝聾作啞,采花計劃異常成功。

    柳清韻躺在香閨之內(nèi),換了新的環(huán)境后有幾天不適應(yīng),但現(xiàn)在卻睡得格外香甜,迷糊中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涼,被子被拉開,立刻嚇得就要驚叫出聲。

    “是我,別出聲?!?/br>
    許平上床的時候早已經(jīng)將自己脫得精光,用深吻堵住她的話語,雙手更是不老實的開始游走在她成熟的身體上,隔著薄薄的衣服開始桃逗她身上的敏感點。

    熟悉的味道,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卻十分迷戀的體溫讓柳清韻有些沉醉,被親吻時本能的用丁香小舌迎合著,身上感覺越來越?jīng)觯患谛弑辉S平丟在一旁。

    光滑如玉的胴體失去遮羞,呈現(xiàn)出一具足夠讓男人瘋狂的完美嬌軀,許平狠咽了一下口水,沒等柳清韻嗔怪,就開始埋頭吸吮著她的,大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敏感點。

    “啊……”

    柳清韻壓抑而又情動的呻吟中,許平已經(jīng)借著她足夠的潤滑再一次侵入這美妙的身體里,感覺依舊緊如處子,柔軟的扭動還是那幺香艷動人。

    “您,嚇?biāo)牢伊恕?/br>
    柳清韻嬌滴滴的嗔怪中帶著難掩的思念,但馬上被許平強(qiáng)壯的沖擊變成低吟淺唱,熟悉的快感一次次地侵襲著她的神經(jīng)。

    許平喘著粗氣,一邊把玩著她的身體,在她耳邊說著綿綿情話,一邊挺著腰不停進(jìn)進(jìn)出出。

    只要想到昨晚將小開了苞,這會兒卻在她最敬愛的姨娘身上縱橫,聽著這被她稱為姨娘的絕色尤物在呻吟,許平的瞬間高漲到極點。

    請續(xù)看16內(nèi)容簡介:雙將離京,手握雄兵的鎮(zhèn)北王表示要效忠大明,這讓朝廷上下欣喜不已,但也讓事情更加撲朔迷離.行軍至東北,在回歸軍營的前一夜,在一千名禁軍層層保護(hù)之下的紀(jì)中云看似安全無比,但一個個鬼魅的身影卻在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哨兵以后,襲擊駐營.紀(jì)中云臨危不亂,踏著血尸的開朝大將威風(fēng)依舊!

    而領(lǐng)頭的刺客卻厲害至極,一出手竟然是讓人生畏的天品之威……

    巧兒這個小魔女,在令人忐忑不安的初夜也是與眾不同,給了許平一個極端刺激的夜晚……

    第十六集

    【內(nèi)容簡介】

    雙將離京,手握雄兵的鎮(zhèn)北王表示要效忠大明,這讓朝廷上下欣喜不已,但也讓事情更加撲朔迷離。

    行軍至東北,在回歸軍營的前一夜,在一千名禁軍層層保護(hù)之下的紀(jì)中云看似安全無比,但一個個鬼魅的身影卻在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哨兵以后,襲擊駐營。

    紀(jì)中云臨危不亂,踏著血尸的開朝大將威風(fēng)依舊!

    而領(lǐng)頭的刺客卻厲害至極,一出手竟然是讓人生畏的天品之威……

    巧兒這個小魔女,在令人忐忑不安的初夜也是與眾不同,給了許平一個極端刺激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