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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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沈郁看得好笑,一手握住商君凜的手腕,“陛下不放心跟我一塊兒去就是,還是說,陛下不想我見……” “朕陪你去,”不等沈郁說完,商君凜打斷他,指腹摩挲沈郁下顎處細(xì)嫩的肌膚,“既然阿郁親口承認(rèn)了我們的關(guān)系,身為相公,理當(dāng)陪妻子一起。” 沈郁見應(yīng)付好了人,心下松了口氣,只是還不等這口氣松完,男人傾下身來。 “既然是夫妻,阿郁是不是該履行一下夫妻義務(wù)?” 低語消失在唇畔。 男人身上的氣息席卷而來,不等沈郁反應(yīng),將人包裹其中,唇上是溫?zé)岬挠|感,下巴被有力的大手鉗住,掙脫不得。 沈郁毫無抵抗力的被男人擁在懷里親吻。 男人的吻霸道有力,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橫沖直撞,誓要攻占每一個空間,在男人強(qiáng)勢有力的攻擊下,沈郁潰不成軍。 輕微水聲在密閉空間里響起,衣料摩擦發(fā)出“窸窣”細(xì)響,玄衣融入藍(lán)衣中,交織成一片,不分你我。 不知什么時候,下顎被松開,商君凜一手?jǐn)堊∩蛴羧犴g的腰肢,一手按在沈郁腦后,將人死死箍在懷里。 做這種事時,商君凜一如既往的霸道。 沈郁閉著眼,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唇上,唇瓣被吮吸、碾磨,口腔被占據(jù),狂風(fēng)暴雨席卷之下,只能隨著男人的動作飄蕩。 一吻將息。 商君凜仍不肯松開懷里的人,唇瓣貼著沈郁的,輕柔觸碰,像是在安撫。 沈郁氣息不穩(wěn),眼角染上緋色,嘴唇更是紅的像涂了胭脂,泛著盈盈水光。 商君凜眸色漸暗,還想再親,卻只吻到了沈郁的手。 不滿地在沈郁手心輕咬一口:“阿郁?” “再親下去我等會就不能見人了?!鄙蛴袈曇魫瀽灥?。 “直接回宮便是?!?/br> 沈郁搖頭,態(tài)度堅決,笑話,這樣回去他豈不是直接羊入虎口,又要被商君凜鬧大半宿? 商君凜抵不過他,只能放棄繼續(xù)下去的心思,又在沈郁臉上重重吻了兩口,才松開他。 接下來的時間里,沈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等恢復(fù)得差不多,迎星樓也到了。 此時,除了嘴上有些紅,沈郁臉上已看不出任何異樣。 兩人走進(jìn)迎星樓,店小二熱情迎上來:“二位客人里邊請,是坐大廳還是雅間?” “雅間。”商君凜開口。 “好咧,請隨小的這邊來?!?/br> 迎星樓很熱鬧,大廳里坐滿了人,和科舉期間的淡雅布置不同,整座迎星樓燈火通明,富麗堂皇,差別巨大簡直不像是同一家酒樓。 上了二樓,偶能聽到其他雅間傳來的絲竹聲。 “迎星樓還做其他生意?”沈郁駐足。 “客人說的可是絲竹聲?這不是我們樓的人,有些客人過來,會帶上一二女子舞樂助興?!?/br> 沈郁淡淡“嗯”了一聲,轉(zhuǎn)了話題,“你們這和前段時間看起來差別很大。” “您說的是科舉期間吧,那是我們老板特意吩咐的,每三年這個時間都要為進(jìn)京趕考的學(xué)習(xí)開便利,其他時間照常營業(yè)?!?/br> “你們老板倒是個妙人。” 店小二將兩人引到雅間,沈郁輕車熟路點(diǎn)了菜,“你們這最近可有什么新點(diǎn)心之類的?” “可不是巧了,最近樓里正好有一些?!钡晷《咸喜唤^介紹起來。 沈郁選了幾個名字好聽的。 “果然,平時這家店面對的客人都是達(dá)官貴人?!钡晷《鋈ズ螅蛴舾锌?。 每樣菜品的價格比起他們上次來,貴了好幾倍。 “若是都像之前那樣,這家店也沒法開下去了,阿郁可要喝水?” 沈郁點(diǎn)頭,他正好有一些渴了。 商君凜拿了桌上的茶壺,為兩人各倒了一杯。 沒讓他們多等,很快菜就被一一上齊,最后上的,是沈郁點(diǎn)的甜點(diǎn)。 切成小塊的果rou并牛乳攪拌均勻,里面夾著指頭大小的冰塊,儼然和沈郁在玉璋宮吃到的差不多。 沈郁拿勺子攪了攪:“這是?” “客人您真有眼光,這是宮里傳出的做法,夏天食用再好不過,這也是咋們樓里賣得最好的一道甜食。” 沈郁舀了一勺放入嘴中,牛乳不知用什么法子去了腥味,只剩下甘甜,果rou鮮美多汁,加上冰涼口感,在炎熱的夏天食用一碗,確實是一種享受。 沈郁嘗完,看向另一碗,另一碗里也加了冰塊,只是果rou切的更碎,放的也不是牛乳,而是像水一樣的透明液體。 店小二順著沈郁的目光介紹:“這里面放的是果酒,兩位放心,都是不醉人的,小孩子也可以食用?!?