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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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心里想著事,沒注意到四周不正常的安靜。 “李公公這是去哪?” 李平被突然出現(xiàn)在拐角處的孟源嚇了一跳,沒好氣道:“我去哪似乎輪不到小孟公公管吧?” “我確實管不著,不過,貴君讓我?guī)闳ヒ娝!?/br> 沒跟他廢話,孟源一招手,身后走出兩個侍衛(wèi),二話不說抓住李平。 沈郁倚在商君凜身上,指了指不遠處的屏風:“他們該到了,陛下?!?/br> 商君凜起身,捏了捏沈郁的臉:“朕知道,不會誤你的事?!?/br> 走到一旁的屏風后坐下,商君凜看著端坐高位的沈郁,有一種身份置換的錯覺。 第63章 這段時間玉璋宮一直如往常一樣,李平并不知道自己的事已經(jīng)暴露,被帶進大殿的時候,臉上一絲畏懼之色也沒有。 “貴君,人帶來了?!泵显垂Ь葱卸Y。 李平掙脫兩個挾制他的侍衛(wèi),跪下行禮:“貴君?!?/br> “你可知我今日找你來是為何事?”沈郁語氣聽不出喜怒。 “貴君恕罪,奴才不知,”李平磕了個頭,“奴才自認在玉璋宮的大小事上從未出過差錯,不知貴君為何要抓奴才來?!?/br> “是嗎?”沈郁冷眼看著下方毫無悔改之心的李平。 “請貴君明示?!崩钇阶哉J自己的行事挑不出錯來,對沈郁的突然發(fā)作并不當回事。 沈郁在玉璋宮從未發(fā)過脾氣,宮人的事也極少插手,大多數(shù)宮人對他的印象都是人美好說話,貼身伺候的慕汐倒是了解自家公子的性格,但也不會到處亂說。 沈郁不喜人近身伺候,商君凜又經(jīng)常來這邊,屋里伺候的一般都是孟公公和慕汐,雖是玉璋宮的掌事太監(jiān),李平近身伺候沈郁的時間很少。 他對沈郁的了解太少了,以至于會覺得沈郁會是一個好糊弄的人。 “孟源,你來告訴他,我為什么要抓他過來,還讓玉璋宮所有宮人都來旁觀。”沈郁單手支著下巴,目光不帶絲毫感情。 李平終于感到不對勁了,環(huán)顧四周,玉璋宮的大小宮人幾乎都在,如果是小事,根本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 不知為何,李平想起了沈郁剛進宮那會兒,皇宮發(fā)生的一件大事,血流成河,所有人都嚇破了膽。 唯一不同的是,那天處置的宮人是一群,今天接受審判的只有自己。 他仰頭看著坐在高位的青年,明明是一貫見到的面貌,此刻卻帶上了殺伐之氣,恍惚間,他覺得坐在上位的不是沈貴君,而是殺伐果斷的陛下。 心一點一點沉下去,慌亂自心底升起。 孟源聲音不變,一字一句讀出李平罪行: “十二月初八,宮女小翠被秘密帶到……” 隨著一樁樁罪名的公布,李平的臉色越來越灰敗。 他私下做這些事的時候,自以為做的隱秘,下手的也都是些無根基的宮女,諒她們不敢說出去,又仗著是玉璋宮掌事太監(jiān)的身份,可以說是肆無忌憚。 不但如此,為了巴結(jié)他,有些知道他喜好的宮人甚至會自己送人過來,李平來者不拒,心情好了就提拔幾個來玉璋宮做事。 沈郁垂眸,斂去眼中的殺意,幸好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玉璋宮成了什么?李平滿足私欲、以權(quán)壓人的靠山嗎? 大殿里一時間安靜的落針可聞。 孟源讀完,沈郁站起來,居高臨下看向李平:“李平,你可知錯?” 明明只是身穿常服,一身氣勢卻壓得人不敢直視,李平伏在地上,不住磕頭:“奴才知錯,是奴才鬼迷心竅……” 玉璋宮上上下下都被召來,李平知道,自己沒法善了了。 是他錯的,錯的離譜,以為沈郁不過問就一直不會管宮里的事,以為沈郁是個心軟好忽悠的人。也是,能如此得陛下寵愛,怎么可能是個除了臉一無是處的人? “錯了就該受到懲罰,拖下去,杖斃?!?/br> 兩名侍衛(wèi)不顧李平的哭喊求饒,把人拖了下去。 沈郁俯瞰下方:“今日,我要說清楚一件事,身為玉璋宮的人,你們?nèi)羰窃谕饷媸芰似圬?,玉璋宮會是你們的后盾,同樣的,若和李平一樣,仗著是玉璋宮的人為非作歹,第一個要處置你們的,也會是玉璋宮!” “今日叫你們來,一是告訴你們,從即日起,玉璋宮的掌事太監(jiān)會是孟源,二是告誡你們,不要讓李平的今日成為你們的明日!” 沒給眾宮人反應的機會,沈郁把他們帶到行刑的地方,在漸起的血腥味中,冷聲道:“今日的事,我不希望再發(fā)生第二次!” 玉璋宮的人還是第一次見沈郁發(fā)這么大的火,也是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貴君不管事不代表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李平的事何其隱秘,就連和他共事的人都不一定知道,貴君卻能一舉查出所有。 慘叫聲和棍棒打在皮rou上的聲音混雜傳來,血腥味縈繞不去,所有人都不自覺在這一刻繃緊了心中的弦。 