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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結(jié)束了,他喝的酩酊大醉,嘴里不停的叫著雯姨的名字,一聲接一聲。 突然想起不知道是誰說過的話,活人永遠(yuǎn)無法和死人爭奪在一個人心里的位置。 他在床上翻滾著,燥熱的扯著身上的衣服,一副難受的樣子。 我永遠(yuǎn)也代替不了雯姨,但至少,我要讓他知道我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 有些事情當(dāng)你不擅長說的時候,只有用行動表達(dá)。這一晚,可能將是我這一生中最瘋狂的一夜…… (八) 燈光在纖細(xì)的手指的撥弄下調(diào)整出了一室曖昧的昏黃,少女努力的平復(fù)著自己急促的呼吸,輕輕的趴在了脹紅著臉的男人身上。她有些生疏卻很堅(jiān)決的解開了男人的衣扣,費(fèi)力的托起他沉重的身軀,把衣服除下。已過中年的他身材遠(yuǎn)不如少年的結(jié)實(shí),小腹也有了微微隆起的贅rou。脫衣服的動作驚到了他,他費(fèi)力的睜開眼,模模糊糊的明白了什么,想說什么似的張了張嘴,卻又無力的躺下。 她赤紅著臉解開了他的皮帶,躊躇了許久才隔著內(nèi)褲握住了男人蟄伏著的東西。酒精麻痹了神經(jīng)卻麻痹不了本能的快感,男人的喉間溢出舒服的呻吟。她吞了吞口水,一只手撫摸著火燙的雙頰,一只手褪下了男人的內(nèi)褲。 一股男人特有的體味撲鼻而來,軟趴趴的roubang得到了解放,像是發(fā)現(xiàn)了獵物一樣掙扎著想要抬起頭來。她捧住男人的臉,深深的獻(xiàn)上自己虔誠的吻,然后一路向下,用手指套住男人的roubang,用舌頭輕輕舔著roubang頂端逐漸蘇醒的頭。青筋從roubang的背部緩緩?fù)蛊?,碩大的roubang在她的檀口里變得揚(yáng)眉吐氣。 她深吸一口氣,費(fèi)力的把roubang盡可能的吞入,讓唇邊僅剩下悶聲的低哼。用力稍大再加上經(jīng)驗(yàn)不足,guitou碰到了嗓子里的粘膜,一陣刺癢,她吐出roubang,咳嗽了起來。 全身的燥熱聚集到了小腹一處,仿佛在等待著什么。她撩開額前貼著的幾縷長發(fā),脫去了全身的衣服,雙腿分開跪到了男人身上,火熱的roubang碰觸著她嬌嫩的花瓣,讓她全身一陣麻軟。男人的嘴里還在低喃著陳雯的名字,她黯然的笑了笑,分開自己的秘唇,讓roubang緩緩的擠進(jìn)去一個頭。 一股電流一樣的快感貫穿了她的雙腿,她的腰上一軟,身子無力的一沉,整個roubang盡根而入,瞬間充滿了狹小的秘道。混合著喜悅的脹痛讓她忘形的呻吟,以抒發(fā)以小腹為中心的輻射一樣的酥麻。 她抓起男人的雙手,覆蓋上自己傲然挺立的rufang,讓那粗糙的壓迫感,揉搓著自己挺立的乳蕾?!篙x……」她低聲呼喚著睡夢中的男人,多么希望這時的他能夠睜開眼睛,溫柔的看著她。 但事與愿違,男人的嘴唇蠕動著,溢出了那個讓她心碎的名字。 「雯姨……我……好羨慕你……」她仰望著天花板,律動著柔軟的臀部,在一波波苦澀的快感中絕望的低呼。 「雯……雯雯……別離開我……」 一直沉睡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腰,猛地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忘情的啃咬著她的頸窩,下體也開始有力的抽動起來。遠(yuǎn)超過剛才的強(qiáng)烈快感如潮水一般擊潰了她的思維,讓她隨著律動的節(jié)奏大聲的呻吟,只有一雙眸子,因?yàn)槟且宦暵暤啮┒錆M了水光,最終在兩個人的高潮中,化作兩行清淚,流下臉頰。 (9) 6月16日 多云 因?yàn)楹窈竦脑茖?,被窗外的陽光照醒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 他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在床邊等著我醒來,披上了應(yīng)該是他準(zhǔn)備的睡衣,我在飯廳里找到了他。他少見的抽著煙,煙霧包圍著他,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 他用低啞的嗓音問我為什么,但更多的像是在問自己。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他看不出來是為什么嗎?我問他,難道你覺得我是為了還你的債嗎? 他整個人陷進(jìn)了柔軟的沙發(fā)里,很苦惱的樣子。 最后他對我說需要冷靜一下,便出門去了。 直到睡前他也沒有回來,真希望在我合上日記本的那一刻,他能夠出現(xiàn)在我面前。哪怕是夢也好。 (九) 灌下了最后一口濃稠的血腥瑪麗,朝輝終于看向了站在一旁許久的白松。還不到繁忙時段,雪廊里并沒有多少人。除了一個受理任務(wù)的人之外,主事者幾乎全部不在。 「你不保護(hù)她,來找我做什么?」朝輝夸張擺出詫異的表情,掩飾著什么。 「三天了,你如果再不出現(xiàn),恐怕那個夏雨晴這輩子都不再需要人保護(hù)。」白松坐在他身邊,要了杯瑪格里特,說,「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告訴你,失去左手的以后,如果再主動放掉右手的,那你就真的蠢的不可救藥了?!?/br> 「我決定好了,不需要你cao心。」朝輝微笑著,拿出一枚戒指,上面一顆水滴型的鉆石發(fā)出淡藍(lán)的光,「但我有事要拜托你。我在阿拉斯加還有一些事要處理,我不在的日子,希望你替我保護(hù)好她?!?/br> 「你也知道的,」白松把玩著手上的楓葉,有些落寞的說,「我只會待到楓葉落的時候,第一片楓葉落的日子,就是我該離開的日子。」 朝輝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別這樣,葉子在天之靈應(yīng)該希望你開開心心的,不是嗎?」 「你還是關(guān)心你自己吧?!拱姿蓮?qiáng)笑了一下,「阿拉斯加那邊有人盯上你很久了,雪廊在美國的分部也收到了不少關(guān)于你的不利傳聞。你可不要讓那個小姑娘再傷心了。」 朝輝看著窗外有些陰沉的天,決絕的說:「我不會再讓人為我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