/br> “說起來還要多虧朝廷統(tǒng)一售賣冰,價格還定的這般低,若非如此,咋們平常百姓哪里用得起,更別說做這些甜食了?!?/br> 朝廷售賣的冰分為兩類,一類是普通用來降溫的,價格更低,另一類是可食用的,價格高一些。但,再高普通人家咬咬牙也買得起,不像以前的價格,貴的讓人望而生畏。 商君凜和沈郁都是不喜人伺候的,待所有菜上完,便打發(fā)走了店小二。 迎星樓的菜色香味俱全,誘人香味迎面而來,沈郁卻沒分多少心神給這些菜,而是將目光落在其中一個小碗上。 正是店小二剛才介紹的果酒冰釀。 沈郁饞酒很久了,奈何商君凜看得嚴(yán),說不讓喝就一點(diǎn)也不讓他碰,眼下終于有了機(jī)會,沈郁迫不及待將小碗端到自己面前。 “我就嘗一口?!?/br> 勺子放入嘴中,沈郁略有些失望,只有很淺很淺的酒味,和沈郁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隨意吃了兩口沈郁就不感興趣了,他更喜歡加了牛乳的那碗,更甜一些。 商君凜看得好笑,將沈郁沒吃完的半碗端過來吃了。 “陛下覺得如何?”沈郁托著下巴看他,“是不是酒味略淡了一些?” “阿郁想喝酒?”商君凜和沈郁同吃同住,因為沈郁的身體不能飲酒,他也很久沒有喝過酒了。 沈郁點(diǎn)點(diǎn)頭,舌尖滑過下唇,舔去上面沾上的牛乳。 某些畫面在腦海里閃過,商君凜眼中墨色翻滾,不等沈郁反應(yīng),已經(jīng)將人拉到懷里重重吻住。 商君凜的吻一向和溫柔搭不上邊,如猛獸逡巡領(lǐng)地,一舉一動都帶著不容忤逆的強(qiáng)勢。 這個吻尤其重。 像是要將所有地方打上自己的標(biāo)記,每一個地方都不被放過,吻得極深。 沈郁舌根發(fā)麻,手指無力抓著男人肩膀處的衣服。 良久,商君凜松開沈郁,唇在沈郁臉上徘徊。 沈郁靠在商君凜手臂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陛下怎么了?”沈郁喘息著問。 商君凜手指撫上沈郁的唇,輕輕按壓,答非所問:“阿郁的唇真軟?!?/br> 沈郁:??? 商君凜卻不再說話,為沈郁整理好衣服,“很晚了,回宮吧?!?/br> 外面天色已經(jīng)黑了,大桓有宵禁,再過一會,便不能在街上逗留了。 方大人那邊每天都與朝廷保持聯(lián)系,過了鄖縣就是肅北地界,情況逐漸慘烈起來。 為了保證能早日到達(dá)肅北,方大人他們選了最近的路,路上有大軍隨行,不用擔(dān)心山匪,即使這樣,他們?nèi)匀辉诳拷C北的地方遭了埋伏。 人員傷亡不多,但賑災(zāi)物資被搶走了一批。 大殿上,氣氛一片壓抑。 商君凜坐在龍椅上,冷眼看著下方。 “諸位大臣對這次的事可有什么看法?” “臣以為,此事必須嚴(yán)查!”丞相第一個站出來。 “臣附議!” 有了第一個站出來的,其他大臣也陸陸續(xù)續(xù)站出來。 “此事便交由丞相處理?!?/br> 回到玉璋宮,商君凜第一時間將沈郁抱進(jìn)懷里。 感受到男人心情不對,沈郁拍了拍他后背:“怎么了,陛下?” “方均他們遇到了劫匪。” 沈郁動作一頓:“哪里的劫匪膽子這么大,敢動朝廷的賑災(zāi)物資?” “是在鄖縣遇到襲擊的,朕已經(jīng)讓丞相他們?nèi)ゲ榱耍@件事恐怕沒表面上看到的這么簡單。” “方大人他們沒事吧?” “朕讓人暗中帶了一些人馬隨行,若不是這些有這些人在,損失不會只有這么點(diǎn)。”商君凜眼中一片森寒。 “這些人顯然是對朝廷的安排很了解,不過朝廷賑災(zāi)的安排是公開的,知道是人不少,單論這點(diǎn),不好確定背后是誰做的。”沈郁摸了摸商君凜后頸,“陛下先喝口水。” “阿郁喂朕?!鄙叹齽C在沈郁臉邊蹭了蹭。 “陛下先放開我?!?/br> 商君凜松手,沈郁走到桌邊,倒了杯茶端過來,商君凜不接,只看著他,沈郁無法,抬高手臂喂到男人嘴邊。 就著這個姿勢喝完水,商君凜拿過沈郁手里的杯子,放到一邊,再次將沈郁摟進(jìn)懷里,語氣茫然道:“朕想不明白,那可是用來賑災(zāi)的物資,肅北幾百萬人口等著救命的東西,他們?yōu)槭裁匆獎???/br> “陛下不用明白這些人是怎么想的,查到是誰了直接處置了就行,不必多費(fèi)口舌?!?/br> “阿郁說的對,他們只用知道,他們注定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缺了一批物資,方大人他們帶去的會不會不夠用?”沈郁想到最關(guān)鍵的問題。 “可以撐一段時間,但必須盡早補(bǔ)上缺少的,戶部尚書已經(jīng)在籌集了?!毕氲绞裁矗叹齽C笑了一下,“要說這個消息傳回來反應(yīng)最大的,還屬戶部尚書,他當(dāng)時氣的直接在朝上大罵劫匪,把那些大臣嚇了個夠嗆?!?/br>