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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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qū)兯袚?dān)的壓力越來越大,就算如此,也仍有大量哨兵得不到及時的疏導(dǎo),同時這種情況,也加劇了階級的固化。 如果有什么方法,能代替向?qū)О矒崮切┛赡芤惠呑右矝]有結(jié)合希望的哨兵 突然一聲輕響從側(cè)旁傳出。 陸燼朝立刻扭頭去看,精神力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散發(fā)出去,什么也沒能找到。 聽錯了嗎? 陸燼朝眉頭微皺,他佯裝重新看向前方的外面。 果然,相同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只是陸燼朝早就準(zhǔn)備,一個健步?jīng)_去,一把扯開了厚實的簾子 然后一腳踩到了不知道什么東西上面。 不是吧?。?! 身形向前趴到的那刻陸燼朝拼命去抓旁邊的簾子,想要穩(wěn)住身形,他的手準(zhǔn)確抓住了布料,然而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聽到刺啦一聲,那么厚實的簾子竟然直接被他扯爛了。 他有那么沉嗎?! 不,是簾子被人動過手腳! 陸燼朝終究沒能避免這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摔倒,數(shù)米寬的簾子整個地蓋在他身上,將人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但好像倒地的感覺不對? 和臉產(chǎn)生親密接觸的不是冰冷堅硬的地板,而是某個溫暖又柔軟的東西,陸燼朝的鼻子砸在上面都沒感覺到多疼,也清楚聽到了不屬于他的心跳。 布簾遮住全部光線,在全然黑暗的環(huán)境中,陸燼朝幾乎是整個人趴在對方的身上。 一種手段短時間內(nèi)玩兩次就沒意思了。陸燼朝迅速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惡膽向邊生。 行,之前在后臺占我便宜上癮了還想來一次是吧,那我讓你來! 他裝作摔到了腿的樣子,低低倒抽著涼氣,艱難地挪動身體,摩擦不可避免,要的就是這種不可避免。 雙手從哨兵腰間劃過,按上胸膛,稍微撐起身。 厚重的簾子壓在身上,有限的空氣正隨著兩人的呼吸變得逐漸渾濁,簾子是柔軟的,很容易在把它掀開的掙脫過程中,將一切弄成一團糟。 庭院中有其他哨兵聽到了露臺處的混亂動靜,抬頭向上看去,卻被欄桿擋住視線,只以為是窗簾出什么問題掉下來了。 渾濁的黑暗之中,雙手順著胸膛來到領(lǐng)口,陸燼朝摸出來他穿著侍者的衣服。 這讓他瞬間想起了白天他從衛(wèi)生間前去后臺,那位想要提醒他走錯地方,卻被他用精神里催眠了的侍者。 長什么樣來著? 啊,完全忘記了呢。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陸燼朝雙手掐住哨兵的脖子,拇指交疊壓在喉結(jié)上,稍微施加力道,帶來輕微的窒息感,而愈發(fā)渾濁的空氣會加重這種感覺。 他清楚知道,窒息會帶來一定程度上的快感。 對方扶在他腰間,似乎按捺住了出于本能的反抗,陸燼朝在黑暗中憑借感覺準(zhǔn)確無誤地捕捉到對方的薄唇,同時騰出來一只手,摸在西褲上。 沒穿襯衫夾。 