沒人留意到,觀刑的一小撮女子,看向正中央的目光中沒有害怕、恐懼,有的只是快意。 這一刻,她們心中的陰霾終于被風吹開了一角,假以時日,時間定會洗去她們心中的傷痛。 饒是上次見過更血腥的場面,慕汐全程圍觀下來,除了暢快還是有些手腳發(fā)軟。 反觀沈郁,眼睛都沒眨一下。 結(jié)束后,宮人散去,沈郁剛進屋,就被人大力抱在了懷里。 “阿郁……阿郁……” 男人埋在他肩頸處,熾熱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逐漸泛起緋色。 腰被男人牢牢桎梏,沈郁掙脫不得,只能由男人啃啃啄啄。 從脖頸處蔓延向上。 良久,沈郁終于被放開。 趴在男人懷里平緩了會兒呼吸,沈郁開口:“陛下,怎么了?” “第一次見到這般模樣的阿郁,有些激動。”商君凜擁著沈郁,眼底是化不開的黑霧。 “陛下何止是有些激動,”感受到某個精神奕奕的存在,沈郁無奈,“陛下還是放開我吧?!?/br> “不放?!鄙叹齽C手臂緊了緊,讓沈郁更加貼近自己。 剛才,他坐在屏風后,看沈郁冷漠凜然的模樣,心頭一陣一陣發(fā)熱,只想將人抱在懷里,關(guān)在屋里,不讓任何人看到。 身上的異樣他早感覺到了,可他不想管,沈郁剛跨進門,他就忍不住順從心意將人擁進了懷里。 沈郁怕更加刺激到商君凜,不敢亂動,靜靜讓他抱了一會。 “阿郁好生威風?!卑肷魏?,商君凜主動放開沈郁。 “那陛下喜歡嗎?”沈郁挑眉看他。 因為剛才的緣故,沈郁眼角微微泛紅,眼中帶著些水汽,商君凜看得越發(fā)歡喜。 “貴君怎樣朕都是極喜歡的?!?/br> 沈郁不懷疑商君凜的話,畢竟他已經(jīng)親自感受到了。 “最近越王的人在針對鎮(zhèn)北侯府?!鄙叹齽C帶著沈郁走到榻邊坐下。 “因為沈清然?”沈郁略一思索,想起來上次讓商君凜禍水東引的事,“陛下動作真快。” “鎮(zhèn)北侯也因為越王的事憋著一股火,越王的人這個時候動手,正撞到木倉口上了。” 鎮(zhèn)北侯是世襲的爵位,對臉面的看重程度不比那些世家輕,沈清然丟了臉他尚可關(guān)起門來教訓,偏越王在約了沈清然的情況下,還叫了那么多女子,不是明晃晃羞辱他們嗎? 鎮(zhèn)北侯自認為侯府不比任何世家差,現(xiàn)在還出了個備受帝王寵愛的貴君,沈清然雖是庶子,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他還沒找越王的麻煩呢,越王的人倒先找上門來了,鎮(zhèn)北侯哪咽的下這口氣。 “雙方都有顧忌,倒是沒什么大動作,都是小打小鬧?!鄙叹齽C說了些雙方暗地里的動作。 “消息都傳出去了,越王背后的人還能坐得?。俊鄙蛴敉澈罂苛丝?,“真沉得住氣?!?/br> “不謹慎也不至于這么多年了還查不到蛛絲馬跡?!鄙叹齽C不意外這個結(jié)果。 “算了,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跟他們耗?!?/br> 太尉一事因為涉及到皇子,進展變慢,距離放榜的日子卻越來越近。 江懷清還保持著和沈郁的通信,近日更是接連不斷送信過來,說的話題大多是放榜的事。 等待出結(jié)果的時間總是令人焦慮的,饒是沉穩(wěn)如賀承宇,這幾天也頗有些心神不寧。 兩個無法淡定的人索性坐在一起說話。 “也不知林兄和余兄在何處高就,現(xiàn)在咋們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呢?!苯瓚亚鍝狭藫夏?。 “不知道你還天天給人家寫信?”賀承宇淡淡看他一眼。 江懷清:“這不是也沒什么人說嗎?我與余公子一見如故,除了你,這偌大京城也就一個余公子比較熟悉了。” 賀承宇:“你沒猜過他們會是什么身份嗎?” 江懷清:“猜過,后來發(fā)現(xiàn)都不是,罷了,我又不是因為身份才和他們相交,有緣自然會知道的,余公子不說,想來是因為不方便吧,他和林公子因家族要求成親,也不知在林家過得好不好,幸好林公子是個好的,一心待他……” “噗,”賀承宇差點將嘴里的茶水噴出來,“你怎么還cao心上人家的家事了?” 真不知道當江懷清知道那兩人的真實身份時,是何種想法。 如果順利,殿試之后,他的猜想就能驗證了。 考試結(jié)果出來,商君凜是第一個知道的。 “阿郁想不想提前知道結(jié)果?”商君凜換了朝服,走過來。 “已經(jīng)出來了嗎?”說實話,沈郁還挺想知道的,這段時間江懷清不斷寫信跟他說這件事,搞得他也緊張起來了。 商君凜何其熟悉沈郁,一眼就看出了他臉上隱隱的緊張,好笑道:“你沒參加怎么還緊張上了?” 沈郁微微搖頭,說不上來是因為結(jié)果緊張,還是因為別的什么緊張。 商君凜第一次見他這般表情,心癢的厲害,湊近了將人抱到矮幾上,傾身上前。 “阿郁,你輸了。” 沈郁心中的石頭轟然落地,抬眸看向上方的男人,他被男人有力的臂膀圈在身前,凜冽氣息包裹而來,逃無可逃。 “阿郁,你該履行承諾了?!鄙叹齽C眸色深不見底,像是藏了一把火,燃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