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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玉宇的臉色舒緩了一些,說:「你去吧,一個兒子不算什么。不值得為了他同雪廊翻臉。那種敗家子,也不值得我為他去拔老虎毛?!?/br> 男人流了一身的冷汗:「那……那我就先退下了?!?/br> 馬玉宇不再看他,而是專心的打量起身上用盡手段討好他的美女,陰森森的一笑,問:「望龍死了,你不傷心嗎?」 女人干笑了幾聲,回:「我……我又不是他母親……我傷什么心?」 馬玉宇抽出枕頭下的槍,緩緩的裝上消音器,不帶任何溫度地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他的這樣的恩情,也有三四百日了吧?!?/br> 女人的全身一僵,人打擺子一樣的顫抖起來,但仍不敢停下臀部的動作,求饒:「老……老爺,我不是……不是有意的……是……是他強(qiáng)迫我的,真的,你相信我……」 「老頭子了,不如小伙子討女人歡心……」馬玉宇嘆著氣,把槍管從下面對準(zhǔn)了女人上下飛舞的rutou,摟下了扳機(jī),「這樣的刺激如何?」 rutou上傳來的感覺像是把她打進(jìn)了天堂里的地獄,快感和疼痛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倒在馬玉宇的身上,讓一波波高潮帶來的緊縮緊緊勒動著馬玉宇的roubang,臉上因高潮產(chǎn)生的紅潮和因恐懼產(chǎn)生的青白交錯成錯亂的色彩。 「誰準(zhǔn)你停下的?」馬玉宇輕輕問,火光中女人的另一個rutou也不知去向。 「饒……啊……饒了……我……啊啊啊……我……不行了……」高潮像潮水一般不斷地涌向她的大腦,痛感麻痹了所有的防線,讓她對這死亡一樣的絕頂快感沒有任何抵抗力,yin液決了堤一樣的涌出,有些甚至流到了床單上。 「看在你盡心服侍了我三年的份上,讓你在天堂中死去吧……」馬玉宇抽出了粗黑的roubang,把軟成一癱爛泥的女人推躺在床上,把槍管對準(zhǔn)了陰蒂的位置,冷笑著開槍。 尿液,血液,yin液流走了女人所有生命的活力,留下空洞著望著天花板的雙眼。 馬玉宇狠狠地把槍管整個插進(jìn)了女人的下體里,瞇起了眼睛,笑著自語道:「朝輝……你回來的真是時候……」 (3) 5月10日 陰有小雨 朝輝這個名字我一直覺得在哪里聽過,好像父親和雯姨之間總在盡量避免著談起的那個人。但記不起詳細(xì)的情況了。對什么都漠不關(guān)心的性格讓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從父親身上一直沒有體會過的家的感覺奇異的在朝輝身上感覺到了,盡管他大了我不只二十歲,但我還是堅(jiān)持叫他朝輝。我不明白為什么他要我叫他叔叔,我不喜歡成為被照顧的對象,也十分排斥叔叔這個稱呼。不知道為什么。 雯姨的救治完美地進(jìn)行著,生存的希望雖然渺茫,卻不再像之前那樣令人絕望??吹街眱冬F(xiàn)后的白衣天使的嘴臉,令人只有冷笑。 但冷笑之后又能如何,雯姨的生命,就這樣落進(jìn)了這群小人的手里。 雯姨的命很苦,我衷心的祈求上蒼,不要再折磨她了…… (三) 朝輝拖著一身的疲憊走近了屬于他的別墅,大廳窗口亮著的一室燈光讓他冰冷已久的心感到一陣溫暖。推開門,桌上擺著一些簡單的家常菜,明顯不是那個西洋傭人的作品。他微微一笑,走向了寬大的沙發(fā),坐在夏雨晴身邊,看著她甜美的小臉上天使一樣的睡容。 坐下的動靜驚醒了她,她迷蒙的睜開一雙大眼,沖他淺淺一笑,問:「你…吃過了嗎?」 他摸了摸已經(jīng)吃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笑著摸了摸她鬢邊的發(fā)線,撥開了她有些零亂的長發(fā),說:「還沒,起來一起吃吧?!?/br> 傭人收拾好一切早已離開,偌大的空屋里只剩下他們兩人,都很沉默的兩人靜靜的用完了遲到的晚飯。收拾完碗筷,夏雨晴窩在他懷里,像只迷茫的小貓疑惑的端詳著他。他避開她探尋的視線,打開了電視,讓無聊的午夜劇場成為屋子里唯一的聲音。 「為什么……買下我?」她鼓起勇氣,艱難的問出了心里憋了很久的問題,盡管后半句并不是她真正想問的。 「我沒有買下你……我有照顧你的義務(wù),僅此而已。你不要想得太多了?!顾恢圹E的推開她,向反方向挪動了一下身體。 「我不想這樣……」她呢喃著撲進(jìn)他懷里,解著他的紐扣,嘴也堵住了他要說的話,激烈的動作像是火山爆發(fā)。 他先是疑惑的看著她動作,然后在她的手拉開了他的褲鏈后有了反應(yīng),迅速的抓住她的腰把她抱離了自己的身體。 夏雨晴咬著下唇看著他,像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一樣閉上了雙眼,然后伸手脫下了自己的連衣裙,露出了雪白的動人軀體,保守的內(nèi)衣在昏暗的燈光下別有一番情趣,正常的男人不動心的話,必然是泌尿科的常客。 朝輝面對著這具玉體,有片刻的失神,從少女堅(jiān)決的臉上,他卻看到了另一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容顏。他狠狠地甩了甩頭,甩開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不停的在心里對自己說:「這是子岳的女兒,算起來我算是他的叔叔?!乖偬ь^時,夏雨晴竟連胸罩也已經(jīng)脫落在腳下,胸前升起一抹羞赧的紅霞。 朝輝平靜了一下燥熱的心緒,按住了她伸向內(nèi)褲邊帶的手,沉重地說:「我……就是你的雯姨一直在等的那個男人?!?/br> 夏雨晴直直地看著他,像是驗(yàn)證了什么一樣,她也不揀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就這樣赤裸著身體,幽魂一樣的離開了客廳,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朝輝調(diào)試著紊亂的呼吸,半晌之后,痛苦的托住了自己的額頭……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