于是他一把將哨兵襯衣從褲腰中全部拽了出來。 衣料被一股腦地向上推,露出勁瘦的腰腹,陸燼朝聽到哨兵低低地倒嘶一口涼氣,他從口袋里掏出曾經(jīng)遮住他雙眼的紅色領(lǐng)帶,迅速抓住哨兵要去整理衣服的手,試圖將其捆住。 緊接著身體被整個推開,向一側(cè)躺倒在地,嚴(yán)實遮住身體的簾子混亂的翻動,這一次,陸燼朝終于聽到了腳步聲,透著股匆忙。 跑什么。他心中暗暗發(fā)笑,向?qū)г谠靥闪藥酌?,才兩手并用地掀開簾子,坐起身來。 雖然沒能看到,他也能想象得出林嘯鳴離開時的樣子有多狼狽。 沒過十幾秒,有侍者慌忙上來,將陸燼朝攙扶起來,不斷地對他道歉,陸燼朝拍著西服上的褶皺,笑著對有些惶恐的侍者說沒關(guān)系。 他望著腳步聲消失的方向,因為名利社交而有些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抬手用拇指在唇角輕輕抹了一下,琥珀色眼眸微微瞇起,神色捉摸不清。 原來不是被他嚇跑,而是要躲服務(wù)生啊 也許在宴廳里被察覺到的觀察視線不光來自于皇家守衛(wèi),在暗處看到那么多想要搭訕的哨兵站在他身邊,嘯鳴心里是什么感受呢? 看到他對別的哨兵笑,身上沾染陌生的味道,只能默默地消化,懲罰一樣將他壓在雜物間里,用親吻蓋住屬于其他人的氣味,向大型動物一樣覆蓋領(lǐng)地,宣示著主權(quán)。 甚至連他躲開休息的機會都不放過,都已經(jīng)想他想到忍不住偷偷過來了,干嘛還不敢做點別的事呢? 但不得不說,陸燼朝很享受這種被占有著的感覺,他從小到大明明不算缺愛,卻仍迫切的想要被激烈的愛填滿。 陸燼朝將手伸進(jìn)褲袋,拿出一顆小小的球狀物,這是他從林嘯鳴口袋里順過來的。 既然是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怎么能犯如此大的錯誤呢?陸燼朝深吸口氣,按捺住心中隱隱的興奮。 回去之后可有的玩了。 第135章 哨兵繞過所有監(jiān)控和會被人看到的位置,步履匆匆地來到后臺,他徑直推開一扇門走進(jìn)去,正坐盤腿坐在地上作著監(jiān)聽的普通人抬起頭來。 無論林嘯鳴還是克倫威爾,頂著的都不是自己的那張臉,格勒尼蘇的仿真皮膚溶膠能夠隨意在臉上涂抹,迅速改變一個人面貌特征。 克倫威爾暫時摘下耳機,被林嘯鳴不整的衣衫和些許狼狽的神情驚了一下:怎么了? 隨后他的視線向下,沉默了。 盯 唔,看起來是去偷懶摸魚了。 沒事。林嘯鳴深吸口氣,整理著被陸燼朝一把扯出來的襯衣,領(lǐng)口沾上淺淺紅酒唇印,喉結(jié)處被拇指按下的觸感還未消退,帶著輕微疼痛的,呼吸受迫的感覺。 他絕不會讓旁人碰到自己的脖子,更別說是這樣掐住了,但當(dāng)時,他面對著陸燼朝,生生忍住了想要還擊的本能。 在輕微窒息帶來的混沌中,原本就高敏的感受被再度放大,相貼身體上傳遞而來的溫度,動彈時產(chǎn)生的摩擦又經(jīng)過衣料的加強。 急促的呼吸掃在頸邊,帶著紅酒的甜味,一片漆黑中仍然能夠看清眼前所有景象琥珀色瞳眸里迫切的、狡黠的眼神。 而遠(yuǎn)處傳來侍者走上樓梯的腳步聲,頂多再過上十幾秒就會有人過來。 襯衣被整個地扯開,向?qū)踔猎噲D將他的雙手綁住,真正打敗林嘯鳴的不是正在經(jīng)歷的事情,而是他被過分敏銳五感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種種感覺。 這也是他一直不肯讓陸燼朝過多碰自己的原因。 哨兵的五感一直以來都是把雙刃劍,只是林嘯鳴身為黑暗哨兵,之前從未感受過它帶來的弊端,因為就算是極致的痛苦,也能夠被默默消化。 但快感是不一樣的。 林嘯鳴兩輩子里第一次體驗這樣的無從招架,從前不是沒有向?qū)胍獙λ舳?,但基本上連他的身都近不了,而如今陸燼朝可謂是作威作福,什么招都用的出來。 也怪他自己,明明在雜物間里就已經(jīng)占過一次便宜了,結(jié)果還想故技重施,再來一次。 結(jié)果被陸燼朝反將一軍。 最后的慌忙躲避更是讓林嘯鳴想給自己幾個巴掌,他哪里有過這么狼狽的時候?就好像前世的三十多年完全白活了。 果然戀愛會讓人降智。 林嘯鳴深吸口氣,穩(wěn)住心態(tài),克倫威爾一邊聽著耳機里的動靜,一邊問:東西呢? 這里。林嘯鳴手伸進(jìn)口袋,旋即他愣了一下,臉色迅速變了。 他摸遍身上的所有口袋,沒有,而林嘯鳴清楚記得,他把東西放在了左邊褲兜里。 壞了。哨兵低低地道了一聲,克倫威爾清楚聽見他嘴里冒出來一句臟話。 克倫威爾:? 他像看稀奇景一樣盯著林嘯鳴,忍住想要發(fā)笑的沖動。 和林嘯鳴搭檔也有一年了吧,他頭一次看到哨兵臉色那么難看,也頭一次聽見哨兵說臟字。 林嘯鳴迅速回想之前的路線,唯一能把東西弄丟了的,就只有那個時候。 他和陸燼朝糾纏在被巨大厚重窗簾籠罩出的黑暗中,陸燼朝的手在他腿上摸了一下,他那時以為向?qū)е皇窃诖_定他有沒有穿襯衫夾。 林嘯鳴的臉色實在太精彩,克倫威爾都忍不住稍微從監(jiān)聽上分心,觀察著他的每一個微表情,甚至都想拍下來,供以后細(xì)細(xì)品味。 總而言之,這是林嘯鳴今世里第一次失手。 有前世將近二十年的特務(wù)經(jīng)驗,無論追蹤,暗殺,審訊,潛伏,還是情報獲取,對林嘯鳴來說都不在話下,他加入格勒尼蘇二部的一年以來,所有任務(wù)都完美完成,從不失手,和克倫威爾組成的小隊獲得了最高的評價,被連著提拔兩級。 但在今天徹底栽到了陸燼朝身上。 怪不得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 見林嘯鳴稍微有點繃不住了,克倫威爾趕忙道:沒事,一般情況下沒有密碼不會被解開的,只要重新拿回來就行。 哨兵點點頭,坐在他旁邊,沉默地望著墻壁。 低氣壓中,克倫威爾用眼角余光瞥著他。 神奇啊克倫威爾當(dāng)然知道搭檔正在和那位聲名鵲起的年輕向?qū)?,他在監(jiān)聽過程中也聽到了不少陸燼朝和其他官員的對話,加之格勒尼蘇中有關(guān)陸燼朝的情報詳細(xì)到幾乎把二十七年的人生完全呈現(xiàn)在眼前,讓他也算對陸燼朝相當(dāng)了解了。 向?qū)Ш蜕诒g,真的會有那么強烈的感覺嗎? 克倫威爾只能想想,他身為普通人,既沒有精神力五感也不敏銳,別說是哨向之間的靈魂吸引了,連精神體都看不見。 這可能也是他跟尼科拉關(guān)系惡劣到如此程度的原因之一,哪怕自己是個伴侶,有著微弱的精神力,事情都會不會變得不太一樣? 等等,你在想什么!當(dāng)一個普通人多好啊,干嘛要為了一個還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家伙抱怨自己的身份! 克倫威爾收斂心神,將注意力重新全部放在監(jiān)聽工作上。 林嘯鳴任務(wù)沒有完成,無法去格勒尼蘇做匯報,深夜他踏著月色,回到和陸燼朝共同的住處。 將臉上的溶膠全部卸去,平平無奇的臉立刻變得英朗起來,林嘯鳴打開家門,燈全都關(guān)著,陸燼朝的鞋放在玄關(guān)處,顯然九點多鐘就從婚禮現(xiàn)場回來的人已經(jīng)睡下了。 白隼站在鳥架上休息,哨兵身上熟悉的波動并未將它吵醒,林嘯鳴輕手輕腳,一路摸黑來到陸燼朝的臥室門口,輕輕地推開了門。 沒有聽見呼吸聲。 他皺了下眉頭,陸燼朝的被子雖然攤開,但床上顯然空無一人。 林嘯鳴退回客廳,看向自己的臥室。 門半掩著。 他不動聲色地深吸口氣,走進(jìn)次臥,他房間的窗簾是陸燼朝專門為哨兵定制的,特殊布料完美擋光,嚴(yán)嚴(yán)實實地拉著,就連外面的燈光和月色都無法透進(jìn)房間。 床上的被子隆起,黑發(fā)散在柔軟的枕頭上,伴隨著身體的規(guī)律起伏,呼吸聲平穩(wěn),換下來的衣服散落在床邊,連疊都沒疊,顯然主人回來之后累壞了。 散亂的衣服和深夜正躺在他床上的人,直讓林嘯鳴想到一些其他場景。 林嘯鳴邁開步子,悄無聲息地去摸陸燼朝衣服的口袋,那是一個球形的影像記錄儀,設(shè)有復(fù)雜的機械密碼鎖,非常難打開,陸燼朝就算拿到了,也不可能看到其中記錄的內(nèi)容。 西褲口袋里沒有,外套口袋里也沒有。 被藏起來了嗎林嘯鳴眉頭微皺,他就要釋放出精神力稍微感知一下,就聽到床上傳來手臂舒展摩擦床鋪的聲響。 嘯鳴?迷迷糊糊的聲音有些沙啞,軟的讓人心尖發(fā)顫,陸燼朝瞇眼看著正站在床邊的哨兵,房間太黑,他只能隱約窺見人影的輪廓,幾點了? 剛兩點。林嘯鳴低聲道,把你吵醒了嗎?繼續(xù)睡吧。 陸燼朝稍微翻了個身,伸手按開床頭的小燈,唔噥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林嘯鳴立刻俯下身,一條腿跪在床上,去看陸燼朝情況。 這時候哨兵才發(fā)現(xiàn),向?qū)н€穿著貼身的白襯衣。 腿上。陸燼朝掀開被子,他穿著襯衣,也只穿著襯衣。 甚至連襯衫夾都沒摘下來。 林嘯鳴目光微滯,停頓在那圈著大腿的黑色皮環(huán)上,十幾個小時前,他手指勾住它,用力地彈出幾道聲響。 顯然這是一個有預(yù)謀的陷阱。 陸燼朝在剛剛醒來的睡意中等待著,他不信自己都做到了這份上,林嘯鳴還能逃避。 哨兵喉結(jié)動了動,他另一只腿也跪到床上,伸出手碰到襯衫夾。 他挨個取下夾在襯衣下擺的小夾子,然后去解腿環(huán)。 皮質(zhì)都已經(jīng)因體溫變得溫暖,林嘯鳴解開環(huán)扣將它取下,清楚看到被腿環(huán)禁錮的地方,有一圈淺淺的紅痕。 陸燼朝躺在床上,一顆顆解開襯衣的扣子,明明密謀的時候滿心興奮,現(xiàn)在卻相當(dāng)平靜,可能因為有點困? 好了。林嘯鳴將兩只襯衫夾放到床頭柜上,他手掌按在陸燼朝腿上輕輕揉了揉,掌心熱度甚至都有些發(fā)燙,睡吧。 唔。陸燼朝閉著眼,從枕頭底下摸出個圓球,這個東西是你丟的嗎? 那正是記錄著許多重要情報的影像儀,果然在陸燼朝這里。 說實在的,陸燼朝很適合做特務(wù)。 向?qū)У木翊呙吣芰σ呀?jīng)到了一種很恐怖的程度,甚至說林嘯鳴都不確定,在東西被摸走的瞬間,他有沒有被陸燼朝催眠。 是。林嘯鳴就要伸手去拿,陸燼朝立刻將影像儀握在手中,笑著道,就這樣輕易的拿回去,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哨兵低聲問:我要怎么樣? 陸燼朝想了想:求我。 很簡單的要求,可對林嘯鳴來說,是他從未做過的事,至少這一世,還從來沒有過。 但他必須拿到影像儀。 朝朝。林嘯鳴深吸口氣,他一直以來都是直呼陸燼朝姓名,就算在同學(xué)和其他比較親近之人喊著燼朝的時候,也用全名。 也正因如此,這次的低低一聲,顯得格外特別。 陸燼朝豎起耳朵,期待著林嘯鳴會怎樣求他。 林嘯鳴回想他在論壇上看到過的內(nèi)容,因為缺少經(jīng)驗,只能稍微借鑒一下了。 他跪坐在床邊,一點也不見平日里的冷酷氣質(zhì),垂眸望著側(cè)躺的陸燼朝,雙手收緊,輕聲道: 好哥哥,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